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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竟不安分的捏了两下。
是啊,是啊,兴奋的男人们也忙不迭的挤上来,给酋德施礼。
笛仙玉树临风,小人景仰之至,一个男人给酋德一大躬。
去去,马屁喧天,男人们哄笑,把那名男子挤到了一边。
酋德站住了脚步,“你们这般簇拥,我如何吹笛啊,请诸位大人让开些吧——”酋德尽量不让自己颜色生变,他语气温和。
“他们第一次瞻仰笛仙风采,只怕是看的不够真切呢,”扶戎王嬉笑,“笛仙不要怪罪。”
酋德微微笑了笑。
是啊是啊,扶戎王这话说的极是,小人们早就听闻笛仙玉树临风,不但是天下第一的琴师,还是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所以,都想亲眼一睹呀——咳咳,烈布在上面终于咳了一声,“看也看了,你们都挤在一切,很难欣赏这笛声之美,快快散开,好让酋德为你们献上一曲助兴吧。”
酋德回身瞟了一眼烈布,该死的!酋德相信烈布看得懂他的目光,但是烈布仰起脸,似乎迷眼了似的,眼珠不停的眨动,他避开了酋德的目光。
横!
酋德转过身向着大殿的正中走去,男人们欢呼簇拥着,衣角在酋德的身上蹭来蹭去,酋德加快了步伐,想甩开这些污浊不堪的味道,忽然,他感到一丝异样,一只手停在了他的臀部,他敏锐的判断出那绝不是无意识的碰触,酋德微微迟疑中,那手指却紧紧一收,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臀部的揉捏了一把。
酋德只感到头顶一阵轰鸣,他的头发几乎在震惊中竖立起来。
他猛地转过身,男人们一愣,酋德锋利的目光中他们呆住了,瞬间,酋德面前闪开了半米宽的距离。
酋德涨红了脸,他冷峻的扫视了一遍眼前的男人们。
怎么了?扶戎王结结巴巴的,像是给吓了一跳。
男人们无辜互望,笛仙怎么忽然转过身停住脚步,双目如剑?
您——有人支吾开口。
都怪你们,吵吵嚷嚷的,让笛仙不高兴了吧!有人骂道。
谁吵啦,就你吵得最凶了,你放屁看别人,装什么装啊!
你,你!
男人们推推搡搡互相指责着。
嗯哼!身后传来一声沉甸甸的一声。众人回头,缇班眯缝着眼睛站了起来,“瞧瞧你们吧,跟一群市井的娘们似的,吵吵嚷嚷,笛仙雅量不愿跟你们计较,换做我着性子,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得得,赶紧让开点,不要喝点酒就失态露丑,丢了颜面!”
是是是,男人们陪上笑脸,缇班一句话,一呼百应。
“笛仙赎罪,他们可能是有些喝高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扶戎王识趣的赶紧鞠躬。
是是是,男人们纷纷躬身拱手。
酋德强压着一腔的怒火,他真想扬起长笛迎面给他们劈下去,该死的烈布,竟然在大殿之上允许他们轻薄自己!他的笛声不是给这些酒肉之徒饮酒取乐用的,这些肮脏的东西,他们也配!
酋德愤怒的踌躇着,他现在方知,在这些貌似谦卑的笑容中,他们的内心的想法已经在那个**的一握中昭然若揭,他们是如何看待他酋德的!在他们的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可供调侃的艺伎,男宠,烟花柳巷的玩偶罢了!
酋德的心哆嗦着,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笛,竭力控制着微微颤抖的指尖。
☆、第215章 离奇大火
吹还是不吹?酋德心中剧烈的翻滚着,那些垂涎的目光含着笑意,酋德心中迅速做了一个决定,不!让烈布咆哮吧,今天就是砍了他的头,他也不想伺候这些混蛋!
酋德正色,他抬起脚打算毅然离开。
报!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众人抬眼,坷伦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报!大王,小人有要事回禀!”坷伦跪拜,形色匆忙。酋德知道,坷伦前来,定有要事,真真的来的正是时候!
吾——男人们似乎有些扫兴的摇着头,埋怨似的看着眼前的坷伦。
烈布不快的瞥了一眼坷伦,“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大王,城内忽然失火,火势很大,死伤了不少百姓,刚刚有人前来禀告,小人觉得此事重大,特来回禀大王。”
失火?烈布皱皱眉,民间百姓失火这样的事情也算要事?如果这样的事情也要他亲力亲为,那他还要那些满朝的官员做什么!烈布脸色明显一沉。
“今日盛况,百姓同乐,烟花失火也是正常现象,你急什么!”烈布低声呵斥。
“坷伦,这样的事情也要烦劳大王吗,还不赶紧集结人马前去救火!”缇班斥责。
大王,坷伦目视烈布的眼睛,“这次大火并非百姓释放烟花所致,据知情人报,此火来的离奇,全无缘由,忽然而致,小人以派人去扑救,火势却越来越猛烈,小人感到蹊跷,这才赶来禀报,望大王赎罪。”
哦?烈布扬眉,危言耸听!
“是的,大王,最近一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类似的火灾,情况都很离奇,这一次尤为严重,搞的兰陵城内人心惶惶。”
废物!这个坷伦跟随他多年,怎么一点也没有眼色,战乱刚刚平息,他大宴诸国,喜庆之时,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来回禀!
酋德连忙近身一步,大王,酋德对烈布拱手,“坷伦耿直,事情危急才速来回报,小人愿意跟随坷伦前去看看究竟,大王与列位只管安心饮酒,不必担心。”
酋德正好想找个借口离去,坷伦算帮了忙。
哦?你去?烈布似乎明白了酋德的心思,他脸孔拉的很长,烈布想了想,“也罢,你就代替本王前去勘察一番,如有异样,速来回禀。”
是,酋德一笑,回身对众人微微躬身,在众人失落无奈的目光中,他傲然回首,镇定的对坷伦点点头,坷伦会意,起身引领酋德快速离去了。
坷伦为酋德牵来白马,这白马是烈布当日所赐,挺拔矫健日行千里,酋德一个纵身飞上马背。
“坷伦,你刚刚所言真属实?”
坷伦跺脚,“哎呀,笛仙,这样的事情小人岂敢胡言乱语,刚大王震怒,小人也知来的不是时候,有些话小人怕大王担忧还没敢多言,您快去看看吧!”
酋德闻言一扯缰绳,口中向着白马喝了一声,辉儿,快!白马像是马上听懂了一般,一个跃身,嘶鸣仰起前蹄,酋德策马向着宫外飞驰而去,坷伦带着一行人马紧随其后。
远远的,惶恐叫嚷的人群铺天盖地的挡住了去路,酋德不得已放慢了速度。酋德抬眼,不远处的夜空亮如白昼,冲天的大火向盘旋的火龙,喷射着长长的火舌,即使距离还很远,酋德已经感到了灼人的气Lang。
而呼喊声哭叫声不断传来,人群乱作一团。
坷伦跟上酋德,手中一指,“就是那边,这里本是一条商户长街,专营日用杂货,布匹绸缎,生意兴隆,行人密集,大火一起,他们乱了方寸,嘈杂之中数人被踩死,很多人已经陷入火中——”
乡亲们,快快让开!酋德举起手臂,高声一呼。人群听到酋德一声大喝,纷纷回头仰视。
“快快让开!笛仙大人赶来帮助救火,快快闪开!”坷伦声嘶力竭的向着混乱的人群大喊,人群中稍稍安静了些,自动散开了一条道路。酋德策马向着大火方向疾驰而去。
“笛仙!不要再靠近了,”坷伦跟在身后大喊。
滚滚浓烟随着突起的大风迎面扑来,坷伦众人哎呀一声,用胳膊挡住撩人的火星,众人惊恐的止住了脚步。酋德被呛了一大口,忍不住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坷伦一把扯住酋德的衣袖,掩口大声道,“前方危险,笛仙千万不要在靠近了,我已经派人正在灭火了——”
酋德看到不远处的士兵们手中端着盛满水木盆,分批的向着大火不停的扬去,很多人被火苗点燃,疼得嚎叫着滚在地上,众人扑上去不住的拍打着。
酋德死死的盯着前方,哭天喊地的求救声从大火中不断的传来,看来很多人被困在里面,根本无法逃生。而那火势似乎根本没有削弱的迹象,那泼向大火的水犹如投向火中的炼油,火势非但未减,还在极速上升!
坷伦心急如焚的看着酋德。
酋德猛然抬起手臂,向着救火的士兵大吼,住手!
啊?坷伦吓了一跳。
快快住手!酋德提高了声量,奋力大吼了一声。
您这是?坷伦万分不解的看着酋德,“不救难道等死吗?里面还有数百人困于火中,笛仙难道不管他们了吗?”
糊涂!酋德断喝,“将军难道没有看到这火势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紧迫吗?”
那怎么办!坷伦急得原地打转。
“赶快发令,让他们立即住手!停止扑救!”酋德对着坷伦声色俱厉。
“快快住手!停止救火,都给我退后!”坷伦向着不远处的士兵狂呼着。
众人纷纷回首,看到坷伦,士兵们停下了脚步。
大人救命啊!
大人不能见死不救啊!身后的人群传来一片哭嚎之声。
坷伦万分焦急的看着酋德。
等等,等等,酋德逼视着大火极速的思索着,不对,这不对,他口中不停的叨念着。坷伦刚刚说过,这火来的离奇,似乎从天而降,酋德观望,坷伦绝非危言耸听,这不是平常的大火,也绝非人力点燃。
酋德猛然抬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将军,快快引领百姓退后,我前去探视一下。”酋德镇定的一扯缰绳。
不行!坷伦磕下马肚,策马拦在了酋德马前,“前方大火冲天,您怎么可以孤身前往,万一有个闪失,小人如何担待!”
“我曾亲入大火搭救过大王性命,我自有办法,将军不必担心!”酋德呵斥一声,坷伦翻身飞下战马,一把握住酋德的缰绳,“万万不可!”
轰隆隆一声巨响,房屋坍塌发出巨大的碎裂声。
还不让开!酋德双眼如炬,愤怒的大声,“这并非寻常大火,非人力可救,将军快快让开!”
☆、第216章 金光四射
酋德执意猛地推开坷伦的阻挡,里面呼叫声哭喊声不断的传来,不能再迟疑了,能呼救说明里面被困的人群还活着,如果不尽快解救他们出来,酋德相信,这样的火势用不了多久,他们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活活呛死的。
逼人的热Lang扑面而来,酋德不顾坷伦的阻挡策马向着火中冲去。
酋德!你疯了吗!坷伦顿足捶胸,坏了坏了!如果烈布知道他把酋德变成了一具焦糊的烤肉,以烈布的性子岂能轻饶于他,天!
忽然,白马惊惧的停住了脚步,前蹄扬起,一声奋力长长的嘶鸣,汹汹的烈焰挡住了酋德的去路,坷伦大喜过望,他拼命大叫,“酋德,不要莽撞啊!”
坷伦看到酋德在马背上摇晃了一下,像是被重重的一击,酋德发出呀的一声叫喊,怎么了?酋德怎么了,白马不顾酋德的撕扯,迅速的调转了头,一道金色的光芒忽然刺向了坷伦,坷伦忍不住用衣袖挡住了双眼。
啊,妖怪,妖怪!坷伦身后的人群中发出惊恐的叫声,士兵们纷纷仰起头,恐惧的后退着,那道耀眼的金光像是一束闪电一般投射过来,他们惊恐的发现那光源正来自酋德的眉心。
人群骚动起来,一时间混乱不堪,他是妖怪!有**喊。
他是妖怪!
他是妖怪!!
失控的人群疯狂的涌动着。
士兵们形成一字人墙,奋力拦阻着不断向前冲击的人群。
放肆!坷伦一声大吼,“笛仙是来救你们的,不许胡言乱语!违者斩!”
酋德面色苍白的坐在马背上,痴呆呆的看着黑压压潮水般的人群。刚刚一跃的瞬间,他的前额仿佛被什么重物重重的一击,他只感到眼前金光四射,险些跌落马下。
眉心烧灼的像是被利刃刺穿一般的剧痛。酋德惊醒的发觉,这一次非同寻常,这一定是一个危险的预示。
是的,他从小就拥有了这个奇异的天赋,只要看到血光,眉心就会释放出一道金光。而村里的屠夫杀畜,谁家的产妇临盆,妈妈都会把他藏到屋中,怕惊到村人,妈妈很怕人们视他为异类,只要有血光就不许他出门。
酋德从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直到遇到哈尼斯,哈尼斯一语道破,那是他天生的慧根与禀赋,很多人即使修炼多年却未能达到的境界。而在哈尼斯的点拨下,酋德曾经预知了烈布的灾难,他闯入大火安然无恙的救出了烈布。
而这一次却很异样,酋德隐隐的感到了一种恐惧,刚刚眉间突如其来的剧痛,险些让他滚落下马。不对,那不是大火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