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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从来没有得逞过······
一身白衣走过凰尊遍野,想杀他的人不计其数,却从没有人成功过,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洛阳枱定定的看着他,然后说道:“我要是说她已经死了呢”
“那请皇上带我去她的墓地”
“笑话,她一个乱党,朕为何要为她立墓”
“那皇上是承认长公主其实是叛乱之党吗?”冷悠水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
“要是如此,我定会不负所望的将事情原委传到凰尊”冷悠水慢慢抬起头“每个角落,大街小巷,让天下人看看洛阳的长公主是个何人”
“放肆!”洛阳枱怒极。
他现在想杀了这个一脸冷笑的男人。
“或者皇上可以考虑下在下的提议,用一个女人换回洛阳的颜面”
“你以为朕会受你的威胁”洛阳枱在龙椅上坐下来“你死在洛阳的方法有千万种,而且看上去是很自然的状态”
冷悠水不以为然,慢慢的说道:“我来时带了一批人马过来,他们现在隐藏在洛阳的角落里,只要我出了事,呵呵,皇上,你说呢”
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洛阳枱脸色铁青的看着他。
“好,朕带你去见她”
“谢皇上”冷悠水欠身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洛阳枱甩袖越过他向外面走去·····
要是可以,洛阳枱一辈子都不想来这个地方,阴冷的死气冲刺着他的全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那天的记忆怎么都洗刷不去,这里就像个机关口,一进去那些东西就从脑子里汹涌而出。
洛阳枱走在地牢的走廊上,一个牢房慢慢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知不觉脚下的步子就了慢下来。
潮湿的地面,抬头入眼的是一双双瞪着很大的绿眼睛,带着獠牙和伸向自己带着锋利黑色指甲的手,他们伸长了青黄的手臂想抓住自己,那些粘稠的口水滴在身上····
“皇上”
洛阳枱一惊,蓦然回头就看到冷悠水浅色的眸子。
“怎么不走了?”冷悠水淡淡的问道。
洛阳枱转过头,闭了眼换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带了些清明。
“走吧”
说完就抬脚向前走去,跟在后面的冷悠水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走到最后一个牢房时洛阳枱停了下来“这里面有个暗道下去,你自己去吧!曲蒙跟着你,有事就吩咐他”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就往外走。
冷悠水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一样继续向前走,跟在后面的曲蒙其实很想跟过去看看皇上,他看到皇上刚才离开时,脸色异常难看,这里是皇上当初出事的地方,也许皇上害怕这里,都是前面这个男人····
顿时曲蒙对冷悠水的看法一下子坏到了极点····
洛阳枱低着头快步的向前走,他感觉那些伸着爪子的手就在后面,马上就要抓住他的肩膀····
洛阳枱一路几乎快到跑的地步,连路上遇到的丫鬟宫人行礼都没有注意到,他只想走,快点走,离开他们,离开那些对他伸着獠牙的人····
突然撞到一个人,洛阳枱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抬头一看,竟然是殷苏。
“怎么了?”殷苏被洛阳枱满脸惊恐的表情吓了一跳,声音有些不稳。
自从上次洛阳枱出事之后,他害怕眼前的人再有任何闪失。
洛阳枱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溢出破碎的几个字“有东··东西··追··我”
殷苏抬头向洛阳枱身后一看,长廊上什么也没有·····
“沈画去看看!”殷苏冷声的说道。
“是”看到洛阳枱的样子,沈画也不敢大意,连忙跑过去前面察看。
“没事了····”殷苏抱着洛阳枱抬手慢慢安抚对方。
就像找到救命草,洛阳枱紧紧的抓着殷苏衣服。
“没事了,不是有我在么~”
“美人~人家很厉害,什么都不怕”
“扑哧····你能谦虚点么”
“不知道谦虚是什么~哎呦~美人你摸我”
“朕哪有摸你,那是捏!捏”
“就是摸~你刚才摸人家腰了,人家也要摸~”
“·····”
阴冷的地牢里,冷悠水看着被关在笼子里面目全非,软趴趴扑在地上的人,声音微颤道:“雅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旧识
“雅儿?〃
伏在地上的静儿听到声音猛的抬起头,她看见面前一个男人,一个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俊朗非凡的男人,男人表情伤痛的扶着铁笼慢慢的蹲了下来,她看到男人向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但是她不认识,不认识这么高贵的人。
看到男人伸出的手,静妃手脚并用惊恐的向后退 ,缩在角落,眼神露出恐惧,原本俏丽的脸蛋现在满是交错纵横的伤痕,皮肉向外翻着并且流着脓水,全身的衣服破碎不堪,淤泥满身,头发脏乱不堪,若不是认识她的人,否则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满身带病,身体残疾的乞丐。
看到静儿的样子,冷悠水痛心的站了起来,整了整情绪恢复一脸淡漠,然后转身对曲蒙说道:”曲侍卫,打开牢笼吧,我要带走她“
曲蒙不情愿的走上前打开笼子,虽然很想一剑杀了这个女人,不过皇上有令将她给眼前这个男人,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作罢,当初殷苏为了泄愤,将她关在这曾经关了皇上的笼子里,百般折磨,没想到这女人命如此硬,竟然活到现在。
“哐当···”一声,曲蒙打开笼子,里面的女人可能受到的刺激太大,竟害怕的开始双手拍打笼子,惊恐的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神情,这样看,这个女人也可怜的很···
“雅儿!雅儿!”冷悠水连忙上前抓住静儿的手。
神志不清的女人手脚不断挣扎,嘴里发出凄惨的嘶吼“放开我!放开我!”
冷悠水抬手对着静儿的脖子用力一下,然后女人就安静的倒在了冷悠水的怀里。
对不起,怪我没能早点找到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娘·····对不起,雅儿·····
夜深,今晚没有月亮,外面起了很大的风,树枝摇晃的厉害,那些院子里的海棠也被吹得满地都是,风发出阵阵悲鸣,呜咽···
一双双血肉模糊的手僵硬的向前伸,手的主人一个个目露凶光,眼下是很重的淤青,细看时他们根本没有人的气息,个个流着口水,长着森森的獠牙想要撕碎鲜活人的血肉,他们僵硬着身子行走着,歪着脖子,瞪着快掉出眼珠的眼睛努力向这边靠近,洛阳枱惊恐的看着他们朝自己爬来,奋力的想逃开,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牢笼上。
“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们·····求求”满身都疼,他们抓住了自己的脚,爬到自己身上来····
这时洛阳枱突然听见声音,笑声,孩子们的笑声···
“扔他下去,把他扔进去,让这些水螅吸光他的血,让他母后是皇后,他娘是坏女人,他也是”
“不要,不要,二皇哥,五皇哥···求求你们”
回答他的只有那些粘稠的液体,那些爬上他身体,钻进他衣服里面,咬他的细长粘滑的东西。
“你该死!这个皇位不是你的,你把它给皇姐我!你去死吧!”
面前的女人扭曲的面容像是索命鬼,殷红的嘴唇留出青黑的血,目光狰狞的脸凑到洛阳枱面上“你杀了我,是你毒死我的,我不会放过你!”
女人用力的扼住洛阳枱的脖子,企图将它生生的掐断····
“咳咳咳,皇姐····我是枱儿···枱儿啊····”洛阳枱痛苦的呐喊着,但是女人根本就不认识他,只是想杀了他···
瞬间又换了一个地方,这里没有地牢,没有血气,只有一个女人坐在秋千上背对着洛阳枱在荡秋千,蓝天白云,青衣墨发,女人嘴里轻轻的哼着洛阳枱不知道的歌谣,洛阳枱走过去想看看是谁?贴近女人洛阳枱伸出手去,女人却突然回过头来,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目光凶狠的脸,突然女人举起手一剑朝着自己的眼睛戳过来!
“啊——”洛阳枱猛的坐起来,一下子落进一个人怀里····
努力压抑剧烈起伏的胸口,洛阳枱感觉嘴巴好干,嗓子干得发疼。
“别怕,做梦而已,别怕”
这时洛阳枱才发现一直轻抚自己背的殷苏,洛阳枱放松的将身子靠在殷苏怀里,那些残碎的画面不断飘过脑海····
“没事了,要是美人不想睡就陪我说说话”殷苏抱着洛阳枱轻柔的哄道。
“朕梦到那些药人了,那些想喝我的血吃朕的肉的药人,还有当年扔朕进水螅的皇子,还有。。还有···”洛阳枱语无伦次的说道”他们所有人都想杀了我“
“哈哈哈”洛阳枱听到殷苏的轻笑,不解的从他怀里出来。
看到殷苏问道:“你觉得他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突然殷苏收起笑容表情严肃的说道:“没有人能伤害你,想要动你的不管是人——还是鬼!我一定不会放过!”殷苏搂过洛阳枱,在他耳边说道:“我会让人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叫鬼感受到何为炼狱九层!”
洛阳枱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用力的勒紧,耳边还传来温热的气息,脸下是对方振动有力的胸膛·····
慢慢的洛阳枱有了困意,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了想一直靠下去的欲望。
人人都知道他是个男人,是个帝王,他肩上扛着家扛着天下,扛着百姓,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深夜醒来时是多么希望有个人来陪陪自己,现在有一个能抱着他告诉他,除了他,他谁也属于!
“你怎么抱回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手里拿着扇子的男人不解的问道。
冷悠水看着床上已经被整理一番的人失神的说道:“她是凰尊的公主”
“她?”
男人拿着扇子指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现在凰尊的长公主就不是浅儿了”
随即男人笑道:“要不是你告诉我真相,我还以为上次看见的那位红装的女子是你们凰尊的长公主”
然后男人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惊奇的感叹道:“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长的如此相像的人”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那个一身白衣俊逸的男人。
“你故意把你的信物给他,就是为了再次见到他?”冷悠水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男人。
“其实我开始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他看中了靑骨扇”
“但是最后还是阴差阳错的到了他的手上”冷悠水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书怀笑着站了起来,“哗——”的一下子打开扇子,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这多亏了那位苏皇妃!”
冷悠水目光深沉的看着那个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直到一点都看不见为止才收回目光,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慈爱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伸出手轻轻的扒开静儿额前的发,虽然容貌尽毁,但是仍可以看见那较好的轮廓,冷悠水细细的抚过静儿脸上一道道伤痕,洛阳枱?那个伤你如此的人吗?
不知何时外面起了风,狂乱的摇曳着树枝,冷情的夜色像是要将人一点点的吞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暗流汹涌
今儿天气甚好,待洛阳枱去审政殿后,殷苏去了御花园,那里的海棠花被花匠养的甚好,虽到了冬季,但是海棠这种花,只要你照料的好,什么季节都可以活下去。
御花园有亭子,里面有石凳有石桌,像鸟儿展翅般的亭角,这几日天气越来越冷了,人说的话都有白雾冒出,早上洛阳枱出门的时候放了一个红色的长礼盒在桌子上,让殷苏起床后看看,洛阳枱前脚刚走,殷苏就偷偷打开了盒子····
石桌上放了热腾腾的茶,上面有袅袅的热气向上飘,宫人在殷苏坐的石凳下放了毛皮软垫,这样防止身体受凉,毕竟娘娘的身体才刚好,而且皇上异常看中这位娘娘,这让后宫的不少人起了谄媚之态。
殷苏倚在石亭上,抬着手臂支着头,透过石亭看外面开的正好的海棠,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花,亭子里有两个丫头和内监侯着,大家都没有说话,寂静的环境透得天气更冷,两个小丫头手脚有些麻木,这天气来御花园空坐着确实有点难以忍受。
过了一会,一个一身浅蓝色衣服的人就向这边走来,看到来人殷苏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动,来人踏着沉稳的步子而来,不一会就到了亭子前。
“参见娘娘”
“进来说话”殷苏转过身来正对来人“你们先下去吧”
“是,娘娘!”
几个人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亭子,等人走远后,沈画才坐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然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