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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不要忘了,能够在主子面前伺候的人都是不可小看的!”素色对墨之抚慰的笑了笑,突然神色一凛,抽出挂在腰间的长剑。
窗缘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的,而自己也没有办法说话,自己的脖子还在人家的手里呢,一动自己就完了。又由于血越来越少的原因,渐渐地觉得有些眩晕,恍惚间似乎看到一道白影向他奔来,满脸肃杀之气,但身后却跟着一名蓝衣公子。
墨之看准时机,一跳出包围圈,便直挥手中长剑,直直刺向正在喝窗缘的血的人。
双目一刺,冷冽之气顿袭向尚在迷糊间的窗缘。窗缘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便看见,原本抱着自己的疯狂的畜生直扑向散发着一身冷冽之气的墨之。顿时之间似乎明白了苏敛墨为何会迷恋于他了。因为他们本是同一类人,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眼巴巴的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外人。怎么渗透不进去的外人。看了一眼正在狂风扫剑的素色,突然间觉得自己该是展现自己本领的时候了。
可是还没将自己本领展示出来,后领便又被人揪住了。
“嘿嘿嘿,苏宫主,老身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抓住窗缘的那身嘿嘿笑了几声,声音嘶哑的厉害。渐渐地勒紧了衣领。
“你是?”苏敛墨刚刚和苏泊安赶到的时候便看见窗缘又被抓起来了,不由的头皮发麻。只是身旁之人却是吊儿郎当的看着自己柔媚的嬉笑着。
“敛儿,他要找的不是你!是我。”苏泊安朝苏敛墨柔柔笑了一下,伸手快速点了一下苏敛墨身上的穴道。
“你干嘛?”苏敛墨皱眉道,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严重的令他喊道不爽!
“为你好!”苏泊安笑道,偏了偏身子,挡在了苏敛墨面前,直直的看着要挟着窗缘的石越冷笑。夜色中似乎苏泊安又显得格外的艳媚起来了。苏敛墨的心似乎突地跳了一下。
“敛墨,尚好?”墨之挨了挨苏敛墨小声问道,上上下下摸了一把,明正言意是在检查苏敛墨身体是否完好。弄得苏敛墨直翻白眼。
“你倒是想想办法把我穴道解开了再说,这些人有些诡异,你们对付不了!”苏敛墨沉声说道,瞪了一眼毛手毛脚的墨之。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脸皮怎么厚了?
“他点穴的手法极为独特,我解不了!”墨之摊了摊手无奈道,表示无能为力。见到苏敛墨时激动地心情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要不然也用不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着苏敛墨毛手毛脚的。
苏敛墨气呼呼的看着面前正在对侍的两人。
“想想你在十八年前所做的事情,就应该要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吧!”石越大笑几声,抓着窗缘的手便紧上几分。那声音在夜空中闲的格为刺耳。
十八年前?苏泊安听他怎么一说似乎又有些印象了,似乎十八年前的时候自己经过一个小村子,因为喜欢哪里的花便想占为己有,便想将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杀光了,可惜有一部分人逃了,过后的第二天,他便发现在荒凉的小村里有个小男孩,很惊恐地看着他的到来,一直对着自己大喊魔鬼!那时候觉得有趣,便将那小孩带回了碧衡宫,那人便是墨之。想不到,今天倒是回到了这里,而那些人也都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到来,就是为了报仇。
苏泊安冷笑两声:“你以为就你们这些人能够挡得住我么?若是挡得住十八年前又为何差点就被我灭了整个村子。”那声音里,无不带着嘲讽,似乎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一丝的内疚。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那你又为何要血洗我们的村子!”石越咬牙切齿道,双眼越来越红。
窗缘觉得自己快死了,脑子晕乎乎的,不由的哼了两声。
“因为你们的花应该叫泊花。”苏泊安伸手一捞,想抱着苏敛墨。
“人呢!?”苏泊安没有捞到人,不由得勃然大怒,回头气势嚣嚣的看着正窝在墨之怀里的苏敛墨。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我家终于有电了。。。
河马翩翩至
“人在我这里”墨之对苏泊安挑衅的笑道,当着苏泊安的面亲了一口苏敛墨。
苏敛墨蹭的跳了起来,指着墨之便是一阵臭骂:“你懂不懂礼数啊!啊啊!!怎么多人你也好意思啊啊!!”
墨之见苏敛墨炸毛了,也不好意思再逆着掳他的毛了,现在最好便是顺着给苏敛墨掳毛。
苏泊安看着眼红,刚想上去一把丢开墨之,却发现一只手挡在身前。
“想跟你的小情人亲人,得先过我这关!”石越冷笑道,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一把扔开窗缘,直扑苏泊安。
那边,素色快速闪过身捞走了窗缘。苏敛墨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武功全都恢复了。墨之惊奇的发现苏敛墨又女王了。阑苑看着男版的素色吓傻了。
“那你就试试看你能不能或者看到明天的太阳!”苏泊安嗤笑道,一手为掌向石越拍去,右脚脚尖往上一顶,石越刚刚好踩在苏泊安踢出的脚板上,猛的一翻身,两指化勾直刺苏泊安双目。
“你这小把戏未免也太儿戏了点。”苏泊安冷笑道,反手一拉,便将石越拉了下来。
“哼,你就慢慢等着吧!”石越突然放声大笑,拎起身后的大刀直抹喉部,顷刻间,血花四溅,有几滴溅到了苏泊安的脸上,一张脸越发的妖媚。
“不好!血可以刺激这些人的神经!”墨之突然惊呼一声,一把扯过苏敛墨,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无力。
这时候才突然间想起了那些泊花,泊花泊花,当年不叫泊花,叫桑花,经过小时候的血洗后,便多了几分毒性,吸久了之后便会变得麻木不仁,渐渐的没有了人性,但却只有看到了同类之外的人才会兽性大发。见神杀神,遇佛杀佛。因为是苏泊安的所作所为,所以便称为了泊花。
“你怎么了?”苏敛墨见墨之身子软了下去,不由得颦眉问道。
“泊花有毒!他们就是因为常年吸食泊花散发出来的毒气,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墨之笑道,又站了起来道。示意苏敛墨他无碍。
“阴阳失调,你肾亏!”苏敛墨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正在拭去身上血渍的苏泊安明显身子一震,打了个冷颤继续擦。越来越用力。
“敛墨……我没有肾亏!”墨之流着冷汗苍白道。他实在想不到苏敛墨竟然会想到那边去。
“你不是肾亏是什么?亏你还自称神医!”苏敛墨一脸鄙夷的看着墨之,为墨之撒谎而感到分外鄙视。
“那神医称号是你给我起的。”墨之发现自己的回答越来越苍白无力,看着周围人偷笑的神色颇为尴尬。
“是么?我忘了。对了,小心你后面!”苏敛墨凉道,向墨之身后努努嘴,顺便伸手向附近拉了一个人。
“哈,看来我家主子的脑子出毛病了啊!”素色听着苏敛墨说的话有些汗颜,幸好怀里的人依旧处于模糊状态。
四周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那些无血性的村民慢慢的向这边靠拢,渐渐形成一个包围圈,环住他们。
“这些味道真真难闻!”苏敛墨皱眉道,挥了挥袖子,看见突然伸过来的一只手微微有些怔住。
“这是可以静神的!”墨之笑道,将手里的药丸塞进了苏敛墨的嘴里。
苏敛墨皱眉,还是将药吞了下去,被人用手拿过再吃的东西,也是很脏。但是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墨之不知道苏敛墨心里的这些小心思,只是将注意力放在聚集的越来越多的村民身上。眉头紧皱,细汗冒出,看得出有些微微紧张。
“墨之,你怕么?”苏敛墨轻道,用袖子轻轻给墨之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怕,我怕。”墨之苦笑道,他怕苏敛墨就这样一直病下去,再也医不好了。这是骨离即将将毒性发挥到极致的现象,令人渐渐的忘记了前尘往事,忘了自我,渐渐地沉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苏敛墨一愣,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墨之说的是什么,朝墨之轻笑道:“别怕,我在。”
而在一旁的苏泊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也任由的看着他们二人磨牙私耳。面色阴沉的看着围着他们的那些人。
“阑苑,你找准时机,带他们走吧,但苏敛墨,留下!”苏泊安皱眉道,看这个样子,胜算不是很大。因为那些村民都已经堕落成了野畜一类了,再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阑苑听得心一颤,他至死都要拉着苏敛墨么?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一个是自己曾经的主子,阑苑很为难,一方面她不想苏敛墨出事,另一方面,她不希望她仅有的一个哥哥就怎么沦落成为魔鬼。
“阑苑!你听到没有?”苏泊安的声音提了提,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犹豫不决的阑苑。
“阑苑听啊!”阑苑刚想回答,背后一凉,再是一阵刺痛,便闭上了双目。歪软的身子便倒在了袭击她的那人的怀里。
苏泊安微微凛了凛心神,看着倒下的阑苑浑身发抖。
“河马,我跟你没完!”苏泊安对着抱着阑苑的人咬牙切齿道。玉手一挥长剑,直向河马奔去。
河马。也就是在七年前救了苏泊安的人。
七年前的苏泊安不像现在怎么别扭,他偶尔会为别人着想,偶尔也会为自己教里的人着想,而不像现在,谁都不信。
“泊安泊安,你可知道这三个月来,我想你想的有多苦?”河马笑道,缓缓地向阑苑的衣襟扣子伸去。
“哼!七年来,你折磨我可是折磨的尽兴啊!”苏泊安冷笑道,对他怀里的阑苑没有丝毫的怜惜。
“你可知道,为何着泊花碧水乡的村民回生吃活人?”河马轻笑,他不生气。
“能有这个能耐的想必就只有你了!”苏泊安也不看身后那些村民向他伸来的手,反手一扣长剑,一双机械般的手便被砍了下来。
“泊安,只要你肯乖乖回去,我会待你好的!”河马苦笑道,他怀里的阑苑动了动。
“你要的不过是这三分像你原夫人的脸罢了。”苏泊安冷哼道,他进一步,河马便拉着阑苑退一步,无论苏泊安的速度有多快,河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对他来开距离。这对于高手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墨之,你说,我出去参和一下会怎么样?”苏敛墨依偎在墨之的身旁轻道,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感。直撞墨之心房。
“敛墨敛墨,不去可以吗?很危险的!”墨之不知道苏泊安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也不知道河马的武功有多高,但认识谁都可以看出来,河马的武功比苏泊安的高,但是苏敛墨的武功却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比苏泊安的高。
“墨之,我去了,你呆在这里!”苏敛墨说完便飞身窜了出去,顺手捞走了墨之腰间的长剑。那把剑曾使苏敛墨佩戴的,因为偶然间发现墨之戴着好看,便将它送给了墨之,一直到现在,苏敛墨才又重新握起了这把原本属于他的流光剑,那把,也是他曾经以为杀了苏泊安的流光剑。乃是武林至宝之一。
河马看着苏泊安没有丝毫动容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将阑苑推给了苏泊安,自己轻点足尖飞走了,但苏泊安没有去接,反而是后来赶上的苏敛墨接了过来。浑身是血的阑苑很虚弱,却依旧能够闻得到属于苏敛墨身上的骨离的毒气,很妖媚的一种气体。
“主子,阑苑的一生最没有后悔的便是遇见了主子!”阑苑睁开眼虚弱的笑道,刚想伸手抓住苏敛墨的衣摆,却想到苏敛墨有洁癖,便又垂下了双手。静静地磕着眼,沉沉的睡去。
“阑苑,睡吧,醒来了就到家了!”苏敛墨柔声道,将阑苑抱回墨之身边,却被一涌过来的素色抢了去。
“主子,阑苑可以交给我吗?”素色红着眼问道。左手一个窗缘,右手一个阑苑。若非都是昏迷不醒的,皆可堪称风流一身青年才俊。
苏敛墨微微点头。
自河马走了之后,周围的村民立刻一拥而上,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红通明透,在夜色下闪着诡异的光芒。众人看得一阵心寒。
“敛儿,我只剩下你了。”苏泊安看着那些村民轻道,轻轻抿嘴一笑,手中的长剑顿时华光一涨,轻轻挽了一个剑花,靠在周围的村民顿时四分五裂,身首异处。
苏敛墨看着那些剑花突然间记起来了,这个场景就像是在十七年前自己家被灭门的时候,他看见的那个长的异常漂亮却异常的心狠手辣的男子就是这样轻轻的摆弄着他的长剑,顷刻间,自己的家人便全都倒地不起,而自己则被那个男子带走了,再后来,那些事便如尘烟一般埋在了记忆深处,记不起,也不想记起。而现在,却又硬生生的将最为痛苦的那段记忆挖了出来。
墨之看着面色有些奇怪的苏敛墨,担心他会突然做些危险的事情,不由得又靠近了些,却发现他周身都在散发着凛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