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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还用说,阿玛亲自指的,额娘求得,若是差了岂不是阿玛额娘也面上无光?小弟这就先恭喜四哥娶得如花美眷从此……哈哈……”
“八弟跟我客气什么?你我兄弟一场,再怎么美的女人也比不上咱们兄弟情谊啊!”
……
那边声音还未歇,胤禛胤禩早呆了,怎么这么耳熟?还有谁家结婚是需要指的?还四哥八弟,还阿玛亲自指的额娘球的,还大婚。这应该是我吧?应该是胤禛胤禩把?若说来的这两位是胤禛胤禩那自己两个又是谁?
两人相视苦笑,果然是卷入了大麻烦中。
居然有人敢冒充皇子,而且还有模有样,这说的也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他两个真身在此,必不会有半点疑心的。
到底是谁这么大费周章?若是不想他二人在江南,直接给皇阿玛说就能把他们调走的,偏偏为什么又是抓捕又是冒充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乱来!这两对分明就是乞丐。不用脑子想想,爷是什么身份?要想冒充也要找个像的。”
“就是,难道爷两个长得就像个叫花子么?”
“怎么会?”这陪同的人紧张的冷汗直流,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心中暗骂塞捕头不会办事。“两位金枝玉叶怎是这些人可比的?这几个小叫花子那是因为偷东西才被抓进来的。”
“放……”那脾气暴躁的小叫花子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另一个一把捂住了嘴巴拖到了后面,还不断地赔笑后退。
挫头看的一头冷汗,这小花子也真不长眼,回头看怎么收拾你。
“看到没?那边两个,那两个还有点样子!其他的,噢,还有那边两个,其他的,放了吧。”
“我四哥仁善,我说老头,你下次抓人长点眼睛,若是让爷知道你再有下一次……这乌纱帽可是谁都想戴的啊!”
那八弟轻轻一句威胁,胖子就是一阵头晕紧跟着狂点头,只恨不得赶紧把这两个杀神送走,也不知自己是走了什么霉运,这两位爷居然在自己地盘上抓人。您南边点可以到台州府,西边点金华府杭州,您怎么就偏偏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儿了呢?
那两位其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挨个儿打量了他们一会儿,目光倒是在胤禛胤禩身上停留的更久一些,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胤禩总觉得那个四哥临走那一眼颇有深意。
“四哥,要分府了,嗯?”胤禩凑到胤禛耳朵边似笑非笑轻哼。
“八弟……”胤禛苦笑,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一茬?
“四哥,马上要大婚了,嗯?要和新嫂子双宿双飞鸳鸯戏水凤凰于飞了,嗯?”
胤禛这下连吭都不敢吭了,这腰上一块肉正在迅速的变形中呢,他要是再说一个字,说不得以后天天被踹下床了!
对这两位假阿哥更是恨到了极点,若是有机会,他不介意拿把刀亲自杀人。
55、饭、秘密、劫狱。哪里热闹哪里凑!
胤禩苦着小脸看着胤禛面不改色的把那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饭一口一口吃下去,吃一口还看他一眼,看的他毛骨悚然。
他一脸吞了死苍蝇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破碗,口水吞了吞,要不要吃下去啊?
“四哥,这个牢饭什么味儿?”
“想知道?”胤禛冲他轻笑,胤禩傻乎乎的点头,他却突然拉下脸来:“自己吃一口。这吃牢饭可是你想吃的!”
胤禩再次吞了吞口水,他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的端起碗就往嘴巴里灌,这碗刚凑到鼻子下面就再也凑不上去了,一张脸比苦瓜还皱。
这到底什么味儿啊?又酸又甜又咸又麻又辣还有股子馊水味,让人捏着鼻子都吃不下去,胤禛刚才是怎么咽下去的?
胤禛看他那样子叹了口气,把他碗取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个纸包,胤禩看的眼睛发直:“你你……你什么时候私藏的?”
“四海给我的,怕你一下吃完!”胤禛白了他一眼,打开纸包,里面是半只烧鸡还有两个馒头,胤禩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激动的两眼泪汪汪的。
“四哥,先吃口馒头,刚才那味道不好吧?”胤禩心疼的拽了块馒头塞胤禛嘴巴里。
“还好,比没得吃好。人活一世,总要什么都尝尝!”胤禛咽下馒头慢条斯理的道,其实刚才那味道他也想吐,但是他更想知道,吃下去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根本就是酒楼子里的刷锅水,难怪还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菜还有点肉,只这样也比那公共牢房里好多了,虽然有点远,但那泼出来的东西分明出了青叶子就是水,这样牢里不死人才是怪事。难怪一个个都面黄肌肉两眼无神。
他二人正在分吃烧鸡馒头,就听四周的口水声不断,胤禩警觉心起,转了个身把吃的藏在自己和胤禛中间,任谁面对一群饿狼的时候都会有不安全感,倒是让胤禛看的好笑,难得八弟这么孩子气,他自然是要乖乖配合。
“哥哥,我要吃鸡腿!”隔壁的小孩忍不住了,扯着自己哥哥撒娇。
“吃屁吧,谁让你偷跑出来的。”大点的估计被小孩子给哭怕了,没好气的骂他,只是看自家弟弟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忍心,但让他拉下脸来求人又做不到,一时之间颇感为难。那小孩小嘴一扁就想再哭。
“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那大的无可奈何,从腰上解下玉佩,“这位兄台,不知在下可否用这块玉佩换一只鸡腿?”
胤禛自然知道他们兄弟在闹腾什么,只是……“鸡腿没了。”
胤禛此话一出口,隔壁兄弟两个同时一呆,这才看到胤禩抓这个鸡腿早已吃的油嘴光光两手流油那鸡腿上就只剩不到一嘴肉了,而腮帮子正鼓鼓的艰难的嚼着。
大的那个嘴角只抽,你不想换给我就不换,也不用趁说话的功夫都塞进嘴里啊。小的那个看得又想哭又想笑,那小表情要多扭曲就多扭曲。
“……”胤禩用力把肉咽下,把那只馒头递了过去,无辜的看着他俩,“就剩一个馒头了。”
“……馒头也行。”大的咬牙,这小孩真可恶。
“玉佩就算了,咱不缺那点钱!”胤禩用胤禛的袖子擦擦自己的油手油嘴,胤禛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八弟今儿个怎么跟个地皮混混似的?
“不行,家父有训,不敢不听!”大的坚持不收玉佩不拿馒头。
小的理亏不敢吭声,那眼睛到是滴溜溜的在馒头上打转。
“唉,那小爷就占你一次便宜吧!”胤禩笑嘻嘻的叹口气,接过玉佩刚一打量就是一生惊咦。那大的已经在哄小的吃馒头没注意到他们。
“怎么?”胤禛看他奇怪不由问道。
“四哥,你看这上面的字。”
胤禛顺着他的手指,只见小小的玉佩上雕的是岁寒三友,中间却有一个小小的‘年’字。
“四哥可知道如今湖北巡抚是何人?”
“年遐龄年大人。”胤禛回答的不假思索。他向来认真,再说参政也有两年了,各地外方官员不一定都见过认识,名字却是知道的。
“四哥,你拿着,以后必有大用!”胤禩说的意味深长,胤禩听的莫名其妙,自两人那晚剖白心事之后,总觉得八弟似乎变了,以前像个小孩子,而小孩子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这让他颇不适应。
“为什么?”胤禛下意识的接了过来。皇子不能结交大臣,这是律令。但真正执行的却没有。湖北巡抚,从二品,从品秩上来算不低,八弟难道自己不想……
想到这里他突然惊吓了一样脸色一白,难道自己是这样想的?
“四哥!”胤禩看他脸色虽不知他在想什么,却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心中不由苦笑,这个四哥还真是多疑,真是不得露半点马脚。这却是胤禩想多了。胤禛想的是让他培养自己的势力,毕竟他马上就要参政,最重要的是胤禛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自己的野心,被惊吓到了。
“四哥,我有你便够了!”胤禩低声道,只是心情未免有所低落。
“……”
“哎哎,你怎么抢人家的饭?”俩人正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冷不防隔壁那小的又惊叫起来。
却原来是隔壁那个受刑颇多之人把胤禩没吃的牢饭给抢了去。狱卒分食是在两个牢房交界之处,胤禩只是端了进来之后随手放在了边上,倒没想到这人不声不响的就抢了去。那人听得那小孩的话只屁股挪了挪,稀哩呼噜吃的更大声了,气的那小孩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胤禩摇摇头,靠着胤禛闭上了眼,胤禛也不开口。一时之间两人自定情以来头一次这么古怪别扭。
他二人住牢房住的自在,自不知外面早已闹翻了天,探监之后胤禛胤禩忘了吩咐,这图海见金刚闲的到处掉羽毛,一咬牙也不管犯上不犯上,把两位阿哥莫名身陷牢狱之事写了纸上让金刚直送蒙古去。
虽说京官在外基本见官大一级,但他这样的侍卫却不算在其内的,再说他现在根本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明。且敢抓两位阿哥得是什么样的人?他虽不在官场却也知晓其中的水深了去,怎敢轻易涉水?
安路四海本来急的四神无主,因此也由得他做主。
坐牢的日子并不好过,刚开始还图个新鲜好玩,渐渐的就开始烦躁。
胤禩这时才明白为何有新人进来这些囚犯都这么激动,他现在也有把某人暴打一顿的欲望,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极不顺眼,可是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比比人家的身材,算了,好汉不自找麻烦。
十天时间转眼即过,他们这几天唯一的成就就是和隔壁的囚犯熟识了,年家兄弟在他们进来的第二天便被放了出去。
四海他们送饭也不再只送两个人的,而是多拿一份,只看这人三天两头就被拖出去上刑,回来就血淋淋的,不忍的同时也忍不住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大案要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只这人脾气却也倔着,胤禩一问他就闭眼装睡,时间久了胤禩也不再自讨没趣。
这天胤禩又想办法逗这人开口,胤禛在一边看着他玩,正热闹着,就听外面一阵喊杀声还有刀剑的撞击声,两人面面相觑。
难道不仅进牢,还能免费观赏一下劫狱?这江南之行未免也太过热闹了点吧?此时狱卒早已不见踪影,牢房里的囚犯们顿时激动了起来,拼命地拍打哭喊。
倒是那囚犯听的外面的声音眼睛霍的睁开了,他转身看了胤禛胤禩一会儿,眼中犹豫挣扎好久,最后招手让胤禛过去,兄弟两个里,还是大的沉稳看着可靠些。
其实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他在心里自嘲的想,大不了就是一死。只是未潮兄未免死的太过不值,马家嫂子也太过可怜。只盼着这两个小子真的够聪明。
胤禛愣了愣,这是这人第一次主动跟他们示好,但看他样子颇为郑重急躁,还有受审的频率,难道是想让帮他伸冤?
胤禛慢慢走过去蹲在地上,那人顿时急不可耐的在胤禛手上画了起来,胤禛一下愣了。
是几个字。
永福巷榆树石板。
后面的字还没来得及划完,外面劫狱的人早已冲了进来,带头的两个赫然是那天来看他们的两个人。
56、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他二人也不急,外面还在喊打喊杀,大的那个倒是悠闲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笑吟吟的看着胤禛胤禩。
“不知阁下所为何事?”不是胤禛沉不住气,而是任谁被人像货物一般仔细掂量心里都会不舒服。
“不知。”那大的摇头,忽而又笑:“不过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阁下好气度好涵养!”
“不如你!”胤禛摇头。
自然不如,有谁能轻易把一个没见过面的皇子表演的如此活灵活现丝丝入扣让人不起一丝怀疑?都说官场皇宫里的人擅演戏,但比起这人这胆子那是提也不能提。
“在下所长!阿三,打开门,贵主可是等着两位贵客大驾呢。”
阿三却是那小一点的,那孩子机灵活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听的大的的话,上前去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那手在锁上抹过,那锁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胤禩看的两眼放光,猛的扑上前去跟只小狗似的,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孩子:“好厉害!你跟谁学的?教给我好不好?教我吧教我吧教我吧!”
胤禩心里口水狂流垂涎万分,如果能学会这个,那四哥的宝库,皇阿玛的内库,太后的小金库,小九小十的密室……多少好东西啊?他仿佛看到那些字啊画啊笑眯眯的在向他招手,轻轻的说,快来带走我呀快来带走我呀。
那孩子被他吓呆了,之前扮人的时候风流倜傥此刻小脸煞白浑身发颤,瘦削的小身子随着胤禩的大力摇晃抖如筛糠。
“这位小兄弟,师门秘传概不外流!”大的见状轻笑,伸手抓住那小孩的肩膀一扯那小子就到了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