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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娘娘”侯在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
“公子,冷悠水回凰尊了。”
“呃?”殷苏眉角一挑“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一大早,走的很急,好像是南阳的皇子出了事,冷悠然什么都没交代就带着他回凰尊了”
“萧书怀?上次我去的时候看到他了,他出了事冷悠然着急赶回凰尊干什么?”殷苏面露疑色。
沈画欲言又止,殷苏看他这样肯定知道些什么,面前一冷就问道:“有话就说”
沈画不肯定的说:“我总觉得冷悠然和那个萧书怀之间……”
剩下的话沈画没有说·····
听到沈画的话殷苏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我就说一向冷心冷肺的人怎么会留个麻烦到身边”
突然又想到什么,殷苏张口问:“那个女人呢?”
“死了”
“呃?”殷苏重新去拿棋子的手一顿。
沈画抬起头看着他:“掉下悬崖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
开满艳丽花朵的后院一个男孩领着一个奶娃娃在院里奔跑……
“殷儿……来追我啊……追啊……”
“冷哥哥~你慢点”
“哈哈哈……殷儿,你太慢了……”
这时向这边走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长得异常好看的端庄女人,一身锦服满是华贵。
在一边伺候主子玩耍的下人看到来人连忙欠下身子行礼“参见淑庄娘娘!”
“起身”女人示意下人退到一边,笑着对两个孩子招手并且笑道:“悠儿,殷儿,过来歇歇····”
“娘娘……”看到来人,大一点的男孩连忙跑过去。
“娘……娘”奶娃娃说话有些断续,短腿一步一步的向前迈,不仔细听还以为在喊娘。
女人一把抱起奶娃娃,笑道:“殷儿又在和冷哥哥一起玩啊?”
“冷~哥哥”奶娃娃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一张粉嫩的脸很是好看。
“以后也带着雅儿一起来玩吧?好不好?”女人目光慈爱的看着面前的奶娃娃。
“牙~儿?”奶娃娃歪着头。
“噗嗤……”女人忍不住的笑出来,站在一边的大男孩连忙说道:“等雅儿公主的病好了,我就带她出来玩~”
“悠儿真乖~”女人抱着奶娃娃笑着摸男孩的头。
“来来来~我陪你们玩”
“哦~好耶,娘娘陪我们玩”
“娘……娘……娘陪玩”
“怎么了?”洛阳枱从后面搂过殷苏道。
一进来就看着殷苏看着窗子发呆,看了他好一会儿也没反应……
“想到过去的一些事了”殷苏笑道。
洛阳枱一愣,然后抬起身子扳过殷苏道:“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家的事,你小时候是什么样?”
殷苏霎时身子一僵,然后笑道:“小时候啊~每天跟着大哥哥这里跑那里跑,野的很~”
“你不说,朕也知道是这样”洛阳面带戏谑的看着殷苏。
“哎呀~美人,你还敢笑我~来来来,给人家香一个”
“哈哈哈……走开”
“不要嘛~就一个”
“走开……哈哈……走开”
两个人嬉闹的就滚到了一旁的软塌上,殷苏压着洛阳枱至上而下的看着他,浅笑道:“小时候,我是家里最不讨喜的一个,却是所有人都不得不奉承的一个,所有人心里都希望我死,但是他们所有人都笑着对我说希望我长命百岁”
洛阳枱抬手抚平殷苏嘴角的弧度,那里透着清凉和悲哀,不该是出现在这个人脸上·····
洛阳枱突然想到了自己,原来他们这么像……
“现在呢?”洛阳枱笑道:“你现在还觉得委屈吗?”
殷苏一把瘪了嘴“委屈~现在最委屈,美人都不让我好好香一个~”
“哈哈……唔……”
“娘!这姑娘还有救吗?”
二牛离床很远的问道。
他今天砍柴在河边休息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半身泡在水里的姑娘,看姑娘身段很好,却没想到是个满脸伤痕的丑女人,虽然样子看上去很可怕,伤的也很重,但是人却还活着,二牛也不能眼巴巴的把人扔在那,于是就给带了回来。
二牛娘拿起药碗,走到一边讪讪的说道:“摔的地方河水比较深,人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脸……唉……看样子不像最近弄上去的”二牛娘站了起来,拿着空碗向外面一边走一边道:“怎么好个姑娘,落到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一辈子就毁了……”
二牛看他娘出去了,他一个人在屋里看着这么一个长相吓人的人,甚是可怕,也惊慌的跑了出去……
“嗯……殷苏……嗯……你慢点”
“嗯哼?不舒服~”
“你……嗯啊……”暗花帐子泛起丝丝涟漪,里面传来阵阵喘息声……
阴冷的大殿内坐着两个人,一个不以为然的喝着杯里的茶,一个闭目养神。
良久后喝茶的人慢慢开口道:“不知道您这么晚召见微臣有何事?”
闭目养神的人听到他的话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睁开眼说道:“锦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本王早知道和亲耳听到还是有差别的。”洛阳锦不以为然的转动手里的杯子。
“那哀家想说的就是锦王爷想的那样”凤阳微眯着眼缓慢的说道。
“呵呵……”洛阳锦嘴角含着冷笑“真不知道这后宫原来还隐藏了这么大个秘密,太后真是神通”
凤阳也不恼,只是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锦王爷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本王要是动兵,不是比这更简单些。”
“王爷真这么想吗?”凤阳瞥着眼角看向洛阳锦。
老狐狸不愧为老狐狸,洛阳锦一笑然后抚平衣服的褶皱站了起来,看着凤阳道:“显然太后现在说的这个办法更适合本王”
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太后可是因为苏皇妃才这样做?”
“呵呵……一个女人,何须哀家这样?”
“呵……到底是不是不用别人说,太后心里最清楚”
凤阳目光一寒,洛阳锦嘴角勾起一弯嘲讽的弧度,就抬脚走出大殿……
“过年之后,我们去你的家乡江南看看可好?”
“呃?”抱着洛阳枱的殷苏一愣“怎么……怎么突然想去江南?”
洛阳枱转过身来看着殷苏笑道:“怎么?不欢迎朕去?”
殷苏笑着抱紧洛阳枱道:“巴不得把你绑在那,再也不让你回来。”
“那过完年去吧,听说江南在二月里会开满艳丽的桃花”
“嗯”
“好看吗?”
“好看啊~满天绯红的桃花,甚是妖娆,不过过完年去,那些桃花还没开啊,冬天都没有过”
“朕提前去看看,然后开花时节我们再去可好?”
“好”
“是不是能许愿?心怡之人在二月桃花前许愿会一生相伴,白首不理?”
“能,我们到每棵桃树上都刻下名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上)
有人陪的时间就像流水一样的划过,扬扬洒洒,在空中留下连绵不断的碎片……
年关将至,宫中就热闹起来,春节是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
殷苏可以感觉的到宫里满是喜庆,大家都红光满面的,连洛阳枱也变得忙起来了,年关是边关将领和诸候回来面圣的时候,这几天洛阳枱要面见各样的武侯将领……
殷苏这段时间内学会了下棋,陪洛阳枱下,但是从来没有赢过,但是他会悔棋,悔了一步不行悔多步,洛阳枱也不恼,后来殷苏也会赢,而且赢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当这个时候殷苏总会志得意满的挑着眉看着洛阳枱,而洛阳枱只是浅笑的收回棋子……
春节前两天的这天,洛阳枱和殷苏在下棋,然后外面来人通报,说武沉将军面见。
洛阳枱拿棋子的手指一顿,然后欣喜的站起来说道:“传他进来!”
殷苏见他这般,于是放下手里的棋子,心里疑惑,武沉?这人的名字好生熟悉。
正疑惑着,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容貌粗犷,身材魁梧的人,一身铠甲裘衣威风凛凛。
来人走到屋内立刻单膝跪在洛阳枱面前:“臣叩见圣上!”
殷苏看来人声音醇厚,就算跪在地上腰板也挺的正直,不禁感叹是个将领之才!
洛阳枱连忙过去笑着扶他起来“武沉这次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
“臣回来的急,所以没来得及通报”
洛阳枱一愣“莫非边关出了事?”
武沉这时紧绷的脸松懈下来笑道:“边关那些小贼怎么敢造次,臣这次回来是为了祝贺皇上”
“嗯?”洛阳枱挑眉。
武沉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洛阳枱心领神会,让一旁伺候的人下去……
这时武沉注意到坐在首座上的人,然后刚硬的脸上一愣,随即眼里满是疑惑和不信。
洛阳枱看他盯着殷苏发愣就笑道:“他是苏皇妃,他留在这没事,将军说吧”
结果武沉并没有回答皇上的话,而是满是戒备的看着殷苏说道:“娘娘?”
洛阳枱看他眼色不对,心里一顿,然后将目光转向殷苏。
只见殷苏浅尝一口茶之后,将茶杯放在桌上慢慢的抬起眼看向武沉“怎么?将军有意见?”
那样的眼神太冷也太毒,武沉人一僵·····
然后又跪下歉意的说道:“微臣该死,臣怕是眼拙认错人了”
“既然是误会,武将军不必这样,快说说你祝贺朕什么?”洛阳枱扶起武沉忙问。
武沉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是也不好发作,只得快速向皇上秉明了事,急匆匆的出了皇宫。
娘娘?难道自己当时眼花了?不可能!
春节当天满院皇城红火,街上的人也满面喜庆,各种小贩从街头摆到了街尾,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入耳……
看着在宫殿前鱼贯而行的婢女,殷苏淡淡的开口:“所以他看到的不是我”
“嗯,公子没去过凰尊边界,那个武沉看到的就应该不是公子了”站在殷苏身后的沈画肯定的回答。
“给我盯住这个人,有动静”殷苏淡淡的抬眼“杀!”
沈画一愣,然后讪讪的说道:“这个武沉是皇上手上对付洛阳锦最重要的一颗棋,他是唯一能与洛阳锦抵抗的人,而且对皇上忠心不二”
“就是因为他这个人太厉害,所以才要除掉,他几天前已经有所怀疑了,只要他朝那个方向查,我暴露身份是迟早的事!”殷苏截断沈画继续要说的话。
“公子!你难道想一辈子留在这里!”沈画突然激动的低吼:“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公子回凰尊吧!那里才是你该留的地方”
“我会回凰尊!”殷苏斩钉截铁的声音让沈画剩下的话忘了说,只是楞楞的张着嘴看着他。
殷苏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沈画,冷冷的目光让他遍体生寒。
“我会回凰尊!带着一无所有的洛阳枱回去!”
·······
很多年前殷苏有匹枣红宝马,刚见到那匹马的时候把殷苏高兴坏了,干什么都带着马,当时同年的孩子都羡慕殷苏有匹这样的宝马,有一次殷苏生了病,被勒令不得出门,然后那匹马不知道怎么就遇到了宫里的一个琴师,琴师很喜欢那匹马,会给马喂粮草,会洗刷马的毛,日子长了人和马之间就有了感情,一日殷苏去看他的马,但是他看到他的马很亲昵的在蹭另一个男人,那时的孩子还不大,沈画当时留在殷苏身后,只觉得殷苏当时的笑异常的扎人心。
几日后那个琴师不知犯了什么罪,但是沈画看到那个身形修长单薄的白衣琴师被压到了殷苏面前,白皙整洁的脸满是污垢,头发骚乱——满脸恐慌!
“把马牵上来”那匹马失去了往日的精神,变得瘦骨嶙峋,再也看不出当日的神采。
“你不是喜欢我的马吗?我有很多马,今天都让你感受下!”殷苏蹲下身子抬起那人的头冷笑道。
“来人!把马牵过来!”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哀叫,十几匹马踏过那个琴师被压在地上的手,最后血和肉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手骨哪些是肉沫,沈画忘不了那个琴师绝望和扭曲的表情以及看着这一切在一旁冷笑的殷苏,一辈子也忘不了……
“公子为什么最后还要当场把马杀了?并且……并且让人熬成汤喝下去?”
不过半大的少年试了试手里的弓,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东西,死了都必须是我的!”
那双逸水的眼当时瞥向自己的眼神是解释又像是——警告!
他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到死也只能是他的,包括死在他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
盛大的春节,皇宫佳宴,歌舞升平,一派盛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