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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手同时也循着机会给陈锐风的脸再添上一笔。两个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两个人本来在火边烤着就已经满头大汗,这一闹,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浸湿了。
陈锐风不知怎么的不动了,突然俯□,廉左一愣之下,“呜”的嘴唇被那人擒住,廉左想躲闪,又被陈锐风的大手捏着下巴抬起来重重的就是一吻。接着在外面一番流连,舌头便滑了进去在里面不断诱哄着廉左,在其上颚不断地舔舐接着向深处逼近,触到那人软乎乎的香甜,卷起来一阵玩弄,弄得廉左□不断,陈锐风在那人舌头上轻轻一咬,接着再安抚似的吮吸着,力道不断加重。
陈锐风一手拖着廉左的下巴,一手放在廉左脑后垫着不让他磕着。在里面一番索取,便又回到柔软的双唇,仿佛沙漠中一条干涸的鱼儿极尽所能的索取着久逢的甘露。想要。。。。。。还想要。。。。。想要更多!手猛地伸进廉左衣服里面,廉左仿佛如梦般惊醒,捉住了正在自己胸前不断摸索的手。陈锐风喘着气:“左儿,想要。。。。。”接着嘴唇转战到廉左白皙的颈脖间,廉左嘴被松开,用手想把陈锐风的头从自己身上拿开却苦于无力:“陈锐风,别。。。。。这是在外面。”
陈锐风还是没有停下,在颈脖处舔着慢慢往下移,廉左惊讶:“陈锐风,你,要做什么。快停下来!”廉左有些急了。陈锐风喃喃道:“为什么不可以!”廉左怒:“这是在外面!”陈锐风挑眉:“不是外面就可以了?”说着在廉左耳朵上舔一舔,廉左膝盖猛地一顶,陈锐风便痛的叫了一声,趴在廉左身上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抱怨道:“小混蛋,又偷袭我。”廉左把他推开,起身还有些喘:“少没正经!”陈锐风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廉左嘟嘴:“肚子疼!”廉左眼睛猛地一瞪,陈锐风笑着低下头只好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旁廉左已经在继续烤番薯了。
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那些番薯有的早已经烤焦了,根本就吃不了,只能丢弃。还有两个可以吃,于是两人一人一个。两人的脸都是黑乎乎的,坐在火堆旁,人手一个番薯,吃得倒也津津有味。这脸是不能就这样回去见人的,于是又在一河边把脸和手都洗干净再回去。
☆、第 22 章
这日,一位两鬓斑白,花白胡须,手持拂尘,疑似道者的人迈着悠然的步子款款而来,镇长听说后赶来询问,道者一下一下的摸着根本就没有一根毛的下巴曰:“吾可救你镇上人之性命也。”说着拿出葫芦递给镇长又道:“每人一颗,切记不可多服。”说着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由于太过用力直把旁边的镇长扇到了一边!那道者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又继续迈着步子往山的方向走去,步伐依旧是那么悠然!
那镇长摸了摸自已被扇疼的脸,沉思不语,看这人神态祥和,道风仙骨,发虽白而色不衰,看了竟让人疑似神仙下凡,特地来解救镇上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再说镇上疫情一直得不到缓解,思来想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干脆就让人们服下,有没有用且看造化啦。
廉左等人也来了一段时间了,沿用的都是前人留下来老方子,病人的病情却也不见得减缓多少,顿感有些无力,廉左晚上会钻研医术,想着如何改进那些老方子,当弄出些眉目时,却苦于缺少一味草药做药引,而无法继续,也有些沮丧。
这日镇长前来激动地拿着一个葫芦告诉他们找到医治的方法了。廉左等人甚是奇怪,心想这镇长如何找到的医治的法子的?镇长把今日之事告知了大家,有些人觉得这不靠谱,不能拿大家的命开玩笑。只有廉左在听后拿着那葫芦端详一阵喃喃道:“莫不是师父途径此地?”随后又把葫芦塞拔开取出一粒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味道似乎夹杂了自己要找的药引之味,再闭上眼睛,竟发现这与自己所要研制的药方极为相近,难道这药果真能治那瘟疫?若真如镇长所说,那便大可放心了。当即对各位道:“这药丸的疗效应该是极好的,大家不如试一试,我敢保证这药丸就算不能治好大家,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廉左在同院的师兄弟眼中信誉是有保证的,医学药理更是甚为出色,故廉左这么一说大家也纷纷表示同意,即使有少数的人反对也没有办法反驳。
几日后,病人的病情果真逐渐好转,疫情开始有所控制,廉左一行人把这消息告知院中后,得令再过几日便可返院。
一行人回院那日镇上有不少人前来欢送,廉左一行人便在村民的目送下离开了建安镇。
一行人在院门口下了马车,廉左与陈锐风是最后一批,跟着下了马车后正想往院中走去,谁知迎面走来一位道者拦去了两人去路。廉左因为低头整理着自己的包裹没注意到前面,待看到面前一双花白鞋子后便抬头,入眼的是一张佯装要发怒的脸,那道者瞪着并不太大的眼睛中气十足的声音:“怎么,有了新师忘旧师?”廉左当即揖礼:“徒儿见过师父。”一旁的陈锐风本来想让这人让路的,谁知却闻廉左唤这人师父,当即有些女婿见了丈母娘的紧张。那位道者也注意到了一旁的陈锐风道:“这是你的朋友?”“朋友”这两字特意有些加重。廉左道:“这位是陈。。。〃还想继续说话被他师父截住:“我知道。”看了廉左又看了看一旁的陈锐风,对廉左道:“你过来,为师有话要问你。”
陈锐风看着廉左被他师父拉到一旁谈话,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安生。眼睛至始至终的都观察着那边动静,只见那师父在和廉左说了几句后,廉左不知道回了什么,那师父竟然激动地跳起来,在原地不停地打转,然后猛地丢下手中的拂尘用脚狠狠踩了几脚,待他发泄完,廉左便弯腰把地上的拂尘捡起来拾掇干净放到那师父手中,揖了一礼便朝这边走来。看来谈的不是很愉快。
待廉左走近,陈锐风便道:“怎么,谈的不高兴?”廉左抬起眼仔细看着陈锐风的脸又淡淡道:“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在快走进大门的时候,前面又冲过来几个人,对着两人一阵鬼哭狼嚎。胖子李对着廉左叫道:“阿左啊,可算回来了!没事就好啊。”
小木头一把推开胖子李抱着廉左的腰不过不一会儿便被陈锐风给拎开了,不过还是不阻碍他和自家公子嘘寒问暖。
晚上廉左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师父和自己说的话,一阵心烦意乱。
“听师父一句话,你和这个人不会有好结果。”
不会有好结果。。。。。。。不会。。。。。。吗。
师父,你可知徒儿不在乎结果,只愿无悔!
廉左起身有点想出去吹吹风,陈锐风忙道:“左儿,你要去哪?”廉左道:“我出去走走就回来。”陈锐风下床穿鞋:“我也要去。”
廉左笑道:“那就一起吧。”
两人走到一个略微僻静的地方,这时四下里一时静悄悄,只听得到虫鸣声和不知是躲在哪里栖息的野鸟不时地发出一声声怪叫。
廉左道:“今天怎么没有风啊?”陈锐风道:“你想吹风吗?”廉左笑道:“你能刮?”陈锐风颔首:“我是没那么大本事。只是没想到某人这么笨,都不知道这里树木繁茂,草丛密集,风很少能进到这里吗?〃说着还没等廉左回答便弯下腰,廉左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陈锐风这是在往高处飞,苦笑道自己怎么没学会轻功呢,话说回来这人的轻功还真是俊。
陈锐风带着廉左飞上一屋檐上笑道:“不知这儿的风可合你心意?”像串通好的一样,陈锐风话音刚落,一阵狂风便顺着屋檐呼啸而来,直把廉左吹迷了眼,眼进了沙,身子一晃,有些坐不稳,往旁边一倾,陈锐风赶紧伸手一把把他扯进怀里,好险!要不是自己手快这人怕就要这样掉下去了!嗔怒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心里现在可还是一阵心慌!
廉左道:“沙子被风吹进眼睛里了。”皎洁的月光下,可以看到眼角已经溢出了一些泪水。
陈锐风听罢便一手捏起他的下巴抬起道:“扶好,我帮你吹吹。”说着让廉左手环住自己的腰。
廉左由于眼睛睁不开,又处于危险的房檐上,也是很听话的任由陈锐风摆布。乖乖的环上了陈锐风的腰。
陈锐风用手轻轻地把廉左的眼皮撩开,对着他现在已满是红丝的眼睛轻轻地吹着,廉左眨眨眼睛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便道:“好了。”手便从陈锐风腰上拿开,陈锐风却故意道:“好了也不知道说声谢谢的吗?〃廉左扑哧一声,来了个狗咬吕洞宾:“我怎么觉得是你害得我眼睛进沙子的?〃
陈锐风挑眉:“哦?那你还想不想让眼睛里进别的东西。”说着便掰过廉左的脸对着廉左还有些发红的眼睛就是一舔,舌头从漂亮的眼珠子划过,弄得廉左身子猛颤了一下。陈锐风还没有放过他,一手压住他的后脑勺一手环过他的腰,身子随之一压低,“你。。。”廉左又是有点反应不过来。陈锐风把廉左压倒在房檐上,对着另一边的眼珠子又是一舔,接着又慢慢地舔上他的眉毛,廉左在房檐上由于刚才的一悸也不敢动作太大,闭着眼睛任着那人胡来。陈锐风当即发现了这一点,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吻着吻着便直奔主题,两人在屋檐上吻的热火朝天,廉左也真正放开了,学着回应那人的吻,热情得到回应的陈锐风更是激动的在房檐上撑起身子,双脚叉开跪在那人身侧,膝盖被磕也感觉不到疼,手依旧护在廉左的后脑勺下,廉左想跟上那人的节奏,无奈那人吻太过狂乱,有些回应不过来,嘴中只能发出疑似“慢点”的断句。
“谁在上面!”突然的从屋里传来一声爆喝!
当即把激情中的两人吓了一跳!马上停止了动作,廉左一手捂着嘴竟像是在憋着笑!陈锐风用手刮了一下他的眉毛笑道:“小混蛋”便抱起廉左起身,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又回到了地上。“乓啷”一声,原来是刚才不小心竟把一块瓦片给踢了下来,接着只听到两人面前的房门打开,有人骂骂咧咧的提着棍子冲了出来!廉左见状赶忙拉着陈锐风的手撒腿就跑。陈锐风低头看着自己被紧紧牵着的手眼底满满的笑意。
廉左两人跑远了终于停了下来,陈锐风笑道:“你跑的还挺快!”廉左淡淡道:“你也不赖。”手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拉着他继续走。陈锐风乐得这样被他牵着,手没自己的大,掌心有些茧,没有冬天那么冷,却也没有自己的热,但已足够温暖,感受着那人手心里的温度。。。。。。还有刚刚这人的样子还真像是拐了哪家小姐私奔。心里不禁有些甜蜜,嘴角一直高高的翘着。
廉左望向一旁傻笑的陈锐风嘴角有些抽搐,这人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手猛地摇了摇,把还在傻笑的陈锐风给摇醒了,疑惑的望着他,嘴角依然高高的翘着,样子很是诡异!
廉左望着他这幅尊荣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道:“你嘴巴怎么了?〃
陈锐风一愣抬起另一只手在嘴角边揉了揉,看来自己笑的太明显了,表情恢复正常,道:“没什么。我只是开心。”
廉左笑而不语,扯着他示意他跟上。
☆、第 23 章
沈院长书房内。
“廉左,你算得上是为师最得意的学生,得知你是为考取御医而到我建安,其实为师希望如果可以不进宫的话,你还是不要进的好,毕竟宫里不比外头,尔虞我诈勾心斗计,实在不是适合你的地方。”沈院长语重心长。
“多谢师父好意,但我心已决,皇宫是否适合我,闯了才知道,要真有一日我湿了鞋,那也是我命该如此,也不会有半点后悔。”廉左郑重道。
沈院长听后点点头,站起身把一本有些老旧的医术递给廉左道:“以你的能力,现在只要在这剩下的时间里参透这本医书,考取御医便不在话下。”廉左双手接过揖礼道:“多谢师父厚爱,学生得此医书定会刻苦参透其中奥秘,他日功成名就之时定不忘报答师父教诲。”
沈院长满意的点头便挥手叫他退了出去。
陈锐风近日特别苦恼,因为某人最近很少搭理他,那人虽说以前也是经常挑灯夜读医书,但从来就没有早起看书的习惯!现在此人不但夜里捧着那本医书一直看到很晚,晚到自己起夜了那人还在看,早上自己还没有起床,那人便已经坐在案边捧的还是那本医术!不禁有些怀疑那人有没有睡过觉!问他也是不咸不淡的应两声。
走在路上和他想和他说说话,虽然偶尔回两句,但却听得出来有些敷衍。其实也不是没有想到那人在备战御医的选举,但还是忍受不了被如此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