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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倭恕
龚天峰一听大夫都这样说,就後悔将那些黑衣绑匪都杀掉了,不然还能逼他们交出解药。
焦孟良听到这里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心下一阵慌乱,要说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有很多放不下的人,爹娘哥哥妹妹堡主小天,还有面前这对好心的夫妇,他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他舍不得现在死去。
龚天峰见他的脸色,便赶紧又补充道:“别担心,我认识一位神医,这点毒是难不到他的。等一下我就安排车辆回去找他解毒,所以你不用担心的。”
轩辕丽琴见他被吓着了,心里不知为何一阵阵纠痛,也赶忙附和道:“石忠的医术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了,没有什麽病是他治不了的,小良你一定会没事的。夫君说前面那些情况,只是让你知道在回去的路上你可能会毒发,让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焦孟良见他们这麽紧张自己,也为自己刚才的表现而红了脸,他忙道:“我相信你们,我没事了,刚才只是想到再也见不到亲人了,所以才会难受的。”
龚天峰和轩辕丽琴都莞尔。
轩辕丽琴慈爱的道:“小良一定能再见到亲人的,而且我们也愿意做小良的亲人,小良要是不介意就把把我们当做亲人吧。”
焦孟良闻言心里很高兴,他能感觉出来他们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不然怎麽会对自己这个陌生人照顾得如此细致周到,但是自己什麽都没为他们做过,心里觉得受之有愧,但如果说出拒绝的话又怕他们会伤心,而且他心里是很喜欢他们的,对他们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近感。
焦孟良便道:“能得到琴姨的喜欢是孟良荣幸,能有两位做亲人我很高兴,但是孟良心里觉得受之有愧。”焦孟良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想有什麽恭维遮掩。焦孟良在擎家堡的半年时间里,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之余,因为堡主的特别关照和通融,不仅跟着小天的武学师傅习了些基本功,且也跟着小天的夫子读书认字。那位老夫子为人严谨刻板,但对焦孟良这样实诚好学的学生是十分喜爱的,所以虽然学习的时间不多,但焦孟良也学到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和谈吐较之没出过石头村之前的那个焦孟良有了不少的改变。
轩辕丽琴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我们是因为打心底喜欢你才会这样说的,换做是别人我们只管救了人交给手下便是,定不会这样亲力亲为,你这孩子就算是体谅一下我们好了,别跟我们瞎客气。”
焦孟良心里很感动,“琴姨,我错了,以後你们就是我的亲姨亲叔,我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轩辕丽琴笑了,打趣道,“好啊,那以後我们就指望着良子你为我们养老送终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焦孟良介绍了一番自己的出身和家庭状况,但为什麽被劫持他就不清楚了。龚天峰是羽环宫的宫主,轩辕丽琴是宫主夫人。轩辕丽琴说完这个後,焦孟良就想起了龚青羽来,一问之下得知龚青羽便是他们两人的儿子。焦孟良简单的说了自己在擎家堡见过他,聊过天,至於其他的细节他就不想说了。
轩辕丽琴直说他们有缘,难怪她一见到他就觉得十分亲切。
龚天峰得知焦孟良是在回擎家堡见工的路上被劫持的,便问他,“要不要我派人通知擎家堡和你家里?”
焦孟良愣了好大一会,才摇了摇头,“现在不用,谢谢。”
龚天峰也理解他为什麽会这样回答,他是怕万一身上的毒解不了。让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暂时失踪,虽然也会很担心,但起码有希望,要是让他们找到了自己,而自己身上的毒又解不了的话,那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痛苦折磨,他想等自己完全好了,再回去。
休息了一早上,焦孟良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下床走路已经没有问题了。龚天峰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为了早日帮焦孟良解毒,他们决定马上上路。
“堡主,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晚上吧。”铁二看着擎煆桀面无表情的脸,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一得到焦孟良被劫的消息他们就日夜追查赶路,整整三天不眠不休,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线索,但劫走焦孟良的人都死在树林里了,地上只看到一块小天的手帕,是焦孟良习惯性带在身上的,跟小天在一起的时候方便照顾小天,後来即使离小天远了,他也习惯带一块小天专用的柔软拍子在身上。焦孟良不知所踪,线索也完全断了,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是谁劫持了焦孟良,但是他们心里已经有了不二的人选,这事除了石安,还能是谁。但是现在他们最重要的是找到焦孟良,至於石安,擎煆桀这次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不用。”擎煆桀想也不想的道。
“堡主,你别逞强,要是以前的你我绝不会多说一句,但是现在……你不顾自己也要顾着点小小主子。”铁二故意把小小主子这四个字加重来念。
擎煆桀脸色泛青,手下意识的放到腹部,很快就又移开了,不提还好,铁二这麽一提,他就感觉到腹部隐隐作痛。
铁二见他神情松动,继续劝道,“虽然堡主你身体非常好,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七天都不会有事,但……”
擎煆桀出声打断他,“就前面的云来客栈,休息一晚。”
那云来客栈正是两天前焦孟良他们住过的客栈。
铁二闻言松了口气。
☆、(18鲜币)二十八、身世
因为不知道焦孟良体内的毒什麽时候会发作,轩辕丽琴干脆就和他一起坐一辆马车,龚天峰有时候也坐马车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骑马跟在马车旁,赶车的车夫是从羽环宫带出来的人,非常可靠。
轩辕丽琴和龚天峰时时注意着焦孟良的情况,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处处提防的时候它偏偏就不来,等你放松警戒的时候它就来个大突袭。
这天,龚天峰他们正想着赶在天黑之前达到下一个城镇,好找地方休息,但是没想到焦孟良的毒却在这时候发作了。那时正逢焦孟良跟着龚天峰学会了骑马,毒发之时他正高兴的骑着马跟在马车旁,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焦孟良一个不妨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龚天峰听见动静从马车上下来,见状便知是他毒发了,赶紧让赶车的侍卫把马车靠在路边的林子里停下,他抱着焦孟良进了马车。
焦孟良痛得想满地打滚甚至是大喊大叫,但是他还有一丝神智在,轩辕丽琴在为他察汗,他极力隐忍,把下唇咬破了才忍住了不叫喊出声,只是发出痛苦的低吟。
龚天峰让他躺在自己腿上,一边为他输送内力,帮他抵挡体内的毒素,为他减轻痛苦。轩辕丽琴一边为他擦额上不断冒出的汗水,忍不住红了眼眶。
虽然有龚天峰的内力相助,但也不能减轻多少痛苦,毒发持续了整整一刻锺,最後焦孟良还是被痛晕了过去。
“小良,小良。阿峰,小良晕过去了。”轩辕丽琴眼里的泪水终於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龚天峰给焦孟良把了把脉,“只是痛晕过去了,毒发已经过了,没事了。”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
此时焦孟良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上次焦孟良的衣服是由大夫和侍卫合力给他换的,现在他刚毒发完,身体正虚弱,加上晚上天气转凉,不赶紧给他擦干汗,换上干净的衣服的话,恐怕会染上风寒,那就病上加病了。
轩辕丽琴找了块干净的帕子,对龚天峰道,“阿峰,你抱着他帮他把衣服退下来,我来帮他擦擦汗。”
龚天峰半解了焦孟良的衣服,等前面的汗擦干了,又换了姿势把他的衣服都脱下来,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一直看着他动作的轩辕丽琴手上的帕子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整个人傻了一样直愣愣的盯着焦孟良的背看。
龚天峰发现她的异状,抬头看她,“怎麽了?”
轩辕丽琴整个人颤抖起来,然後“哇”地一声的哭了出来,颤抖着手去触摸焦孟良背上菱形的暗红色胎记。
焦孟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睁开眼就见轩辕丽琴坐在床边发呆,连自己醒过来都没有发现。
轩辕丽琴眼睛肿肿的,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焦孟良一瞬间便明白了她一定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的,心中的感激和感动之情涌动,为了不让她再多为自己担心了,焦孟良笑着喊道,“琴姨。”
听到他的喊声,轩辕丽琴终於回过神来,见到他冲自己笑,泪水就忍不住又掉了下来。
“琴姨?!”焦孟良猛的坐起来,拉住她的手,安慰道,“琴姨,我没事了,真的,别哭,我没事了。”
轩辕丽琴抱着他大哭起来,焦孟良任她抱着,手足无措的一边低声道,“我没事的,别担心,别哭。”一边轻拍她的背。
轩辕丽琴抱着他哭得不可自抑,焦孟良不知道她这是怎麽了,正担忧不已的时候,幸好龚天峰端着药进来了。
焦孟良一见到他像见到了救星,终於松了口气,求救般的看着他,“峰叔。”
龚天峰对他笑了笑,神色说不出的复杂,有愧疚有心酸更多的是高兴,他把汤药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搂住妻子的肩膀,柔声道,“好了,夫人你都吓到良子了。”
轩辕丽琴哽咽着放开焦孟良的肩膀,“我太高兴了。”
龚天峰帮她擦脸上的泪水,“我知道,我也很高兴。”抬头看一脸担忧和疑惑的焦孟良,“小良,你别怪她。”
焦孟良一脸担忧的看着轩辕丽琴,“我怎麽会怪琴姨,琴姨没事我就放心了。”
“良儿……”轩辕丽琴见他这麽懂事,一抬头看他,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龚天峰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不然真的吓到良儿了。”
良儿?他们不是一直都叫自己小良的吗?怎麽现在改口了,还叫得这麽亲密的?焦孟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龚天峰把药端过来递给他,“先把药喝了,等下我们有话跟你说。”
焦孟良点点头接过药皱着眉头,一口气把药都喝了。
焦孟良靠坐在床上,轩辕丽琴和龚天峰坐在床边,两人沈默了好一会也不见开口。焦孟良见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一脸严正以待的看着他们。
良久,龚天峰终於开口了,“良儿,可能接下来我说的事会让你一时间无法接受,但是,请相信我,这都是真的。”
焦孟良点点头,“峰叔的话我自是相信的。”
龚天峰站起来,在焦孟良疑惑惊诧的目光下脱了衣服,然後转过身来,声音有些颤抖,“看到我背上的胎记了吗?”
焦孟良自是看到了,他被龚天峰不明所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才回道,“看到了,菱形暗红色的。”
菱形,暗红色,怎麽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对了,焦孟良高兴的一拍手,“峰叔,我背上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我爹和我娘他们跟我说过,峰叔,我们真有缘。”还有,堡主也说过,他,他还很喜欢吻它……想到这焦孟良脸红了。随即又担忧起来,不知道现在堡主和小天怎麽样了?自己不见了,堡主现在会不会很着急?都是自己不好,要是自己有堡主那样的武功的话,就不会被挟持了,现在这样子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也不能给堡主传个信,害得堡主为自己担心!
龚天峰把衣服拉上来穿好,没等他坐好,轩辕丽琴已经忍不住红着眼眶说道,“良儿,你是我们的孩子啊,良儿,呜呜呜,都是娘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说着情不自禁的又哭了起来。
孩子?我怎麽会是琴姨他们的孩子?焦孟良懵了一下,见轩辕丽琴又哭了起来,忙安慰她道,“琴姨,你,你别哭,别哭,我……”焦孟良无措的看向龚天峰。
他是想说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他从一出生爹娘就在身边的,他是他爹娘亲生的,但见轩辕丽琴哭成这样子,便把这话咽了回去。
龚天峰搂住轩辕丽琴的肩膀,拍了拍,看向焦孟良,“你琴姨说的是真的,你是我们失散十八年的小儿子。”
焦孟良有些无措的道,“我,我有爹娘的,是亲生爹娘。”
龚天峰见他不相信的样子,便又道,“刚才给你看的胎记,我们龚家男儿都有的标记,这是一个证明,还有,从小你身上是不是佩戴着一个半月形的玉佩,翠绿色的,越戴颜色越翠越剔透,对着光看可以看到里面有个“龚”字,这也是一个证明,还有一个,你的蓝眼睛,你看看你娘的双眼,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胎记、玉佩……这都符合,再看看轩辕丽琴那双湛蓝湛蓝的双眼,的确跟自己的眼睛长得很像,他原本也是认为他们之所以对自己这麽好,自己这双跟琴姨长得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