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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于是她起身摸着门边,将那虚掩着的门推了开来。
眼睛从黑暗里出来,有些不太适应月光,于是她眯了眼,耳边的呻吟声则是变得清晰起来,并独特的跳跃穿插在那平缓的雅乐声中。
她记得,那个清冽的夜晚,在同样的月光下,少年清瘦的背影……
她记得,相邀出行的日间,在皑皑的雪地旁,少年俊美的侧面……
所以纵使那发丝散乱,眼神迷蒙,面袭红潮,她依旧能够认出那是谁……
如果,知道这扇门之后是什么?也许自己就不用推开了吧……
她无法形容自己眼下的情绪是怎样的,她只知道自己是在可笑的做着这样的假设……
睁开眼,看见的是墨色发丝垂坠在雪 白的面庞上,与那殷红的唇交织在一起,月光下,汗珠淫 糜的泛上纠缠着两具躯体,抽象压抑的动作逐渐高扬,白皙的身体随之耸动,间或二人交 合的啧啧水声。没有出声,耳畔似乎响起大鼓的伴奏,终于有止不住的呻 吟从那张漂亮红唇中漏出,宛如合唱加入,这击乐多变的节奏,是原始音乐灼热的回荡 。
绯色长绔下的双腿隐隐的发着颤,喉间有苦楚传过,嘴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咬破,血丝渗进了嘴里,血腥味蔓延开来,眼泪看似即将滚落,却总是转着圈;不曾落下。
足利異熾斜着眼角看着霞染倚着门框,将手伸向了身下人胯 间早已经没有精神的性 器。在他熟练的□下,呻 吟声越发的大声了起来,间或者无意识的求饶声。而这一切,却是连着画面,每一声都狠狠的砸在霞染心上,令她只有让手狠狠的抓着门框,用力到几欲将指甲嵌入其中的程度,才能组织自己双腿发软的瘫坐到底下去。
手上的□配合着身体的抽 插,足利異熾察觉到贑仁即将迎来再一次高 潮,他哼笑了一下,用手指按住了对方性 器的前端,而后贑仁抱了起来,按住对方的腰,狠命的抽 插起来了。贑仁早已经因为之前频繁的射 精而变得有些意识模糊,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在体内驰骋的凶器重重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细胞下,他抱着对方的身体开始大声的呻 吟起来,当对方滚烫的体 液射进他体内的时候,他的小腹狠狠的收缩了几下,挺身释放了自己的欲 望。
亲眼目睹完这场性 事,看着那个男人将那不耻之物从贑仁身体里退出,并带出丝丝白液的时候,霞染最终撑不下去,瘫软在地上干呕了起来,眼泪也禁不住流了满面。
“本将军替公主您安排的这场镇魂祭,看得还算尽兴吗?”安置好昏睡过去的贑仁,足利異熾走到她身边问着她。
霞染抬头看他,对方眼中闪着的寒意令她想起那日在自家中碰见的情景,对话的话,以及女人特有的敏感,让她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见她不说话,足利異熾继续道:“那位,原是公主您……不……藤壶女御的夫君——今上天皇,亦是您心仪的藤原公子。能嫁与心仪之人,想必藤壶女御您应该是十分的高兴吧?”
深呼吸了几口气,霞染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强迫着自己不要退缩,一字一句的道:“将军大人,这是您爱人的手段?”
足利異熾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然后他转身往殿外走去,临到殿门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回头道:“不知道藤壶女御喜欢朝颜还是夕颜?”
霞染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没有头绪的问题来。
不等她回答,足利異熾继续道:“我比较喜欢朝颜,尤其喜欢清晨起来的时候,将枝头开得繁盛的花合着那露滴踩碎,看这它憔悴的迎接死亡。”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霞染伏在地板上痛哭起来。之前强硬着说了那番话,心里原本就虚着一着,那位将军大人一语相关的话下来,却早已经让她是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平日里虽说性格似男子,但是她不过十八岁的光景,骨子里究竟是个少女。从知道自己要嫁人那一刻起,她想的是和心仪男子耳鬓厮磨,未曾料过有此般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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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内侍原本是怕将军大人会对自己做什么,才答应了在面巾上洒了迷药让那位女御昏过去。将女御代送去大尝宫回来后,她越发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不安,于是半夜里便把侯昱抓了起来,将整件事说了出来。在听完她的话之后,侯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赶到了大尝宫,然后在辰时之前,赶在那些公卿贵族到来之前进了回立殿。
看见他进来,在殿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霞染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便晕了过去,于是侯昱赶紧的招呼着典内侍将她扶了出去。然后自己则是神色慌乱的走到贑仁身边。见对方正安稳的熟睡着,他稍稍的放下心来做到了一边。
他是想要确定某件事才会特意安排让霞染成为女御代的。只是,他真的没有料到对方会做出这一番戏来……他知道在这殿内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却是没有料到那位将军大人会如此不忌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侯昱突然皱了眉。他看了一眼贑仁,正打算将手探进被褥里,却发现贑仁也开始悠悠转醒,令他不得不将那手收了回来。
贑仁睁开眼睛看见侯昱在身边,有些惊讶,想起身,侯昱却按住了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好似一语惊醒梦中人般,贑仁猛然忆起夜里发生的那些事,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沉默了良久之后,他用着几乎是发抖的声音问道:“霞染呢……”
侯昱楞了一下,他突然明白眼前的这位小天皇似乎并没有看到霞染。于是他顺着对方的话回道:“在清凉殿。”
“她一直都在清凉殿?”贑仁不放心的追问道。
“是的。一直都在,典内侍伺候到她睡着之后才来找我。”侯昱说着招手让殿外的女官走了进来,道,“快到辰时了,陛下请沐浴更衣。”
话到此,侯昱迟疑了一下,面上有些难色,贑仁却是只顾着起身,并未注意到一点。当他起身套上女官递过来的浴衣的时候,腿间流下来的液体却令他身体突然的抖了一下,双腿一软,做势便要倒下。
见此情景,侯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下滑的身体,对着一旁的女官道:“你们都下去,这里我来就是了。”
女官们对视了一眼,有些迟疑。侯昱刚要说话,贑仁道:“你们先下去,朕和侯昱先生有话要说。”听得他的话,女官们这才退了下去。
见她们退了出去,侯昱想要将贑仁扶到隔间的沐浴房,却发现一阵钻心的疼从手臂上传到自己的头皮,仔细一看才知,自己的手臂上被指甲刮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留下这血痕的人早已经瘫到了地面上。
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呆愣了半晌,侯昱只得催促道:“时辰……”
话未落,他便听到眼前这个少年君王似是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心里一阵慌,他俯下 身去想要拉对方起来,却看见对方泪流满面,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透露着杀戮的气息,牙齿似是被咬得咯咯作响,但那口中吐出的话却是清晰无比:“此仇我若不报,誓不为人!!!”
一句话直直的敲进侯昱的心里,想要去扶少年的手突然的顿住了,那是因为对方在说完这番话之后猛的站了起来,虽然那步履还有些蹒跚,但是背影却让人看起来异常的坚决,只是那顺着他腿间滑下的白浊秽物滴落在深色的地板上,看起来有些讽刺。
没有说什么,侯昱只是安静的随着他进了沐浴房,而后替他清理完身体里的污秽,换上祭祀用的礼服,送着他出了回立殿。站在殿前,贑仁的目光扫过那一群来参加仪式的皇室成员和公卿,当他发现站在首位的便是那位将军大人,眼里的佞气一闪而过。当贑仁跟着阴阳师前往主基殿的时候,侯昱躬身退到了那群大臣的队伍当中。足利異熾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闭目等待着仪式的结束。
整个仪式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当主基殿的祭祀结束,一行人转到悠纪殿的时候,贑仁的脸色开始变得犹如死灰一般,走路的步伐也开始踉跄,连着好几次几乎被自己绊倒,更别提那执笏的手还发着抖。站在前排的大臣们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免起疑,碍着眼下的情景,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那位将军大人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凝重起来。
食物,酒,贑仁一一将这些东西供奉上神坛,最后一项便是那新下的谷物,只这一件,整个祭祀便算是结束了。阴阳师颂完祝词之后,将采女捧奉谷物的食案接了过来递到他的面前。贑仁双手合十在胸前拍了两下,伸手便要接过那食案,却没想到刚刚接过食案,双手便是克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然后“哐”的一声,那食案从他的手里摔落到了地板上。
这一声摔得殿下众臣大惊失色,阴阳师也被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好不容易阴阳师反应过来,重新将颂词念完,贑仁的手却是在持续的抖着,他只觉得晕眩感阵阵逼来。
咬着牙,他将那谷物重新摆放,然后用双手托起,想要供奉到那祭台上,却不知怎么的,那手不抖了,却又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沉重得抬不起来。
相反的,那思维和意识却变得越来越轻,轻得如同要脱离这躯壳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啊……原本是早就写好的……但是这口口的和谐期,令我瞬间木有了贴文和写文的兴趣……口口有神啊……掩面……
第 77 章
醒来的时候,贑仁发现自己不是在清凉殿。
见他醒来,一直在一旁守着的数名女官立即出去两名了,看样子似是要去通知什么人。余下的倒是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扶着他坐了起来。
房间很陌生,他不曾记得禁中会有这样的殿所。看着房间里的摆设,脑子里一闪了而过的某些细枝末节,令他忆起自己是在大尝祭上体力不支晕过去了,那意味着整个大尝祭并没又顺利完成……大尝祭,在那个践祚仪式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上,居然因为自己的身体出现的这样纰漏……
微微的动了下身子,发现身体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那么糟糕。费了一番功夫,他扶着胁息站了起来,气有些微喘。守着他的女官见他站起来意欲往外走,面露难色,想要说什么,却又是不敢,所以只得纷纷抢步到他的面前跪着,以此借机拦了他的去路。
看着这些女官在自己面前跪了一排,将那路牢牢的堵住,贑仁不免觉得有些恼怒,指着这些人,他喝道:“让开!!!”
女官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只有将那头埋得更低,那身子亦是不让分毫的堵在原处不让。
僵持一番不下,先前出去的女官已经端着各色的食物走了进来,瞅着那跪着的女官让道的时候,贑仁突然的迈开大步冲了出去,惊得女官们面色苍白的追在他身后。
那些回廊,反复是永远也走不完似的,永远都是厢房和回廊,看不到一丝外景,令贑仁有一种莫名的焦躁感,转过几个走道,似是瞧见了不一样的景色,他脸上稍有欣喜,待到近了,才发现自己原来不过是站到了这莫名其妙阁楼顶上的外廊上。
眼前出现的是一方被绿树环绕的湖水,湖的对面,樱花已经在枝头悄然绽放,远远的望去,似乎还能看见京都的朱雀大道。低头再看,四层高的阁楼似是浑身贴金的矗立在湖中央。
这里的确不是禁中……禁中未曾有这样的建筑。
但是这里是哪里?环顾四周环境,绿水环绕,环境宜人,似是一处修养的好处所,可是这不是他该呆的地方……
女官们好不容易追了上来,看见他在,又纷纷的跪下道:“陛下身体违和,请回房休息。”
贑仁稍稍的转过身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女官们被他的高嗓门惊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缩,却又是不敢回他的话,只得重复着之前的话:“陛下身体违和,请回房休息。”
看着她们那战战兢兢的样儿,贑仁加大了嗓门,喝道:“既是知道朕的身份,又这般隐瞒,你们可知犯的欺君之罪吗!?”
“欺君之罪”四个字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