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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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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曾被多番寻衅的童晋从不将那些放在心上,这一次却甘愿往风波里去,原因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景暮夕。
  凤青鸾应了,站起身来想要退出去。
  “青鸾,”童晋唤了他一声,也站起身来,“你向来比谁都更能想我心中所想,不会不明白我对小景的心思是么?”
  “教主……”凤青鸾隐约知他想要说什么,心中不免紧张。
  “你既明白,这一月之中却未曾查询他行踪,”童晋走到他跟前,面色沉郁,“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青鸾,”紧盯着凤青鸾的双眼,童晋说得肯定,“你心里其实也是想他离开的吧?”
  凤青鸾不敢否认,自己确有这样的私心,“我……”
  “也好,”童晋却摆摆手又无所谓地笑了,“小景若想玩,我奉陪就是了。”
  凤青鸾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又不免怅然。
  “还有一事,”童晋沉吟了下,“绮园中的那些小家伙,若愿留在灵教就遣去各个分坛,若不愿的就分别为他们安排去处,就此散去吧。”
  凤青鸾简直不敢相信,“……教主?”
  “你没听错,”童晋边说边向外走去,“就照我说的吩咐下去吧。”
  晚膳过后,准备停当,只待明日一早上路了。童晋本想早些歇息,却听见外边吵嚷不止。唤来丫头问了,却说是梁桓无论如何不肯听凤青鸾的话,还说若不让他见教主一面,他就死在当场。童晋无奈,只好起身出去瞧瞧。
  “教主,教主!”一见童晋走出来,梁桓更是疯了一般地想要挣开拦着他的两名弟子。
  童晋走到近前,微一点头,两名弟子这才闪身到一边。凤护法只说不让他去教主那里闹,只是梁桓到底也是童晋的人,这二人也不敢以武力压制,可叫他们受了苦。
  梁桓急忙扑到童晋身前跪下,“教主,桓儿哪里做得不好教主告诉桓儿,桓儿一定改,别赶桓儿走。”
  “你没哪里不好,”童晋看着梁桓哭得通红的双眼也有些不忍,“是我负了你,负了你们。”这也许是大教主生平头一遭想到他有负于人,倒也难得。
  “教主,让桓儿留下吧,”梁桓死死抓着童晋的衣摆,“留在教主身边端茶倒水也好,桓儿会很听教主的话。”
  童晋将他扶起,“你若听我的话,就乖乖下山去吧,想去哪里都随你的意,灵教各处分坛自会对你多加照料。”
  “教主不要!”梁桓更加慌了起来,“教主从前最宠爱桓儿,若是连桓儿也被教主逐了出去,会被旁人嘲笑的。教主,桓儿求您了。”
  童晋在心里哼笑,原来为的是这个,谁叫你平日太过恃宠。表面却仍耐着性子安抚他道:“那便和那些个小家伙分开来留在哪个分坛里,见不到就不会嘲笑你了。”
  “教主若不要桓儿,”梁桓迫不得已只得使出最后的办法,“桓儿就死在教主面前!”说着真地拿出把匕首抵在喉口。
  童晋的脸色却骤然冷了下来,“看来跟了我这么久你还是不了解我的脾气。”袖口轻抬,梁桓手中的匕首不知怎么就飞了出去。“别威胁我,我若是真地生气了,你可担待不起。”说着转身想要回房。
  梁桓突然声嘶力竭地喊道:“都是因为那个姓景的,你这么做都是为了讨他欢心是不是?”
  童晋微微皱眉,“我没有给你质问我的资格。”
  “他有什么好,不听话又不愿留在你身边,”梁桓从未敢这样对童晋讲话,如今的他却什么也不顾了,“你把他追回来又怎样,他还是会跑的,他不会喜欢你的!”
  童晋猛然回头看他,目光中竟露杀气。
  梁桓还待再开口,后颈一痛,就这么晕了过去。凤青鸾在他身后叹了口气,不禁也有些头疼,“教主,是属下办事不利,扰了教主休息。”
  好一会儿童晋的脸色才稍见平缓,“带下去随便送到哪个分坛,越远越好。”
  第二日一早,四大护法换下了平日代表身份的长衫,只着寻常衣衫,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些衣服银两,便跟着童晋下山了。
  童晋骑在马上缓行,淡蓝色的外衫披在他身上,衣袂随微风轻快地摆动,好似他此刻的心情。小景,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着,你可不要太容易就被我逮到了啊。大教主在马背上优哉游哉地想着,一把纸扇在胸前扇得好不惬意。只是不知何时换了扇面,一片落日霞光,耀眼非常……
  


☆、神刃再现

  二十二·神刃再现
  云翔着弟子打探后报给童晋说,景暮夕下山之后最先到过骧亭。并建议自己一行人可以先到骧亭,一路走一路再打探景暮夕的去向。
  午时到了骧亭,童晋想找间酒楼吃点东西,果然也见客来居的生意甚是不错,领着四大护法便走了进去。店小二忙招呼他们入座,见几人均是百里挑一的出众人物,更是殷勤。
  童晋着四人随意叫些酒菜,自己则抬眼去看堂中穿走的各色人物,大抵不是商人就是各门派的弟子,往来不绝,也不知都忙些什么。
  “莫动莫动,”邻桌肥头大耳做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将桌上一个长长的方木盒子往怀里护,“这可是我昨日才花五万两高价买下的宝贝。”
  “什么好宝贝?”同桌的另一个黑衣青年表情谄媚,“借给兄弟我开开眼界。”
  二人声音压得再低,童晋五人个个内力深厚,即使不想听也是全数给听了去。
  中年男子连忙摇头,“这里人多口杂,不妥不妥。”
  “有什么可神秘的,”黑衣青年嗤笑一声,“该不是这盒子本就是空的,老哥你在这里糊弄兄弟我呢吧?”
  “你知道什么!”中年男子显是受不住他一激,“它现下可是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一件宝器!”
  “哦?”黑衣青年仍作出不信的样子,“你又不肯借我看,自是说它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中年男子犹豫了又犹豫,对他不信自己的话十分不满,最终还是点头,“咱们说好了,就一眼。”
  “好好好,”黑衣青年眼中放光,“就一眼。”
  童晋忍不住朝邻桌看去,见盒子背对着自己被轻轻打开一条缝,看不到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这是……”黑衣青年陡然站起身来,慌忙之中撞到了桌角,桌子一边跟着猛然一震,中年男子还来不及去扶,木盒便啪地摔落在地,里边的东西顿时显了出来。
  只一眼,童晋的目光便锐利了起来,毫不迟疑地抓起桌上的包袱袋,自掉落的衣衫中随便取了一件,同时内力逆走去取那掉落的东西。
  青年男子先是吃了一惊,正待去取那盒中之物,却见它凌空飞起往邻桌而去;还不及眨眼,它就落入了旁人手中,竟不知何时被那人用衣衫裹住,严严实实。
  龙啸看了一眼落了一桌的衣物感叹:“幸好酒菜还没拿上来。”
  白泓澜看了看童晋,又看了看龙啸,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的响动将堂中的目光全部引来,中年男子和那黑衣青年站起身来给大家赔了个不是,众人瞧了几眼,又各自吃各自的了。
  中年男子狠狠瞪了那黑衣青年一眼,朝童晋走来。
  “这位公子,”那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走到童晋身旁施了一礼,“可否将在下的东西还来?”
  童晋将那东西拿在手上站起身,“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去处。”
  出了骧亭一路上马奔到郊外无人处,四大护法不明就里地跟着,那中年男子与黑衣青年也追了来。
  中年男子从马上跳下来,“公子,你快别跟我开玩笑了,把东西还我吧。”
  “我只问你一件事,”童晋下马,将那东西在手中掂着,面上还露着和蔼的笑,“这竞天剑,你从何处得来?”
  “什么?”四大护法齐齐凑上前来,童晋除去裹剑的长衫,一把比寻常宝剑更厚,更宽的长剑显露出来,剑身上镌满了文字。
  中年男子收去脸上吃惊的表情,“公子说笑了,这哪是什么竞天剑。”
  近日来景家之事引起风波无数,竞天剑的去处更是众人最关心的事,竞天剑的模样被各大门派四下打探,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若不是童晋眼疾手快,只怕再迟一刻,客来居里就会不止一人认出这是竞天剑来。
  “我们这些跑江湖的可比你们商人更认得这玩意儿,不是么?”童晋状似无意地舞了两下手中的竞天剑,宝剑夹带风声自男子耳旁飞过,“二位兄台怎么称呼啊?”
  “我叫……周贵,”中年男子早给他惊出一身冷汗,颤声回答,又指着身后不敢上前的黑衣男子道,“这是我一个朋友,叫彭双。”彭双连忙点头冲童晋尴尬地笑了笑。
  “周兄,”童晋端详着剑身上的文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把剑是如何到周兄手上的?”
  “这……这……”周贵显是不欲说与旁人,只是面前这人看似无害,自己不知为何竟有些惧怕于他。
  龙啸走过去拍了拍周贵的肩,笑道:“周兄,我要是你会毫不犹豫地说实话。”
  周贵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昨日到骧亭出手了几件珠宝,才做了买卖,就有人找上我,问我收不收这把剑。”
  童晋也不去看他,只把玩手中宝剑,“是谁?”
  “那人戴着面纱,”周贵摇了摇头,“也不肯告知我姓名,我不知他是谁。”
  童晋这才抬了抬眉,“你有没有问这剑的来历?”
  “他只说这剑是他窃来的,且主人家也怕旁人知道剑原本在自己手中,是以剑丢了也决计不会声张,叫我放心。”周贵抹了抹头上的汗,“公子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有些话不会问得太死,这样若真有人找来了,我们也好开脱。”
  “盗剑换财?”童晋暗自沉吟,“这是什么伎俩?”
  “公子,”周贵犹豫着开口,“你看这剑……”
  童晋倒是痛快,“我买了。”
  “哎?”周贵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这剑我买了。”童晋拍了拍周贵的肩,语气认真,“泓澜,把银子给周兄结了,别太少了,就五十两吧。”说着把剑丢给云翔,“裹起来,看好了。”
  “五……五十两?”周贵哭丧着脸看向翻身上马的童晋,“我这可是花了五万两买来的啊……”
  一直没开口的彭双这才插嘴道:“公子你也行行好,否则我这周老哥说什么也是不会放过我的啊。”
  童晋在马上冲他微微一笑,说得理所当然:“事情是你惹出来的,差了周兄多少银子,你补上便是。”说完一行人竟就这么纵马去了。
  童晋与四大护法离开灵峰的消息一日后便即传开。用过早膳,景暮夕踱到花园散步,算算童晋下山正是他出关后的第二日,难免也会猜测他走得这么急是否是因为自己。继而又自嘲地笑笑,时隔一月童晋恐怕早把自己忘了吧,心中不知为何又添了些许不快。当想到灵峰上那些个翘首等待童晋出关的少年时,景暮夕不禁又被自己心中所想惊住,自己为什么要在意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忘了最好。须得找些事来做了,回到师门人一放松下来,怎么就会时常想起那个家伙的……
  午后去给方正道请安,景暮夕想顺便与他谈谈家门被灭一事。现下自己能将实情相告的人不多,说不定师父能帮助自己查到些什么。
  进房的时候见到方莲正给父亲捶着背,父女俩有说有笑,叫景暮夕好生羡慕。
  方莲一见他进来便微微羞赧地侧过了头,这位少女有胆量不避人言去给景暮夕收拾房间,却没胆量与他的九师兄对视。
  方正道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也不去看景暮夕,“有事?”
  景暮夕看了方莲一眼,颇有顾忌,“是。”
  “莲儿,”方正道拍了拍方莲的手背,“练剑要勤快些,别偷懒了。”
  方莲会意,点点头向外走去,“爹可别为难九师兄。”
  方正道不禁笑骂,“女生外向啊。”
  “是什么事?”见方莲走远,方正道才开口询问。
  “是关于害我景家的真凶一事,”景暮夕直言,“弟子查了许久也没有头绪。”
  “还查什么?”方正道眉头一横,“你与仇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居然说没有头绪?”
  果然师父也认定是童晋所为,景暮夕心中早料到这茬,“师父,杀害弟子全家的不是童晋,弟子是逃出来才被他救起的。”
  方正道哼了一声,“大魔头何时长了悲天悯人的好心,会救你?莫不是有所图才把你骗得团团转吧。”
  景暮夕不愿他再提起那事,“追杀弟子之人不肯让我听见他的声音,弟子想此人必然与弟子相识,只怕……”
  “只怕什么,”方正道更是不快,怒道,“你想说只怕是我门中之人?”
  景暮夕跪倒在地,“弟子不敢。”
  “居然包庇大魔头,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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