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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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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正身处一个深洞里!
  龙王母一拍桌子对一旁眼睛睁得老大的敖青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敖青看到自己二哥这副衰样,也有些一头雾水,支支吾吾敷衍道:“可能,躺洞里面玩躲猫猫呢。”“啪”地一声肩膀被母后猛地一拍,当即又跪了下去。“躲猫猫是这样的?你给我躲一个试试!”龙王母怒发冲冠!
  “龟丞相,跟我出去一趟。”龙王母吩咐道,又转向地上要发话的敖青:“你!不许去!好好给我闭门思过!”
  敖青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母后的背影,有些欲哭无泪:这可怎么办啊!
  往常龙王母与自己的二儿子两三个月不见也是常有的事,谁料到,今日竟心血来潮特地到敖锐府上看望,没想到却扑了个空,龙王母对付自己的小儿子一向不用费什么力,只几句话,敖青就如实交代了事情的缘由,龙王母一怒之下便开始龙威大发,找来自己的夫君,让龙王看看自己的小儿子都干了什么蠢事!龙王也有些怒不可竭,面上紧绷绷,让敖锐看了也有些心惊胆战,玻璃心碎了一地!
  再转到人间。
  河岸边,一名白衣男子睁开双眼。四肢动了动,只感觉浑身酸痛,脑袋沉重,手挡在眼前遮住过于刺眼的阳光,脑海里回想着之前的经过,廉左挣扎着爬起身,站起来,眼前猛然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双腿又猛然跪在地上,廉左用手支撑着身体,眼前逐渐又恢复明亮,慢慢站起身向四处张望,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所以得赶快找到那人,不然就会。。。。。。。
  廉左在地上随便捡了一根树枝做拐杖,身上早已伤痕累累,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而他已经顾不上理会,想给自己确定方位,抬头找不到自己那时掉落的悬崖,恐怕自己被河水带到了下游,那应该往上游方向寻找才是。于是廉左顺着上游的方向一路寻找自己当日掉落的悬崖。
  龙王母带着龟丞相找到了陈锐风所在的洞,望着洞里不省人事的二儿子,龙王母满是心痛,当即施了法术把陈锐风给弄了上来。
  龙王母用手帕给他擦脸,拭去脸上的灰嘴里怒道:“怎么弄成这幅惨样。他怎么还不醒?”
  一旁龟丞相上前来替陈锐风把脉,不消片刻,战战兢兢的道:“二太子恐怕是中了什么毒了!”
  “什么?中毒?”龙王母大骇!
  “这毒老臣尚且不能判断,还是带回龙宫方能定夺。”龟丞相建议道。
  “对,赶快带我的锐儿回去。”龙王母当即起身同意。
  河岸边,一船只停靠在岸边。廉左一路寻来,没想到能看到船,心中不禁大喜,有船,那他们便能出去了!当下最好就是过去和船夫商量一番,待自己找到那人再一起上船。
  廉左逐渐走进,发现这船身上雕龙画凤,做工精良,恐怕不是普通人所有。船上面没有人,可能是船主人暂时有事离开了。
  此时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正朝这边走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夫人,一个是身形佝偻的老头,肩膀上竟还挂着个人!
  廉左望着那两人,眼睛紧紧地盯着老头肩膀上的人不放,那老头身上背着的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终于走近,廉左拄着拐杖上前:“这位老先生,您肩上背的。。。。。”还没等他说完,一旁的妇人便发话了:“别跟这人罗嗦了,赶快上船吧。”
  龟丞相听话的不发一言,绕过廉左便要上船,廉左急忙道:“两位等等!”又一瘸一拐的想追上去,无奈现在廉左腿脚不便,竟连个老头子的脚步也跟不上了。龟丞相此时已经把陈锐风安置在船上,龙王母道:“走吧。”此时廉左已经跑过来,听到他们就要走,心登时提了起来,对这船上的人急切问道:“你们不可以带他走!”
  龙王母瞟了一眼廉左轻蔑道:“无知凡人,龟丞相别理他,走吧。”
  龟丞相便拿起船桨,廉左赶忙用手拽着船身道:“你们是谁!凭什么带他走!”
  龙王母当即大笑:“凭什么?就凭他是我生的!”居高临下的望着廉左道:“你又是谁?”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答案,没等廉左回答又道:“本宫劝你还是不要挡道,把手拿开,别让我动手!”
  廉左一头雾水,什么叫是她生的?还有刚才这女人唤这老头龟丞相,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神志不清?手还是死死的攥住船身不放:“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娘不是你!”
  龙王母立马怒了,一挥手把廉左挥倒在地:“我不管他在人间是什么人,现在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龙王母也猜到这人恐怕是二儿子在人间认识的,但这一切是该结束了。
  廉左倒在地上,脑袋回想着这妇人刚才说的话,人间。。。。。。闹剧。。。。。。结束?这妇人一定是患了失心疯了吧。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决不能让这两个疯子把那人带走!知道不能和疯子硬来,便问道:“你们这是要带他去哪呢?”
  “当然是回龙宫!你们这些凡人就把他忘了吧,当做从没认识过这人。”回头便命龟丞相开船。龟丞相已经有所经验,知道这凡人恐怕不会就这么让他们离开,所以没怎么动,只轻轻点头。
  果然廉左又上前想拉住船身,还没等廉左触碰到,龙王母衣袖猛地一挥,蓝光一闪,廉左顿时被摔出了老远,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胸口,脑袋又是不断的蜂鸣,一个妇人如此蛮力,难道他们。。。。。。心中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压着有些喘不过气,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用来做拐杖的树枝也被甩出老远,他忍着胸口的剧痛,从地上挣着起来,一咬牙又跑过去,此时他们的船只已经离岸,廉左踏着水,手终于碰到了船身,当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拉着不放摇着头嘴里重复着:“不可以带他走,你们不可以带他走。”
  船身在廉左的拉扯下停了下来。龟丞相有些为难,望着龙王母,龙王母不置一词,其实她已经有些猜得出这人和自己儿子的关系,这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胸前的半月玉石一眼便可以瞧见,上面刻着一个”锐“字,竟与二儿子胸前的玉石如出一则,不同的是上面的字换成了一个“左”字。
  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和一个凡人厮混,而且还是个男人!龙王母心中怒意更甚!他是不能让自己的儿子铸成大错的。
  龙王母望着廉左道:“一个凡人,也妄想与龙王二太子长相厮守,不知廉耻!我劝你忘了他,这对你有好处。”
  廉左脑袋“轰隆”一声,身体像被什么劈中,有些摇摇欲坠,拼命地摇头声音有些哽咽:“不,他不是什么二太子,你们疯了,一定是你们疯了,他不是的。。。。。。”
  执迷不悟!龙王母不理会他的纠缠,厉声命令龟丞相:“还愣着干什么!”龟丞相听令,船便开始前进,廉左还拉着船身,拼命的拉扯着,直到被船拖了好几米,龟丞相是有些同情这人的劝道:“年轻人,你还是放手吧,你是拦不住的。”谁知这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死死地拉着船,拼命的摇头,眼眶发红,发丝凌乱,看起来和个疯子无异。
  一旁的龙王母早就不耐烦廉左的纠缠,抬起手对着廉左的胸口就是一掌!廉左被这一掌弹得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鲜血顿时不断地从嘴里溢出,眼前有些发黑,拼命的摇头想把眼前的黑雾驱散,眼前才呈现一丝清明,胸口剧痛难以忍受,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前爬着,嘴里喃喃声音沙哑:“不能走。。。。。。不能带他走。。。。。。。他。。。。。。是我的锐风哥。。。。。。不是。。。。。。。二太子。。。。。。。”
  他望着河面上的船只,看着那艘船很快便化成一道蓝光,消失在河面上。。。。。。他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在地上挪动,眼睛睁的大大的,眼里满是血丝,向前想快速爬动,但无奈身上气力仿佛已经消失殆尽,心仿佛被人剜了一块,手紧紧的捂着胸口,把那块半月玉佩紧紧压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些疼痛,身体不停地发抖,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嘴里发出阵阵呜咽,声音沙哑的分辨不出话语,身上所有的地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动,在伤口处疯狂的撕咬,脑袋像被人用力的敲打着,发出阵阵巨响,直教人难以忍受,廉左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满脸的泪水血水,声音带着哀鸣,凄苦的叫着:“锐风哥,头好痛。。。。。怎么办。。。。。。”地上大片的鲜血,染得片片刺目的鲜红。终于,悲苦的思绪以势不可挡的趋势扑面而来,直到把那人湮灭,那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第 30 章

  不知过了多久,河岸边上,出现一位白发道者,看着地上血迹斑斑,地上的人紧闭着双眼,气息虚弱。道者叹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两日后,建安学院。
  沈院长望着躺在床榻上痛苦□的廉左,对一旁的白发道者道:“你是说你在路上捡到的他,到底怎么回事?”
  白发道者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你只要负责把他医治好,其他事情就不要再问了。”说完便走出门外。
  廉左这一睡便睡了大半个月,待他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沈院长忙碌的身影,手指头动了动,虚弱的声音唤道:“沈院长?”
  一旁的沈院长听到这一声轻唤转过身来道:“你终于醒啦!”
  廉左想起身,沈院长过来帮他坐起来:“饿了没有,我叫人送点吃的过来。”廉左摇摇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看到锐风哥?”脑袋还是有些不清楚的。廉左问出这句话,脸色又白了白,是了,那人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呢。
  沈院长道:“是你师父把你捡回来的。先不急,你都睡了大半个月啦,先吃东西,再慢慢说。”说着便起身吩咐人把一碗白粥端上来。
  廉左思绪翻涌,半个月前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而来,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别过脸去:“院长,让我自己先待一会儿。”
  沈院长知道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现在刚醒,情绪有些低落。便也不打扰他,点头道:“也好,记得要吃东西,为师先去忙了。”
  门掩了起来,廉左坐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窗外,回想起昏迷前的种种,仿佛那只是一个荒唐无比的梦,竟然就这么让人把那人带走了,现下自己要去哪里找呢!那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好好地陈家少爷怎么就这么突然消失了。那些人真的是龙宫的人吗,他们怎么能就这样把那人夺走!
  廉左把胸口紧贴的半月玉佩拽在手里,对着它轻声道:“我怎么能把你给弄丢了呢。”声音带着些哽咽,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越是抑制便越是忍不住,肩膀不停地抽动,压抑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廉左用力的抹抹脸上的泪水,站起来,披上衣服,身上有很多地方都用纱布包着,但并没有影响走动,他开了门,有人把粥给送了进来,廉左接过道了声谢,便坐在桌边开始吃起来,虽然没有胃口,但还是大口大口的强迫自己全部喝了下去,由于太急,嘴角有些粥水流了下来。
  不一会儿,廉左放下碗,擦了下嘴,出了门,外面的人当即拦了下来,廉左道:“我去找院长,你们不用管我。”
  廉左在这里生活也有一年了,自然知道沈院长现在定是在授课。
  课室外,沈院长道:“你师父把你带到这之后便走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廉左听后沉思,自己昏睡了大半个月,即是师父是大半个月前把自己带到这的,掉落悬崖之后的种种,大概又过了大半个月,那依照这些时间推算,那个地方离建安学院一定不算太远,师父一向喜欢步行,把自己带来这里恐怕步行也只需要几天的时间。
  抬起头又问道:“师父可知这附近有什么比较大的河流。流向大概是东西走向。”如果没记错的话。
  沈院长想了一会道:“你说的可是五眉河?”
  “五眉河?”廉左嘴里重复着,沈院长点头。
  廉左跟院长告别后,便一个人骑着一匹马下山,去寻那条五眉河。
  一路上,廉左询问着当地老百姓,在热心人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那条河,顺着河流一路找着,十几日后,廉左找到当日自己昏迷的地方。
  重新来到这里,廉左的心又被重新揪起,当日自己在这里仿佛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悲痛,现在想起来就仿佛又经历了一次那样巨大的伤痛,不禁深吸一口气。站在河岸边,风把头发吹得飘扬,同时吹落了一滴盛满心痛的泪水。仰起头不让泪水继续滑落,廉左转过头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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