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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忘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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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突然攻击,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等穆子韩回过神要回手,却被伤人者狠狠撞开,擦著肩膀不屑一顾地走掉。穆子韩分明听见暻允言用初见时低沈莞尔的声音,对自己说,“我,恶心你。”
  穆子韩只来得及对著那个人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回敬一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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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 临水照花 第三回

  第三回 
  穆子韩就算骨子里带点被宠坏了的迷糊,心里还是敞亮的。凭这皇宫里的一来二往,睡过一觉之後就厘清了些事。虽然被混小子的口无遮拦气得不轻,但仍不由得觉得暻允言这个
  流里流气的小皇子有些可怜。人再怎麽拗,也拗不过命。暻允言终究是逃不过王室纷争,最後也得被当成棋子。穆子韩猜不透老皇帝的心思,只觉得这一招弃车保帅用得狠些,手
  心手背都是肉,哪能冷心冷肺地不觉得疼。
  领了皇命,才知道一路的终点是西南的某个边陲小镇。据说那里的风光是中原所不能比拟的,听人说起那里的空气都是湿热的青草香,绵延的雨可以下过大半个月。尽管如此,数
  百年来却不曾闹过涝灾。山林间流淌的是底下涌出的泉水,藏著不知名的虫和世间少有的药。百姓大多淳朴好客,是放浪形骸於山水之间的好去处。
  於是从来好游山玩水的暻国小皇子就算只领著个一个侍从出现在那里,也不会多引人猜忌。
  而人们只道西南边陲民风淳朴风景昳丽,却都还忘了,西南一路尽头的小镇与灥国相接。两地仅有一个古井为界,灥民就以古井之南的山林丛间为庇身之所。
  皇帝只说要他们佯装成旅人,目的地是灥国,却也没说到了那处需见到谁,找到什麽,或是办某件事。虽然并不点透,穆子韩却知道,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到达这西南只单单一个族
  系的国,而是这一路西南而行的路程。
  再说现下两人既已出了京城,并不上官道,而是闷头钻进京郊。京郊难得的草木茂盛,尤其是小灌木丛奇多。明处的人只要稍一屏息静处就能隐匿身形。还能防止敌人躲在暗处追
  踪,草木丛生稍有行动就会被枝桠挂出窸窣的声音。且林木高不过一人,站直了就能看清,饶是轻功再好,也掩饰不住一个大人的行踪。
  穆子韩算是赞同,就由得暻允言领路再随意捡个地方上官道,京城出来的人要找到自己就很难了。
  暻允言不认可,只说沿著这京郊南行一炷香的时间,绕道西郊,再借临县官道错开下一个驿站,再在选择於哪个驿站稍作休息。穆子韩冷不防心惊,这才觉得之前小看了这个人。
  要是能收敛流里流气地痞流氓一样的做派就好多了。暻允言看起来事事不过心,但谁知道心思何其缜密,让人心惊。
  穆子韩也得细思之下才能绕过弯来。
  偌大一个京城统共有八大城门,他们就是由西南城口而出。这个城门口只接通一个官道直行,官道上有且只有一个驿站。无论他们之前如何躲开敌人的追踪,只要到下个驿站就会
  被跟上。而暻允言这麽一拐弯,由京郊行一炷香时间就错开了第一个驿站,再借道西郊上行,错开了一个三岔路上的三个驿站。再往下的每条官道都成散开又相交的井字型。他们
  随便选择一个驿站休息。都能轻而易举地避开对方的眼线。
  其间暻允言还不由分说塞过来一套衣服。穆子韩细看才发现这不是驿使的官服麽?下意识投去询问的眼神,暻允言也只是轻佻地抿嘴一笑,挑了挑眉毛然後眨巴眼。
  穆子韩开始後悔太早对暻允言表示原谅。比起现在一脸邀功得瑟的模样,还是小狗一样亦步亦趋跟著自己想吭声又不敢搭腔安静一边呆著的要顺眼多了。把衣服揉成一团塞进褡裢
  ,然後扯了扯缰绳,没理暻允言,快走几步硬是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暻允言一路踉跄,边踢著小石子边颠颠儿跟上来。“哥,先把衣服换上!”
  看了一眼褡裢,穆子韩拿眼刀斜他。
  “出京郊前换上,借道临县的时候就不会让人起疑了。”再说信使职阶再小好歹是官,这一路的官道驿站就是专门为信使开的。一路畅通无阻,看著虽然显眼,但赶路的时候更显
  得理所当然。再看穆子韩迟疑的样子,以为是嫌弃这身衣服难看,“到了淮南就不穿了,哥……”暻允言小心翼翼地卖著可怜。
  偏头瞄了一眼,暻允言正扯著腰带上的玉牌,垂著脑袋只盯著足上几寸的地方,拿玉牌上头的金丝小穗在手指头上绕呀绕,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样。穆子韩只能一边叹气一边不情不
  愿拽出衣服,脱换的时候动作十分粗鲁。
  暻允言抿著嘴笑笑,也跟著松开领子站到马的另一侧更衣。最後束上腰带,盯著手上的玉牌的看了一眼,还是塞进怀里不系为好。再抬头却看见那边的穆子韩闹别扭似的胡乱扯著
  不平整地下摆。噗嗤一下终於没忍住笑出了声。
  穆子韩抬眼愤愤瞪了暻允言,然後继续跟手上的系带纠缠。
  忍住大笑地冲动,暻允言还是绕到穆子韩这边,帮他把左右的搭襟理直,平整地顺到连摆。一手扣住腰带一段,用虎口扣住绕在腰身一周。一直低著头的暻允言,没发现穆子韩垂
  著眼悄悄打量著他。那人虽然是憋著笑地,但没掩住眼神里的笑意。抿起来的唇角,说不出的风情。呼吸靠得太近,穆子韩忍不住伸手推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样子,撇撇嘴道,
  “我自己来!”
  那人只是抬起头浅浅笑了,没多说话。牵著马走在前头带路。
  穆子韩和他之间原先只隔著一匹马的距离,速度不知为何渐渐慢了下来。看著日头几乎快攀上枝顶,刺目得紧,畏光地低著头看脚尖上的枯草。没留神前面那人正托了缰绳站在原
  地等他。再发现了的时候,只见不远处一抹欣长的人影,穿著初见时青色的长袍,背著光看不清面容。穆子韩一晃神,那人的神态容颜慢慢清晰了,与另一张面容重合。
  心下无端端地疼痛,一句“我恶心你”的话还言犹在耳。却不知道因何疼痛了。扯进胸襟那块布料,只得快走几步追上暻允言的步伐。那人仍在眼前等著自己,越是近了面容就更
  加清晰。穆子韩才发现暻允言和暻三除了眉目上的一点相似就再无其他。暻允言的眼里很浅,不像那人一样深不见底,几乎将自己溺毙。那样的眼神,几乎将自己从陡然疼痛的深
  渊里抽离。
  那人的目光暖暖地,拢著自己。一朝八年梦也将醒。穆子韩想这一次,完成了皇命就干脆回家。提著聘礼去那个什麽尚书郎中员外郎之类的家里,然後成亲生子。再不将一门心思
  系在无缘之人身上,理所当然地按著常人地步调,不再执拗。
  暻允言牵著马,和穆子韩并肩而行。他不懂,再见他时的悸动为何比初遇更深一些。为他整理衣袍的时候会抬不起头来。比起牵著缰绳,他更愿意牵著那人的手。这是怎麽了?
  擦肩而行的那人,林间的阳光星星点点披在他身上,蹙著眉抿著唇,本是极坚毅的神情,被垂著的眼眸无端端生出柔情万千,像极了日暮褪尽见了的碧落月色清明。暻允言别过眼
  ,想起了初见时的那首唱词。宽衣长袖红颜,江山美人临水照华。
  一看桃花自悠然 几重烟雨渡青山
  二月桃花临水看 溪水青丝绕指转
  三生桃花绘成扇 细雨落花人独看
  四叹桃花入梦寒 几夜青灯为君燃
  君不知长恨春归无觅处,临水照华时的一眼,就定了痴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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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地名都是胡诌诌的不要当真。。。嘛,写都写了,就不要在意了。。。
临水照花有一个唱版挺好听的,写的时候一直在循环
之所以把临水照花写作照华,是因为张爱玲之於胡兰成,子韩之於允言有所不同【瞎编中】
华,俗作花,其字起於北朝,古今字,虽然课本里多归为通假字,但繁体字「华」 是古文字中的会意字。像一朵花的图形,後人经过线条整齐之後变成华的隶书,之後又成为楷书
至於「花」字可视为繁体字「华」的简体字。是一个形声字(从「化」声),以「化」为声音取代「华」繁复的笔划
後来「花」在使用上逐渐取代原本繁复的繁体「华」字花的原意。
↑以上是某渣渣的【硬要拗】小课堂,哈哈哈哈,玩笑!当真┐(!w!)┌

  ☆、章四 望春风 第一回

  章四 望春风
  第一回
  离开京城已经七天。暻允言的话似乎越来越少。穆子韩记忆里给暻允言的定性除了聒噪就是烦人。却没有比现在的不发一语更让人无从下手。一路经过四个驿站,终於到了范阳。
  范阳是个小县城。只因处於几个大城之间,起著连同交互的作用。时至初春,南北的商户来往於此互通有无。虽繁茂,但占地极小,大大小小的客栈的几乎人满。
  暻允言走在前头,拿著不知哪里捡来的长草,一边逗弄著马儿前行,一边心不在焉地四处看著。穆子韩在他身後,几乎把他的後背盯出一个洞来。穆子韩原本就是不喜说话的人,
  起初几天暻允言几乎一刻不停地在耳边叨叨。穆子韩也不理,就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荒郊野岭的行路途中,倒因为他,显得热闹许多。
  只是近些天来,暻允言也不太开口了。有时只是牵著马偶尔逗弄,有时干脆发著呆,总之和自己说的话越发地少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回应。
  今早进了范阳县的县城,恰逢一月两回的早市。原本小城的道就不宽,小贩摆出的早市摊子,两人牵著马就不能并排而行。期间穿行的人群挤挤攘攘,穆子韩追不上暻允言的步调
  ,有时还让人流挤到後头。
  只有在暻允言站在原地回头张望的时候,穆子韩才有一丝心安的感觉。
  来往南北的商户极多,扎堆一样。小县城的客栈远远超过了负荷。要不是两个人披著一身官皮,再加上大锭银子,怕是要不到这最後一间客房。
  马让小二牵到後头喂饲草了。两个人抱著行李都不说话。穆子韩是这些天积得疲惫一起涌了上来,再加上一些难以言明的情愫。而暻允言,到底是不愿意聒噪了吧。临街的客栈,
  街上的怪味漫了上来。穆子韩放下包袱就去关窗。暻允言仔细看了长廊过道的左右,然後阖上门栓好。
  在底下吃过饭了,被小二劝著喝了点小酒。穆子韩懒洋洋地抱著包袱枕著就趴在桌上打嗝。暻允言回头就看见那人脸上带著红晕,眯著眼闲适得就像午後懒洋洋晒太阳的大猫。惶
  惶别过脸去。
  思索了一下还是快步走过去,伸手把人拽起来,然後淡淡道,“到床上去睡。”
  穆子韩笑了,反问“你呢?”
  “你先睡去,我地上将就下。”暻允言接过穆子韩手上的包袱,挂在床後的小勾上,然後在雕花木柜里翻出了备用的棉被抖弄开来就准备往地上铺。被穆子韩捏著手制住了。
  穆子韩笑盈盈地贴近他,“让皇子睡地上,我是等死来著?”
  酒气扑了满脸。暻允言有些难受地退开一点,棉被就让穆子韩趁著空隙夺了去。“算了,”暻允言一把抱住泛著一股霉味的被子扔回远处,“又不是女子就一起睡下吧。”
  “那好,明早还要赶路,就早点睡下吧。”穆子韩和衣躺在里边,空出大半的床,一翻身向里就缩成小团了。
  暻允言抿著唇,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穆子韩的呼吸在身边渐渐平稳。大概是累了,睡得很沈,暻允言原本是背过身侧躺著得,实在难受了,才翻过身躺平趁著夜色端详那人,才发
  现穆子韩已经朝向自己,卷著被角睡得不省人事。
  那人靠得太近,三番两次的争锋相对,都觉得穆子韩极好了。现在温温顺顺缩在一角,呼吸拂过自己,脸颊都被熏出红潮。枕边人的呼吸心跳撩拨得难以入眠,干脆趁著他睡得沈
  稳的时候看他翕合的唇。
  暻允言这才知道,心里那种酸涩的感觉到底是出自哪里。眼神描绘著他的眉目,那人大概是天生一副垂眼柔目,脸颊肉呼呼的,侧卧的时候不自觉嘟著嘴,看起来可爱了些。暻允
  言舍不得别开眼,又觉心下膨胀著的心思像蚂蚁啃咬一样难耐,干脆起身下了床。翻出包袱里的小本子,坐在茶桌变上,点上一豆小烛,核对一路上密探传来的账目。
  这一路上颠簸,穆子韩已经习惯日头未升就醒来。窗不知道什麽时候开的,透出一小道缝。初春的风凉丝丝的,透出清爽的气息,夹杂著青草香。
  撑著手坐起身来,一摸床才觉得不对!暻允言呢?床侧早就凉透,穆子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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