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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箫声。
差那么一点就要抓到孟清漓喉咙前的药尸,行动突然迟缓下来,就这样停在离他只有一掌的地方,接着就像失去神智一样轰然倒地。
孟清漓睁开双眼,用力深呼吸,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药尸已经停止攻击」这个现实。
他抬起脚将离他最近的药尸踢开,扶起倒在一旁已然虚脱的呼尔赤,朝谷口的微光之处走去。
他知道,那箫声是苗红绫吹的。虽然心中感激,但是在感情上,他既然认定了呼尔赤,就只能负了其他人。
看着两人搀扶着离开了药尸谷,站在一处高峰上的苗红绫,缓缓放下手中的碧萧。
月儿此时才从阴云中露脸,玉白月光下,苗红绫一身喜服,隐约还能看到金线所绣的精美凤凰闪出微光。
此时此刻的苗红绫,一改之前清纯活泼的形象,给人的感觉,是与清丽可人的脸蛋不符的深沉。
「我两年的朝夕陪伴,竟比不过一个男人出现三天。」
苗久江从一旁现身,道:「既不服气,何不让他们去见阎罗王?心慈手软向来不是我儿的作风。」
苗红绫回头对父亲一笑,「就让他带着内疚一辈子吧!让匈奴王和景德帝同时欠下万毒门的人情,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苗久江叹气,「你能想开,那自然是好……」
话未说完,忽见正遥望远方离去之人的女儿,有水珠从下巴滴下。
苗久江顿时无语,只能感叹情字伤人。
第七章
在孟清漓的扶持下,两人跌跌撞撞地出了谷。
呼尔赤在中毒之后就立刻封住自己的周身大穴,但由于受伤之前真气运转,即使马上收势,也已被毒侵入肺腑。
幸好呼尔赤入谷之前,就在谷外安插了人手接应,放出信号之后,便迅速被接到临近的客栈。
药尸的毒虽厉害,但孟清漓到底是苗久江的关门弟子,要解毒也不是不能。
拖了几次针,又寻来药材熬煮,让呼尔赤泡入药浴之中,如此反复几次,总算没有性命之忧。
几个时辰过后,天已大亮。
呼尔赤躺在床上,浑身燥热难当,喝入许多凉水都不见效果,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蚁虫爬行般麻痒难忍。
「不对,清漓……难受……怎么回事……」呼尔赤知道自己这症状不像中毒,却比中毒难过千万倍。
孟清漓支吾着,终于面红耳赤地解释。
「这……这事解毒的副作用……会让人气血上涌……呃……也就是说……只有交合能解决……」
呼尔赤听了,眼睛都快烧出火来,「可恶,这毒竟如此卑劣……」
孟清漓在逃亡时,原本整齐的衣着发髻便已散乱,加上照顾呼尔赤整夜,更没时间梳理,如今青丝散落、衣衫凌乱,衬着为呼尔赤准备药浴时被热水熏得微红的面色,眼波流转,更是动人。
就算是平常,见到此情此景,是男人都难不动情,何况现在呼尔赤又被药性所困,更觉得下腹一把火在狂烧。
他用甩脑袋,把那些绮思甩到脑后,「快想办法把这余毒解了!」
孟清漓为难的咬咬下唇,「这本就不是毒,如何能解。」
但见他咬牙强忍、额头上冷汗直落,心中也是不舍。
「我给你找个女人……」不想将话说完,孟清漓低头站起,就要往屋外走去,但脚步刚动,就被呼尔赤扯了回来。
中毒后的他虽内力暂失,但力气总还是有的。
呼尔赤靠着床撑着上身坐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谁准你去给我找女人了!」
孟清漓顿了顿,「那我给你找个清倌,不脏的……」
他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燥热席卷呼尔赤全身,逼得他牙关紧闭,弓起了上身,直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能更新开口。
「那还不如把我扔回药尸谷算了!」一能说话,他便赌气般的如是说。
「那,那我帮你……」
见他这般难受,背后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丝丝鲜血,孟清漓心中不忍,便颤抖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裤头。
因药性而勃起的下身巨大而炽热,青筋毕露,犹如出柙的猛兽。
在孟清漓生涩的抚弄下,呼尔赤很快便泄了精,但那逼人发狂的燥热感却丝毫没有纾缓。
「不,不行!」呼尔赤喉咙中发出犹如野兽股的闷哼,「将我绑起来!快!」
孟清漓被他这一喝吓了一跳,只能照他说的,用被单将他绑了起来。
此时的呼尔赤,下身坚硬如钢,虚汗频出,理智也被消磨到极限,但还是顾念着孟清漓,「没,没事……清漓你出去……这点折磨,死不了人……」
孟清漓为难道:「可你背上的伤……」
本想说「真不行的话就由我来」,但这等近似求欢的话语,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便尴尬地将眼神转到别处,低声念着,「你又是何苦……」
呼尔赤苦笑一声,「我不想、不想事后你说,我对你有感觉,完全是因为中毒的关系……」
那般哽咽的声音、那话里透出的浓浓关爱,让孟清漓心中一动,抬起清丽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呼尔赤却不敢再看他,生怕再不能控制住自己,但过了一会,并未听到人离去的声响。
他睁开透着欲火的双眼,却猛然见到一具白玉般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地近在眼前。
这一瞬间,呼尔赤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修长瘦削的身体肌理匀称,白玉般的肌肤因羞涩而染上薄红,粉嫩的双樱点缀在胸前,如雪地上盛开的寒梅,及腰的长发稍稍遮住部分春光,但却带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孟清漓咬着唇上前,轻易便将呼尔赤身上仅存的一条长裤褪下,而后跨上床,坐到呼尔赤腰上。
光是这个动作,已经让呼尔赤的呼吸一窒,再也无法言语。
孟清漓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将羞怯两字抛开,但还是忍不住泛起一片潮红。
他一手轻扶着呼尔赤的肩,另一手拿来伤药药膏权充润滑,手指沾了些许,便往自己的后庭探去。
冰凉的膏泥碰到身体的时候,孟清漓还是瑟缩了一下,但感受到身下呼尔赤那滚烫体温,似乎又让他鼓起了勇气。
胡乱地往后穴探进两指,他实在没有勇气放进第三根手指做充分的扩张。便将右手绕到自己分开的腿后,撑起臀部,试图将那庞然巨物纳入体内。
呼尔赤在那方面本就非同常人,况且自孟清漓进入水玉的身体后,已多年未经云雨,窄小的穴口连那巨物的顶部都吞不下去,就顺着孟清漓的臀沟滑了出去。
两人都发出尖细的喘息声。
下唇咬得泛白,孟清漓深吸一口气,又再尝试一次。
但他本就生涩,要做这样艰难的体位更是抓不到要领,第二次的尝试又失败了。
本就被欲火烧得理智渐失的呼尔赤,被这样挑逗,益发难受。
滚烫的汗水自额头滴落,淌在孟清漓搭在他肩膀的手背上。
孟清漓眼角露出媚色,显然也是情动,但却毫无办法,他双手环上呼尔赤的脖子,发出挫败的低泣。
「呼尔赤,对不起,我……」
这种带着略微不安、羞涩的声音,就像一根调皮的羽毛抚过心尖,一下将呼尔赤的理智全部抹去。
他完全不管背后的重伤,用蛮力撕开被单,扯过孟清漓的手往后一扳,就将那具身躯放倒在身下。[3n5b中阅室]
「你可想清楚了,以后不许怨我。」
孟清漓没有回答,只是举起手摸上那张脸,抬起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仿佛被点燃的炸药,呼尔赤整个人爆发了。
他知道自己这般狂暴的行为,会对身下人造成伤害,但他此刻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长久的爱恋、分离的痛苦、两年的思念、生死关头的不离不弃……
太多情感纠结在一起,让他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要狠狠地占有身下的这个人、在这个人身上烙下他的印记,只属于他的。
孟清漓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膝盖被屈起,几乎要折到肩膀处,下身高抬,准备迎合对方的进入。
呼尔赤猛一挺腰,把自己的昂扬深深埋进他的体内,仿佛要透过交合的部位将他整个人吞噬,飞快的在他体内抽送着。
所幸水玉柔韧的体质不至于让孟清漓在体位上受更大的苦,一开始的痛楚过后,他没有喘息的时间,猛烈的快感很快袭来,让他只能随着一波波的撞击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呼尔赤在自己后穴驰骋的景象。
但就算不去看,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声音却又如此明显,如同巨大的漩涡,摆脱不掉,只能选择沉沦。
耳边是那人低低的喘息和一声声呼唤,沉溺在狂浪的情欲之中,孟清漓仍能偶尔从眼角余光里瞥见身上人注视着自己的,那深情渴望,又带着狂肆占有的目光。
在掠夺之时,呼尔赤背上的伤口早已裂开,鲜血染红了白布条。
鲜血的气味使情欲的味道更浓,血肉交融的感觉让两人欲罢不能。
这一刻,孟清漓只感觉自己要被这人揉入骨里、融入血里。
再不分开。
隔日醒来,除了呼尔赤的背伤裂开、孟清漓腰酸得下不了床之外,一切危难总算是过去了。
在经过这生死交关的事件,以及一夜癫狂之后,两人之间像是多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填补了两年来相思的空虚。
惦念着还有件事没有完成,呼尔赤伤好了些许之后,两人便起程赶往京城。
孟清漓用了七日七夜,好不容易解了宋越身上的毒,了结此桩心事。
多年分分合合,终于再没有阻碍横亘在两人之间,他们终于可以回到属于他们的那片青翠草原。
第八章
历经重重磨难又无要事,呼尔赤本以为能轻松惬意的和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怀里的爱人一同游山玩水,慢慢走回匈奴。
谁知事与愿违,孟清漓想念摩勒,催促着队伍急匆匆的回到王庭,一点都不顾还想要耳鬓厮磨一番的呼尔赤。
但就算马不停蹄的赶路,回到王庭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摩勒早就睡下了。
「我去看看摩勒。」
孟清漓刚下马就要去看儿子,即使只是睡颜也好,谁知刚走没两步,就被呼尔赤捞回身边。
「摩勒早睡了,你别吵他,要见面也不急于一时。」说着便将他扛到肩上。
孟清漓大窘,「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
呼尔赤邪笑着在他臀上捏了一把,「摩勒不急,我很急。」
孟清漓一怔,听出他话中深意,不由自主想到那夜的荒唐,脸上轰的一下红了。
「你……」
不过一失神的工夫,他就被呼尔赤带到王帐的炕上。
见那双大手伸来,就要去解他的腰带,孟清漓下意识地拦住他。
「怎么,不愿意?」呼尔赤脸上有轻微的不悦。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上次……不过是中毒……」
心中微哂,呼尔赤知道这事要是说不清,这人怕会一直搁在心上,便低头亲了亲他的额,「我当然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你。」
听到这句话的孟清漓,脸上更是红艳似火,但心中生起的甜意,让他慢慢松开了抓着呼尔赤的手。
得到了默许,呼尔赤便不客气起来,很快地将他身上衣物剥得一干二净。
烛光下的身体泛出诱人微红,眼中带泪,看得呼尔赤欲火焚身,大手抚过那具微颤的身躯,从上而下落下一连串湿润的吻。
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孟清漓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只是就算呼尔赤是调情高手,但在这方面经验少得可怜的孟清漓,还是很难放得开。
见他这般模样,呼尔赤便在指上沾了些膏状物,往他后庭送去。
孟清漓以为是正常的润滑,不疑有他。等他后庭阵阵瘙痒难耐,浑身散发高热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你给我抹了什么……」他低声地喘息着,努力将身体里烧起的那把火稍微压制下去。
「没什么,你太紧张了,一点情趣药而已,免得你受伤。」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孟清漓还是忍不住气恼,「你,你可恶……」
呼尔赤将他想骂人的唇擒住,又是一记深吻。
孟清漓差点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身体的燥热益发明显,让他难耐的贴着呼尔赤的身体磨蹭着,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虽然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心爱的人,在孟清漓的耳边轻吻着,轻声说道:「清漓,想要吗?」
「嗯……」孟清漓发出低泣般的声音,像在催促。
「想要,就自己来。」
孟清漓脑袋有点混乱,一时没明白呼尔赤的意思,直到带着粗茧的手指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