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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充满歉意的嗓音,背对卓文君的广宣叹了口气停下梳发的举动,仔细检讨了一下自己,把所有的罪过推到卓文君头上是不公平的,毕竟做这种夫妻间的私事都是你情我愿,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要推开卓文君比投石入潭还容易,若不是自己纵容宠溺过火,根本不会让他有一丝造反的机会。
都是男人嘛!
卓文君想的和他自己所想的会有多大出入呢?
若是他是卓文君,说不定早八百年前就把床上的攻受主控权抢到手里了。
乱七八糟一团混帐,广宣抿抿唇,从铜镜里看着垂下头不停的玩弄被角的卓文君。
这个单纯的人儿,幸好是被他留在身边,万一当初是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抢走,大概已经被休到天涯海角去了吧!
〃你别想太多,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我了解你也会有需要必须处理的时候,所以,照我们的约定,你乖三个月,这事我就当结案。〃广宣开口。
〃咦!那就是说。。。。。。你是愿意再来一次啰?〃卓文君双眼发光。
〃你是打算惹火我是吧?!〃
广宣闻言差点把木梳捏碎,一记眼刀朝不知死活的卓文君扔去。
他早该知道卓文君的脑袋异于常人,不成,他非得转移卓文君的注意力不可,省得他三不五时又有想上他的念头。
〃我又没这样。〃卓文君抗议。
广宣衣上清爽的薰香随着他的靠近而越显浓郁,被眼刀砍得莫名其妙的卓文君愣愣地看着那张熟到不能再熟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卓文君的唇上被轻轻的咬了一口。
〃打个商量,别算计我,我支持你去算计某人。〃广宣施展起百发百中的美男计。
〃要我去算计某人?谁?〃傻愣愣的卓文君问。
〃给你一个好目标,咱们隔壁邻居,季生,如何?〃广宣邪邪一笑。
〃为什么是他?〃
〃因为他对咱们家的老二有妄想,而咱们家的二少爷对季生也有邪念,问题是,他们两个彼此都死不承认,前些日子,广安来找我帮忙,他想要知道季生到底有没有与他携手相伴一生的心意,我看他的样子急得很。。。。。。就和未婚先孕而想当街拉丈夫凑合的女人一样疯,你说,这好不好玩?〃
〃真的吗?好好笑,我还在想他们俩应该早就有谱很久了,没想到是真的,嗯嗯嗯!算计季生。。。。。。似乎很好玩,那你要玩广安啰?〃卓文君问。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叫‘兄友弟恭',自家手足需要帮手,当大哥的义不容辞是应该的,你身为广安的家人之一,怎么能袖手旁观,我知道季生最近挺常来和你聊天说笑的,一方面,凑合这种小事你就顺手帮帮,另一方面,随便算计他来让你日子不无聊,然后你又可以和皇上赌赌他们两个谁上谁下,广安抱得季生归后他还会欠你人情,一举数得,不是吗?〃广宣彻底地把卓文君给洗脑。
〃哦!我了,放心,这个交给我就对了。〃卓文君拍胸脯保证。
第一章
风和日丽的天,武王府里的大头头奉皇令出门到城外巡行一圈距今已经五日,听说今天就会回府,不过,还没回来之前啥听说都不作数。
基于有〃约〃在身如陷囹圄,卓文君安份得很。
老王爷与大大小小老夫人们因为春光无限好,所以携手同心大举西进佛门兼温泉圣地朝拜,据说圣地风水特佳成仙容易,故不少达官贵人都慕名远到而来;武王府中唯一留在城里的大人物广安,目前仍因皇帝安危而被栓在宫里;而身为王府未来继承人的苦命小孩则因年岁到了该上学堂,所以一脚被自己的亲爹踹进城中有名的住宿学院去苦读。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为了印证这句话,卓文君在武王府里过着神仙似的日子,不过,他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个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晒太阳当懒猫的邻居,锦中将家的季二少爷。
两人成为盟友起因于季生对卓文君莫名其妙的崇拜,虽然卓文君最近老是耍着脑袋呈一直线发展的季生玩,但以目前的局势来看,友谊的光芒。。。。。。强烈得很。
当下,认为自己很倒楣的季生正在朝同盟吐苦水,因为全城上下八成找不到比他更倒楣的人了。
他们俩就坐在离武王府大门最近,停云楼的高高屋瓦上晃着脚,边晃边啃甘草瓜子,墙角边小仆放了个瓦罐是为了杜悠悠之口,他们俩成天趴屋顶可是在练功,不信的人有瓜子壳为证,被扔到下面去试准头的瓜子壳可不是少数。
季生觉得好累人,特别是这几天,每天、每天过着被折磨的日子,想当年他一介翩翩佳公子,走在路上都会迷倒一票人,怎么会?
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惨状?!
瞧他现在的样子,走在路上搞不好连路边的野狗都懒得瞧他一眼。
当然,他还是和以前的他一样帅,没破相也没变成伤残人士,可问题是城里的女人、男人却通通转移了目标。
天!他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咧?
如果前些年有人预言广安会突然帅到天昏地暗、倾国倾城,他肯定会很优雅地拆下那胡说八道的猪头所挂的〃铁口直断〃布招牌当擦脚巾。
唉!。。。。。。好无奈!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要不是广安再度立下奇功,捉了放话要把后宫先奸后杀的大土匪,皇帝高兴得又封又赏搞到最后又非得去骑马游街,他那张脸、他那练得很傲人的身材怎么可能会就此曝光?
广安去游街示众已经让他心疼得要命,现在人气指数还因此红翻了天,城里有长眼的美男、美女全都被广安一网打尽,要叫剩下的男人们情何以堪?
任凭再能忍的男人都不会容许此事发生,特别是魅力爆跌一百点的季生。
他的人气不知何年何月才回来,唉!都是皇上。。。。。。害得可怜的他只能坐在这里。。。。。。晒太阳。
呜。。。。。。我丢!
像是要安抚季生般,适时的一阵徐徐和风轻扰,瓜子壳失了准头。。。。。。
〃哎喔!。。。。。。谁?。。。。。。是谁拿东西扔本宫?本宫。。。。。。可是贵客,是哪个臭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偷袭本宫。。。。。。不知道本宫是是谁吗?。。。。。。出来!连父皇都把本宫捧在手心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欺到本宫头上?!要是被本宫捉到,本宫一定要奏请父皇把他打入天牢,家产。。。。。。全数充公,男的发配边疆。。。。。。女的卖到官窑。。。。。。〃
突然一阵尖锐的叫声自下面传上来,打断卓文君的大梦与季生的凄美独角戏。
谁啊?!卓文君探出头。
最近王府里空荡荡的,啥有趣的事都不见一件,广安进宫后就生根似地不回家,季生被他耍了几天也不见有任何凑合效果,这奇怪的份子是打哪来的葱、姜、蒜?他还以为会称自己是〃宫〃的全被关在皇城里咧!
父皇?
还叫得如此亲密?!
〃这座宫〃跟皇帝什么关系啊?!
这年头什么不多,狗仗人势的可多到足以填海,听听她话里说的,〃打入天牢、家产充公,男人发配边疆,女人卖到官窑。。。。。。〃,不过是被失手的瓜子壳打中,骂得居然好像是被人全家灭门一样,莫非仗着皇帝的权力真的可以这么耍?他来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呢!
卓文君自己说服自己,这绝对不是什么嫉妒心作祟,反正皇帝是狄错月的爹又不是他的爹,管他那么多,没事有事,他干什么去嫉妒一个泼辣女人?
可是皇帝待他那么好,每次进宫有有好吃的还有礼物可以拿,不稍稍敏感一点似乎也说不过去。
所以。。。。。。这绝对不是什么〃嫉妒心〃作祟。
只是纯粹的好奇,卓文君用手撑住自己往外探看,自家大门前来了顶镶金大红轿,轿前站着一队士兵还有一个干巴巴的女人。
身着一身艳丽的红花色锦服还镶了金边,看起来十分的。。。。。。土。
一脸的粉妆,和粉刷中的石灰墙差不多,厚厚的一层,距离这么远,还可以看得见那女人脸上的一丝丝裂纹还有小河般一条条的泪痕。
在这个地方倘若开一家美容与穿衣指导的工作室,一定很赚。
不过话说回来,他又不缺钱,此生只怕广宣给的钱花不完,开工作室岂不是徒增烦恼?
〃喂!季生,那女的是谁?〃卓文君问。
〃靖国公主。〃季生双眼微眯把来人从上扫到下后说。
〃公主?哦。。。。。。咦!慢着。。。。。。我也是公主啊!原来我和她一样等级啊?〃卓文君差点摔到地下去。
异母手足还是手足,以科学角度怎么验都无法抹灭这个事实,身体是他的,血管里沸腾的热血有一半与那女人一样,想承认这点还真有些困难。
〃 拜~托,你怎能跟她比,人家的背后可站着佟瑾妃,你后面可没这号人物撑着。〃季生皱起眉说。
皇帝近年来有点宠爱靖国公主,因为靖国公主除了泪腺,全然是佟瑾妃的翻版,而瘦小的佟瑾妃则是继死去的容华妃之后,皇帝最爱的妃子。
除了不配合天时、地利与人和,说起来在卓文君眼里靖国公主真的是个美女。
远看像根线、近看像竹竿的美女,虽然从左量、从右量、从上量、从下量,靖国公主虽是离大骊目前的顶级美女标准蛮远,不过她若被捉到二十一世纪,穿少一点、妆涂少一点、气质多修练一点。。。。。。在模特儿界里大红大紫只是时间问题,可惜造化弄人、生不逢时。
〃我后面若有站人岂不吓人,不过,我和她并没交集,她没事到我家干什么?呃!她的眼泪把妆弄糊了,看起来还真像花猫。〃
〃她特地前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趁机向你示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好心眼。〃季生瞪着下面边哭边呼喝手下搬出一堆礼的女人。
靖国公主打少女时期就喜欢广安,虽说宫里的公主们大多对广安这位俊俏的男子有好感,但是唯有靖国公主曾和传说中的帅哥说过话,当然,这个也是宫里女眷之间不外传的小秘密,天底下知道了人不出两个。
不幸的是,季生刚好是其中之一。
〃你不喜欢她啊?〃卓文君好奇地问。
〃瞎了眼、聋了耳的男人才会喜欢老是说自己美如天仙的靖国公主,她呀!只要广安不在宫里当值,三天两头写莫名其妙的信也就算了,还在宫里恣意妄为对广安动手动脚,近几天来也不知是怎么的还自封为广安的未婚妻呢!〃季生酸酸地说。
〃哦!原来是。。。。。。〃情敌啊!
〃夫人,靖国公主投刺来访。〃没有神功护体的老管家走到停云楼顶开了窗唤道。
〃知道了,请客人到迎客厅以上礼相待,我随后就到。〃
被广宣训练得有模有样,卓文君想都不想就下令。
〃是。〃 老管家领命关窗下楼。
〃真不简单,小卓弟弟,你也会打官腔。〃季生一脸惊愕。
〃我又不是和你一样猴,别说了,快点!咱们找乐子去,某些眼睛长头顶上的人是需要别人帮忙才会清醒的。〃卓文君伸伸懒腰起身往楼下一跃。
〃谁是猴子?哼!天底下哪有我这么帅的猴子,等我啦!〃匆忙收拾一下残局,季生也跟着往楼下跃去。
〃你被蜗牛附身啦!这么慢能济得了什么事?要是你让我的乐子给跑了看你怎么赔我。〃卓文君不耐烦地说。
〃你说的乐子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你又想做什么?〃才刚落地的季生眼明手快地揪住卓文君长长的袖摆。
他最怕卓文君来这招〃说风就是雨〃,想到要怎么胡搞就怎么胡搞的本事,宣哥出门前才用力叮咛过他,陪玩是陪玩,但是千万千万不能太顺着卓文君的鬼主意过日子,这几天的日子可过得他紧张刺激极了,因为好玩归好玩,老实说宣哥的拳头和鞭子可都不是好吃的啊!
〃别担心!别担心!我还能做什么,反正进宫吃东西我常做,绝不会走错路也不会漏掉哪样没吃到,安啦!〃卓文君漾出迷人微笑。
卓文君爱吃会吃的本事可高了,从城南吃到城北还吃进宫里去,今儿个卓文君应该没有收到御膳房检阅的通知,刻意选在这时进宫会出什么乱子没人能打包票,季生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是猪啊你!我管你要不要去吃垮御膳厨房,我是问你打算怎么找〃乐子〃的碴,你打算要招惹的对象可不是东城门下的乞丐,而且广安他在宫里当职,你要是替他招来麻烦怎么办?〃季生急得蹦蹦跳。
〃这又没什么。。。。。。呐!你说。。。。。。我是什么身份?〃卓文君豪气万千。
〃你是。。。。。。武林剑客!〃
〃错!广宣告诫过我,若是我到武林兴风作浪我就没甜点吃。〃卓文君摇头。
〃你别说、你别说,我知道。。。。。。你是。。。。。。武王妃也是皇上亲封的公主。〃
〃算你聪明,所以,要捉我还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