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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青楼卖艺不卖身,所以昨晚……嗯……是你第一次吧?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
沈红杏肯定道:“王爷,你以前没有和人同过房。”
吕貌愧疚道:“所以你昨晚一定很疼吧?”
“书上说不管是男女情爱之事还是男男情爱之事,第一次时承受的那一方都会很痛。”吕貌继续絮絮叨叨的总结自己的猜测。
沈红杏看着吕貌一脸认定,无奈道:“为什么王爷会觉得红杏是承受的人?”
吕貌肯定道:“因为我现在不痛啊!”
“而且……”吕貌抬头看着一脸郁闷的沈红杏,似乎忽略了身高差的问题,理所当然的继续,“我怎么看也比较男人吧!”
这句话轻飘飘的砸在沈红杏的心头,他原本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嘴角漾起一丝惑人的笑意,就连声音都比平日要温柔几分:“王爷,书上说的是错的……”
吕貌看着笑意盎然的沈红杏突然有些害怕:“啊?什么错的?”
“就是……第一次都会很痛那句。”沈红杏笑意更深,凑近了吕貌斑斑血迹的脸,“只要技术好,不会痛的。”
吕貌咽了咽口水,声音不自觉有些发抖:“是吗?哈哈……”
“而且会很舒服哦,王爷要不要试试?”
☆、李芙蓉什么的才不是酱油
沈红杏蛊惑的声音就在耳边柔柔的一路飘到心尖。
会很舒服,一点也不痛,不如试试吧?吕貌不自觉就要点头。
直到看到沈红杏“噗嗤”一声再也憋不住笑了出来,才如梦初醒般的恍然大悟。
吕貌恼怒道:“你骗我!”
沈红杏嘴角还是止不住的扬起:“小生可从来没说过昨晚有发生什么,是王爷自己猜测的。”
吕貌恨不得把他事不关己的可恶嘴脸撕碎,亏自己刚才还决定以后要好好对他!
“你的意思是说我自作多情?!”
沈红杏转身把带血的毛巾放在热水里洗净,递给吕貌道:“擦擦干净,你这副样子像是被我毒打了一顿。”
吕貌恨恨的接过:“你长这副样子,我好心对你负责完全是出于责任和对弱势群体的关爱!”
沈红杏理了理整齐的衣角,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喝了口茶:“那小生谢谢王爷关爱了。”
吕貌丢下毛巾,面色依旧绯红,看着面前一副冷艳高贵样子的沈红杏,张口想反驳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衣领上的斑驳血迹,决定放弃。
自己绝对不是认输了,只是这样的形象对比反差太大,得回府好好梳妆打扮一下才行!
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吕貌看见自己的随从被老鸨的热情招待弄得各个乐不思蜀,暗骂不争气,大吼一声,领着随从们灰溜溜的回府了。
宸王爷在红杏楼的头牌沈红杏房里度过了漫长的一晚,这个劲爆的话题自然不会被南朝都城的人民放过。
饱暖思淫|欲,南朝安逸多年,没有战争,没有贫困,生活富足,闲来无事最喜欢的就是八卦。
近来,傻王爷吕貌的风头大大盖过了其他人,就连八十来岁的老员外纳第十三房小妾也没人关注了。
吕貌和沈红杏的故事被编排出了各种版本,其中最感人的当是沈红杏误入红尘,吕貌抛弃娇妻,不嫌弃他的不洁之身,夜夜流连红杏楼,倾家荡产也要替他赎身的故事了。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其中感人的细节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化蝶双飞。
吕貌当然也听过了,听完两耳生烟,双眼充血,摩拳擦掌的就要去红杏楼拼命。
结果当然是没有去了,不然恐怕又要落人口实。吕貌身边最伶俐的小随从元宝拦住了怒火攻心的吕貌,分析了一番利弊,吕貌最终决定还是去找一趟皇甫绪,问问他有什么好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
到皇宫时,皇甫绪刚刚批阅完今日的奏折,被文备贤从御书房里放出来透气。
看见吕貌,皇甫绪一扫刚才的疲惫,拉着他的手就要去斗蛐蛐。
吕貌表情严肃的拉着皇甫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讨要解决方法。
皇甫绪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听完吕貌的困扰,思索半晌,肯定道:“你这个问题有个很简单的解决方法。”
吕貌大喜:“什么什么?”
皇甫绪剔剔牙,淡淡道:“我来颁个旨意,把他拖到午门外斩了。”
吕貌大骇:“什么?!”
随即猛摇脑袋:“不行不行!不行!”
停了一会儿,又摇了几下:“不行!不行!”
皇甫绪拍着胸脯:“不用怕,我颁旨就半盏茶的功夫。”
吕貌拉住准备转身就走的皇甫绪,叫道:“皇上!三思啊!”
皇甫绪听着他凄厉的叫声,坐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脸色发白的吕貌:“你……”
吕貌紧张:“什么?”
“你……”皇甫绪不怀好意的眯起眼睛,幸灾乐祸,“你不会是爱上那个沈红杏了吧?”
吕貌一瞬间全身发麻,像被电击过一样瞪大眼睛反驳:“怎么可能!”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愣了半晌,吕貌故作平静的说:“我喜欢的是芙蓉。”
“哦?”
皇甫绪的这声“哦”跌宕起伏,抑扬顿挫,直把吕貌的心打成一瓣瓣的颤抖着。
“那我还有个办法能帮你摆脱那个沈红杏。”
吕貌将信将疑:“什么办法?”
皇甫绪翘起二郎腿:“你把你的芙蓉妹妹再娶回来就是了。”
吕貌想了一会儿,喜道:“好办法!”
第二日吕貌就不顾闲言闲语的又一次来到了红杏楼,在众目睽睽中进了沈红杏的房间。
沈红杏见到吕貌有些惊讶:“王爷,有何贵干?”
吕貌郑重的走到他面前,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要娶芙蓉!”
沈红杏愣了一下,继而莫名其妙道:“为什么要和我说?”
吕貌口气放软:“所以你要帮我!”
沈红杏又露出笑容:“王爷这么知道小生会帮你?”
精明的笑容浮上脸颊:“你不帮我,我就到处去说你的少主有个秘密任务给你!”
沈红杏收起笑容:“王爷,你似乎失算了,你说出去死的是你。”
吕貌难得笃定道:“除非你现在把我杀了,不然我们不是要一起死吗?”
沈红杏沉沉的看着吕貌,轻笑:“王爷好聪明。所以刚才才这么不避嫌的走进小生的房间,那么多人看着,你出了事我怎么能逃掉?”
吕貌得意道:“过奖过奖!”
沈红杏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帮你。”
吕貌和沈红杏对峙,难得占了上风,却不懂见好就收,酸酸的嘱咐道:“你只要把芙蓉约出来就够了,不许和她多说话!”
吕貌来要挟沈红杏是有原因的,芙蓉自从那日逃婚后,便一直卧病在家,任何人都不愿意见,只是天天念着红杏的名字。虽然皇太后不追究李家的责任,但芙蓉的病却并没有因此有好转。李家心急如焚,请遍都城的名医,都说是相思症,心病还须心药医。李家无奈,只好请人请沈红杏来看望芙蓉。
请了几次,沈红杏都没有答复过,李家人看着日渐消瘦的芙蓉,实在没有办法了,准备亲自到红杏楼来求沈红杏。
只是没想到,过了几日沈红杏竟自己找上门来了。李家人喜出望外,连忙请沈红杏进府。
沈红杏虽是被吕貌要挟来的,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的笑意,当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李芙蓉时,也适当露出了应有的怜惜。
李芙蓉两眼本是无神的看着床板,当看到沈红杏时突然泪水连连,嘴里不断的嘀咕着“红杏哥哥”。
沈红杏坐在她床头,眼神柔和了些,细心嘱咐道:“芙蓉,你先把病养好,七日后便是中元节,我们到时候见。”
芙蓉苍白的面上终于有了些羞意的粉色,含情脉脉的看着沈红杏点了点摇摇欲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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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云树之恋?
中元节是南朝的一大盛典,每到这日,无数男男女女便会上街,相约一起去逛灯会,去月老庙前的红云树上系写了心愿的布条。
吕貌一大早就起身打点着装,今天心情格外的好,绝不只是因为可以见到芙蓉,更是因为这个机会是要挟沈红杏得来的。
吕貌哼着小调,欢欢乐乐的对着铜镜左看看右看看,得意的问身边的元宝:“本王怎么样啊今天?”
元宝谄笑:“王爷是元宝见过最好看的!”
说到好看,吕貌就不自觉的想起了沈红杏。
“比沈红杏还好看吗?”
元宝继续谄笑:“沈红杏好看是好看,但哪能和王爷比啊?”
吕貌对于元宝的答案很满意:“今天放你一天假,出去玩吧!”
元宝道谢完之后就冲出了王府大门,边跑边暗暗的忏悔:小翠,如果不是为了和你过中元节,我也不用昧着良心说那么多假话了。
吕貌自然是对元宝的小心思一无所知,浩浩荡荡的就带着随从前往约定的地点。
哪知还没到地方,吕貌就看见树下一袭红色的身影早已候在那儿,不是沈红杏还能有谁?
吕貌上前,没好气道:“今天是我和芙蓉约会,你来干什么?”
沈红杏道:“如果李芙蓉看见我不在,又伤心的晕过去怎么办?王爷的约会不就泡汤了?”
沈红杏的话句句在理,却句句像根针扎在吕貌的心上。
“沈红杏!如果不是你勾引芙蓉,芙蓉能像现在这样?早就和我成亲了!”
似乎和吕貌接触久了,沈红杏也能对他随时随地炸毛的个性习惯了,依旧淡淡道:“王爷,省点力气,等会人来了,看见我们吵架怎么解释?”
吕貌被戳中软肋,一下子就闭了嘴,默默嘀咕:见到你就没好事。
等了半天,却还是没等到李芙蓉的到来,只是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一路小跑过来,送给沈红杏一封信。
吕貌一把拿过信拆开看,芙蓉秀丽的字跃然纸上。
红杏哥哥:
芙蓉的病已经好了七八分,只是昨晚偶感风凉,今早风寒之症有些重了。
父亲说请了大夫来开服药喝了再来赴约。
芙蓉失约实在非己所愿,望红杏哥哥莫介意。
午时之后,我们在月老庙前的凉亭见。
芙蓉
吕貌不舍的收起信纸,凄凉道:“为什么芙蓉一句话都没有提起我?”
沈红杏瞥过信纸内容,心里暗暗嘲笑:如果我告诉她你也要来,她怎么愿意来?
不顾吕貌周身的怨气,沈红杏自顾自道:“现在离午时还有将近两个时辰,我先回去了。”
吕貌一把拽住沈红杏的衣袖,不情愿道:“不行!你不能走!”
“你走了,芙蓉来了见不到你怎么办?”
吕貌不顾旁人的目光,索性两只手死死抱住沈红杏的手臂:“反正你不许走!”
周围的人看见月老庙前两个大男人手部姿势纠葛不清,皆是暧昧一笑,匆匆走过。
沈红杏挣脱不开,无奈道:“我留下,行了吧?”
吕貌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吩咐身后不远处的随从们回府,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两人在红云树前的凉亭里坐了一会儿,看见身边来来往往的小情侣们亲亲热热的走过,就连后知后觉的吕貌都不免有些尴尬。
吕貌低声问坐在一旁的沈红杏:“咳咳……我们找点事做吧!”
沈红杏本是有些尴尬,现在见吕貌尴尬了,反倒自在起来:“王爷不是要等芙蓉姑娘吗?那就不要随处乱走了,不然错过了时间,让姑娘家等总是不好的。”
吕貌心里怒道:好你个沈红杏,用本王的话来堵本王!
不由分说,吕貌就拽起沈红杏的衣袖往身后大片的红云树林走去。
红云树不是一种树名,而是因为月老庙前有大片的香樟林,每到逢年过节,就会有人往树上系写了心愿和祝福的红布条,年复一年,香樟林就被系满了红布条,远远看上去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红色云朵,故有此名。
月老庙前的红云树自然大多都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家和尚未婚配的男子前来求姻缘的,吕貌钻进这里也是因为这里人多树多可以打掩护,总比呆坐在凉亭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好。
沈红杏从未来过这里,就算经过也是看着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们不屑的笑笑,他从来不信神佛,自然也不会信月老。
只是被吕貌拉进来的一瞬间,觉得被红布条包围的感觉也不错,自然的放慢了脚步,看着周围的男男女女虔诚的想把心愿系在最高的枝条上。
看到不远处一个青葱少年因为想帮身后心仪的女子把布条系在最高处,颤巍巍的爬上了树丫,女子惊呼:“三郎,下来吧!不要摔着……”
男子回过头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