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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肆懿:“……”
何圆:“……”
宇肆懿瞟了一旁的何圆一眼,只见少年的脸一阵抽搐,尴尬看咳了两声,对冷怜月道,“怜月,走之前你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先把这些鸡……”
冷怜月没说什么。旁边的两人只见雪白偏飞的袖子一扬,从中飞出一个淡绿色巴掌大圆形玉环,旋转着从动弹不得的鸡群上飞过,一枚枚金针就似受到吸引一般从每只鸡的身上飞射出来,全部粘到玉环之上。细白玉手轻抬起,玉环便稳稳落于之上。收回了所有的金针,那些倒霉的鸡们也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宇肆懿:“……”
何圆:“……”
冷怜月:“走吧。”
走在出村的路上,何圆瞅了宇肆懿一眼,“其实你们根本就不是我姐姐的朋友吧。”
宇肆懿明显一怔,侧头看了何圆一眼,勾起嘴角,“何以见得?”
何圆又是鄙夷的看了宇肆懿一眼,“别装了,你进门听到我爹叫我名字的时候,你当时是一脸的茫然,可见你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你要真是我姐姐的朋友,怎么可能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宇肆懿茫然的摸了摸脸,“有那么明显么?”
何圆摇了摇头,“其实你隐藏得很好,也许是你当时的心思在别的事情上,才在眼神中露出了一点端倪。”
宇肆懿赞赏的拍了拍何圆的脑袋瓜子,“小弟弟,观察力不错,思维也很敏捷,以后我要是发达了,一定来找你跟我一起过好日子。”
此时已经到了村口,何圆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甚真心的道,“谢谢了。”抬手一指前面的路,“从这里出去直走就是官道,再见!”说完就转身走了。
宇肆懿看着何圆挺得直直的背影,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冷怜月只是淡淡的了扫了宇肆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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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万籁俱寂的时候,刘家的某一间下人房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屋里的宁霜一喜,立刻就跑去开了门……
向问柳又悄悄的潜进了刘家,来到宁霜的屋子前,整了整衣衫,才抬手敲门,门很快打了开来,向问柳嘴角挂着淡笑,抬头看向开门的人,嘴角的笑立刻僵在了脸上。
向问柳走进屋里,自顾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无语的瞥了屋里那位不速之客一眼,那位不速之客完全不在意向问柳那似要将他杀死的眼神,径自走到宁霜身后,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向问柳一记眼刀朝宇肆懿飞过去。
宇肆懿一摊手,“我这不是来找你吗?”
“找我?少来,你什么时候找过我?”
“好吧,我是来问你刘希的事情。”
向问柳直接给了宇肆懿的头一下,指了指旁边的宁霜,“问刘希的事情你至于跑到人家闺房来问?”
宇肆懿歉意的朝宁霜笑了笑,“不好意思。”指了指旁边的向问柳,“实在是我不知道到哪儿找这家伙。”
宁霜温柔的一笑,走到向问柳身后,“没事,你是问柳的好朋友,我经常听他提起你。”
宇肆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宁霜一眼,恬静的笑容,温柔的举止,不夸张,不造作,再加上又几分羞涩,怪不得问柳会喜欢。
笑了笑,宇肆懿朝宁霜点了点头,“多谢宁霜姑娘体谅。”
向问柳在一边好笑的一瞥,朝宇肆懿挥了挥手,“你还是赶紧走吧,今天我去问了那个李子楼,他已经承认了人是他杀的,所以……”双手一摊,“这次你又输了。”
宇肆懿并不在意的勾唇一笑,“你真的以为李子楼是凶手?”
向问柳一怔,“你什么意思?是他亲口承认的,还能有假?”
宇肆懿摇了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不是今天我们去了一个小山村……”杏眸朝宁霜瞟了一眼,“加上丁然丁柯查到的事情,我也会以为凶手就是李子楼,因为一切的一切,真的太巧了。”
向问柳正正神色,道,“什么山村?丁然丁柯查到了什么?”
宇肆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其实刘希死的那天晚上,确实是李子楼把他载到那里去的,而且,也确实如李子楼所说的,他杀了刘希。”
听到这里,向问柳更迷惑了,“那你为何说……”
宇肆懿抬手阻止了向问柳接下来的话,“他是杀了刘希没错,他动了杀心,也动了手,可惜刘希没有死,他不仅没有死,还从河里游上了岸,并见到了约他到那里去的人!”
宁霜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手帕也拧得死紧。
向问柳问道,“你是说是约他到那里人杀了他?那人是谁?”
宇肆懿示意向问柳别急,“约刘希到那杳无人烟的地方的,必然是他所熟悉的人,不熟的人根本不可能让人相信他的用心,而知道那么个地方,对那个地方那么熟悉,又对周围环境了如指掌的,必然是曾经在那周围生活过的人。本来我也猜不到那个人谁,因为范围实在太大了。而今天我和怜月探访了那个村子后,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几乎就能肯定是谁了。”
向问柳看着宇肆懿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猛的只想翻白眼。
“今天在村子里,我们了解到有一个叫何花的姑娘,被卖进了刘符,而我本来不确定那个何花是否跟这整件事有什么关系,直到后来丁然丁柯带回来的消息……”
“何花是五年前被卖进刘家的,而当事和她同时进府的还有一位姓尤的女子,她们二人感情很好,长得也有几分姿色,最后难免的被刘希看上了,这算有钱人家很平常的事了,只是刘希这个人,性格有点变态,总是喜欢尝试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宇肆懿朝宁霜投去一眼,向问柳注意到他的眼神,也朝宁霜看去,“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何花难道是……?”
宇肆懿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快速的打开窗户,然后一下点住窗外之人的穴道,向问柳一愣,立刻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到窗户前,一位妙龄女子正僵硬的站在那里,向问柳仔细一看,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那天街上跟宁霜一起跟在三夫人身边的那个婢女!”
宇肆懿朝窗外的女子,笑了笑,“我说的对吗?何花姑娘?”
站在窗外的女子,翩然一笑,一点没有因为自己被制而有半分紧张,宇肆懿不禁在心里对她略一赞叹!
宁霜也走了过来,看着窗外的女子,脸上神色复杂,“宁溪。”
宇肆懿接着道,“这位宁溪姑娘的本名是何花,是到了刘家,才改的名字,所以我开始并不知道你就是何花,后来丁然丁柯给我看了一份卖身契,我才完全明白。”
宁溪淡淡的道,“就算如此,你又能证明什么?”
宇肆懿拍手一摊,“如果只是这些确实不能证明什么,你们也确实很聪明,你们几乎做得天衣无缝,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到了么?猜到了么?╮(╯_╰)╭事实就是酱紫的!
☆、祁家堡
“你们先是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把刘希约到那个地方,至于什么方法,作为女子,你们只要投其所好,随便编个什么比较不入流的借口,刘希就会上当,而他确实也太过小看了你们,以为你们作为刘家的婢女定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他很放心的就去了!”
“而世间就有那么巧的事情,刘希遇到了李子楼,在李子楼把他载到那里的时候,李子楼先下了手,但是也不知该说刘希是福大命大,还是祸害遗千年,他居然没死,还挣开了绳子自己游上了岸,他来到你们约定的地点,就看到了你们,然后在他想行不轨之事的时候,你们就一人把他打昏了过去,然后放进事先准备好的船里,绑上重物……”
听到这里,向问柳已经把整个事情了解清楚了,但是……“你等等,你为什么说的是‘你们’?难道杀死刘希的并不是一个人?”
宇肆懿白眼一翻,“我说了那么多,你现在才明白?要是就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觉得她能打得过一个成年的男人?”他朝宁溪指了指,又侧头看了一眼宁霜,眸中之意不言而喻。
向问柳也看向宁霜,他还是难以相信。
宇肆懿接着道,“其实宁霜姑娘告诉你李子楼跟他未婚妻的事情,也只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而已,如果我们都去查李子楼,那么最后凶手就会被定为李子楼,事情那么巧合的,李子楼还真的以为刘希是他杀的。”
宁溪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这时她才开口道,“这些全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有证据吗?”
宇肆懿轻笑一声,看了一眼宁溪,“你知道吗,今天我去看了你的父母和弟弟。”
听到这里宁溪眼眸微闪。
宇肆懿继续道,“其实你们杀刘希时所用的船,就是你家里的船,而那船,就是你弟弟给你准备在那里的,你弟弟很聪明,其实今天我去你家里,他大概就猜到了我们去的目的,但是还是让我们进去了,因为你弟弟,其实很讨厌你!”
宁溪快速的接道,“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讨厌我?那天他还叫我姐姐,我叫他帮忙他也很干脆的答应了,虽然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用船是去杀人!”
宇肆懿盯着宁溪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你,从来不曾回家看过你的爹娘!”稍顿,“而何圆之所以答应帮你的忙,不过是因为,他懒得跟你废话。”
宁溪不可置信的看着宇肆懿,“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宇肆懿莞尔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头,一耸肩!
……
整个事情以宁霜宁溪被官府逮捕告终,而之后的事情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改变宇肆懿和冷怜月关系的重要因素。
为了查刘希的事情,使得他们耽搁了一些时日,而祁堡主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
封城离祁家堡所在的戴晨山,坐马车大约需要三日。现在离祁堡主的寿辰已只剩两日,只能改为骑马,向家兄妹和几个家丁早早的便来到凤来楼等候宇肆懿一起上路。
一开始向绯苒还很是不乐意,想她堂堂向家二小姐,要她骑马就已经很不乐意了,凭什么还要她去等别人?!最后还是熬不过向问柳坚持,只得屈服。
而此时的宇肆懿跟冷怜月则在屋里对峙着,说对峙也不尽然,只是宇肆懿一个人在那气得咬牙切齿的盯着冷怜月猛瞪!
最后还是宇肆懿先败下阵来,他眼睛都快瞪得抽筋了,冷怜月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怜月?冷公子?冷大宫主?”没反应!
宇肆懿只得使出杀手锏,“冷美人?娘子?”
果然,话一出口,空气中瞬间一冷,思羽思缕和丁然丁柯也同时感觉身体一寒!
冷怜月朝宇肆懿冷冷的扫了一眼,宇肆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怜月,去祁家堡祝寿是我师门交代的事情,如若不去,你让我怎么跟我师父交代?到时祁家堡还以为我们太行剑派完全不给他们面子,到时得罪了祁家堡,因我一人的原因而使整个太行剑派陷入不好的境地,我万死难辞其咎!”
见冷怜月还是不理他,宇肆懿只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要是那样,您老还不如现在就结果了我!”
思羽扫了一眼闭着眼,一副等死模样的宇肆懿,如果不去看他那微颤的眼皮,还真的像一个勇气可嘉的英雄人物,她也不明白她们宫主为何会不让宇肆懿去祁家堡,如果她们宫主愿意,无论宇肆懿走到天涯海角,她们都能把他找出来。她实在很好奇,这个宇肆懿究竟有何特别之处,居然让她们宫主如此上心,在她看来,宇肆懿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是处,又胆小怕事的人罢了!
等了半天都没反应,宇肆懿只得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看一下冷怜月,而冷怜月则坐在桌前,拿出那个刻着凤凰的月光杯喝着水,宇肆懿心里又开始不平衡了,有钱也不是这么显摆的吧,喝水还要用月光杯,想他辛辛苦苦攒了那么久的银子,还不够他身上的一套衣服钱,想到这里宇肆懿心里就一阵气馁。
冷怜月放下杯子,转了转手中的金针,淡淡的道,“我有说不让你去吗?”
宇肆懿一阵气急,“那你先前说……”
冷怜月截断他的话,“我说你一个人不能去,我会跟你一起去。”那个萧絮……
宇肆懿:“……”
经过不算太大的波折,一群人终于朝祁家堡出发了。
冷怜月没有骑马,纯粹用轻功,一是不想,二是不必,三是不会。做为月华宫宫主他的身份是尊贵无比的,他去哪儿从来就不曾骑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