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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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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属下以为姚坛主所言甚是,”许坛主也站了出来,“纵使不与人结怨,该澄清的还是要澄清。”
  童晋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了,人家便信了?”
  “这……”许坛主看了看童晋,又看了看四大护法,张口也不是,退回去更不是,一时之间颇显尴尬。
  姚万山却哼了一声,“教主的决策只怕难让我老姚信服。”
  当着教众的面公然与童晋对抗,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童晋却不着恼,只淡淡笑了笑,“姚坛主,你性子直,我很欣赏,只是你莫要把事情想得跟你那性子一般直。”
  姚万山被他绕得云里雾里,目光却是犀利地望着他,不躲不闪。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澄清’二字说得简单,你怎知定能澄得清?”童晋用手中纸扇指向众人,“外人称我教为魔教,你们便都是魔,”又在自己胸前点了点,“而我,就是魔头。咱们若说做了什么好事他们必然不信;坏事即使没人说,他们第一想到的也是咱们。”
  众人不得不承认童晋所言甚是,纷纷不情愿地点头。凤青鸾也识得这个道理,看童晋似是漫不经心,却是胸中早有计较。
  童晋站起身走下石阶,“真相早晚得见,又何须多费口舌。”经过姚万山时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姚坛主,玉阳分坛还劳你费心了。”
  姚万山本以为他至少要治自己个冒犯之罪的,却不想教主这般大度。回想童晋的话,也觉是这么个理,既是魔教,为何还要循着所谓武林正道的方式处事?待得回过神来想要答话,早已连童晋的衣袂都看不见。姚万山心下称赞,这位教主,当真洒脱……
  “你们听说了没,灭了景家满门的是教主啊?”傍晚时分,无所事事的少年们围着绮园的石桌,开始议论早上听到的事。
  另一个少年道:“教主这么做……该不是为了那跛子吧?”
  “美得他!”梁桓斜了一眼景暮夕的窗,“为的什么倒是不知,不过多半是见他长得好看才留他一命。”
  “把他带回来那日你不是跟教主一起?”先前的少年又问。
  “怎么安排还不都凭教主一句话。”梁桓翻了翻眼睛,“这下他非但不知是教主所为,还要感激教主的救命之恩,教主岂不一举两得。”
  又一个少年摇头轻笑,“在仇人身下求欢,这种事也亏他做得出来!”
  景暮夕再也听不下去,拉开门走了出来,怒目看着说得起劲的几个少年。几人毫无惧意地迎着他的目光,竟带着几分轻蔑。景暮夕强自压制心中怒火,什么也没说,出了绮园奔会客厅去了。
  童晋却不在那边,问了弟子才知道,大教主心血来潮在练武。
  弟子引着他来到童晋平日练武的地方,景暮夕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地方虽是宽敞,却没什么特殊的陈设;北边是个大园子,拱形的石门两侧各刻着个“灵”字,听弟子说那是历代教主住的地方;西北角上种着许多花花草草,旁边放着个大大的藤椅,童晋此刻没有如弟子所言在练武,而是正躺在藤椅上小憩。
  弟子退了,景暮夕却没有走向童晋,他看见凤青鸾正远远地站着,似是也正注视着浑然不知的童晋。
  “凤护法。”景暮夕一边向他走去一边低低唤了一声。
  凤青鸾向他点了点头,“景公子找教主有事?”
  “我已入了灵教,算来还是凤护法的下属,”景暮夕与他比肩而立,“‘公子’二字可不敢当。”
  凤青鸾的目光重又回到童晋身上,“暂就这么叫着吧。”教主这会儿对他终还是和对梁桓那些人不同。
  景暮夕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些传言……也不必刻意瞒我。”
  “我们并没有要瞒你,只是教主觉得也没有必要特地对你说,你不要误会。”凤青鸾回转身,“而且这事,本不是我灵教所为。”
  “我知道,”景暮夕点头,“当日追杀我的人不肯张口说半个字,想必是我熟识之人。”抬眼去看远处仍没有动静的童晋,“此事与灵教无关,且灵教有恩于我,我心里自识得。教主与几位护法也不必为此事太过费心,日后我找到仇人,自会为灵教澄清。”
  凤青鸾欣慰地笑笑,“澄清与否教主大抵不会在意,不过你刚刚那番话若是亲自说给他听,他说不定会受用。”
  景暮夕微微一怔,随即转身,“有劳凤护法转告吧。”
  凤青鸾却是不理,先行离去,还不忘提醒景暮夕道:“教主休息之时不喜有人打扰,景公子请稍候吧。”
  景暮夕不惯与童晋单独相处,本想改天找机会再对他说明,迟疑了许久终是又再回转身来。
  斑斓的花草前那人惬意仰卧,夕阳在他脸上投下片片金黄光影,静谧柔和。清风撩动他额前的发,也撩起景暮夕到得灵峰来后的许多回想,童晋这人,抛去那个无礼的交易条件,其实待自己很好……
  景暮夕叹了口气,进了灵园。四名俏颜少女正在园中谈笑,见景暮夕进来,连忙正色。四女从未见过他,互相看了看对方,其中一名上前道:“不知公子……”
  “在下景暮夕。见教主在那边小憩,这会儿凉了些,我来给他取件外衣。”景暮夕见四女个个容貌不凡,心道童晋还真会享受。
  景家的事如今传得沸沸扬扬,四女一听他姓景立时便知他是谁了,“奴婢几个知道景公子是好心,只是教主不喜欢人家打扰,怕是要受罚的。”另一个女子又道。
  “我轻些便是。”景暮夕点头,“若真惹得他恼了,也绝不连累几位姑娘。”
  四女再不好说什么,只得为他取来一件童晋的长衫。
  景暮夕出了灵园便向童晋走去,想起那日在典籍室里他说自己脚步一轻一重,只怕又会吵醒他,这次走得是小心又小心。拖着个伤腿好不容易走到童晋身边,景暮夕几乎累出了汗。将长衫轻之又轻地盖在童晋身上,见他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景暮夕才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又端详起这张平日里总是挂着一副懒散表情的脸来,此刻在越发暗淡的光线里安详舒展,景暮夕心想,童晋真是自己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了。只是一簇花草,一把藤椅,一片天地,一个童晋,这个潇洒不羁,风采翩翩的男子,为何此时看上去竟有几分孤寂……
  等了许久也不见童晋醒来,景暮夕心里已不像听到梁桓那些人议论之时那般气愤,想要跟谁说明的冲动也给冲淡了。天色已暗,晚膳也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景暮夕本想唤童晋起来,想起凤青鸾和四女都提及他不喜别人打扰,终是作罢,又小心费力地走开了。
  待景暮夕走远了,童晋却睁开了双眼,却是早已醒了。维持着仰卧的姿势,童晋目光一闪不闪地望着无垠的夜空,也不知是想些什么。盖在身上的长衫异常温暖,仿佛暖到了心里;从没想过有一个人可以这样靠近自己,近到自己也想同样靠近他,这种感觉,很奇妙……
  晚膳时间已到,四女远远站在灵园门口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上前。童晋的心思渐渐明朗起来,起身将长衫搭在臂上,脚步轻快。
  “教主。”四女急急迎上前来。
  “给我好好收着。”童晋将长衫递到其中一个手中,笑得舒心,“在找到更好的之前,就先这个吧。”
  四女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神功初授

  十·神功初授
  议事一结束便有弟子来绮园找景暮夕,说是教主要见他,正在会客厅候着。景暮夕到的时候见四大护法也在,且均面色不善,议事厅中的气氛颇为紧张。
  “来了?”童晋见他进来便站起身迎了过去。
  景暮夕看了看紧皱眉头的四人,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童晋握住了景暮夕的手,“他们大惊小怪罢了。”
  “教主,”凤青鸾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悦,“请教主公私分明,三思后行。”
  童晋却笑得轻松,“公私分明,那还是我童晋么?”
  “教主,教规尚在其次,”一向与童晋站在一边的龙啸此时也是严肃非常,“可教主你……”
  童晋抬手打断了他,“我自有分寸。”
  景暮夕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看向童晋,童晋笑得温雅,“不用理他们,我找你有些事,跟我来。”说着也不等景暮夕答话,拉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灵园,童晋将那四名少女打发走,单和景暮夕进了房间。景暮夕环视了一圈,房中陈设颇有几分书香气,西墙上悬着一幅画卷,红叶漫山,晨雾缭绕,笔下竟绘出仙境。再看落款处,只书着“乔逸于灵峰之秋”几字。
  “那是我师父一时兴起所作。”童晋把放在桌上的匕首拿来递在景暮夕手上,“这个送你。”
  “这是……”景暮夕接过匕首,将匕首自鞘中拔出,立时觉出一股凉意,匕首刃身漆黑,透着青光,显是削铁如泥的宝器。
  “我昨日去看了看我的几位祖师都留下了什么宝物,”童晋自他手中接过匕首还入鞘中,“被我找见了这把玄铁匕首,想是曾在竞天剑上镌过字的那把,便拿来给你作个念想。”
  自全家惨遭不幸后,能与亲人有一点交集的一切都显得弥足珍贵;更兼这是难得一见的宝器,童晋竟无半分不舍,景暮夕心下有几分感动,面上却不露,只点了点头道:“谢谢。”
  童晋将匕首又交给景暮夕,揽住他的腰,“咱们去里边。”
  里边自然就是卧房,景暮夕不顺从地想要挣开童晋的手臂,“有话在这里说便是。”
  “真不听话。”童晋笑道,不理他抗议将他拉进里间。
  打理得干干净净的房中飘着极淡的熏香味,很是恬适。
  童晋将景暮夕带到床边,“坐。”
  景暮夕一怔,心中竟有几分怯意,“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童晋见他这番表现不禁好笑,“你忘记来找我的目的了?”
  自己来找他自是为了学武,景暮夕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你是要教我武功了?”
  “不然?”童晋坏笑,缓缓靠近景暮夕,“做你心里想的事?”
  景暮夕急忙别过脸去,“我什么也没想。”
  童晋大笑,越发觉得景暮夕这人有趣。
  “刚刚几位护法在和你争论什么?”从出了议事厅就想问,这会儿见童晋笑话自己,正好借此让他忘记。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童晋敛了衣摆坐到他对面。
  景暮夕面色微沉,“我不是灵教中什么排得上号的弟子,本不该问。”
  “你在意?”童晋伸手勾住景暮夕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我只与他们说不与你说,你心里不舒服,嫉妒了?”
  景暮夕鼻间轻哼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哎……”童晋的叹息中倒有几分幽怨,“确实不该指望你会关心我。”随即想起那日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盖上衣衫,又不禁露出笑容。
  景暮夕见他脸上表情变换,不知他又在想什么不着边的事,拉开童晋的手,顺便还白了他一眼。
  童晋也不在意,“过来,与我盘膝对坐。”
  景暮夕见他说得认真,知是终于要教自己功夫,便依言坐了。
  “初时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你稍稍忍着点。”童晋叮嘱过后又问道:“准备好了?”
  景暮夕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将双眼闭上。
  童晋双手去抓他手臂,与他四掌相抵,内力自掌心透入,行经景暮夕四肢百脉。景暮夕只觉一股雄厚的真气透掌而入,分散到自己全身各大穴道,继而自己好像被抽空了般,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无;之前所受内伤本已好的差不多,这会儿竟又似再受重创一样,胸口窒闷,疼痛难当。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景暮夕本能地提起内力与童晋相抗。
  童晋万没料到这一点,想要撤回内力只能让景暮夕更危险,只能向他体内注入更强的真气,将他体内相抗的真气完全压制。
  景暮夕甚至有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待得童晋收了掌,景暮夕便向后倒去;童晋起身去扶,刚拉住他手臂,景暮夕便一口鲜血喷在了童晋的衣襟上。
  “你怎地这般不听话,”童晋微微皱着眉,将景暮夕抱在怀里,“不是叫你忍着么,为何要用内力与我相抗?”
  “你……”景暮夕虚弱得冷汗直流,“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上次内伤,真气受损,武功几乎是废了,”童晋点了他胸前两处穴道,让他舒服些,“我已将你体内残余的内力全部化去。”
  “你……”景暮夕气得身体发抖,他所余内力虽是不多,却也至少要一两年才练得回,这下被他完全弄成了废人,叫自己何时才能报得了仇?霎时间,他竟想起那日于绮园之中梁桓的话,童晋杀他全家又施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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