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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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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率捂著手原地抽气,跟刚才花爷的反应一样一样的。
花爷愕然,随即悲哀道,纯阳绝学不过如此!
郝率揉著手怅然,万花武学也只是浪得虚名!
我只是因为从医多年鲜少与人动手才会如此!
我行走江湖和气生财深藏本门功夫有什麽错?
话音刚落,那石头突地向上一顶,底下露出一双手臂,随即将石头往边上一掀,努哈儿从里边爬了出来,师父!
俩人呆了。
你、你怎麽上来的?
师父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爬上来的呀。
不是我说那、那个石头。
石头怎麽了?
你、你怎麽就。。。
哦师父你是想说这个,那个石头不重呀,我们狼族人力气大,我还举过比那个更沈的呢。
。。。。。。
努哈儿见花爷蹲在地上,忙问,师父你怎麽了?
花爷和郝率面面相窥,站了起来,没事,找你找累了而已。
师父你累啦?那我背你回去吧。
花爷刚刚大悲大喜,又在这祝融岭里来回跑了几十趟,腿肚子还抽了筋,早是疲不堪言,努哈儿这乍一出现他还一愣一愣的,脑筋都不大灵光了,也没反对,一声不响让努哈儿驼到了背上。
天已经快黑了,郝率把马牵过来,让地底下困了几个时辰的王大宝和小南上马先回去,自个儿留下同努哈儿同行。
师父,你们看见郝俊了吗?
花爷没说话,郝率作了答,已经把他带回去救治了,军医说幸亏当时有服药保住心脉,否则大罗神仙都救不下。
努哈儿一听,顿时咧嘴一笑,特别自豪,我师父的药还真管用啊,难怪师父说那是仙丹。
郝率没接话,却道,我说你这命数里有此浩劫还毫发无损活了下来,原来是临场救了人,积了大功德,才把劫难抵了。
你说的我怎麽听不懂。
郝率看了眼花爷,意味深长一笑,你师父懂就行。
师父我好像闻到腥味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找了你那麽久,地上尸体那麽多,沾点腥味不挺正常吗。
不是那种腥味,我闻到的是新鲜的。
别傻了你师父又没上阵打仗能受什麽伤。
师父,师父?师父你怎麽都不说话。
郝率往努哈儿背上瞟了眼,他睡著了。
努哈儿一路将花爷背回营里,溜上山抱了些柴火,烧了锅热水,倒在盆里放温了,端进帐篷里想给花爷擦身子。
仗打赢了,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努哈儿刚解开花爷的外袍花爷就醒了,睁著对张不大开的眼睛四处瞧,显然没弄清身在何处。
努哈儿就猜花爷只醒了一半。
师父咱们回营了。
花爷果不然不瞧了,脑袋一沈又躺回原样。
努哈儿先给花爷擦了把脸,花爷嚷了句别吵我,抓著努哈儿的手不给动。
师父,给你擦澡。
花爷模糊里听了,这才松了手。
努哈儿替花爷把衣衫褪了,拧了把新的汗巾开始给他擦,一边擦一边就想花爷真是他见过的长最好的人,穿衣服好看不穿衣服也好看,只是这念头总归不敢让花爷知道的。
山中夜冷,努哈儿生怕久了冻著花爷,麻利地就把花爷裤子鞋子一并脱了,这才发现今儿闻到的腥味源自何处,花爷的脚趾头没一个皮好的,全磨出血了,罗袜都给染透了,黏在皮上硬硬的一块,想是奔波了一下午弄的。
努哈儿轻轻用热汗巾将那些伤处清理了下,在花爷药箱里找了药敷上,趁著水还未凉赶紧把花爷大腿擦了。
努哈儿觉得真是奇怪,天明明有些冷,擦著擦著,他倒热了。
把花爷收拾干净努哈儿就抱著花爷的衣服去了河边,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之後顺道把衣服洗了。
努哈儿在帐篷前支了个火盆,把衣服吊上开始烘,烘得差不多了才熄火钻回帐篷。
花爷睡到半夜,开始做梦,梦回祝融岭,他一个人在空旷的山谷里寻找,地面上铺满了尸体,看谁都像努哈儿,那绝望太真实,以至於他竟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花爷是难过醒的,梦里那股子悲戚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一睁眼看见面前的努哈儿,恍然如梦,伸手摸了摸,有心跳,有呼吸,还是热的。
花爷这一动,努哈儿也醒了,一醒就问,师父你怎麽了?
小哈,你真的活著吧。
努哈儿就笑,抓著花爷的手往自个儿怀里揣,让他摸见自个儿砰砰在跳的心窝,我当然活著,我还给师父洗了衣服呢刚才。
花爷闻言,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得解脱,在那一刻竟想流泪,只是。。。恩?努哈儿的胸膛怎麽光溜溜的?
花爷往被窝里一看,当即坐了起来,衣服呢?!
努哈儿一愣,洗了呀。
没事洗什麽衣服?
我给师父擦澡才脱下来洗的,师父你不记得啦?
花爷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那麽回事,努哈儿忙将他拽回被窝里,天寒,赤条条坐在那准要挨冻。
师父你怎麽睡那麽远,睡近点才热乎呀。
不用,这样挺好。
努哈儿裹著被子凑过去,花爷又退了退。
师父你再往那睡就出帐篷了。
。。。。。。
努哈儿睡了半宿,精神头好著,见花爷也没了睡意,就想同花爷说说话。
师父,你找不著我,有没有难过?
花爷发现睡帐篷边真的挺冷,风一吹直接扑背上,这又折掉骨气缩了回来,没有。
我好吃亏啊师父,我见不到师父都很难过。
我才吃亏!辛辛苦苦制了几年的药白白进郝率那蠢弟弟肚子里了。
努哈儿一听,十分诧异,原来那仙丹师父做了这麽久啊?
这不提都好,一提花爷就气堵得慌,从药方到药材,哪样不是他费尽心血弄出来的,说是他镇馆之宝都不为过,努哈儿没吃上就算了,还给郝俊那傻二愣吃了,真比一桌山珍海味喂给猪吃还浪费。
师父,师父不要生气了,孙老爷爷不是说了吗,行医者慈悲为怀,悬壶济世,而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郝率说我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死呢。
你懂什麽?郝俊那伤就算不吃那药也死不了!天底下有我治不好的伤吗?
努哈儿一想,顿时有些委屈,那、那我也不知道他那时候到底会不会死呀。。。。。。而且师父,没有你治不好的伤,为什麽你还要给我药啊?有师父在不就好了吗?
花爷语塞,实在不愿意提当初郝率占的那一卦,索性不再搭理他。
师父,你怎麽不说话?
哎你烦不烦?半夜三更不睡觉你想干嘛?
努哈儿就不再问,换了个问题,师父你什麽时候补给我?
花爷没明白,补什麽?我欠你东西了?
师父上次亲错了,到现在都没补给我。
花爷冷冷一笑,补你个头!
不要补头,补脸上行不行啊师父?
。。。。。。
花爷还没说话,努哈儿就抬著右脸上来了,花爷左右一寻思,张嘴就是一口。
啊呀!
努哈儿捂著脸伤心难过,花爷这下咬得真不轻,他都能摸见一坑一坑的牙齿印。
花爷问他,还补吗?
努哈儿这下蛮劲也上来了,按著花爷脑袋就啃他的嘴,花爷从来不是省油的灯,这厢见他色胆包天那可也恼了,没拒没挡,顺水推舟,头一抬反客为主,舌尖一顶就进了努哈儿嘴里。
努哈儿一惊,哪懂这阵仗,只知道花爷亲得他真舒服,他还不知道亲人是这样亲的,乖乖把舌头一交,花爷觉著时机挺好,牙尖嘴利地又咬了口。
努哈儿当真捂著嘴半天没说出句话,疼的。
花爷得意洋洋一笑,臭崽子,再敢冒犯为师莫怪我不留情。
师父,我流血了。
活该。
好疼啊师父。。。。。。
自个儿舔舔就完了。
我怎麽舔自己的舌头!
你看你看,你这不说话挺快的吗,没见你疼啊。
。。。。。。
花爷挪挪位置准备睡觉,努哈儿又挨了过来,花爷正想问他是不是欠打,努哈儿就开口了,师父,刚才那样是不是就叫亲啊?
啊?
就是,就是,舌头。。。
花爷就明白了,山里长大的狼崽子就是傻,这都不知道,你爹没教过你吗?
努哈儿摇摇头,随即问,那师父没有爹娘,师父怎麽会这个。
花爷就噎住了,想半天只好说,我看书,行吗?
啊?医书还教这个啊?
去,别亵渎医书,思想败类。
那师父你亲过别人吗?
没有。
努哈儿顿时高兴坏了,师父只亲过我啊。
花爷拿眼角看他,这回不哭了啊?
努哈儿不好意思笑笑,师父你下次亲我可不可以不咬我?
下次?别逗了哪有下次。
为什麽没有?我们又不是不在一起生活了,仗打赢了,我肯定能回家了。
花爷盯著他认真的脸,寻思俩人这麽赤身裸体在被窝里说点严肃的事情似乎不太正常,可他还是想问。
小哈,问你点事。
什麽?
你真不打算娶媳妇了?
我不是已经。。。
别废话,问你什麽答什麽。
哦。。。不想。
你不觉得大哈生小哈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我要照顾师父,哪有精力多照顾个人啊。
你有小哈了师父肯定就不用你照顾了嘛。
努哈儿忽然就不说话了,花爷正奇怪,却见他有了怒容,气鼓鼓道,师父,你是不是自己想娶媳妇,自己想生小师父?!
。。。。。。。。。
师父,你要是娶媳妇,那我就不做你徒弟了!
嘿我怎麽记得当初谁要我娶个师娘回来来著?
我也不会再照顾你了,师父娶了师娘,我就不会喜欢师父了,师父你看著办!
你还敢威胁我?
努哈儿一翻身不吭气了,花爷就奇了怪了,这形势跟自个儿想象的不一样啊。
兔崽子?
努哈儿不吱声。
小哈?
。。。
臭崽子年纪小小脾气倒比我大。
。。。。。。
哎算了还想问你舌头流血严重不为师帮你舔舔,为师先睡了。
师父我没有生气只是晃了会神。
可为师已经睡著了。
师父,师父啊。。。。。。
花爷忽然就笑了,揉著他後脑勺的马尾,深深一个亲吻。
师父。。。我又热了。。。。。。
又?花爷眼睛一眯,我睡著的时候你做了什麽?
努哈儿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师父,我只是帮师父擦澡,可是师父好白,像猪皮一样哎呀好疼!
你这色崽子,说你傻你还挺龌龊。
为什麽想师父是龌龊?
万恶淫为首没听过?
师父我不淫,我只是热。
你不淫你顶我肚皮上的东西是什麽?
是大哈。
。。。。。。。。。
花爷有感努哈儿这份毫不掩饰的实在,真没看出来,努哈儿脸皮还挺厚,去,边上自个儿摸摸就不热了。
可是师。。。
还热就去外边睡。
哦。。。。。。
春风三月,大军凯旋,花爷驾马一路跟随队伍回洛阳,努哈儿别提多高兴了。
这是他从军生涯里头一次和花爷一起班师回朝,一个劲要求花爷要在他身侧,不要跑远。
花爷别提多烦了,郝率说不想跟笨蛋一块上道,自个儿寻了条捷径骑著马就跑飞了,就他一个人招架努哈儿,比谁都累,这一想起郝率,花爷又想起了桩事。
小哈,上次郝率到底给你占了什麽卦。
上次?哪次啊?
就你上回休假跟我回万花谷那次。
努哈儿想想,师父你是不是说姻缘那次?
花爷扭头看他,你倒记得很清楚嘛?
努哈儿挠挠头,可是他说不能告诉你。
花爷脸色一变,赛阎王鬼厉,再说遍试试?
。。。。。。。。
努哈儿却显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挠著头憨憨一笑。
他说。。。他说我不久就要成就好姻缘,可是有夜叉拦路,心若定,则姻缘成,心若不定,则让夜叉擒,月老都没法子。
花爷听了,一寻思。
嘿说谁是夜叉?谁?!你小子还敢跑?回来!!

  ☆、极乐…第十七章

十七
努哈儿进进出出忙不得空,已近半无人居住的医馆遍地皆灰,努哈儿几乎是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打扫了遍。
花爷坐院里给努哈儿补衣裳,努哈儿这遭把营里穿的都背了回来,说是让花爷看看,有几件针脚开了,得缝几针,花爷信了,结果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花爷那个恨,这哪是有几件,分明是每一件!
缝著裤衩花爷忍不住就问,我说小哈,你也老大不小了,开著档不丢人啊?
努哈儿整理著院里的花草,说那是他刚到营里没多久时穿坏的,当时还不适应,瘦了一圈,穿不住了,老往下掉,扎马步的时候就崩裂了,不光是他,营里好多新兵都这样。
花爷笑了声,手指灵活地穿著线,你老实说,凉快麽。
努哈儿想想,面色颇为认真,凉快,解手还方便。
花爷一根针险些扎肉里,就你这点出息还老惦记当将军,懒成虫了简直。
师父你可以试试的,真的凉快,而且方便。
得得得,边上呆著去,简直有辱师门。
努哈儿把院里最後一块地方整理干净,擦著手过来往花爷身旁一坐,随手拎起一件补好了的衣裳瞧了瞧,顿时有些意外。
哇师父你好厉害啊!我都看不出它们坏过。
花爷翻弄著手上的衣服,针线上上下下,我看该给你买些新衣了。
不用啊师父,你都已经把它们缝新了。
夏天我才懒得管你,你那些冬衣都洗薄了,穿不暖,回营的时候买两身。
努哈儿一听,心里一暖,黏糊劲就上来了。
花爷腿一抖呵斥,哪凉快哪呆著去,我在这穿针你还把脑袋搁这,狗眼不要了是吧。
师父,巴陵凉快。
跟我说干嘛。
师父你之前不是说巴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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