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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印残月耳边道:“叫他走远一点,我要你。”
印残月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他不依的脱口而出:
“昨夜你还要不够?”
“半个月没见到你了,怎么可能会够。”
他分开他的腿,玩弄著他那个地方,甚至以手指按抚,经过一夜的欢爱,封天炬轻易的就把手指滑了进去,让他的腰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叫他滚……”
他的长指不规矩的进出著,令印残月倒抽了口气,根本无法纠正他的口气:什么滚不滚的,对方可是他的兄长啊!
虽然昨夜的欢爱令他疼痛,他仍感觉得到激情的火苗又渐渐的燃烧起来,烧得他脸上热烘烘的。
“残月?”印山居在门外叫著他。
他咬牙承受封天炬的伟岸进人他的体内,并且开始挑逗著他,他努力的将语气维持平稳:“哥,我想再睡一会儿,你有事先去忙吧。”
“恩,那你好好睡,我先去店里忙了。”
印山居不疑有他的离去。
见他乖乖的叫印山居走开了,封天炬邪恶的笑脸上有著浓浓的满足。
他腰身用力一挺,不断的抽送、进退,印残月得拿棉被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遮住放肆的呻吟。
印残月将一杓热水泼向自己的肩颈;这才发觉连那个地方也被吻出青紫色的吻痕,他羞愤地清洗著身子。
“下流、卑鄙、无耻……”骂了几句,印残月看到身上另一处青紫,遂气得重复一遍骂人的话:“下流、卑鄙、无耻………”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封天炬一直索求者他的身体,他竟然连拒绝也不拒绝,还真的叫他兄长离开。
怪不得封天炬会高兴得要命,他知道他占有欲极强,见不得他给别的男人好脸色看。
之前他怀疑他就是宝儿,还质问他跟他的兄长有没有一腿,虽然后来释然了,但仍是有些怀疑。
若是他当著封天炬的面给兄长好脸色看,他就会心里不舒服。
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印山居是他尊敬的兄长;他怎么可能摆张臭脸给他看呢?他这样疑心,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他要够他后,今日中午才从他家离去,离去前还叫他晚上到他的别馆去,哼!
去了准没好事。
他若是向他求欢,他一定得拒绝才行,自己被他野蛮的一要再要,全身的骨头没有散掉一半,也已手麻脚软。
更别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爱得痛极了,这家伙从没想过要对他温柔一点。
要他就是要他,也不会温柔些,或是说些动听的话逗他开心,活像个人百年都没沾过美色的急色鬼,一见到他就是想要他的身子。
真是下流、卑鄙、好色!
印残月站起身,胡乱的拿著毛巾擦拭湿透的身子。
回到房间,他随意翻弄箱里的衣服,那些衣服又贵又美,都是封天炬之前送给他的。
印残月不自觉的挑了件穿起来最合身、最好看的衣服套上,仍想著晚上到封天炬别馆的事情。
才下午时分,要等到晚上不知还要多久……
印残月穿著那件漂亮的新衣在家里走来走去,天还没黑,坐到椅子上又觉得烦躁难捱。
坐没多久他就跑到门口看看太阳下山了没,他跑了这么多次,连印山居从老家带来的老总管都觉得奇怪。
这老人家虽耳不聪、目不明,但是有个人没多久就走到门口看著太阳,若不是这个男人是家里的二少爷,只怕他会以为他是哪里跑来的疯子哩!
未入夜,印残月就已经到封天炬位于京城的别馆前,天气明明是凉爽的,但是他的脸上却渗出一层薄汗。
他赶紧用手巾抹去汗水,想是刚才走得太快,所以才会流汗:他敲了敲门: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来得太早。
开门的不是仆役,竟是封天炬本人,他吓了一跳。
封天炬是要出门吗?否则怎会刚好打开门……
“你要出门吗?”他的声音低哑,带了一些失望。
原来封天炬忘了他曾叫自己晚上到别馆找他,可现在不过是黄昏而已,看来是自己来得太早了。
“那我晚一点再来,或是明日再来……”
见他失落的转过身子,封天炬立即抓住他的手臂,粗嗄的声音透露出浓浓情欲。
“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他的赞美令印残月的脸登时红透,他立即转过身子,与封天炬面对面。
见封天炬一直用赞赏的目光望著他,他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他们就这样合情脉脉地相视著,彷佛眼里除了对方,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第三章
印残月的脸又红又烫。
明明在家里已经提醒过自己无数次,若是封天炬向他求欢,他一定要拒绝才行。
但是在他如此热情的凝视下,他怎么可能说出一个不字。
封天炬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在他的大掌里微微颤抖著。
“你流汗了,是跑过来的吗?”
他怎肯承认自己确实迫不及待,但是在封天炬彷若爱抚的目光下,他羞艰的轻点了下头,一张脸早已红透。
“你、你是要出去吗?”“没,我一直在等你。”
原来他守在门边,竟然是在等他!
印残月欲语还羞,一颗心热烫无比,像火在烘著一般,烘得他身子好暖、好暖;他是个财力雄厚的大少爷,又不像他们印家,外强中乾,印二少爷这称呼只是叫著好听的。
家中金银无数,又是有名的商人,多少富贵人家要巴结他还巴结不到,他竟斥退奴仆亲自在门边等他,思及此,他羞怯的低下头去,毫不拒绝的任由封天炬拉着他的手进人别馆,来到封天炬的房间里。
轻轻的吻了几次,他的手已经环住封天炬的颈项,封天炬若真的向他求欢,他也不可能拒绝。想不到封天炬竟推开他的手,见他坐在床啡后,才轻声道:“等我一会儿,我有个特别的东西要给你。”
他走出房门后,印残月只听见房间外的小厅里似乎有人在搬动些什么,因为布帘挡著,加上他不敢出去看看,所以只知道外面有人不断地来回走动著。
一会儿后,他闻到一股似兰花、如麝香的奇特香味,没多久,整个房间都是那种特别的香味。
他正感到好奇,就见封天炬走了进来。
“来!就是这东西有趣,这是我特地要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听他说得特别,又是不常见的东西,印残月跟著他出去看看。
原来小厅里放著一个木桶,像是富贵人家洗身用的,桶里的水颜色似蓝非蓝,十分特别、好看。
那水是热腾腾的,还冒著烟,香味就是从水里散发出来的。
见他有些迟疑,封天炬轻柔地道:“这是西域一种香木做的,将那东西泡在水里会有异香,而且浸在水中可以舒筋活血、去除烦忧……”
印残月怔道:“泡在水里?”
“就是洗身时,将自己浸在这热水里……”
印残月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封天炬给他看这个东西,必定是要他赤裸的泡在水里。
“我、我…”正想逃走,封天炬却环住他的腰,用充满魅力的声调勾引他:“想不想试试?你身上若是充满这种香味,一定会让我想要咬上几口。”
“我、我……”
他的腰被他揽住,封天炬不规炬的手正在解开他裤头的绳结。
他诱哄著他:“我们试试……”
他想要推开他的手,可敏感部位被他爱抚著,他的腰一软,封天炬的双手就往上滑,为他解开第一个衣结。
那香味似乎越来越浓,香得连他的体内都像充满了这种奇特的香味,封天炬将他的外衣扯下,指尖刷过他胸口上的红蕊,印残月美丽的红蕊立刻硬挺起来。
听得封天炬的笑声,他不依的羞红了脸。
这下封天炬一定知道,他是要他的.因为他的身子已经有了反应……
“我、我不要洗了,这味道……我、我不喜欢…………〃
他说了违心之论,封天炬一口舔上他的乳蕊,调戏般的轻咬著,那快感令他身下的情欲根源也霎时硬挺起来。
见状,封天炬笑道:“看来这东西真的有用呢。”知道他听不懂,封天炬得意地说明:“这东西在西域叫『催情香』,是增加闺房之乐用的。”
他早该知道他不怀好意,正要痛骂他一顿时,封天炬竟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羞得用两手遮住脸。
“你、你做什么啊?两个大男人¨…¨”
“该看的早已看过,还怕羞什么?我们今日来洗鸳鸯浴!〃
“谁要跟你洗鸳鸯浴,不要脸……”他一边骂、一边后退。
封天炬邪气地看著他。“你昨夜一定很累了,我帮你按摩、按摩……”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按摩是什么意思,他想跑,可身子还是半裸著的,怎能跑出门口?此外封天炬用力的环住他的腰,一不小心碰著封天炬的热物,他脚下一软,便由著封天炬将他抱进桶里。
一室春色无边……
“残月、残月!〃
印山居喊了两声,印残月才回过神,脸上微红。
都怪封天炬太下流,那日洗鸳鸯浴的事才会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害得他心神不宁。
见同桌的矮小男子瞪著自个儿看,印残月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向林二哥道歉。
“对不起!林二哥,我昨日晚睡,所以有点倦。”
印山居蒙爽地笑道:“林二哥,我做生意,帐都是残月管的,他有时忙得太晚,白日有些睡意,你可别与他计较啊!〃
这个矮小的男子是印山居家乡里的人,来京城发展,巧遇同乡的印山居。
印山居以前曾受林二哥帮忙,所以对来京城发展的他当然鼎力相助,不过林二哥从方才就猛盯著印残月看。
印山居请他到饭馆吃饭,他菜也没吃上几口,便有点迟疑的问道: “残月,你怎么长得、长得
印残月客气的笑问:“怎么了?林二哥,是我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吗?〃
林二哥是个老实人,急忙摇手澄清,只不过他说话时乡音颇重,可见他个性纯朴。
“不!俺来京城发展,是想做个小生意,阿居肯帮俺下把,俺已感谢得很,可是俺越看你,就越觉得奇怪……”
印残月听不懂他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一愣,印山居的脸色霎时有些铁主目。
林二哥搔了搔头,老实的把自己的疑问给问了出来:“你俊了好多!猛一看俺还以为是别人,你小时候傻不隆咚的,跟你哥长得可像了,现在才二年没见,你竟变得像仙人一般……”
印山居用力放下酒杯,气氛因此有些诡异,原本带笑的脸凶悍了起来。
“林二哥,我们生意做得顺,所以连脸面也贵气起来,这有什么不对?你看我跟二年前还不是差上了许多,你若猛一见著我,也认不出我是当初的阿居呢!〃
“是、是,你说得没错,只不过……”林二哥又瞧了印残月一眼,虽然知道印山居很不高兴,但是他就是不吐不快:“阿月,你脸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印残月摸著自己的脸,他没见过自己的脸上有痣,但是二年前他病了一场,忘了好多事,还是印山居提醒他,他才记起来的。
他没回答,因为印山居替他回答了,口气冰冷:“残月二年前生了场大病,病得很重,算命的说他脸上那颗痣不祥,所以才害他生了那场大病,因此我就叫人趁他昏迷时把那颗痣点掉。一点掉,不只我生意做得顺,就连残月也身体好转了起来,他在好好调养后,就更加好看了。”
林二哥听他说话越来越冲,不由得有点尴尬。
印残月不希望兄长跟林二哥有什么不愉快,毕竟兄长知道林二哥要来京城发展,还很高兴地一直向他提起这件事:他偷偷拉了拉印山居的袖子,印山居知道他的意思,口气慢慢和缓下来。
“我也吓了一跳,以前残月脸上有痣,不知他长得好看,现在一点掉,出落得比我还玉树临风,他可是我的宝贝弟弟,也是我的骄傲呢!〃
说者,印山居忍不住露出骄傲的神情,看得出他对印残月的疼爱,更以自己的弟弟为荣。
林二哥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不过印山居也没必要骗他,他用力的点了个头。
印山居说得也没错,毕竟他乍见印山居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