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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传之仲青(b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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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苏的命,终究是那高高在上的孤独者。高处不胜寒。
  既然如此,仲青浅笑着将太子苏滑下肩的长发拢到耳后,轻轻地,“就由我陪你。”
  不日,天时地人和,东国内患。东国摄政王不顾重伤的身体连夜赶回东国身染伤寒暴毙在东国边境。对于东国一事,朝廷上风起云涌,众臣各有各的说法。吵得文昌帝太阳穴突突直跳。可喜可贺的是,太子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所在,开始偶尔出现在早朝上,只是仍旧离不开美姬好酒,夜夜歌舞升平。
  世子秦仲青拜为左丞相,与一代贤相李晃平分秋色,年少有为满腹经纶为瓦勒国第一才子。原大理寺卿左山办事不利被降职,由秦仲青担任新大理寺卿一职。
  值得一说的是,二皇子党和太、子、党这一次显得格外的和谐。竟联名上书弹劾张太尉极其门生数十人。早年不了了之的“蒙江水患贪污案”东窗事发,物证人证俱全。文昌帝大怒,圣旨一道,诛了张太尉九族,连带在宫中的那位贤妃一并下狱,众望所归。
  瓦勒朝廷来了一次大换血。
  事发突然,众人在惊愕之际,远远没有想到幕后的操控着,竟是那两位表面上极其不和的大人。
  他们一手握着年迈的文昌帝,一手握着瓦勒国百姓的心。硬生生装疯卖傻的暗地里吃出个胖子。
  就像一匹隐匿在黑暗中的狼,黑夜未能遮住他们睿智的双眼。他们冷静的观望着,洞悉一切,蓄势待发。
  一出击,便是致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
  太子苏大大咧咧的躺倒在软榻上,悠悠的瞥了一眼精心剥着葡萄的仲青:“仲青啊,你说剧情会如何让发展呢?”
  仲青头也不回的剥着葡萄:“殿下莫要胡乱猜测,不小心猜中剧透了的话会被某个懒汉鞭笞至死的。”
  “嘛,”太子苏扯了扯唇角,“不好意思啊各位观众sama,预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本书~”
  

  ☆、矛头直指太子

随着春节临近,王府上下也跟着忙碌起来。仲青眯着眼睛看着忙忙碌碌的言喜有些不开心。这全去忙了,谁来伺候他。懒洋洋的倒在美人榻上,抱着同样眯着眼睛与主任神态相似的小雪狐,仲青有模有样的在亭子里赏起风景来。
  虽身为左相,实则除了大理寺卿一职有公文要批,其他的繁琐琐事不是太重要的都可以交给手下来办。现下没有特大案件,无需他这个头儿亲自出马。为宫廷办理春宴又是右相的事,此番,仲青落得一个清闲。
  嗯,芳草嘛,一根没有。光秃秃的树干和白花花的雪。除了白就是黑,好不美观,就没有一点别的颜色么。仲青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言喜。”
  言喜听闻,连忙放下手头上的活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中青面前,“世子爷。”
  “嗯,”仲青懒洋洋的指了指院子,“去,给本世子安置一些梅花来。”
  “是。”言喜应道
  “等等,”仲青叫住正要转身的言喜,“给大小姐的院子里也安置些。看看她缺些什么,去领些给她。”
  “是。”
  看着言喜远去的背影,仲青再次平躺好,用手机挡住温和的阳光,轻笑起来。因为孤独,所以才会如此不耐的想要打破单一不变的颜色,想要五彩斑斓。像他和太子苏这样的人,虽是永远靠近光亮却总归是要堕入黑暗的。像这样温暖的阳光,犹如雪中送炭吧,不过,心里冷,阳光再怎么温暖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还不如啊……就这样永远缩在黑暗中更好。
  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他好久没有去见她了呢。等过了正月,他这个妹妹也该嫁人了。毕竟岁数不小了呢。
  时间不等人啊。所以呢。
  仲青吃力的做起身子,捏起一块精致的糕点,缓缓送入口中。
  该吃掉的,就该早些吃掉才好啊。
  太子苏现下在做什么呢?仲青微微侧着脑袋,用左手支撑着想。是盯着那张魅惑人的脸在皇宫内四处招摇撞骗捕获无知少女的心呢,还是在看着一些连他都不愿看的枯燥书籍,还是微微低下身子露出半截优美脖颈奋笔疾书呢,还是……和他一样躺在软榻上暗自神伤。有没有穿厚实的衣服,有没有人作陪,是否和他一样只身一人……
  怎么就想起那只狐狸了呢,仲青浅笑,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心系君王,乃是忠臣的表现,是广大官场人民的典范。不愧是左相大人啊你。仲青自我夸奖着,讽刺之意尤甚。
  “太子苏,当你站到了权力的巅峰,我们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亲密无间。”仲青自嘲,“我怕是也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别说权力大这一条潜在的死罪,单是那不该有的想法,就足够他死上百次了吧。
  而此时秦西兰正静心抄着佛经,她不断地想要静下心来脑子里却乱成一堆麻线。秦仲青,她的间接杀母仇人,她昔日最敬重的大哥占据了她整个生活。每天挣开眼闭开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小时候温文尔雅的大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大哥又似不曾变过。秦西兰看了看屋内仲青命人送来的衣物,神色黯然。大哥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每次大哥的关心都让她恨不起来,但是,大哥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啊!
  正想着,院子里突然吵闹起来,秦西兰打开房门,见言喜正指挥着家仆将梅花一颗颗有序的栽种到她的院子里来。梅花的到来,使原本冷清的院子变得有生机起来。
  言喜见门内站的笔直的人儿,微微一笑,施了一个礼道:“打扰到大小姐了。“
  “这梅花……”秦西兰有些怔。
  “世子爷的意思,”言喜回复,“恕奴婢多嘴。大小姐也该原谅世子爷了。当日之事即使世子爷不出手,结果也还是一样。若是没有世子爷暗中帮忙,大小姐现下也不会有如此安宁的日子了。这些年了,您应该是了解王爷的脾气了。世子爷真的很关心大小姐,这不,什么事儿都想着小姐。世子爷其实……很孤单。”
  “我……”秦西兰自是明白,但还是显得很无措。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退下了。”言喜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家仆离开了。
  是啊,杀母之仇,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放下的。但是世子爷……
  秦西兰看着言喜远去的背影,缓缓地从袖口掏出一张信纸。暗黄的信纸上只写着一行字:等待命令,伺机行动。
  秦西兰默默地进入房内,用灯火点着了纸,看着发光的信纸,用力的咬住了下唇。
  
  忙碌中日子过得异常得快,转眼新年。按理,各臣需先到皇宫参加过春宴才能回到各自的家里过年。
  仲青早早的沐浴更衣,神清气爽的赶去了皇宫。
  皇宫被宫人们装饰的富丽堂皇,最多的就是喜庆的红色。新的一年要来临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这一天,一切不快都可以抛开不谈。有隔阂的大臣也对彼此“既往不咎”,勾肩搭背,饮酒作乐,好不痛快。
  高高皇位上的文昌帝笑的笑纹都出来了,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老者的慈祥。太子苏照旧软绵绵的缩在玉椅上酌酒,并不与谁交谈,偶尔调戏调戏舞姬,直教的礼部尚书暗叹有伤风化。
  正是与民同乐之时,却有几个“不识大体”的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本要奏。”
  文昌帝正与皇后相谈甚欢,听见这煞风景的声音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新年新气象,刚新年就来本奏折,这不是加晦气么!
  “说。”文昌帝渐渐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脸。
  来人正是大理寺主簿王萧,王潇一脸悲痛,矛头直指太子:“臣要上奏,太子与户部尚书姜长应结党营私,暗中调用朝廷官饷购买大量兵器藏匿京中。居心叵测,罪无可恕啊,皇上!请皇上务必为瓦勒国万千驻边疆手冷挨冻的将士讨一个说法啊!”
  一上来就弹劾人家皇帝老儿的儿子,真是不知死活,这不等于往人老皇帝脸上抽吗?
  仲青虽有些着急,但也还是抽出点闲工夫讥笑。真是一石二鸟啊,这时候若是将此案交给大理寺处理的话,一旦处理的不合帝心,遭殃的还会有他这个大理寺卿。
  文昌帝眉头紧缩,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狠狠地剜在王萧身上。
  而当事人却是并不着急。太子苏慢慢的把杯中的酒喝完,顺势还抹了身边舞姬的手一把,好像被弹劾的不是他一样,令人大跌眼镜。
  王萧却迟钝的好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见皇上不表态,仍喋喋不休的道:“皇上,太子殿下强抢民女已然引起民愤,加之不学无术常年欺压百姓。太子殿下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令人痛心的是,这些个罪名竟全是压在皇上您头上的呀。说是……说是……臣不敢。”
  “说是什么?恕你无罪。”文昌帝声音冰冷,怒极。
  “说是皇上您昏庸无能,教子无方啊。”王萧小心翼翼的说。
  咣——文昌帝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引得舞姬一片惊呼。“放肆!”
  王萧见状,畏畏缩缩的退后了几步。
  太子苏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脸上还是挂着常有的微笑丝毫不为现状所打破:“就王大人所言,本太子可是罄竹难书了咯?”
  王萧一听太子苏开口了,像是“怕了”似得,一下子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道:“皇上,皇上,请皇上明察啊!臣下所言句句属实。”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点伎俩二皇子对付自己还好,对付太子苏和仲青就显得太过拙劣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次的二皇子变得聪明了。此事,确实棘手。
  不过人要演戏,不陪着演,就对不起人家了。
  仲青婉儿一笑,公式化的上前道:“王大人可有证据?口说无凭。这诽谤皇族可是死罪。”
  王萧一个哆嗦,贼头贼脑的看向了文昌帝:“微臣,微臣……只是听别人说的,担忧皇上所以……”
  文昌帝一听,怒意更甚,大喝道:“大胆,口说无凭!竟敢诽谤太子!来人呐!!”
  仲青安静的站在一边,微微低头,稍稍翘起唇角。这下,按照剧本走了吧,这大鱼也该上钩了。
  “父皇请三思啊!”只见二皇子一脸严肃的从座位上走下来,眼里的得意却是遮掩不住,“所谓无风不起浪。王大人不会平白无故捏造些是非出来让自己身家性命不保。今日所奏之事必是有一些可信度的。以防万一,父皇还是下令彻查比较好。一来,可以还太子清白,二来这万一……”
  文昌帝冷静下来,想想也是,正色道:“仲青。”
  “皇上。”仲青上前。
  “朕命你彻查此事!必须查一个水落石出,给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臣,遵命!”
  “至于太子和姜长应,在事情查明之前,不得外出!”
  太子苏醉醺醺的跪下应了文昌帝,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好你个二哥。机关算尽步步为营。这一步棋走的不错,却不知道还有一步棋叫置死地而后生。
  你写好了剧本,却用错了角色。最大的致命点就是看错了仲青的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懒汉无时无刻提醒自己是在写短片。TAT肿么赶脚越写越长了。



  ☆、唯一的君王

  经过这么一闹,春宴也不得不和国宴一般不了了之。众人散去之时议论纷纷。仲青拢紧身上的狐裘,眯着双眼,将冰冷的手放到唇边呵气。右相春宴准备的不咋的,大殿一点也不暖和。冻死朝臣算不算谋害朝廷命官呢?
  嘛,这不是重点。冷不冷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想个办法雪中送炭才好。
  皇上虽下令彻查,但是并没有说立即彻查。皇帝还是很喜欢太子这个儿子的,也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准确的说,皇帝老儿此番举动无非是为了太子。想要借助仲青之手替太子澄清。就算有兵器也得给他天家弄的没有才算是合了他老人家的意。
  既然老皇帝的态度明朗了。他也就没有那么难办了。
  言喜见仲青缓缓走出宫门,忙高声呼唤“世子爷”,一张小脸被冻得通红,竟显得有些俏皮。
  仲青抬头,笑了笑:“言喜。”
  言喜被这个笑给看傻了,世子爷的笑一直那么好看。却第一次看世子这么明朗的笑。
  抬步上了轿子。仲青撑着头,脸上却再无笑容。
  既然如此,何不放慢动作,来个空手套白狼呢。
  今晚,就今晚。
  太子苏从大殿回到东宫后并无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依旧是唤了舞姬,依旧是抱着美酒享受。身上的这件狐裘是仲青给的,太子苏总觉得这一件抵得过任何虎皮狐裘。
  “嘛,孤真的是装傻装糊涂了,这件狐裘与其他狐裘有什么区别。”太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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