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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摆明了看准他的劣势,没水平、没品德、没道义……
「你最好给我逃远一点,我发誓……不出两个月,我要把你打扁在地上。」
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凡是认真的过分,说到做到。
批哩批哩批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的冬夜山庄今日被大红喜色所覆盖,一片喜气洋洋、热闹欢腾和厅堂里悲凄的气份不成正比。
造成这样落差的罪魁祸首有三个人,西门方云就是第一个,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充满着嫁女儿般的伤心,养方雪四十年最终是泼出去的水,怎么都不回本。
一旁的夫人也是哭的淅哩哗拉,手帕都浸湿了两条,眼泪还是擦不完,感伤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义兄,心情郁结,。
「爹、娘,别哭了!人家进来……还以为我们家办的是丧事不是喜事。」
「你还有脸说呢,自己还不是两只兔子眼睛!」别以为她这个做母亲会不知道儿子的心事。
「哪有!」赶紧遮起来,纪云没想到会漏馅,赶紧跑出去照镜子。自己喜欢的人要嫁人了,他怎么可能平常心,只能半夜里偷哭。
批哩批哩批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奇怪了,鞭炮怎么放的那么久?」不知道是几个时辰了,西门方云依自己小气的程度判断,这已经超过他会付出的钱。
「对呀,新郎去接新娘的车队已经出发了两个时辰,没道理现在都还没到……」细雪也纳闷,跟着西门方云走出去探看,一探头马上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地上满地的鞭炮残骸看来早已燃尽,他们所听到震耳欲聋的声响,不是来自于鞭炮,而是来自于人。
「看我的魄月扇法!」西门方雪穿着大红喜服手拿着铁扇,搧出凛冽的寒风,一夕之间让地上结了冰,可惜就困不住狡猾的东方孟月。
批哩批哩批哩……这是烈日下寒冰一片片破裂的声音。
「灭阴八式!」东方孟月也是一身喜服,趁着方雪出招的空挡,使出连续的内力震波,没扫到西门方雪的衣角,倒是连累了冬夜山庄大门旁的森天古木,一个个接受到强大的内力纷纷爆裂倒塌。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顿时堙尘弥漫,他们夫妇俩完全看不到两人交战的身影,惊慌起来。
「怎么办?方雪没事吧?」忧心的四处张望,对东方孟月的豪不留情激愤起来。
怎么?还没过门就先殴打妻子?居然赶在主婚人面前演出家暴的戏码,真是不要命了。就算是武功敌不过人家,西门方云也是鼓起勇气拿出了听里最粗的棍子,准备修理一下女婿。可要算帐的人都还没看清楚,一群吵杂的声音不费吹灰之力覆盖过了他的存在。
「赌盘开了、赌盘开了!」为首的人吆喝,举着票子站在石头上。
「到底谁赢?」
「教主夫人还是教主?」
「压好离手、压好离手!不可以更改了!」
「刚刚是我看错位置了嘛……啊?通融一下?」
「不行、不行!起手无回大丈夫,你没听过吗?」
「我不是大丈夫,我是魔教的人……当小人也无所谓。」他可是赌了在魔教做家庭代工的所有积蓄啊,说什么也不能随便下注。
「瞧,你这没志气的样子!到底想压谁啊?」
「当然是英名神武的教主!」
「夫人也是曾经赢过的啊。」
「那不同,教主可没睡上个二十年……」他想风水是会轮流转的。
「这可是你说的喔,这次不许再改了!大家都说,小看夫人会有报应。」教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哼,报应?我才不信迷信的那一套!」他是很科学的小人。
「死鸭子嘴硬,好啦、好啦!下好离手不可以更改了!赌盘要开了……」他锣一敲,刚好烟雾也散开了,直接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两个人都瘫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挂了彩,似乎真的在进行一场恶斗。西门方云见状,连忙丢了棍子,着急的赶到方雪身边,查看伤势。
「方雪,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东方孟月也身负着不亚于方雪的内伤,他也不好偏袒哪一方。
「大、大哥……」糟糕,忘了他们还在成亲。谁叫他刚实现把孟月打扁的诺言,没想到自己也变成扁的。
「怎么那么乱来,今天是你们的成亲日!」新婚之日就见血光,太荒唐了。
「西门方云……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他。」东方孟月用着仅剩的力气吃力的说,爬到方雪身边。
「不是的大哥……我们只是很认真的在打赌。」握住孟月的手,互相担心着对方,没了刚才武斗的凶狠。
「打赌什么?」什么赌约需要在今天非要完成?歪理!
「看谁输了要穿新娘服……」
「两个大男人穿着新郎倌的衣服太蠢了。」
「西门方云……你也评评理新娘服当然要方雪穿了好看!」
「什么理由!就是你穿的不伦不类我照样也会牵着你进门啊。」
「你穿比较好看!」
「才不是呢,你穿!」
「不!你……」
「你、们……只是为了打这个赌打架?」西门方云黑着脸问,无奈两个人都不怎么会看人脸色,不知死活的开口:「什么只是?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影响到我洞房的心情和选人的品味……」
「但是,你们都没赢不是吗?」
「是啊!」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趴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懊恼的相看着。
「很好,你们不用烦恼了。」西门方云阴阴的说。
「为什么?」胜负未定呢。
「因为……你们两个都穿女装!」彻底夺去两个新人的选择权,他打算如他们所愿轰轰烈烈办一场举世无双、绝无仅有的婚礼。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送入洞房……
这本该是件浪漫的事,可是这两位新人沿途都是被人跩着,从门口拎进来,再拎进新房。宾客们都大开了眼见,而且出来拜堂的不是料想中的两位新郎,而是两位软趴趴的新娘。
砰一声,两人穿着厚重的新娘服饰被扔进床铺里,痛的双双缩成虾米状,这一折腾下来伤势更为严重了。
在床上趴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意识,无聊的一侧头,方雪看着东方孟月指着:「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脸!」
由于鼻青脸肿还有淤血,不用说妆有多难上,本身就很具有阳刚气息,丫环大概也不知从哪着墨,干脆把他的脸当调色盘,该有的颜色一色不缺的放在他脸上,头上还带满了银钗、彩缎,整个人花红柳绿的像鬼。
「你以为你就好多了啊?」指着方雪恐怖的惨白粉扑,根本就跟掉进面粉袋差不多,本身又不服从的拼命挣扎,致使方雪的头发如乱草般澎松,头饰像是用丢上去的一样,更不用说他的衣服都是丫环拼了命绑上去,到处都是死结,非要剪刀才剪的开。
「也是喔,呵呵。」苦中作乐的笑着,方雪实在没力气下床卸妆和更衣。
「我肚子好饿……」原来当新娘这么辛苦,被转来转去半天居然没人好心拿个东西给他吃,连水都没有,简直是虐待。
「哼哼,铛铛!你看……」东方孟月从袖子里翻出一只鸡腿和一个馒头,方雪看着他的眼神忽然充满敬意。
「你怎么会有?」不可能啊,他是的偷渡吗?
「当然是我要来的。」他得意的把脸抬的老高。
「你什么时候去讨饭的,我怎么不知道?」这该不会是他的第二事业吧?这食物放了多久了,真不卫生。
「笨!」听了他的话,孟月大骂,没好气的解释:「这是我在你跟丫环们〝作战〞时,向其它丫环要来的。」
「难怪你那么听话!」奸诈啊,早知道一定会被得逞,他也安安分份的坐着不动了。
「这叫视实务者为俊杰,打好关系,什么都好说。来……我们一人一半,嗯?」习以为常的把东西给分了一半给方雪,没想到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他来拿。
「你真的要给我?」刚刚把他打的那么惨,这人还牺牲色像的去要东西,不记恨的拿给他一半。
「不给你给谁啊?你饿了搞不好会咬我呢!」他想起当初在尉枭山上激怒方雪而被咬的手臂,直到现在牙印都还清清楚楚。
「我才不会再咬你呢。」当真以为自己喜欢咬他啊!
不客气的拿来食物,嘴张了一半就是咬不下去。
「怎么,嫌脏?」其实他也知道他洁癖的个性,心理也没多受伤的感觉。
「没有,只是这样好像……」看着手上半只的鸡腿和半个的馒头,情景好熟悉……
「好像?」
「……好像我们当初在客栈分食的样子。」想来就好笑,不知不觉有点怀念。
「那个时候,我们可比现在脾气更冲个几倍呢。」不过也因为身分的悬殊与对立,彼此才能更坦白。
「对啊,什么都要挣……都要打!」
「真是奇怪了,那个时候我那么讨厌你,居然还可以共处一室,甚至裸程相对。」自己似乎比方雪接受的还快呢。
「那是迫于情势,有什么办法!」他想到那个情景红了脸。
「意思是说,如果不是被迫的话,你就不敢在我面前脱光?」东方孟月挑衅的说。
「神经病,我又不是暴露狂!」这什么话啊,真是令人尴尬。
「哼,就我看来……你不过是胆小鬼。」都看了二十年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什么?你敢说我是胆小鬼?」虽然过了二十年,他心里自己还是个不满二十的少年,而且是输不得的那种。「好呀,脱就脱谁怕谁?」
「我们就比谁脱的快!」
「好!」正当他答应,就马上觉得自己被骗了,因为他的衣服都被打了死结,怎么用力都动不了分豪,眼睁睁的看着东方孟月脱的□,不敢直视。
「等、等一下,这不算啦!」
「怎么可以不算,这是你自己说好的。」摊摊手,东方孟月邪笑。「好啦,输了要怎么办呢?刚刚没讲,没关系……我自己决定就好。」
「什么你自己决定?」不过是脱输了而已,他可不想因此而屈居下风。
「我要跟你……嘿嘿!」像个变态老头一样发出邪佞的笑声,他狼爪一扑,就把他的衣服给撕破了。
红色的嫁衣破成了碎片,露出底下毫无遮掩的细白肌肤,轻轻一抚马上看到方雪一震战栗,身体自然而然的弓起,在晕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妖魅。
方雪红着脸想要起身挣扎,可还没动作,就感觉到后背有一阵清凉的触感,当场让他噤了声,全身变的异常敏感。安静的闭起眼睛,感觉着他温热的手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吋,甚至是私密的地方也毫无遗漏,心慌的他闻道一种熟悉的扑鼻芬芳,顿时安心起来。
孟月轻轻把他翻转过来,双手摸着他的锁骨至胸壁,双手包住他的乳突,眼神专注的看着方雪,倾身啄了他一口,调皮的说:「擦完了,睡觉吧。」
「什、么?」方雪不能释怀的看着他,明明是他洒火种的,点完火就拍拍屁股走人?
「睡觉,小笨蛋。」手风一送,把屋内的蜡烛给吹熄,一下子就谁也看不见谁。刚刚只是在做他每日帮方雪擦的保养品,心思可是很纯洁的。
「什么睡觉?还有,我哪是笨蛋?」他全身火热,怎么可能睡的着,踹踹旁边的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开始打呼。
「过分!」今天不是洞房花烛夜吗?怎么可以草草了事?
无奈在东方孟月心中自己是年关四十的中年男子,跟方雪打了一架后自认体力不济,乖乖的梦周公去了。留下心理还存在少年血气方刚的方雪,整夜数着绵羊,数到肚子咕噜估噜叫,心理更加怨恨。
隔天,两个人精神不济地起身梳洗,一个是被踹了整夜身体腰酸背痛,一个是烦躁的睡不着觉,顶着两个熊猫眼,恍恍惚惚的走到厅堂里,会见〝长辈〞。
「嗯哼!」西门方墨清咳了两声,示意东方孟月俸茶。
可东方孟月半睡半醒地,看不懂盟主夫人的挤眉弄眼,倒了茶自个儿喝地精光。西门方雪也不懂这个礼节,实在太渴,还跟东方孟月要杯茶干了,顺便一释前嫌。
「嗯哼哼!」见状生气的再用力咳了咳,西门方墨脸色更黑了。
「细雪,哥是不是病了?咳的好大声,哥虽然勤俭了些,看病钱也不能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