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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有钱人家的姑娘的闺房才会点熏香的,一个大男人的房间也点熏香干啥呢,真真是浪费钱,有钱人的思想真的是难懂。
但堡主房内的熏香清新淡雅,一点也不浓郁刺鼻,不是媚俗而是淡淡的高贵。服侍堡主宽衣的时候可以闻到堡主身上特有的香味,是房间里那种熏香的味道加上堡主本身的气息而形成的一种特有的浅浅淡淡的体香,焦孟良不知道怎麽形容堡主身上的味道,反正他是很喜欢的,每次闻到都会想起堡主走火入魔的那晚。
每当这种回忆出现在脑海的时候焦孟良都会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里,这是不对的,是违反伦常的,是他这个山村庄稼汉所不能接受的事情,每每他都惊出一身冷汗。
而擎煆桀,这些日子以来说不出是舒坦还是自找罪受,在焦孟良的贴身服侍下,这段日子不怎麽好的胃口在焦孟良简单的饮食服务下也变得好了很多,起码不至於吃不下东西。但是,另一方面,天天有这麽个诱惑在面前晃来晃去却要竭力的压抑着不扑上去,晚上想到那人就在寝室的外间睡着,只要自己一出声他就会乖乖的进来脱衣服服侍自己,体内的欲火就汹涌翻腾,每晚都春梦连连,而梦中另一个主角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忍了十几天再也忍不了了,飘着淡淡熏香的寝室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时间地点人物无一不引诱着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擎煆桀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显然已经意识到气氛不对而紧张起来的粗汉,看了好大一会才出声,“坐下。”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暗哑,带着微微的颤抖和情欲的暧昧。
一听到这种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焦孟良不由得一震,脑中顿时懵了,堡主又练功走火入魔了,“堡主……”
擎煆桀见他没有动作,欲火和怒火交叠着熊熊燃烧,沈声低喝,“坐下!”
焦孟良一震,挪了一步坐了下来,缩在床头的一角尽量远离又犯魔的堡主。
“宽衣。”低沈沙哑的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却又理所当然。
焦孟良攥紧颤抖的双手,怯怯的抬头,一下子就撞上那双欲火弥漫的黑眸,心中激灵灵的一颤,果然没错,堡主真的又犯魔病了!即使心中惊骇也不能反抗,乖乖的伸手解堡主亵衣的绳结。
看着那双在白色绳结上的大手,擎煆桀顿感一股热流往下身蹿去,灼胀难耐。他本意是想要焦孟良脱衣服的,谁知到他竟误会了他的意思。
衣服散落一地,琉璃灯光下,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清晰的映在床帐上。
真真是芙蓉暖帐,春色无边!
焦孟良恍恍惚惚从堡主寝室出来的时候已是丑时三刻了,整个擎家堡都变得寂静安详,昏黄的纱灯下,只有守夜护卫的身影被拉长,在黑夜中显出一丝静谧的黑色印记。
浑浑沌沌的走着,夜色昏沈,低沈的喘息,暧昧而淫靡,溢满整个夜空,铺天盖地的袭来,差点把这老实巴交的壮汉逼疯。恍惚中走到了一处没有守卫的荒废院落。忽然窸窸窣窣的声响响起,心头纷乱的焦孟良自是没听到,眨眼间一道黑影冲上来,“!”的一声,有什麽东西撞到了身上。
“呜呜呜……痛。”小孩稚嫩怯弱的呼痛声把焦孟良吓了一跳。
焦孟良回过神来忙把摔到地上的小娃抱起,借着月光一看,是个三四岁的小娃,长得可爱精致,瞧穿着不像是堡里下人的小孩,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焦孟良很疑惑。
焦孟良很小的时候就帮忙照顾家里的小妹了,对哄小孩还算是熟练的,怜爱的摸摸小娃的後脑勺,“不痛不痛,都是哥哥不好,没看见你。”
小娃呜咽抬头见焦孟良那双湛蓝的双眸,呆呆的道,“哥哥的眼睛真好看。”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让焦孟良刹那间红了脸,傻傻的又摸了摸小娃的头,“真乖。”过了好大一会才意识到这三更半夜一个小娃在这荒废的院落出现是不正常的,这小娃是谁?便问道,“小朋友,这麽晚了,你不睡觉来这里做什麽?爹娘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小娃眨眨漆黑瞳眸,焦孟良仿佛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忧伤,一个三四岁的小娃还不懂世事,哪懂什麽忧伤啊,焦孟良觉得自己被堡主弄得有些不正常了。
“嬷嬷说我是被爹娘抛弃的孩子,是没人要的坏孩子,没人跟小天玩,小天就出来跟月亮玩。哥哥,你看。”伸出两根短短的小手对着月光,投下的阴影像一只小兔耳朵,“小兔兔,小天跟小兔兔玩。”
焦孟良心酸得想落泪,原来是个孤儿,真是个可怜的娃儿。想到自己被堡主强迫做那些羞人的事,焦孟良顿时有种跟小天同病相怜的感觉,倒是很想把小天领养,但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在心里默默的想,现在努力做工,到时候有了钱问清楚小天的来历,可以的话就带着他一起回石头村去。
焦孟良又爱怜的摸摸他的头,赞赏的道,“小天真聪明。”腾出一只手包住那嫩嫩的微凉的小手搓了搓,“以後哥哥有空就跟小天玩好吗?”
小天眼睛一亮,“好啊好啊,要跟哥哥玩。”
焦孟良也被他感染到了,脸上有了笑容,柔声哄道,“现在太晚了,小孩子应该乖乖躺在床上睡觉,小天先回去睡觉,明日哥哥再跟你一起玩。”说着把他放到地上。
小天马上扯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道,“哥哥,你要走了吗?你也讨厌小天吗?嬷嬷说小天是没娘爱没爹疼的可怜虫,连哥哥也不喜欢我了,嬷嬷说的都是真的……呜呜呜……”小天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双眼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甚是可怜。
☆、十六、小天(2)
焦孟良的心马上柔成一团,重新把他抱起来,哄道,“小天乖,不哭,小天这麽可爱这麽聪明,爹娘肯定是很爱小天的,嬷嬷说的都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小天不要相信。”
“真的吗?”小天抽咽着道。
“真的。”焦孟良认真的道,“小天的爹娘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小天不要怪爹娘知道吗?”
小天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想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焦孟良擦他小脸上的泪水,“小天住哪里?哥哥把你送回去。”
小天手指一指东院和西院间另外劈出的院子,“那里。”
焦孟良楞了一下,进堡里已经有一个月了,除了北院东院其他的地方他还真没去过,住在堡主和夫人的院子之间的,会是什麽身份?应该不是他刚才想的只是普通的孤儿这麽简单。焦孟良一脸疑惑的看向小天。
小天并不知道他的心理,眨巴了下还含着泪水的大眼,软糯糯的道,“哥哥,小天跟哥哥睡可以吗?”
焦孟良回过神来,听到小天的话想了一下,反正自己早上要早早起来给堡主准备早膳,那时候把小天送回院子里应该没关系,便道,“好吧,今晚小天跟哥哥一起睡,明天太阳公公出来之前哥哥就把小天送回去好吗?”
小家夥破涕为笑。
第二天堡里的人都还没起来,焦孟良就把还在睡梦中的小家夥抱起来往昨晚小天指的那个院子走去,在院子门口碰到了铁一。
焦孟良诧异的问道:“铁一护卫,你怎麽在这里?”这一大早的大家都还没起来呢。
铁一看了看他怀里仍睡得香甜的小家夥,看向他,脸上没有表情,“孟良,辛苦了,把小主子交给我就好。”昨晚他守夜,知道小天跑出来碰到焦孟良的事,他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他认为也许让小主子跟他认识对小主子的成长或许会有益。
焦孟良一听楞了,错愕道,“小主子?你是说,小天是堡主的儿子?”他只听说西院有两个堡主的侍妾,并没听说过堡主的正室和小主子的事。堡主已经成婚了并且已经有了儿子了!!?焦孟良脑袋嗡嗡的,那,那自己跟堡主,跟堡主做那事,岂不是,岂不是很对不起堡主夫人!!?
铁一刚回来那天就被铁二隐秘的告知他跟堡主的关系,见他错愕的样子,知道他心下定是不好受,便放软了声音道,“擎家堡从来没有过女主人,至於小主子……堡主不喜欢大家议论小主子的事。小主子比较孤单,堡住又没多少时间陪他,你有空可以多陪陪他。”说完伸手去接他怀里的小天。
焦孟良愣愣的把小天给他抱,想起昨晚见到小天时的情景才又问道,“堡主不喜欢小天吗?为什麽小天说嬷嬷跟他说他是有娘生没爹疼的孩子?”
铁一闻言脸沈了下来,冷声道,“堡主不是不喜欢小主子,只是堡主不善於表达内心的情感而已,且堡里的事情又多,有时抽不出时间去陪他,小主子身边服侍的人和一应用品从来没短缺过。谁曾想这些下人竟敢薄待小主子。这事你不用管,乱嚼舌根的人擎家堡绝不会姑息。”
焦孟良听他这麽说松了口气,想,堡主的确是个不善於表达也不轻易表露情绪的人,他不是真的讨厌小天就好,毕竟小天是他的儿子。又见铁一声音冰冷,似乎对那个嬷嬷很不满,便道,“嬷嬷虽然有不对,但看在她照顾过小天的份上,铁一护卫,你跟堡主说千万别伤她性命。”
铁一皱眉,“堡主不是暴君,不会滥杀无辜。”
焦孟良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堡主当然是好人,我知道的。”
铁一也知道他是无心,便道,“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快去给堡主准备早膳,别让堡主等。”
焦孟良忙应道,“那我先走了,麻烦铁一护卫照顾小天。”
铁一见他这麽关心小主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焦孟良回到厨房,开始一天的工作,偶尔停下来的时候会想到小天的事,但,很快就告诫自己,这不是他应该管的,他管不着,也没资格,最重要的是做好分内的事,同时,多照顾小天,让他身心健康的长大。
焦孟良为了避免晚上跟擎煆桀在床上脱了衣服滚来滚去,曾鼓起勇气向擎煆桀提出调回厨房工作的事,擎煆桀当然没有答应,且接下来的五天都阴沈着脸,还整天故意挑他的毛病,也会对其他的下人发火,弄得大家都战战兢兢的,焦孟良就再也不敢提这事了。小天这事他也学聪明了,现在是不能当面跟他提的,要等到适当的时机才跟他说说小天的事,让他多跟小天亲近。他只是下意识的想等机会且认为一定会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到来,但为什麽会有这种潜意识他就不得而知了,他也没注意到这问题。
当天照顾小天的嬷嬷就被遣出了擎家堡,擎煆桀也知道了焦孟良喜欢小天的事,但他什麽也没说,显然没有要阻止他们来往的意思。
焦孟良除了服侍擎煆桀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小天身上,这一大一小十分投缘,俨然成了忘年交了。但也不是什麽时候他有空小天也会有空的,小天虽然才三岁,但作为擎家堡的小主子,已经开始习武和认字了。因为擎煆桀的默许,焦孟良过去找小天如果遇到这两种情况的话他就会在一旁跟着学,认字他觉得很有必要且兴趣也很大,至於习武,他虽然没什麽兴趣,但多学点总不会是坏事,而且学好武了以後还可以保护妻儿,但,小天学的都是最基础的,打好身体条件而已,所以这方面他倒没学到什麽,练得身体更结实有力而已。
小天似乎跟他特别投缘很喜欢他,很粘他。现在,晚上擎煆桀已经允许他不在外室住了,可以回到他原先的住处去。在不跟堡主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晚上他都会去小天那里陪小天一起睡,如果是滚来滚去後的话,他通常是回自己房里睡的,一方面是因为晚了小天可能已经睡了,另一方面则是他觉得怪怪的,毕竟小天是堡主的儿子。
擎煆桀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似乎对焦孟良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丝毫没有淡化的趋势,他努力的控制着拉他上床的次数,但最多能熬夜个三四天就会忍不住把他压倒在床上。这天晚上,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两人平复了呼吸享受完激情的余韵後,焦孟良爬起来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打了热水给擎煆桀清理完,问过他没有吩咐了,放下床帐,吹熄了灯就退了出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滚床单,焦孟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很投入,越来越迷失在情欲中了,这让他感到惶恐不安,怕自己从此都只能跟男人洞房而不能跟女人,他还要攒钱娶媳妇,给爹娘生孙子呢。但对方是堡主,他不能拒绝,而且,他心里很不愿意别人知道这事,不知是怕自己会被别人瞧不起还是怕这会破坏堡主的名声。
有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会想到跟堡主翻云覆雨的情景,最令他脸红的是下面竟然会有反应,他感到羞耻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惶恐。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