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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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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酋德叫出了声,“你干嘛!”

  “你会吗?你还没有回答我。”烈布紧紧抱住,任凭酋德挣扎。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酋德不在挣扎,身体靠进烈布的怀中,轻声一笑。

  “还敢打趣,快说!”

  “如果想逃,何必救你!”酋德用力转身,面向着烈布,脸孔微红,眼中竟是一脉柔波。

  “真的吗?”烈布的脸孔竟然慢慢涨红了。

  烈布一把把酋德抱在怀中,他的手掌抚摸着酋德的长发,“酋德,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你是爱我的对吗,你会留下来的,对吗?”烈布捧起酋德的脸庞,很近的凝视着。

  嗯。酋德点点头。

  湿热的嘴唇落在酋德的眼睛上,滑过他的面庞,最后,那唇瓣落在了酋德的唇间,烈布像是忽然发疯了一般,舌尖猛地撬开酋德的牙齿,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酋德的口中,用力的吸允着,他狂乱的喘息着。

  酋德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慢慢睁开双眼,推开了那火一般的亲吻。

  “我不想做你千百嫔妃中的一介男宠,那不过是你床底间的一个玩偶,早晚必被厌弃,那不是我。”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烈布低沉的柔声,微闭着双眼。

  “唯一。”酋德仰起脸,手指轻抚烈布轮廓坚毅的面颊,轻轻一笑。

  “哈,贪心的家伙!”烈布拧了一下酋德的脸,“这天下都是我烈布的,我的女人何止万千,可是我真心爱过的确有几人?酋德,直至今日,你还不能了解本王对你的痴情吗?”

  烈布的嘴唇重新落入酋德的发间久久摩挲着。

  ☆、第89章 移花接木

  酋德带着巴图,骑上白马,悠然闲散的前行一路来到宫门前,兵士们看到酋德,无不笑脸相迎,巴图下马,拿出令牌,士兵们瞟了一言,忙不迭的点头退立到一边,躬身施礼。两个人畅通无阻的出了重重森严的宫门。

  按照祁妃告诉的地点,他一路寻找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小街上,酋德警觉四顾环视,并没有跟踪的人,酋德放了心,他跳下白马。

  巴图心中纳闷,“这是什么地方?酋德?”

  “嘘,不要作声,一会告诉你,”酋德把缰绳丢给巴图,等我,酋德吩咐。酋德仔细辨别,终于看到祁妃所描述的那处庭院。这是一处很简陋不大的庭院,院墙很高,杂草丛生,像是久未人住,院门简朴厚重并不显眼,而两棵高大的枣树却馥郁的立于门旁,极易辨识。

  酋德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酋德坚决的又敲了敲。

  “谁?”里面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询问。

  “祁妃让我来的,开门。”酋德伏在门边小声说。

  里面似乎犹疑了片刻,房门开启一条缝隙,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男人出现在门缝里,男人盯视了一会酋德,进来!酋德侧身走近了房门,房门轰的关上了。还未等酋德缓过神,却感到一抹冰凉已横亘在脖颈上,酋德大惊。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里!说!”男人拔剑速度之快让酋德惊出一身冷汗。

  “不要乱来,祁妃派我过来的,我有证物在身,你可是契满将军?”酋德定了定神。

  男人阴冷注视,伸过手掌,酋德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卷起的白绢,白绢打开,一枚碧色的玉簪显露出来,酋德一起递给了男人。白绢展开,星星点点的嫣红显现,那是祁妃咬破手指所写,男人拿起那玉簪,凝看了片刻,冷峻的目光投向了酋德。

  祁妃的话还萦绕酋德耳边,“缇班有个生死兄弟,名叫契满,此人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契满出身寒微,穷困潦倒之时为了冤屈的朋友报仇雪恨,杀了恶人而犯下死罪,缇班看他忠烈解救了他的性命,多年来,契满跟随上将军出生入死,跟缇班犹如手足。”

  祁妃从头上摘下一枚玉簪,“这是我那年生辰,上将军为我选的礼物,我一直戴在身边,契满是缇班的贴身侍卫他识得此物,定会相信于你。”

  “你就是酋德?”果然,男人收回长剑,“我就是契满,上将军现在何处?”

  “是的,上将军明日将会被秘密押往凤鸣山,你知道,那是历来囚禁罪臣的地方,戒备森严,如果上将军被关押此处,怕再难解救。”

  契满紧盯着酋德,“祁妃的意思是?”

  “你马上派人埋伏在押解的途中,劫持护卫队,救出上将军,然后尽快离开。将军可敢冒险相救?”酋德看着契满,“祁妃知道你跟上将军犹如手足,定会全力相助。”

  契满长叹一声,“好一个有情义的女子!”契满一笑,“我风霜雪雨多年,什么险境没有遇到过,杀一个护卫队犹如碾死几只蚂蚁!”

  “将军不可掉以轻心,我离开后,将军马上去集结队伍,人不用多,但要精干,以一当十!你今夜就混出城外,勘察好地形,提前埋伏好,等待押送队伍达到。”

  契满近前一步,握住酋德双手,“我一直没有离开兰陵,就是等待上将军的消息,烈布现在到处抓捕于我,我只能躲在此处,简直心急如焚,这本是我早年的旧宅,亏了祁妃还记得此处,她真是个有心人!”契满拿起那枚玉簪,“这还是祁妃生辰,我跟随上将军一起为她选的礼物,不过,祁妃怎么办?如果上将军知道祁妃不能逃脱,怕是万万不肯离开啊。”

  “你放心,我自会解救于她,明**如果成功解救上将军,就去往兰陵以西大约50里之处,那里有个树林,你藏在那里等候,那里地形复杂,丛林密布,很易藏身,我让祁妃到那里跟你们会合。”

  契满忽然满含热泪,他砰的跪在地上,“多谢笛仙相助,契满给您磕头,可是您如此舍身相救,事发之后,如何脱身?”

  酋德微微一笑,“这些只看天命吧,将军自可放心!”

  一切都在酋德的计划之中。

  果不其然,第二天,烈布叫来巴特,让他带领护卫队押解缇班去凤鸣山,巴特领命而去。

  酋德悠闲的等待着,他已经准备就绪,他知道,成败就在今晚!

  夜色降临,一名侍从慌慌张张的向着烈布的大殿奔去,不好不好!大王!巴特将军求见,有人劫持了缇班!

  烈布猛然起身,“巴特在何处?”

  侍者哆嗦道,“就在宫外等候。”

  传巴特!

  一身血污的巴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看到烈布巴特扑倒在地,“小人该死,缇班被劫持了!”

  烈布脸色阴暗,“何人劫持?”

  “劫匪戴着面罩,但是小人看此人伸手,应该缇班的爱将契满,这是有人刻意走漏了风声啊,为了给大王报信,小人才拼命逃脱。”

  烈布抬脚把巴特踢翻,“笨蛋,混账!这次秘密押送,谁会知道,你胆敢危言耸听,本王杀了你这个废物!”

  巴特滚落一盘,抖如筛糠。

  “大王,那,祁妃。。。。。。”巴特情急开口。

  烈布眯起鹰眼,他沉吟着,忽然,他绕过地上的巴特快速向殿外冲去。

  大王?祁妃的侍从们看到烈布的脸色,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跪拜了一地,烈布大步目不斜视穿过庭院向内殿而去。

  ‘咣当!’门被重重的一脚踹开,一股冷风席卷而入,烛光微颤,帷幔飘动,一个身姿婀娜的身影此时安静的坐在梳妆镜前,正慢慢梳理着长发,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梳子依旧在青丝间滑送着。

  “祁妃?别来无恙啊?”烈布阴冷。

  美人悠然转身,竟妩媚一笑。

  酋德?烈布目瞪口呆。

  ☆、第90章 你是我的,别无选择。

  烈布的寝宫。

  烈布盘腿坐在躺椅上,身后靠着软软的虎皮靠垫,他拇指在烟膏中沾了沾,送到鼻下,烈布仰起脸,眨动着眼睛,旋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烛光莹莹,银质的烛台微光闪动,盘龙雕刻的炭炉内橘色的火焰微明,大殿内春意融融,香暖氤氲,烈布敞开衣领,他似乎有点热了,他慵懒的竖起赤裸的长腿,舒服的伸着懒腰,他瞥视着静坐下面,风姿绰绰面色安详的酋德。

  静谧。

  “你该知道,酋德,背叛本王。。。。。。”烈布缓缓出声。

  死。酋德迎上烈布的目光。

  嗤的一声,烈布笑了,他把玩着手指,关节咔咔作响,“你总是给本王惊喜,酋德,这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而且越加的好玩了,不是吗?”烈布语调平静,神情莫测,“好吧,跟我说说吧,这里无人,只有你我,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想大王应该知道的,缇班与祁妃相爱数年,却被你生生拆散,我这么做不为别的,只为成全这对苦命的鸳鸯。”酋德平静如水。

  哈哈哈,烈布大笑,笑得不能自抑,他揉了揉眼睛,几乎合不拢嘴。

  烈布指了指酋德,“你啊,如果有一天,缇班兵临城下,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你还会这么说吗?”

  “为什么你从来不信任你的兄弟?”酋德淡然道,“如果缇班想谋反,何必等到今天,如果缇班想要杀你,怕也不是没有机会,大王说过,缇班勇猛,武功不在您之下,如果他想动手,那日何必坐以待毙?”

  烈布止住了笑容,目光幽冷,他微微侧头,“酋德,如果缇班真的那么老实,我当初何必打断他的腿,妇人之仁!你放虎归山,不日会给兰陵带来灾祸。你被祁妃那践妇利用,还浑然不觉,真是愚蠢之极!”

  酋德叹口气,“大王,事已至此,酋德听候您的发落。”

  烈布站了起来,赤脚悠闲的慢慢踱向了酋德,他围着酋德转了两圈,手指停在酋德胸前,酋德紧张的盯视,烈布双指夹起轻薄的纱衣,口中啧啧有声,“嗯哼?祁妃的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似乎更有韵味了哦。”

  酋德闪身想躲,却被烈布忽然扯住了衣领,酋德一惊,仰头看着烈布,烈布轻轻一笑,撕的一声,长裙破裂,酋德的肩膀赤裸而现。

  你!

  烈布一只手掌忽然卡在酋德的颈间,一个发力,酋德从椅子上飞上半空,身体重重跌落在地,烈布跨上长腿,重重的压在了酋德的腹部,一切只在瞬间。酋德眉头紧皱,他低低的嘶了一声。

  啪!冷风一闪,重重的指痕在酋德的脸上清晰可见,酋德眼前蓦然一黑。

  啪啪!又是两记重击,鲜血顺着酋德的嘴角缓缓而下,烈布扬着下颚,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啪啪啪!!酋德的发丝纷乱,头剧烈的摇晃着,烈布不吭一声,他一只手死死的卡住酋德的脖子,另一只手重重的挥动,毫不留情的抽打着。

  酋德紧紧闭上眼睛,再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烈布重重喘息着,他停了下来。他张开手指按压在酋德的脸上,酋德剧烈的咳了一声,口鼻喷出一股鲜血,烈布低垂着眼睛,手指大大的张开,抹向了酋德的脸,烈布抬手左右凝看,整个手掌已经被血殷红。

  很好。烈布像在自言自语。

  酋德感到身上的衣裙被猛地扯开,撕碎,他衣不遮体的显露在烈布的眼前,你疯了吗?酋德大吼,烈布不发一言不由分说的奋力掰开酋德的双腿,用自己的膝盖狠狠的压住了,酋德听到骨节发出咯嘣的震响,酋德惊恐的看着烈布,烈布压住酋德恶狠狠的逼近,他一声不吭的直刺了进去。

  一声呜咽的悲鸣,酋德终于无法忍耐的发出了声响,烈布血红的鹰眼没有一丝生气,他死死掐住酋德的脖子,疯狂的冲撞起来,酋德只感到自己的身体撕裂般的巨痛。烈布手掌力道之大让酋德几乎窒息而死,他沉重的身体巨石一般重压着,让他方寸难移,剧烈的撞击几乎要穿透他的腹腔,把他四分五裂,酋德痛楚的叫了一声,瞬息昏死了过去。

  那是冰冷刺骨的感觉,那是冰与火煎熬的疼痛,酋德似乎又感到了那深深的坠落,阴寒的洞壁,深不见底的坠落,酋德似乎看到自己衣衫单薄的躺在雪地上,他蜷缩着身体,发丝已经僵硬,血液似乎已经在这寒冷中凝结不动,他浑身哆嗦着,他还活着吗,酋德挣扎着,拼力想睁开双眼。

  这是那里?酋德挣扎着,他想坐起来,但是身体沉重的倒了下去,他的眼前影影绰绰,一个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走近,徐徐晃动的人影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个目光呆滞,没有血色的脸庞。

  他被慢慢扶了起来,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听到了男人坚实的心跳,咚咚咚,酋德无力的靠在他宽厚的胸前,一只热热的手掌颤抖着抚过他的面庞。

  烈布?酋德嘴角一弯,笑意绽放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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