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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苍云隐面露愁容,不能张贴皇榜,亦无迹可寻。
“皇上的病很棘手?”
“是啊,连胡太医都束手无策”
“奇怪,我一直在皇上身便边,这些日子他的身体硬朗,一没有中毒二也非风寒,怎么会一下子就一病不起了呢?”墨玉百思不得其解。
“我本王想,有个人一定会有办法。”苍云隐灵光一闪。
“谁?”墨玉也就是随口一问,而苍云隐也没有打算告诉他,只是神秘的笑笑。
“你是血鸠”商青礼轻泯了口茶,语气不是疑问,是肯定。
“阁下如何断定。”那人经过疗养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此刻一袭青衣在身,面色已无那日的苍白,正坐在商青礼对面。
“江湖有七杀,白凤、啼鹃、残雁、飞鸿、血鸠、灵鹤、渊雀。而代表其各自身份的就是手臂上永生不落的梅花刺青,分别为赤橙黄绿青蓝紫。”商青礼淡淡的语气,但却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味道。
“梅花刺青可是谁都可以模仿刻刺的。”那人浅笑。
“普天之下能破商某阵法的就只有家师,你既然能从阵中安然出来必是来自于出尘庵。”商青礼一脸你还有何话可说。
“师傅交于我的破阵之法差点出不来,师兄的阵法想来又精进了不少吧。要不然,我又怎会如此狼狈?”血鸠微笑道。江湖中人只有七杀,却不知他们皆出自于出尘庵,且都师承于出尘庵的庵主怜然。
“师傅她可安好?”想来自己已有四年未曾回去了。
“师傅一切都好。”血鸠仔细打量着商青礼,商青礼与七杀虽是师兄弟,但与七杀也只见过几次面,还是在孩提时候的事。
“说吧。你为何在此?十五日皇宫内中有人行刺,那人是你吧。”商青礼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呵呵,师傅有信要我交给你。”血鸠自袖中取出一信封递给商青礼。
商青礼展信阅读“师傅要我进宫?”
“嗯,师傅正是此意”血鸠正色道
“说的到容易,那皇宫重地岂是你我说进就进的?”商青礼面色无波。
“所以师傅叫我助师兄一臂之力。”血鸠微笑道,商青礼觉得那微笑甚是温暖,还有可怕,拥有这样微笑的人,是如何做到在谈笑间杀人于无形?他到底又是怎样的心情来面对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的?
“你如何帮我?莫不是要我去参加什么科举?那也得等明年啊”商青礼忍不住打趣。
“就凭这个。”说着自怀中摸出一瓶药物。
商青礼奇怪的看着他,影儿替他包扎时将他衣物几乎褪尽,却从未见过这些东西。血鸠知道他在想什么,得意的说“作为七杀之一,如果连这点东西都藏不住,只怕白凤会抓狂了。”顿了一下又道“那日我入宫中时已经将银针推入了那皇帝的身体之内,那银针见血即化,就凭宫中那群庸医端然查不出原由,到时就是神医无缺的表演时间了。”
“倒是想的周到啊,只是师傅有没有说要我入宫之后做什么?”商青礼接过药瓶,对于血鸠的话他深信不疑,一个能够挥指间杀人不见血的人要让别人身体出点什么毛病而不知不觉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看来师兄在此过的很好啊。听说师兄与那隐乐王爷走的甚近。”
“有什么问题?”商青礼挑眉。
“呵呵,这隐乐王爷爱慕商青礼可是在洮姚传的沸沸扬扬的啊,”血鸠语气中的揶揄之声再明显不过。
“血鸠,你伤已经好了,可以离开了。”
“公子。”影儿在外敲门
“进来吧。”
“刚才清平来了,她还带了隐乐王、、、公子的信。还有这个令牌”影儿刚想说隐乐王爷,但眼角撇到了血鸠,急忙改口。
商青礼接过信和令牌,想要说明血鸠身份,却在看见后者一脸暧昧时作罢。展信阅读起来。
血鸠发现商青礼确实是绝美绝伦,连一个阅读的动作都可以让他做的这般赏心悦目。难怪那风流王爷要说倾城剑舞,夜夜惊宵了。
“公主人呢?”商青礼放下信后又仔细端详了那令牌,抬眼问影儿。
“公主似乎有急事,把信交由我后急冲冲的就走了。”影儿本来是出门去帮血鸠买药,却在门口碰到了一身男装被小官阻在那里的清平。便上前询问。正心急的清平看见来人是影儿便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影儿手中,只道他一定要交于商青礼手中便急冲冲走人。影儿也不敢耽误,便先将东西拿了过来。
“这风流王爷自己风流竟然让自己的妹妹当信差。”血鸠只当那是苍云隐给商青礼的情书之类的。不由打趣道。
商青礼送他一大大的冷眼,将信递与他,“你自己看看吧。”
血鸠接过信展阅后一阵轻笑“看来这风流王爷也有点头脑啊,不过他为何就如此确信你就能寻到神医无缺?还把这出入宫中的金牌都给了你。”
“天知道。”商青礼也不知道,这皇帝病重皇宫对大臣都封闭了消息为何他要告诉自己,还要自己帮忙找神医无缺。
“不过这样也好,省下不少事。”原本皇宫中封锁消息商青礼便无法言正名顺的进入宫中,如今这王爷道是自己告知了。
“影儿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进宫。”商青礼将信焚毁
“进宫?公子。进宫去做什么?”影儿疑惑道。
“你家公子自是去救人了。不然不是白顶了神医无缺这个名头。”商青礼未答话,血鸠就笑说道,他是想起了苍云隐信中的那一句“当然,如果那个神医无缺只是浪得虚名害怕不敢来本王也不勉强。”。很好的激将法,不过如果是遇上想商青礼这样寡名淡利的人就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你怎么知道、、、、、?”影儿大惊,他是怎么知道公子就是
“他是七杀的血鸠。”商青礼淡淡道。 第四章
第五章神医无缺二
翌日清晨,洮姚城中已是人满为患,一辆马车出现在古道之上,那车通体雪白,顶雕祥云,帘重流苏,无多装饰却给人一种华贵的感觉。一锦衣轻袍的小童悠闲从容的坐在车前执鞭驱马,方向却是直奔皇城而去。车子一过,路人纷纷停下侧目,车轮滚滚,惹起几多红尘,祥云缭绕,轿中谁家贵人?
就在公子王孙贩夫走卒纷纷猜测车中何人时,马车已被守城的禁军拦住“车上何人?”
那赶车的小童闻声下车,将一块玄黄令牌递与那名禁军,那名禁军仔细一瞧不见有假,语气不由恭敬几分,“我们要检查车上之人。”
小童闻言秀眉一挑,小声道“提醒官爷一句,我家公子不喜被扰,此次也就是隐乐王爷相请这才走这一遭,若是官爷怀疑什么的话我们不进就是,若是以后王爷问起、、、、”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自是不用说的太明了,小童说着上前背过众人悄悄噻了一锭银子在那名禁军手中,少说也有五两,那禁军权衡利弊,用力的捏捏那锭白花花的银子,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塞回小童手中,为难道“上面命令任何车辆出入皇宫都要检查无一例外,职责所在,还望见谅。”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仅他的脑袋不保,还会累及家人。那小童闻言脸色沉了下来,暗道这小子怎么就不开窍呢?白白错过了赚钱的好机会。刚想说话,一个声音从马车之中传来“影儿,不要为难了官爷。”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若天籁,却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引得众人纷纷注视轿中。一把折扇挑起重帘流苏,轿中之人翩然而出,众人不由得惊呆,那是怎样翩若惊鸿的俊俏人儿啊,头束白玉冠,身着月白裳,面如敷粉,唇若朱丹,鼻如悬胆。双眸翦水明如烛。长眉亦似烟华贴。此人正是商青礼。而那小童不用说就是小书童影儿。
众人纷纷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商青礼立于帘外,如葱素手挑起重帘好让那名禁军看的仔细,却没曾想那禁军侍卫看都不看只道放行。影儿闻言偷笑“官爷可看仔细了”那禁军将令牌恭敬的递还给他,“看仔细了”
“多谢官爷了,影儿。走吧”商青礼朱唇微启,露出一丝洁白。又重新回了轿中。
“是,公子。”影儿将那银子又塞给那名禁军“各位官爷幸苦了,以后还劳烦各位官爷多多关照。”这影儿打起官腔来倒是像模像样的。重新执了鞭子,马车缓缓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公子,你没看见,刚才那些人眼睛都直了。”影儿一想到刚才那些人的反应觉得好笑之余更多的是自豪。
“专心赶车吧。”商青礼轻轻柔了柔额角,显得有些疲乏,昨夜又被那梦魇缠绕,止不住的杀戮,漫天的鲜血,他拼命的喊着住手,直到声嘶力竭却无一人理他。这个梦,从小就一直困绕着他,连怜然师傅也无能为力。以前每次噩梦醒来,他都看见师傅眼中忧伤一闪而过,商青礼只道那是师傅在为他心疼,却觉得似乎又还掺有其他的东西。
将马车停在苑房,商青礼步行下车,没有心情欣赏两旁风光,直接往皇帝寝宫而去。一路之上少不得又是一阵轰动。
影儿见商青礼轻车熟路的,不禁问道“公子以前来过皇宫?”
“没有。”商青礼听影儿一说,心下也暗自奇道,自己明明没有来过皇宫,为何心里就是对这里无比的熟悉。
“站住,什么人?”在皇帝居住的景仁宫门口,两人又被拦了下来,影儿拿出那玄黄令牌,那守卫接过仔细看过后确认不假,“你们是来干什么的。”那令牌虽不假,但皇帝就在里面,出不得任何差池,“我家公子是来给皇上治病的。”影儿抢道。
“治病?谁告诉你们的?”那侍卫沉了脸色历了声。
“麻烦通报隐乐王爷,就说商青礼求见。”商青礼阻止还想说话的影儿。
“隐乐王爷此刻不再宫中。”那侍卫见商青礼如此沉着不似有假,也怕得罪人,柔了声线。
“那清平公主可在?”商青礼闻言略思一下道。
“你们在此稍等,待我进去通报。”那侍卫犹豫了一下说道,派了人去隐乐宫中守候,又命人看好商青礼和影儿,这才进去通报。
不多一会儿,伴随一声清脆响亮的“青礼哥哥。”一娇小可爱的粉裳女孩自殿内飞奔出来。
“公主殿下。”商青礼被猛的一撞,退后两步稳住身形,不着痕迹的将挂在身上的小人儿拉了下来。
“青礼哥哥快快进来,影儿也快点进来。”对于商青礼的疏离清平也没有在意,拉了他的袖口就往殿内走。
商青礼欲抽回袖口,却又怕清平摔倒,便也作罢。影儿紧紧跟随在其身后。
“清平,这是、、、、”眼见天隆帝重病缠身却无能为力。年仅十四岁的苍珉虚坐于龙榻之前,愁眉不展。此刻见自己皇妹拉了一陌生绝色男子进入殿内,起身疑问道。
“在下商青礼,略懂医术。”怕清平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来,商青礼上前一步拱手道。影儿在身后扁嘴,公子都叫略懂医术的话,那普天之下所有的太医就连皮毛都没得到了。
“曾听二皇兄提起过你,你还会治病?”苍珉虚讶然道。
“我家公子就是你们正在寻找的神医无缺。”影儿得意道。
“你就是神医无缺。??!!”苍珉虚不知是兴奋还是吃惊,不由的提高了声音,整个大殿的人都听见了;纷纷惊讶、、那胡太医更是把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一个劲的说着“陛下病可痊愈也。”
“还劳烦神医快快为父皇诊脉治病。”那苍珉虚虽年幼,却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
商青礼也不推辞,移步于龙榻之前。
虽说是病重,但天隆帝此刻却如同睡着一般,毫无痛苦之色。血鸠曾说过,银针入体,见血即融,堵塞血脉,若事前不知,即便是切脉诊断也决计检查不出。若是知道银针打入之处,只需汇聚了银针所化之液,用内力逼出即可。只是这要逼出银针,还得费些心神。也就是说就算你检查出来,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功,也是无济于事。
上前伸出二指轻按血鸠告知的地方,果然那处微有异样,暗叹血鸠手段高明,那一堆老太医哪个不是妙手回春,硬是一个也不曾查出。
商青礼也不耽误,让清平和苍珉虚将殿内的人清了出去,将天隆帝扶起盘膝而坐,令影儿用银针护住天隆帝的心脉。
看着影儿一针一针扎进去,清平怕的紧紧抓住苍珉虚的手“三皇兄,父皇痛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