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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回。就连八位堂主都毫不知情!”
“都布置好了吗?”席岚淡淡地说到。
“当然,这点小事怎么难得倒我颜月,堡主大人,今晚要好好奖赏小月月呵!”颜月倚着门框,柳腰斜扭,笑得花枝乱颤。
怀里的花荫突然动了动,席岚赶紧对颜月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唉,又是这样,利用完人家就赶人!小月月的心都被你伤透了,堡主大人现在越来越偏心了,总是为了怀里的小琴师开心,不惜去让伤别人的心……啧啧啧……看来,我得赶紧找个人嫁了才行。”颜月依旧一脸不正经。
席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眸中冰雪肆虐,冷若寒霜,颜月打了个寒战,赶紧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好好好,立刻消失。话说,这天是越来越冷了……”伴随着他的离开,叽里呱啦的碎碎念也随着消失。
席岚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人儿,见他小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不停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睡得极不安分。便叹了口气,将他抱回了梅心阁。
轻手轻脚地将小家伙放到床上,人才刚离开他的怀抱,便立刻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闭着眼睛,迷糊地说到:“留下来陪荫儿,荫儿一个人睡不着。”席岚无奈,摸了摸他的小手,也得脱掉外衣上了床,将他拥进怀里,淡淡地说到:“睡吧!夜里有事,可能不能陪你了,自己要早点睡,把被子盖好。”
“要去陪颜月吗?”花荫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一张小嘴撅得老高。席岚自觉好笑,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说到:“不是,有事要出堡一趟,要到很晚才回来,自己先睡,不用等我。”
“嗯。那岚要小心。”花荫一向懂事,只要你跟他说明了事情的缘由,他定是不会缠着你不放,也不会多问,有时候温顺地让人心疼。
“你会担心我吗?”席岚顿了顿,眼中竟有少许期待。
“不会!”花荫坚定地回答,席岚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花荫突然在被子里揽住了他的脖子,蓦地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我的岚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肯定会没事的。”说完还大胆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正想收回去的时候,却被惩戒性地咬了一下。
“啊……痛。”花荫揉着自己被咬的嘴唇,眼里蒙上一层雾气吗,满是委屈。 “以后,不许不换衣服就出门!”席岚不悦地说到。
“为什么?”花荫哭丧着一张脸。
“我讨厌别的男人看到你那个样子。”席岚说着,便把头别到一边去,脸上的神色极其别扭。
花荫怔了怔,原本还想问“为什么”的,见席岚脸色不好,就赶紧收声了,乖乖地窝到席岚怀里,低低地笑:“呵呵,岚,你吃醋了么?”席岚听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正色道:“没有!”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开染坊了。
“有,有,就说有嘛!好不好,好不好?”花荫揽着席岚的胳膊边摇边撒娇,大眼睛一个劲儿地瞅他,哪个男人受得了花荫这样的。
“呃……”席岚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他,任花荫一个人开心地在被窝里打滚,不断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以前非羽哥说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尘风哥,现在似乎可以理解了,哥哥说那是嫉妒,是因为喜欢,才会有嫉妒。原来他的岚,也是会嫉妒的!(你的席大堡主,不是一般的会嫉妒!你不知道而已,他腹黑!黑不见底!)
是夜,寂静无声,风过无痕。而异常安静的蓝心门,却潜伏着一场未知的暴动,虽是得到了提前通知,但是门内的众人心里依旧是惶恐不安。果然,二更刚过,暴乱就开始了,有人夜袭!花月堡堡主果真说得没错!
顿时火光映红了整个蓝心门,蓝心门的四面八方,全被银衣人围得水泄不通!蓝心门门主急忙将门内弟子环聚到一起,扬起兵器大声质问到:“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蓝心门!”
“什么人,你不必知道,本尊过来取回东西便走,乖乖地交出花月堡堡主要的东西,本尊不会为难你们。”声音极其纤细,似男又像女,只见蓝心门的大堂屋顶上站着一个长发飘飞的银衣人,一双狐媚的眼眸,银光四射,长长的银色披风在风中乱舞着,风韵万千,雌雄难辨。
蓝心门门主怔了怔,随即便厉声道:“何方妖人?切莫在此胡言乱语,老夫不明你所述何事!胆敢袭击蓝心门的人,老夫决不轻饶。”
“本尊再重复一遍,将血眼冰蚕交出来,否则我让你们蓝心门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屋顶上的人明显是动了气,言语直白,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威胁,众人听了,额头不由地冒出一滴冷汗。
这时,天空上方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语气岸然,无波无澜,却让人感到莫名地压抑:“当今世上,敢跟花月堡抢东西的人,必死!敢跟花月堡作对的人,必死!敢在花月堡背后搞鬼的人,必死!好久不见,银狐老妖。”紧接着蓝心门的外围便又围上了一层人墙。
银狐?一听到“银狐”这两个字,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武学奇才,银天门门主银狐,居然还没死!谁不知道,十年前银天门对战花月堡,银狐与花月堡前任堡主席献之同归于尽在花月堡后山,银天门从那时候起,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而花月堡也因为那场前所未有的殊死拼斗,损失了大半的势力,席岚用了长达五年的时间,才重整旗鼓,使花月堡又重新立于武林之巅。
“小鬼,你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地……不讨人喜欢!”屋顶上的人语气里带着难以隐忍的怒气,脸上的表情更是因为动气而变得扭曲。
“怎么?当年的那一剑,竟然没能要了你的老命?也对,那时候我还小,年轻气盛,做起事情来,总是粗心大意。而今,我已不是小孩子,一定不再犯同样错误!”席岚站在蓝心门高高的大门上,与银狐面对面站在,冰冷的眼眸戾气逼人:“这次,一定杀死你!”
席岚语毕,银狐突然从远处急速飞了过来,一瞬间,五颜六色的千丝万缕便朝席岚攻了过来。颜月喊了一声:“上!”蓝心门便乱成了一片。
席岚飞身躲过漫天飞舞的丝带,手里出现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冰剑,随手一挥,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直直地劈向那五颜六色的彩带,没想到,只是弹了一下,剑气便被弹了出去,白光所到之处,万物皆被劈成了两半。唯有那从银狐身上发出的随风乱舞的彩带没有丝毫的损伤。
“哈哈哈……昙花月影也不过如此,当年若不是我散功,你家那老头子哪是我的对手!最可恨的是,你这小鬼,竟然用剑将我们同时刺伤,不惜连自己的爹也一起杀掉!”银狐一想起当年的疏忽,就恨地咬牙切齿。
“你们不死,江湖武林还有我席岚的位置吗?”席岚说完,嘴角一勾,手里的冰剑突然寒光大盛,一股梅香扑鼻而来,直直地从银狐的头顶劈下。银狐堪堪躲过,急转而下,一掌直击席岚天灵盖,席岚抬头,飞身相迎而上,两掌在空中正面相接。“轰隆”一声巨响,一股强劲的飓风向四周散去,夹杂着强烈的戾气,迫使四周的人都停了下来,用手里的兵器撑住身体,才能勉强不被这股强大的内力震飞。
“你居然练成了昙花月影第九式?”银狐张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惧。
席岚皱了皱眉头,两人一同用力,身体同时被震开,银狐落到了屋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席岚在大门上方站定,脸上波澜不惊,汗水却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撤!”随着银狐的一声高喊,银衣人纷纷收回兵器,向外围逃去。“追!”颜月才刚说完,席岚便冷声阻止到:“回去!”
蜻蜓和燕语都不解地看了看席岚,随后便对自己的部下下达命令:“全员撤退!”
席岚转身飞出了蓝心门,撑着树干,身体一颤,吐出一口鲜血,剑眉深深地蹙到了一起。
第二十六章:武林旧事
“堡主,各个分堂都没事,属下听说您去了蓝心门,正要赶去。”席岚刚回到花月堡,便看到了门口一脸紧张的飞鹰。
席岚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到:“银狐出世了!”
“银狐?他居然没死?”飞鹰震惊地说到。
“嗯,在江湖上能掀起这么大风波的,除了银狐以外便再无他人了。有能力与花月堡对抗,并且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也只有银天门!十年前银狐非死即伤,而他散功加上昙花月影所致的内伤绝对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年内痊愈,有可能从此便落下病根,再也不能根除。血眼冰蚕有治愈万物的能力,我便料到他一定会去夺取血眼冰蚕!”席岚看了他一眼,说到。
“那血眼冰蚕呢?”飞鹰看上去有些紧张,席岚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我累了。”便直接转身往梅心阁走去了。
一打开房门,里面便传来了花荫的声音:“岚,你回来了?”席岚走了过去,看到花荫正坐在床上,满脸倦意。“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席岚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
花荫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到:“荫儿想等你回来。”定睛一看,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惊惧:“啊……岚,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说着便要从床上下来,席岚急忙按住了他,轻声说到:“没事。”顺着花荫的视线,他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血迹,应该是刚才吐血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一定是受伤了!你脸色不好,荫儿去把蜻蜓姐姐找来,不,不对,应该找晋阳公子才对!他那么厉害,让他给你看看。”花荫脸上有些苍白,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席岚急忙将他拥入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握住他不断颤抖的小手,柔声道:“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如果你不让我睡觉,就更累了。”
花荫不说话,只见直直地盯着他看,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席岚看着心疼,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自顾自脱了外衣,躺了下去,顺道把他按进怀里。
花荫脑袋枕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手指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襟,指节有些泛白,全身都绷到了一起。
“怎么了?”席岚摸了摸他的脑袋,突然感觉到胸口有湿意,便赶紧翻过身来,将小人儿压在身下,这才发现,花荫正咬着拳头,隐忍地啜泣着,见席岚看他,便又赶紧别过了头,却被席岚强硬地掰了回来,逼他看向自己,花荫又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脸:“不要看我。”
“乖,没事的。”席岚紧紧地将他拥入怀里,不住地亲吻他的眉眼和脸颊,感觉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疼得厉害。
“可是,可是……呜呜……荫儿很担心你。好害怕,很困,却又睡不着。”小人儿哭得一抽一抽地,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席岚怔了怔,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清冷的眸子柔成一片湿暖的汪洋:“不用怕,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花荫却哭得更凶了,眼泪犹如山洪暴发,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席岚有些无措:“荫儿知道,荫儿都知道,花月堡出事了对不对?”
“谁告诉你的?”席岚皱了皱眉头。
“没有谁,荫儿自己想的。在武林大会上,很多人都不喜欢你,他们对你很凶,在红楼的时候,荫儿就听到有人说,花月堡腹背受敌了。前阵子,总是有很多人进出花月堡,小环说,那是都过来请命的。荫儿就想,花月堡肯定是出事了,但是荫儿什么忙都帮不上,只会给你添麻烦。”花荫抽抽嗒嗒地说着,席岚只觉心疼得厉害。他的荫儿,不用人教,即使是没人跟他讲述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他自己也会想到。害怕,却从未表露,平时把情感压抑得很好,心底五味杂陈,表面上却是跟平常一样,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心慌和不安。
他的荫儿,这么单纯的人儿,何时学会了伪装?
“无论发生什么事,即使是天塌下来,还有我撑着,今生今世,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等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就娶你。”席岚伸手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却很快又被新的泪痕所取代:“岚,荫儿只想你好好的,就算你不能娶荫儿,也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你那么好,他们却不喜欢你,可荫儿喜欢你,荫儿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花荫哭得噎了一下又接着说到:“荫儿在红楼的时候,还听到了好多好多,都是说你的。 他们都想要你死,为什么杀死你就是天下第一?什么是天下第一?为什么他们说,人人都想席岚死?你那么好,为什么他们还想要你死?你是荫儿的岚,不是他们的,荫儿不要你死,荫儿最喜欢的就是你了,荫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