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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好谈这两个字,他几乎说不出口,这已经代表了他肯来陪宿封天炬一夜。
封天炬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脚,冷然的目光让他受辱,他却不敢动弹。
「我记得你每次看到我都说你下次不想再见我,却每次都来见我;说实在的,我对那些不能言出必行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我……我……」
印残月忍住欲泣的心情,走到封天炬身前,颤抖的问道:「关于封少爷上次提的条件,我回家后仔细想过了,若是能让……」
「哼,你说叫你陪宿的事吗?」
他万般艰难的点头,却惹得封天炬的讪笑……
「我记得有人告诉我,他宁可当乞子,也不肯让我碰他身上的一根寒毛。」
印残月难堪的别过脸去,「封少爷,我是很有诚意的,求求你将货源给我们,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到底有多愿意,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封天炬忽然揽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身子紧锢,印残月吓得惊呼,然而封天炬脸上冷冷的笑让他停止呼喊,他羞辱交加的道:
「封少爷,这里是你招待客人的厅堂,我们能否、能否……」
封天炬捂住了他的嘴,残酷的言语和蛮力好象当他是不会动的娃娃
「当妓女是不应该怕羞的,你这样畏首畏尾,怎么讨好得了我?」
「我……」
为了庞大的债陪宿于封天炬,因而被他视为妓女,当然也无话可说,印残月只有忍着耻辱被他抱着。
他知道自己后背贴着封天炬的身子,而且封天炬在嗅闻着他的发丝,他耻辱得真想哭出来,虽然在家已想了又想、也知道到了这里会被封天炬怎样的糟塌,但是真的来到这里,痛苦的耻辱感让他只觉得自己下贱无比。
封天炬一边嗅闻着他的香味,手也一边按抚着他的腰,然后往下,钻进他的裤子里抚摸。
那种被男人抚摸的不适感,差点让印残月呕吐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不哼一声,泪水却已积聚在眼眶里。
封天炬轻抚着他,另外一只手却在扯他的裤结,他羞辱的哭了出来,抓住封天炬的手道:「封少爷,求求你别在厅堂,若是有人进来,我、我……」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封天炬严厉的斥喝让印残月只有忍着泪水承受。
裤结一松,下身顿失障蔽,他羞愧的掩住脸,泪水不断的滴下。
封天炬突地在他的男性欲望处轻抚了几下,他并非圣人,又值青壮,纵然满心不愿,也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更下贱,竟在封天炬的抚摸下有感觉,岂不是在欢迎他的蹂躏一般?
封天炬频频吻着他的发丝,底下抚弄的手也变快了些,印残月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他不敢扭动拒绝,身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整个热流贯穿了他的腰部,他的呼吸更急,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身子绷紧,腰部一挺,下部就整个湿透在封天炬的手心里。
他羞愧欲死,封天炬却似乎不以为意,然而在他觉得湿湿黏黏的不适之际,却痛叫起来:「啊……」
封天炬的手指竟进入他的体内,他那地方从未与人欢好过,痛得他眼泪直掉,但是封天炬照样毫不留情的动作着。
他又痛又难受,下身像要着火一样,只得颤声的哀求道:
「封少爷,求求你……」
封天炬咬住他的耳垂,冷冷的话语既煽情、又冷酷:「是求我快些进去,还是求我再给你一次刚才的快感?」
印残月满心都是难堪,他听得出封天炬话里的不齿,彷佛只当他是个专卖肉体的贱妓一样。
明明是被强迫的行为却从中得到了快感,连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羞辱无耻,而在封天炬手指的抚弄下,他竟发出了陌生的呻吟……
那声音听起来那么淫荡,彷佛在恳求身后的男人再给他多一点似的。
紧紧抓住椅把,狠狠的咬住牙,他知道自己的腰在颤动,全身在发抖,介于痛苦和欢快间的吶喊就要从他嘴里发出来。
「夹得这么紧,好象想把我吃下去,谁相信你是第一次?」
封天炬不断的对他发出恶意的评语,他又羞又气,却不能反驳。
随着封天炬不放松的调戏,他的身体像被润滑够了,竟不断饥渴的需求着,紧紧的钢住封天炬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啊……」
封天炬霎时拔出手指,他像是欲求不满般的喊了出来,引得封天炬放浪的耻笑他……
「装得像贞节烈女,倒是对男人挺喜欢的,你喜欢,我就给你。」
封天炬再狠狠的侵入他的身体,他的腰一弹动,涌泉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
神智几近要昏迷过去,他明明知道这是浪荡的行为,但是封天炬那冷冷的话语,就像迷药一样,迷去了他的神智。
「少爷!」
他几乎是软弱的轻呼一声,连自己嘴里在呼些什么也不甚明了。
他的身下好热,被封天炬持续碰触的地方像要着火一般。
他知道自己放荡、无耻,不该这么做,但是他扭动着臀部,自行挤压着封天炬的男性欲望处,这让他的火热好象从下部烧到了脸上来。
他这句「少爷」让封天炬瞬间变了脸色,他俐落的褪去裤子,毫不留情的往上一顶……
印残月身子向上弹动,热汗像泼洒般的流满了全身。
「啊啊……啊……啊……」
那又痛又麻的感受让他变了脸色,但随之而来的火热持续烧遍了他的全身……
再也无法思考,他扭动着腰,好似日日夜夜都在等待着封天炬临幸他一样。
他热情的狂动起来,激得封天炬在他身后狂吼几声,益加的放肆起来,完全顾不得他是初次。
他一边动着腰身,一边用手指狂戏着他衣服内凸起的部位,还不忘刺激着他下身的欲望处……
封天炬在他身后不断强力的进出,好象要将自己没入他的身子里似的,亦彷佛是要揉碎他,将他贴在自己的身上一般狂烈的要他……
最后印残月哀泣似的发出几声呻吟,就在快感之下昏迷了过去。
☆ ☆☆
印残月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身处曾经昏倒躺过的内室里,然后就看到封天炬的赤身裸体。他红了脸急忙要起身,却不经意的看到封天炬的下身,他脸上几乎不知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好匆匆下床。封天炬一把拉住他。
印残月满心不解,他刚刚已经陪宿过了,不是吗?
他颤声道:「封少爷,刚才、刚才……」
封天炬两手握住他的腿曲起,让他腿儿张大的倒在床上。
在封天炬进入的剎那,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在大厅只不过是尝尝你的味儿,现在才要真正开始。」
他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那种感觉是痛是麻,他一时也分辨不出。
可是涨满的感觉好难受,他张着唇,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封天炬低头封住了他的唇,用舌尖一再撩拨着他,从他的唇内吻到唇外。
除了不断的在他身上烙下爱痕,封天炬强健的腰身更不停歇的狂动着、刺激着他,那种刚开始的不适感在几次封天炬的突进后,忽然变成了酸麻难当的感觉。
他喘息得说不出话来,任由封天炬将他的腿抬高环住他的肩和背,戏弄似的玩弄着他的身下,他只能不停颤抖。
「封少爷,求……啊啊……嗯……啊……」
封天炬那样狂猛,好象要把他弄坏一样,他害怕他的狂暴,却又身陷在他的激情里。
身体就像要吃下封天炬全部激情似的不断扭动着,他的背下都是自己流出的汗水。
封天炬就像要不够他,一再一再的要他。
他的身体好酸,彷佛是要被拆散一样,却仍被封天炬抱住了身体,狂猛的需索着,每次他带着哭声的哀求,只会换来封天炬更强势的亲吻和进入。
就像已经渐渐习惯这种行为,他反而不觉得痛苦,只是用脚圈住了封天炬的身体,嘴里不住发出彷佛不属于自己的呻吟声。
「求求你,少爷……啊……」
封天炬笑得如恶虎一般,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终于哭了出来,他的身体好热,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求什么?说啊?」封天炬恶狠狠的问。
「我、我……」
纵然已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有自尊、有理智的,他知道一说出来就
万劫不复,一辈子都会记得现在的耻辱。
「啊啊……啊……」
他尖叫了起来,因为封天炬故意完全没入他的体内,却又撩拨般的迅速退了出来。
这陌生的感受,让印残月全身舒畅的颤抖。
「你想要什么?」
印残月又羞又气的握住他的手,欲求难以满足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封少爷,我求你……」
「是要刚刚那个吗?」
印残月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哭泣着,哭得发际一片湿。
封天炬冷笑了一声,慢慢的填满他身下的空虚,然后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进攻。
最后,印残月尖叫了起来,沉浸在无可言喻的爱欲之中。
☆☆☆
起床时,封天炬已经没有在身边,印残月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被里,被上一片的湿渍,他一摸腿边,也是一大片的湿渍。
这些就是封天炬在他身上逞欲的成果,他陪宿了封天炬整整一夜,因为封天炬一夜都没让他下床或休息。
他急急的起身穿上衣服,一眼瞥见铜镜里映出他虽疲惫却欲望满足的脸庞。
那脸庞虽因睡得不够而有些倦色,但是面容里却又含着另外一种抚媚的春光,好似被人好好的爱过,从内部发起光来。
他颤抖不已的不敢再看铜镜里的自己。
自己简直是下贱,被男人抱住竟然、竟然……
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封天炬,他害得他家一无所有,但他竟然……
印残月掩住嘴干呕了起来。
自己昨晚那个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本性这么下贱,封天炬把他当成了贱妓,他还甘之如饴的被他践踏;若是满心不甘愿倒好,他到后来简直是自己缠着封天炬,不但用自己的腿环住他,还用自己的身躯紧紧的钢住他。
一百求他玩弄自己的身体,求他填满自己的空虚。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不知羞耻,像妓女一般?
幸好只有这一夜而已,这一夜过了,他就要忘记一切,永永远远也不要再想起,尤其是不能想起昨夜自己放荡的恳求。
印残月一夜没有回家,正忧心着不知道要编派什么理由,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见到眼里发着亮光的印山居跑了过来。
「残月,是我搞错了,我这笨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竟然会搞错了。」
「怎么了,哥?」
一夜的疲惫让印残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躺下来睡觉。
印山居兴匆匆的道:「这几日封少爷不在,就是因为我们店里的货卖得太好,
他下去南方调货,不是故意不见我们。他现在已把货源补齐铺上,还叫了一些我们的债主过去,先帮我们付了些银钱。封少爷其是大好人一个,简直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印残月悲哀的看着地上。兄长竟连这样的借口也相信,完全不知道心目中的大好人昨夜要他陪宿,并且尽兴了一夜才放他走。
「哥,我累了,想休息。」
印山居点头道:「刚才封少爷说你昨晚去找他说话,累了就在他那儿睡了,你们一定说得太晚,现在你快些去补眠吧!」
印残月已经无力反驳,只有点点头往内房走,才刚走过印山居身边,印山居却皱了皱鼻子道……
「你身上是什么味儿,怎么跟平常不一样?」
他一惊,推了兄长一把,唯恐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印山居被他吓了一跳,叫道:「残月,你是怎么了,怎么推我?」
「没、没事……我只是累了,料想昨日出去一日没洗身,身上有些汗味,我去洗洗再睡。」
印山居急忙点头,他现在全部的心思只在他的店里。「嗯,残月,我先去店里头看看,你自已先睡会儿,我们晚上再谈。」
进了房里,印残月崩溃似的靠着床哭出来。
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