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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小厮养成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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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就让我自己治愈自己心头上的伤痕吧。我会记住,每道伤痕带给我的苦楚,吃一堑,长一智,即使是像我这样慢一拍的笨蛋,在摔得体无完肤之后,总会记得那么一点点经验教训的。
  
  就让我默默守护你们也好,只是我那可怜的小烈,我该拿他怎么办?我甚至不知道要以何种身份面对他。
  
  虽然我的身份高升了那么一块砖的高度,但是勉勉强强也算是个半吊子的主子,物质生活水平有了质的飞跃,什么东西都不缺。虽然给我使用的东西的档次可能不是那么高,可是有什么关系,我这个没什么品位的俗人,分辨不出什么高级次等,给我个古董花瓶,我所能想到的也不过是它的实用价值罢了。
  
  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耽搁了许久,我终于又能重拾笔墨,充实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瓜子。当了半吊子主子之后,还有一个好处是,我能够得到自己需要的药材,只要不是太稀有的东西,这对我的中医药研究有极大的帮助。
  
  大伙儿别笑话我,我可不是盲目自大,俺可是有理论依据的。
  
  根据:那带领中华人民走出列强环伺险境的伟大政治家、革命家毛主席提出的——活到老,学到老;
  
  又因为:那大学才开始学习医学的大学生依旧能很好地掌握治病救人之技能的大学生;
  
  由此可得:我秦玉,凭借芳官13岁那稚嫩的身躯,秦玉二十岁的智商,学习医学真不算晚。
  鉴定完毕。
  
  我拿着小秤子,兴高采烈地捣鼓着我秦氏秘方,由着性子实验自己的配药剂量,那几只悲催的灰兔子就这么无辜地成了我手下的亡魂之一。
  
  咳咳,不是我心思歹毒,倪念心那个醉心医学研究的拼命三郎才不管什么合适不合适,他认为毒医无界限,难免误人子弟,随手就给了我一本毒经,同化俺那颗纯洁无辜的小心脏——其中各种辛酸,就俺一个人知道,可怜见的,我连个人证物证都没有!
  
  (“活到老学到老”一语,出自古代雅典著名政治家梭伦之口。)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偷也不抢,用的是别人挑剩下的,这样总就不会有人想跟我抢了吧?我还会自我催眠,想着也许还会有几块未经雕铸的璞玉留给我。
写到这里,很心酸。




30

30、呸,两只傲娇受 。。。 
 
 
  我又做了那个梦。
  
  ——死了好多好多的人,喷溅出来的热血立即冰冻成块,犹如阿鼻地狱一般,四处弥漫着死亡的绝望。
  
  ——我的小烈惨死在我的面前,一身红衣被鲜血染湿,他不言不语,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却好像透过我看向某个人。我六神无主,却发现同骏吟却在远处,见死不救。我想出声,可是心里的每个字词都堵在嗓子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喊声。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手指冰凉。我曾经壮志雄心,信誓旦旦地要改变小烈悲剧的命运,可是到头来却发现,无可奈何。我只能冷眼旁观,看着烈如天一步一步地泥足深陷。上帝啊,我这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挫败感,深深的挫败感,来到这个世界,我觉得自己分外一无是处。我也想要逃,逃离这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罪过,可是天大地大,我能去哪里呢?我连赎回卖身契的钱都没有……我八成是混得最苦逼的穿越君了。
  
  平复呼吸,我坐起身来,最近我鸠占鹊巢,同骏吟都没有回自己房间睡。这个世界没有谁不是照常活着呢?我还没穿越过来的时候,什么大风大浪,他们还不是一样平平安安地挺过来了?怎么撞见我就脆弱起来了?
  
  我忿忿地哼了几声,拜托,现在我才是小受好不,我这个健气受还像小强一样坚强勇敢地活着,凭什么那几位小攻反而像病弱受一样,让我牵肠挂肚的?不公平,太不公平鸟!
  
  我就不信了,没有秦晓璐,烈如天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嗯哼!
  
  我爬了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开始晨跑。当然,一大早的,我也不可能绕着别人的地盘上窜下跳的,那不是瓜田李下么?我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然后就心安理得地偷懒了。
  
  陆鹏的寿宴也快到了,倪念心是无极教的神医,大有名气,所以陆家人便热情地挽留下他。嗯嗯,我知道啦,上次是俺秦小玉孤陋寡闻,自作多情啦,还以为倪念心在无极教的地位岌岌可危,可谁知道这家伙闹木闹木出名呀——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呸,应该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现在清闲的时间比以前多了,每天都跑去找他蹭课,极偶尔还能从他那个小气鬼的手中抠出几粒好药。
  
  嘿嘿,我想起昨天从倪筒子手里剥削来的几粒糖丸,乐得眉开眼笑,虚荣心涨得鼓鼓的,真是心飞扬,透心凉!我砸吧砸吧嘴,慢慢减速下来,跑了两圈,有点口渴哟,回屋子里喝了一口温水,我慢慢地踱到屏风后面,更衣洗澡。
  
  俺还没腐败到洗澡穿衣服要人服侍的地步,开玩笑,谁知道服侍俺的某个小丫头会不会因为嫉恨我,对着俺后背捅上一刀,那我短暂又戏剧性的一生不就此沙扬娜拉了?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洗澡水,我不会烧,饭,我不想做,地板,我不用扫,一二三,除此以外,我还算是个自力更生的好娃!我永远不会辜负党和伟大人民十几年来对我悉心栽培,积极和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作斗争,视死如归、至死方休。
  
  我忍不住为自己“不与恶势力同流合污”那样高洁傲岸的节操叫好。当年介绍我入团的同志,果然远见卓识,人才呐人才!
  
  越想越自我感觉良好,心里一高兴,兴致勃勃,左右无事,又洗了一遍身子。在热乎乎的洗澡水里泡久了,人也懒洋洋的,我打了个呵欠,琢磨着睡个回笼觉,各种美呀!可是乐极生悲,我睡袍都还没系好,莫然莫大爷就气势汹汹地踹门而入了。
  
  硬生生制止住差点爆出的尖叫声,我将衣服拉好,拜托,好歹俺的灵魂还是个青涩的大姑娘,怎么就这么大咧咧地无视我纯洁的本质呢?我抬头望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郁闷了,这是哪一国的道理,闯空门、偷看人洗澡的家伙还一脸被伤害愤懑的神情,我招谁惹谁了我?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长膘!
  
  我在心里默默诅咒莫大爷一辈子受,总受,病弱受,短命受。当然,惜命如我,俺是没勇气火上浇油的,所以,鄙人很没骨气地对着此傲娇炸毛受谄媚地笑,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博君一笑。如果我有一条尾巴,我一定会将尾巴腰得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的,我发誓。
  
  我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没出息,第一百次下决心痛改前非,但是看着莫然筒子那拉长的驴脸,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即被捣蛋的小针扎破,咻地一声,泄气了。
  
  在他的凶狠的目光之下,我手忙脚乱地穿衣系腰带,头发还将衣服打湿了一片,天还未亮,初秋的早晨很凉,我可怜兮兮地打了几个喷嚏。
  
  好吧,莫大爷铁面无私,秦小奴的哀兵政策宣告无效。我吸了吸鼻子,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跟着莫奴隶主走了。
  
  什么?你问我们要去哪里?要死哦,没看见那领头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问!老师说,遇到危险要懂得自保,对此说法,我在心里默默打了个勾,这话实在太带理了,简直是说到人家心坎里去了!
  
  咳,老师说,遇到危险要懂得求救,我毫不犹豫地付诸实践。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发现墙角有个看热闹的小美人。我回头频频向此女挤眉弄眼,e on baby,快来美女救英雄吧,我愿意以身相许的哦。可是某美人不为所动,傲娇地扭过头去,视我如无物。
  
  我擦,虽然俺如今年纪小,但好歹也长得人模人样的吧,某女你就这么放弃了我这个潜力股了吗?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几天她与我相安无事闹木河蟹的画面都是浮云,她只是潜伏在我身边,等着给我致命一击的!
  
  我痛心疾首,将老师教给俺我第二套理论打了个叉叉,坑爹货!
  
  你丫个丑八怪,你丫个芙蓉姐姐,算你狠!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倒贴赔钱也嫁不出去,嗯哼!
   

作者有话要说:同骏吟:傲娇受?嗯?
秦大爷:受你妹!你才受,你全家都是受!
阿糖:貌似,小玉儿目前是同家的哟~~
阿糖在此,很郑重地感谢W君的小长评,内流满面~~撒花撒花,???~~~




31

31、心病还需心药医 。。。 
 
 
作者有话要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在特殊情况下,向恶势力低头也是一种智慧——此乃正宗生存技巧之一,大家学着点哈。咳咳,我这么说绝对不是为了粉饰自己的胆怯哦。
  
  我们静默得很,沿着鹅卵石上走着。我脚下一顿,咬唇思索了一番,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也没发现什么古怪。
  
  莫然无所察觉,我只得再举步跟上了。他像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板着一张驴脸,尽职尽责滴引我……呃,向着同骏吟的院落前进。
  
  他突然站定,我俩僵立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似乎有着说不清的疲惫。到底是有见过世面的人,他一时的失态后,便立即收敛下来,回过头来,对我说道:“教主伤了,你进去看看吧。”
  
  我愣了愣,点头说道:“应该的。”
  
  他皱了皱眉头,又补充道:“别说是我带你来的。”
  
  我苦笑,同骏吟,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我看莫然愁眉深锁的样子,看来同骏吟的身子不容乐观。只是,我见了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我的话他就能听不成?说不准我的出现只能徒增他的困扰呢……
  
  我想了想,终究还是问出了口:“倪先生怎么说?”
  
  他揉了揉眉头,无奈道:“倪先生看过了,说是要教主好生休养。可教主这人好强惯了的,哪里肯闲着,昨日咳了一夜呢。”
  
  我眉间一跳,问道:“很严重?”感情是不容人收放自由,全身而退的。
  
  莫然想了想说道:“是,也不是。教主底子好,若是肯好生休养,倒也不妨事……”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那个傲娇受闹别扭了对吧?But,我貌似也降不住那傲娇的家伙吧?我说莫筒子,您未免也太慌不择路了吧?
  
  好歹是同骏吟的房里人,我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对吧?为自己的焦急的心态打好掩护,我抖了抖衣袍,推门而入。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在这套骚包衣服的衬托帮衬之下,还真给我上了一层气质。
  
  好吧,我承认我心里有些慌乱。这个世界医药水平有限,有时候一点点小小的伤风感冒都能恶化,化身为挥之不去的病魔,再加上近亲结婚泛滥……我越想越不安,忍不住走快了几步,与莫然并肩而入。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发着高烧,双颊通红的同骏吟,我只能暗自着急。我坐在床头,给时不时给他擦汗,又给他喂了一点糖水。不过一会儿,倪念心便来复诊了。倪念心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医生,醉心医学,功利心小,医术好,医德也好,不愧“神医”二字。
  
  我起身给他行礼。在无极教里只是个男宠,我的身份地位自然比神医低好几个层次,即使倪念心不喜欢这些虚礼,但是我却不曾怠慢分毫,以免落人口实。
  
  倪念心虽然年少便声名在外,可却不是个傲慢之人,不管对待怎样的病人,依旧是望闻问切,循规蹈矩,是个极稳重的医者。
  
  他仔细给同骏吟把脉,又试了试体温,皱眉道:“怎么又烧起来了?半夜的烧可都退了的,怎么有见风了?”他话说完,站起身子,理了理衣摆,走到书桌边上开始写新药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
  
  瞧,在真有气质的人面前,我身上勉强被衣服撑起的伪气质无所遁形……遇到这么个人,总教我一次又一次地体味“自惭形秽”的滋味,苦苦酸酸涩涩的。我摸了摸鼻子,再次接受了那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好吧,俺没有尊贵的血统、没有显赫的地位,更没有滔天权势,穿了龙袍也只能被通缉、四处逃亡……
  
  无奈啊,有时候气质的养成也是要天分的!
  
  我估计此生俺与“气质”二字彻底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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