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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吹吹。”宇文释将唇贴近赫连熠的手掌,轻轻吹着那些小碎石,赫连熠吃痛,想缩回手,无奈宇文释捏得很紧,他缩不回来。
“呜呜……”赫连熠忍不住哭了起来。
宇文释叹口气,加快包扎的速度。
“释儿哥哥……”赫连熠小声叫道。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熠儿别急。”
“你过来一下下。”赫连熠神秘兮兮的神态让宇文释有点怔愣。
“什么事?”却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赫连熠仰着小脸道:“你亲我一口。”
“哈啊?”
“小爹爹疼的难受的时候,大爹爹就会亲他。”赫连熠小大人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并用渴盼天真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宇文释。那意思就是,你也亲我一下吧,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宇文释哭笑不得,但在那样澄澈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凑过去,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没想到小家伙反而不满足,指着唇不乐意道:“不是亲那里,是亲这里!”
宇文释彻底无语。可疑地红了脸颊,看看四下无人,索性真的捧着那张精致的小脸,轻轻将唇印了上去,温柔地舔…舐……
他忘我了,赫连熠可没有,他歪着头举起血淋淋的小手掌,心里直犯嘀咕:释儿哥哥都亲了我了?为什么我的手还是那么疼呢?
关于卫衣明飒
这两个人的番外还有人想看么?还是想让墨墨重新开一本写主仆的耽美,以卫衣明飒为原型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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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番外 家有恶魔初长成【七】
白斐然和宇文濯拜访黑鹰堡的当晚,饭才吃了一半,预产期就在这几天的白亦然忽然脸色大变,扔下筷子,托着肚子皱紧了眉。
这种熟悉的痛楚,令他十分不安。
“然,怎么了?”赫连澈就坐在旁边,见他一脸痛苦,当下回过神来,连忙放下碗筷,扶住他紧张问道,“是不是要生了?”
“唔……好疼!”白亦然软软靠向赫连澈,一手捏紧了那宽大的手掌,另一只手却是按着不断缩动的肚子,冷汗很快从光洁的额头渗出。
白斐然和宇文濯也放下了碗筷,匆忙站起,绕过来,关切道:“没事吧?”
白斐然切脉检查一番:“是要生了!先带他回房吧!”
赫连澈当机立断,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痛到不能说话的人,疾步走向卧房。
白斐然和宇文濯紧跟在他们后面。
还是宇文濯想起两个傻愣愣看着他们的小家伙,回头说了句:“你们两个乖乖在这里吃饭,吃过饭就去熠儿房间玩儿吧!释儿,你要好好照顾弟弟。”
“是,父皇。”宇文释毕竟年岁大一些,懂事得点点头,目送他们远去。
宇文释给赫连熠夹了些菜:“熠儿,吃饭吧,有斐然爹爹在,不会有事的。”
赫连熠没有吃饭的心思,拿着勺子在米饭里戳了戳,嘟着小嘴担忧道:“可是刚才爹爹叫得好大声,一定很疼。我去看他!”
从椅子上跳下来,就去追那四个大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比较好奇的是,他的弟弟怎么出来、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他可爱……
“喂,熠儿!”宇文释没叫住他,只得也放下碗筷,追了出去。
赫连熠并没有明目张胆地跟着,一路躲躲藏藏,神神秘秘的。
宇文释也就只好跟他一样在树丛里花丛里东躲西藏,他个子高出很多,不像赫连熠那么好藏好钻。有的地方,赫连熠轻易钻过去,自己还得另寻道路,还不能把那小家伙给跟丢了。黑鹰堡这么大,他才来过两次,说不好会迷路呢!
好不容易跟上了小家伙,两人伏在赫连澈白亦然卧房窗户下,偷偷踮着脚扒着窗缝张望。赫连熠看不见,伸手扯扯宇文释的衣襟,然后张开双臂,意思是让抱抱。宇文释摇头笑了笑,俯身将他抱起,只见那小家伙大眼睛亮亮的,凑到他耳边软软道:“释儿哥哥,我也要做哥哥了!”
“是啊,恭喜你啊!”宇文释爱怜得揉揉他的小脑袋,笑得灿烂。
“做哥哥一定很好玩。”赫连熠托着下巴,小大人地宣布,“那我以后就不叫你哥哥了。我也要做哥哥了呢,我们都一样,都是哥哥,所以,我要叫你宇文释。”
“那怎么可以!”宇文释矫正着,“你是新出世小弟弟的哥哥,我是你们两个的哥哥,不可以叫我名字!”
“那斐然舅舅为什么总是叫亦然爹爹的名字?明明是爹爹比较大嘛!我都叫了你好久的哥哥了,以后,你改口叫我哥哥。”赫连熠笑着踮起脚拍拍宇文释的肩膀,“我会保护你的。”
“谁要你保护!”宇文释气鼓鼓拍开他的手,“总之不可以叫我名字!”
两人正争执着,猛然听见屋内大声叫痛的声音,声嘶力竭,好不凄惨。
连忙停止争吵,凑过去看。
“亦然!用力!”白斐然沉稳的声音传出,夹杂着白亦然痛苦的叫声,显得紧张万分。
此次白翼风并没在,所以,所有的痛苦都由白亦然承担,他上次根本没有经历过,乍然剧痛,自是难以忍受。
身体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腹部剧痛难忍,呼吸逐渐微弱下去。
“亦然,撑着!”赫连澈握着他的手,不住帮他擦汗。
“澈……我不行了……我好想睡……”白亦然微弱的声音响起。
“亦然!”赫连澈紧张万分,求救地看向白斐然。
白斐然在他手背上插了几根银针,刺激着他的神智:“亦然,别睡!我会帮你的,一定要坚持住!不然,孩子就……”
白亦然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白斐然对赫连澈道:“扶他起来!”
赫连澈依言扶起白亦然。白亦然的身子不再是平躺,他斜倚着赫连澈,腹部有了一定的挤压,顿时更加疼痛。
白斐然伸手按在那鼓起来的肚腹上,往下顺气,迫使胎儿向下游走……
宇文濯看着满脸痛苦的白亦然,再看看一脸紧张的赫连澈,视线最终停在白斐然英俊的侧脸上,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了,他舍不得斐然也这样痛苦,真的舍不得……
还好已经有了释儿……
两个小家伙在外面看得也是紧张万分,小手都冒汗了,赫连熠忽然不安地从宇文释怀里跳下来,直奔房门口。
“熠儿!”宇文释吃了一惊,一下子拎住他的衣领,将人捞回来,“你去做什么?”
“爹爹那么疼,他们一定是在用刀子挖小宝宝!我去救爹爹!”赫连熠小脸上一脸凝重愤恨,挣开宇文释的手冲了进去。
刚刚撞开房门,由于惯性冲了几步,还没到床边,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将他吓得停在了原地,傻愣愣看着被白斐然拎在手中的小肉球……
那是……他的弟弟?!
【唔,这边的番外慢慢继续……卫衣明飒的也会写,么么大家,让各位久等了】
卫衣·明飒番外合集 【001】 赌场耍诈
卫衣其实不叫卫衣。
明飒其实也不叫明飒。
在那场浩劫之前,两个人谁都不认识谁。
卫衣是卫家庄的小少爷卫子修,生活得无忧无虑。
明飒是邪宫宫主安世远的儿子安少君,自然也是养尊处优。
那一年,卫子修十一岁,安少君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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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闹的赌场,杂乱的人群,我摇晃着折扇,自觉风度翩翩地迈上擂台,对着台下的人们抱拳示意,豪爽道:“各位,要押虎哥的将银子放在左边,要押豹哥的将银子放在右边!”
说完,人群一阵骚动,我不动声色地瞄瞄台上左右银子的多少,再一抱拳:“各位稍等,子修这就去请擂主。”
说完也不顾台下纷乱激动的人群,轻轻一跃,跃到人群之外,四下张望着寻找贴身侍从卫衣。
不期然的,撞入一个人的怀抱,清冷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连忙退开,歉然道:“抱歉,冲撞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那些人围拢在那高台附近,是在做什么?”不冷不热的语调,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颇有点盛气凌人的意味。
我展开折扇,慢条斯理地扇着风,抬头打量着他。
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袭白袍锦衣,透着一丝悠然,气质卓绝,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剑眉凤目,高鼻朱唇,一张刀削般的俊颜透着一丝高贵,应该没出过门才会这么问。赌钱而已,竟然会不知道?!他的颈间系着上好银链编织而成的链子,也不知顶端挂着什么饰物,想来不会差也就是了。
忖度着,口中也不怠慢:“公子有所不知,这是在赌钱。过会儿会有两个人打擂,一个是虎哥,一个是豹哥。两人实力相当,打起来很有看头。”
“押的那个如果赢了,钱按多少赔给我?”看我的目光冷冷的,没有温度。
“这要看赔率了。目前虎哥的要好一些。公子要押吗?”我连忙赔笑,停下摇动的扇子,巴望着看他。上门的买卖,如何不做?
“我押虎哥。”一锭大大的银子放在我的折扇上。
“好!”我拿着银子溜到角落,把卫衣揪起来,“卫衣!去后面告诉虎哥豹哥,现在押虎哥的人多,让他输。”
“是,少爷!”
“快去快去!我去看热闹!”
林虎和云豹很快上台,赤膊活动了一会儿便开始了拳打脚踢。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摇着扇子,也不时喊两句好。
卫衣贼兮兮地蹭到我跟前儿,轻咳一声。
“都办好了?”我凑过去,小声问道。
“是,一切都照少爷说的。林虎输,云豹赢。”卫衣果断地点点头。
“这下又有的赚了!”
“少爷,您真是聪明!想出这么好的赚钱方法!”
“那是,你家少爷我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得意地摇头晃脑,忽然看台上的架势有些着急。
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林虎疯了一般与云豹过招,要再这样下去,本少爷岂不是输惨了?!
拿扇子做着掩护,我小声冲林虎喊道:“林虎,你想害死我啊?别打了,该你输!”
林虎察觉到什么,忽然醒悟,在最后一刻,被云豹击中下巴,倒翻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故作从容地翻到台上,我举起云豹的手,宣布:“豹哥赢!”
人群一阵唏嘘,有高兴的有不高兴的,他们怎么样我不管,总之,又赚了一笔!
我笑得满脸开花,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被我撞到的那人,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随从咬牙切齿低语道:“公子,那臭小子跟他们是一伙儿的!要不要属下去教训他一顿?”
“不必了。”安少君摆摆手,深深看了台上小小少年一眼,负手而去。
【还是在这里开这两只的番外吧,就不另外开坑了,估计会很长,嘿嘿,多多支持哦!家有恶魔初长成的番外再容我想想哈,赫连家老二还没想好名字】
卫衣·明飒番外合集 【002】 邂逅
赌局散下之后,鼻青脸肿的林虎和云豹赖了过来。
“我说霸王龙【唔,请无视这个称号吧,捂脸】,今个可得请我们大吃一顿!”林虎趁机宰我。
“就是,看看,我挂彩多严重!我那英俊潇洒的脸啊!”云豹也捂着乌青的眼眶诉苦。
我扑哧一笑,摇着扇子大摇大摆迈进一家豪华的酒楼:“好好好,咱们找个雅间,痛快喝几杯!”
“霸王龙你果然痛快!我去定房间!”林虎一个步冲上去,云豹不甘示弱也跟了过去。
我刚要迈步,卫衣拦下了我,欲言又止:“少爷……”
我觑他一眼,不耐道:“怎么?有事?”
“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府了。老爷若是知道你成天跟这些小混混混在一起,少不得又是一顿板子。”
“你不说我不说,爹爹怎么会知道?再说,还有哥哥和娘亲帮我撑腰,我才不怕!更何况,有银子赚,我就不缠着爹爹要钱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生我的气?”我不以为然,绕开他径自进了酒馆。
卫衣重重叹了口气,也只得跟上我。
酒过三巡,微微有些醉意,我便停了杯,拿筷子夹了几口小菜,吃得不亦乐乎。
正吃得尽兴,房门忽然被撞开,一个瘦弱的少年闪身藏进来,迅捷关好房门,对着我们比了个“嘘”的手势。
而卫衣早在门响的瞬间挪到我身畔,手放在腰间,握住佩戴的宝剑,赫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