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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郅松了口气,道:“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明白吗!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去买。”
池绿笑眯眯地点头,咬着酥饼跟他往回走。
这家伙太勾人了,走到哪里都避免不了觊觎的目光。慕容郅愤愤地想着,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寻一处深山老林,建一栋山水别院,就在那处与他过一辈子,不让有心之人再看他一眼。
“池绿,你想去哪里?”慕容郅觉得锦官城也不能久留,除了容易被人发现,池绿还惹上了有钱的地头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等他处理好手上的货,他想带池绿回江南去,他在那边住了几年,一切风平浪静,应该可以久留。
“去哪里?我回洛阳找木叶行吗?”
慕容郅斩钉截铁道:“不行!”想都别想。
“为什么?”
“和尚要参禅要学佛,你老是去别人跟前闹,会打扰了别人。”
“不会啊,木叶说他不当和尚了,不用学佛参禅。”
“那别人也有别人的事情,你不要去打搅。”
池绿瘪嘴,闷闷地咬手里的酥饼,不跟他说话了。慕容郅拍拍他的肩膀,道:“以后有机会再去,好么?我们先回去。”
灯火阑珊处,一双桃花眼正瞧着二人,那是个十六七的少年人。待人进了宅院,他停下来。宅子门口并未标注姓名,只有个空的乌木匾牌。他伸了伸腰,道:“好家伙,让我一顿好找。”
自从洛阳一别,他好不容易找到见过木鱼的路人,知道了马车前进的方向。他知道这两人大约去了蜀中锦官城,便一直在附近寻找,终于在今日撞见。
他刚刚见木鱼开心笑的样子了,跟着这样可怕的家伙,木鱼也能幸福得起来吗?
木叶挠了挠刚长出零星头发的脑袋,决定还是再打扰一次。
看看老朋友怎么了?这男人防他防的跟什么似的,真不厚道。木鱼傻乎乎的,别被他给吃了。木叶望着高耸的院墙,默默在心里想着如何接近木鱼。
慕容郅在房里算账,池绿跟他玩了一会儿亲亲游戏,就一个人跑到后院搬石头玩。
今日日头不错,他一跃上了房顶,站在瓦片上晒起了太阳。在房顶上站了一会儿,有个小石子掉落在瓦片上。他一跃到墙边上,又有一个小石子掉落在脚边,往下看去,一个十六七的少年正抬头看他。少年生得一双灵动的桃花眼,长相清秀。他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池绿便无声地从墙头跃下,站立在他跟前。
“木叶!你怎么来了?”他小声问道。
木叶将他拉到一边,说:“我来看你。”
池绿对此事很是开心,道:“我刚想见你你就来了。”
木叶犹豫着问道:“他对你好吗?”
“好啊,他给我买很多好吃的,还跟我玩游戏。”
“是吗。”木叶原想着那人对木鱼不好他就想办法将他救走,但现在看来,他的顾虑是多余的。木鱼跟着那个男人,明显比跟他在寺里过生活好得多。
“他那么忙,有空跟你玩吗?”
“有,他每天晚上都跟我玩呢。”
“每天晚上?”木叶很疑惑,“你们玩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得太厉害了,某人的专栏都给抽没了。
预告一下,慕容跟池绿的关系会飞速发展,能发展成什么样呢。嘿嘿……
☆、【第022章】念想
“主子,池绿公子不见了!”
小喜刚去上了趟茅厕,结果在房顶上玩的池绿就没了影。他以为他去厨房找吃的了,找了一圈连根毛也没找着,他慌了,这可不是他头一次把人给看丢。
“什么?!”慕容郅丢下手里的毛笔,连忙出了房门,道:“还不赶紧去找?”
“是,阿荣哥已经出去找人了。”
慕容郅急匆匆地往外走,刚下了楼廖伯就回话说已经找到了,人在后院墙外不远处,正同人说话。慕容郅开了被锁住的后门,果然见池绿在河边柳树下同一个少年人说话。
他定睛一看,慢着!这不是那聒噪的小和尚吗?
慕容郅气呼呼地走过去,池绿同他聊得挺开心的模样,还慢慢低下头去,像是要吻他。
慕容郅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冲过去把人往后一扯,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池绿无辜道:“木叶问我们玩什么,我做个样子给他看看。”
慕容郅气炸了,这种事能随便对人做吗?他狠狠地瞪了木叶一眼,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木叶清了清嗓子,道:“我说……兄台啊,你这样引诱他做这种事情,似乎不太厚道啊。”
慕容郅无心理木叶的话,满脑子都是池绿要亲木叶的模样,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将池绿往肩上一扛,回家把门给锁了起来。池绿挣扎了两下,估计也不想跟他来真的,只是抗议道:“我跟木叶说两句话也不行吗?”
慕容郅斩钉截铁道:“不许。”
他一把将池绿扔在床上,关上房门。
池绿不满道:“我要出去。”
慕容郅莫名地觉得伤感,池绿什么都不懂,最近每日里跟他亲吻也许只是觉得好玩罢了,跟别人也能玩。本以为只属于自己的专利,原来对别人也可以,看来是他自作多情。
他道:“你不可以亲别人,知道吗?”
池绿觉得挺委屈,不解地问:“为什么?”
慕容郅坐在他边上,揽住他的腰身,道:“这是……只能同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明白吗?”
池绿闷闷地靠在床沿,不理他。
慕容郅心中思绪万千,想了许久,竟有个疯狂的想法。他不能再等了,他要他。
弄点媚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本想跟他慢慢来,但他怕要是再慢些,这公狐狸精还不知道要勾多少人。他再这样跟他纠缠下去,恐怕两人一辈子还是这样。这事跟亲吻一样,若是能让他觉得有趣,他大约也会喜欢的。
“阿荣,你过来一下。”
慕容郅走到门外叫了一声,阿荣小跑到慕容郅身边,弓着身子听话,不禁睁大了眼睛:“主子,您……”
“你去办就好了,别多问。”
“是!”
慕容郅回到房中,池绿还在生闷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坐到他边上,说:“你想不想吃绿豆酥?”池绿蹭了蹭被子,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闭上眼装睡。
慕容郅凑过去,摸了摸他柔软的长发,拧了一把圆润的耳垂,池绿懒得理他,转了个身,朝里睡了。
慕容郅按住他两只手,吻了下去。池绿爱吃甜食,他的嘴尝起来甜滋滋的,跟抹了蜜似的。池绿被亲的挺舒服,闭着眼睛反亲了回去。不过一会儿他就发觉有个东西硬邦邦地抵在他大腿处,他不满地将他推开,道:“你又拿东西抵着我。”
慕容郅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教你做一件比这事情更舒服的事,好不好?”
被那物件抵着,池绿本能地抗拒危险,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慕容郅也不心急,慢慢等着,反正今晚上他是逃不掉的。他捏了捏他的脸蛋,说:“你晚饭想吃什么,我去叫厨子给你做。”
池绿把脸偏到一边,道:“好吃就行了。”
吃过晚饭,慕容郅抱了笙儿给池绿逗弄,笙儿特别爱笑,见池绿对他摇铃铛就弯着眼睛呵呵笑,模样十分可爱。池绿对他爱不释手,把他捧到天上去,又低头蹭他的脸。慕容郅见这二人这般要好,心里十分高兴。若是他们三人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他把儿子抱过来,送去给奶妈带着,叫了小喜给池绿弄水沐浴。
他催促道:“你在屋顶上玩了一上午,出了一身汗,快去沐浴吧。”
池绿点点头,把衣裳脱了挂在屏风上,跳进浴桶里洗刷起来。
池绿刚洗完澡,只穿了件宽大的袍子光着两条腿在房里转悠,慕容郅把他的衣裤都给拿走了。他勾勾手,道:“池绿,我给你买了许多点心,你过来尝尝。”
池绿果然忘了要找裤子这事,一屁股坐在他跟前就吃了起来。慕容郅知道他吃得多,媚药的份量没敢下得太重,但这家伙也太能吃了,明明晚饭已经吃了那么多,竟然还将整整三盘点心都给吃干净。
慕容郅给他倒了一杯茶,问:“吃饱了吗?”
池绿点点头。
“时间不早,你漱漱口去睡吧。”
池绿今日挺听话,没有要干别的事情,竟真的立马漱口上床睡了。
慕容郅去笙儿那边看了看,回到房间,沐浴之后在池绿身边躺下。
池绿这人能吃能睡,现在已经睡着了。他下的药并非是劣质的烈性药,药效要慢一些,现在还没显出来,他在慢慢等。池绿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安安静静的。慕容郅看着他,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窗外的小喜听了里面不时发出的声响闹了个红脸。方才池绿公子又是喊疼,又是叫不要之类的,他家主子也不是个风流的种,估计也没多少经验,是不是把人给弄疼了?
廖伯神秘兮兮地跑了过来,推了小喜一把,轻声道:“小喜啊,今天就不用守到那么晚了,早点歇息就好。”小喜红着脸点点头,跟着廖伯回去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3章】发烧
慕容郅被他弄怕了,一把将他推开,连忙将衣服穿上。
池绿彻底醒了,见慕容郅要离开,一手将他刚穿上的衣裳又扯了下来。
“别碰我!”慕容郅双腿酸软,被这一扯差点摔倒。他又急又怒,慌乱中把池绿给推到床角,胡乱穿上衣裳就冲了出去。池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明明昨晚上还搂在一起,怎么今天就黑着脸不理他了?
肚子好饿好饿,平时都是他给自己穿的衣服,没了他,池绿把一身衣裳穿得松松垮垮,靠坐在床上发傻。
门吱呀一声开了,池绿欣喜地抬头去看,发现不是慕容郅,又失望地低下头去。
来的是廖伯,他方才见他们少爷急匆匆地就出来,怕是二人出了什么问题,便悄悄进来打探。他瞧见池绿公子形容憔悴衣衫不整有气无力地靠坐在床头,被面上还有好几处血迹,简直惨不忍睹。
少爷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公子,肚子饿不饿?”廖伯小心翼翼问道。
池绿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说:“饿……”
他确实饿惨了,一晚上都在天人交战,又睡了一整天,当然很饿。廖伯早有准备,把厨子熬好的鸡汤端了过来,还端了一大锅燕窝粥。池绿闻到香气,终于精神了一些,端起碗就把大碗鸡汤喝了个干净。吃了两碗燕窝粥,池绿突然发觉今天居然没有饭菜,他道:“廖伯,怎么没有饭菜?”
廖伯咳了两声,道:“公子啊,你现在不宜吃硬的东西,就吃这两样吧。如果你要喝别的汤或者粥,我叫厨子给你做。”
慕容郅在楼上厢房洗了个澡,好不容易把池绿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给洗了出来,在外面透了会儿气,终于觉得好了些。他心理极不平衡,那家伙粗鲁至极,还精力旺盛得要命,简直就是个怪物。
慕容郅回到房间,池绿正喝粥,廖伯站在一旁候着,见他来了走到他边上,道:“少爷,你也太心急了吧,把他折腾成这样,得有好几天不能吃饭了。”慕容郅脸色铁青,廖伯还不知好歹地递给他一瓶伤药,小声道:“这是伤药,给他涂在那处,一天两次,最好暂时不要行房了。”
慕容郅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他不声不响收了伤药,廖伯又急匆匆地让小喜将他的晚饭给端了过来,还细心道:“少爷,这些东西先别让他吃,还有啊,过会儿给他洗洗,别把人给弄病了。”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房间的气压很低,池绿抬头看他,慕容郅黑着一张脸,不声不响的。虽然他平时也常常绷着个脸,面无表情,可今天完全不一样,很吓人。
“我可不可以吃饭?”池绿小声问道。
慕容郅瞧了一眼廖伯准备的饭菜,因为料定池绿吃不上,做的全是他爱吃的菜。水煮肉片,红烧猪蹄,麻辣鸡……只有个蛋花汤是清淡的。他端起碗,喝了一碗蛋花汤,把放在池绿那边的燕窝粥给抢了过来,里面只剩了一碗的量。他看了池绿一眼,料定他光喝些汤水是喝不饱的,道:“你吃吧。”
等他俩吃完了饭,廖伯又细心地让阿荣给送来了洗澡水,给他说了诸多细节,发觉他家少爷的脸越来越黑,廖伯知趣地退了出去,只当是少爷不太喜欢有人干涉他两人的私事。不过他觉得少爷是没经验的,就算少爷嫌他烦,他也得说两句。
池绿脱了衣裳去洗澡,慕容郅坐到床上,发觉被子已经被换过了,是干净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也认定是池绿流的血,想不到是他们主子吃了亏。
“我要亲亲。”池绿衣服还没穿好就跑了过来,搂着他就要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