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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被友人吐槽说此文小受太冷感,完全没有回应小攻的感情。
我惊悚的看她:啥?没有嘛?我以为我已经写的很明显了。
她严肃的说:完全没看到。
我:……
她接着拍拍我的肩膀严肃的说:不要因为你自己遇上了个渣攻当了回贱受,就迟迟不肯释放其他小受内心中汹涌澎湃的情感。眼瞅这文就要结束了,你打算让这文到最后都莫名其妙吗?
(PS;我是女人。。只是代称。。你们懂的)
我:……
她:你想看到哪种类型的砖头,我帮你凑齐。A:作者文章写的莫名其妙严重跑题。B:小受情感转变的太快,也太突兀了吧。C:作者是来黑的吧来黑的吧来黑的吧……
于是我坚定的决定,立即马上开始柔和的增加卫十二的感情戏份。
瞒天过海
68
芮铭看着跪在面前的人,心里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跪地之人,身上只有一条亵裤。□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全是鞭印。新旧交替,层层叠叠,不知道是多少时日下的积累。在鞭印之间,依稀可以看到左肩上那块被烙上了“芮”字的印记。漠然的面容上,那双眼睛,亦显得暗淡无光。
“你说你叫什么?”芮铭低声问。
“属下卫十二。”跪地之人的声音也仿佛没有温度一般。
卫十二……
跪地之人长了一张与卫十二一模一样的脸,甚至是身材,身高……刚才在芮惊涛的院子里看到了他,芮铭便鬼使神差的问芮惊涛讨要了此人,带了回来。
只是待他沸腾的脑子冷静了些许后,方才逐渐打量出此人的些许不同。
此人与卫十二无异。却比十二更加冰冷,没有情绪。甚至可以说不像个活人。也似乎无人当他做活物……
芮铭上前,伸手到他脖子下面,仔仔细细的摸索了许久,都不曾找到任何带了人皮面具的破绽之处。此人若不是人皮面具做的巧夺天宫,便是直接长了一张十二的脸……
面前的卫十二垂着眼帘,微微仰头,方便芮铭在他脸上抚摸。他的睫毛修长,在脸颊上留下了扇子形的阴影,轻微动着。因看不见了他那双无神的眼睛,倒有了几分脆弱的感觉。
“你把你的事情,说来我听。”芮铭轻轻抚摸着卫十二的脸,一边道。
跪地的卫十二顺从的讲述自己如何进了暗西厂内,如何获得影卫资格,如何成为黑衣十二骥……他的声音僵硬而没有起伏。甚至说的词不达意。似乎许久不曾这般讲过话了。
芮铭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卫十二,那个属于自己的卫十二。
第一次和自己说话时,也是生硬磕碰,仿佛刚刚学会说话的稚儿。
卫十二平铺直述的讲述很快便告一段落。基本与芮铭从《行录》中曾获得过的资料一致。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卫十二的主人从芮铭变成了芮惊涛。
“你知道今日堡主把你借给我了吗?”芮铭问他。
“知道。”卫十二纹丝不动的跪着,声音僵硬漠然,似乎被送人的不是他,而是什么常见的器物。
“你没什么想法?”芮铭问。
卫十二露出一种极浅的茫然,回答道:“属下不懂二爷的意思。”
“我是问,你难道不觉得堡主这样对你不公平?”芮铭压着烦意又问了一次。
“主人如何对待属下,都属情理之中。属下万不敢又此大逆不道的念头。”卫十二如是回答。说完,还恭恭敬敬的叩了一个响头,匍匐在地,久久不曾起来。
芮铭靠在榻上,冷冷地瞅着地上的人,突然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地上的卫十二道:“知道。请二爷允许属下服侍。”
芮铭靠在那里,许久不曾有反应,最终微微的“嗯”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便爬到榻边去解他的腰带,动作灵活轻车熟路,仿佛做过许多次。
芮铭突然抓住卫十二的发髻,猛然扯了上去,凑近卫十二那张被迫仰起的脸
“大哥……”他咬牙切齿的低问,“可曾上过你?”
“主人他……”卫十二突然说不出话来,脸色一点点的变红,最终呢喃道:“主人命令,不敢不从。”
不敢不从。不敢不从!
怒意嫉恨排山倒海的掀了起来,想着卫十二的种种羞媚姿态都被其他人分享给,芮铭恨不得此时就能拧断芮惊涛的脖子。
低头,突然看到了卫十二的脸。
茫然的脸上,眼睛仿佛蒙了灰的珠子,没有一丝光彩。
这怎么会是自己喜爱的那个卫十二呢?
这并不是卫十二……
芮铭心里突然说不出的厌倦疲惫,。意兴阑珊的松开了手,低声道:“你下去吧。我瞧着你不高兴。”说完,翻身便睡。
卫十二在他身后道:“请二爷恕罪。”接着悄悄地跪行出去,在走廊上停下来,跪在走廊里,不再动弹。安静的仿佛这院内的花草树木一般。
过了一会儿,听见一阵脚步声。
“二爷呢?”芮夕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二爷在小憩。”卫十二低声道。
“哦……”芮夕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接着房门被人缓缓打开,芮夕轻轻走了进来。
“二爷,爷?”他唤道。
芮铭本就没有睡着,他听得真切,却不想理睬。
芮夕笑了一下:“我知道那个影卫不讨二爷喜欢。二爷消消气。喝了药再睡可好?”身后传来一阵药香。
味道朦胧恍惚,便是闻上一闻,似乎都能忘记世间烦忧。
芮铭叹气,翻身坐起:“放着吧。”
“二爷,这药,您可得趁热喝了。冷了伤胃。”芮夕端着药碗递过来,姿态恭敬有礼,却隐隐的透露着坚持。
芮铭最终只得结果药碗,却不着急饮下,只玩把着那瓷碗,过了一会儿忽道:“阿夕,我做了一个梦。”
“二爷做了什么梦?”
“怪吓人的梦。好像在梦里过了一辈子。在梦里我没了父母、丢了大哥、当了堡主,却得了个宝贝般的影卫……”芮铭抬头看他,“阿夕,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呵呵,二爷。梦就是梦,哪儿能当真?”芮夕轻笑应道。
“梦……就是梦……”芮铭怔怔重复了一遍,“你知道我从来不想当什么堡主。也不想练什么绝学。只想一家人和和睦睦。我醒来之时万分庆幸那些都是梦。我还是芮家堡无忧无愁的二少爷,大哥还是当初那个大哥,爹娘安度晚年,只是……”却失了卫十二。
“只是什么?”
芮铭抬眼看他,突然无奈苦笑:“你说的对。梦便是梦。就算是醉生梦死,贪恋虚幻。梦总还是有醒的一天……”
“二爷?”
“没什么。”芮铭摇头,抬手将那碗冷了的汤药一干二净。
浓浓的忘川草的味道在周围四溢。
忘川草熬忘川水,三途河上,了前尘旧梦……
他芮铭又怎么不知道这几日所饮的汤药乃加入了忘川草呢?
只是梦终归是梦。就算再留恋,那也只能是梦。
就算是父母健在、兄友弟恭,却没了卫十二……没了十二的梦,又怎么算得上是好梦。他还是太奢求了吧?
“芮夕,我想习武。”芮铭放下碗,缓缓说道。
“这是好事。只是你的身体……”芮夕有些迟疑。
“我想去清凉寺,找戒嗔大师。”芮铭道。“他与我曾有约定,会帮我调理好身体。你应该记得。”
芮夕怔了怔,笑道:“我许是忘了。只是你这身体恐怕不适合出府。”接着他想了想又道:“你可能不知,戒嗔大师就在芮家堡。我去请示堡主,若是无其他要事,便请大师过来一趟可好?”
“好。”芮铭点头,转身又躺下,“那我继续睡了。”
芮夕细心帮他盖好被子,退了出来,端着盘子走过卫十二的时候,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仿佛地上的只是这院内的一花一草一木般。
芮夕端着托盘出了小院,往芮家堡深处走了一会儿,地势逐渐偏远,许久后方才见到一个狭小的院落,推开久不曾修的院门走进去,转过弯,走到堂屋之中。
“主子,我回来了。”芮夕恭敬冲身在主位上的人行礼。
“情况如何?”
芮惊涛霍然坐于主位上问道,他两旁坐着的竟是南宫飞燕与方斩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了又改
还是不满意
沮丧中
为主尽忠
69
“情况如何?”
芮惊涛霍然坐于主位上问道,他两旁坐着的竟是南宫飞燕与方斩儿。
“回主子的话,芮铭喝了今日的汤药。”芮夕答道,“林林总总,已是饮了十余副药了。只是并不见他忘了以往多少事。今日去的时候,他还罚了那个假的卫十二跪在回廊里呢。”
“没有效果?”芮惊涛皱了眉,回头问方斩儿,“你那忘川草是否是假的?”
方斩儿不悦道:“怎得可能?忘川草十分稀有。我手里这些还是几年前用母子金蛊从毒尊的手里换来。萧方的东西,万没有假货。”
“忘川草的功效并不是让人忘却。”南宫飞燕静静的突然开口,“忘川草只是辅助。人可以选择记得哪些忘却哪些。大费周章,布了这般相似的府邸,重现当日场景,不就是想要芮铭去记那些他想记住的。把要逃避的,统统抛掷脑后。才能为我所用么?”
“哼!要我说,直接取了他身上无量神功的功力,岂非更好?省得这般折腾!”芮惊涛不耐烦道。
“他与你不同。你习无量神功虽然二十余载,但是前期有芮家堡之武功铺垫。并不纯净。芮铭则自幼习此功,又凑巧得了戒嗔的帮助,无量神功在他身体内,潜修炼许久。正是精纯之极。他若不受控制,开了穴脉,你怕是难在他手里讨好。”
“那更好,我愁没对手!”芮惊涛道,“能与二弟好好一战,生死无关。”
南宫飞燕擦着手里的箫,回头看他,温和一笑,含义不明:“你放心,定有机会。”
“芮铭说他想习武。想见戒嗔。”芮夕突然道。
几人齐刷刷看过来:“什么?他想见戒嗔?”
“是。他说要去清凉寺。十分坚决。我无奈之下只好哄他说戒嗔便在府内。”芮夕道。
“荒谬,我去哪里给他找个戒嗔出来?”芮惊涛怒道,“你以为是假装卫十二那个小奴才吗?”说话之间,抬手掌风甩出,已是扫上芮夕侧脸。
芮夕被掌风扫中,往后踉跄了一步,接着又毕恭毕敬站于下首:“当时情况下,我只有此法可想。处事不当,主子罚我便好,莫气坏了自己。”
“说得统统都是废话!”芮惊涛扬手又要抽他,南宫飞燕已出手拦下。
“你这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南宫飞燕无甚表情道,“芮铭身上穴脉,确实并非我可解开。”
“哦?你上次不是用忘尘箫音让他的无量神功激发吗?当时还让你伤了肩膀。记得否?”方斩儿奇道,“难到这还不算?”
“那日本就没打算早早激发他体内神功。一是为了看看我的忘尘箫音究竟练到什么威力。二来,若不是有人不顾劝阻,被卫十二擒得,又怎需要我去救?”南宫飞燕瞥了他一眼,讽刺道。
方斩儿脸上闪过狼狈神色,干笑了两声,不再接话。
南宫飞燕继续擦着手里的玉箫,仿佛自言自语般说:“芮铭体内无量神功藏匿太深。我上次武林大会前那夜使出七成功力,也只激出一柱香的时间。箫音一停,他便恢复神智。这万万不可。要想让无量神功永远再现。定要戒嗔帮他开穴脉,我再以忘尘箫音引导之,方才有十分把握。”
“那……我要怎么去回复芮铭?”芮夕问道。
“这个倒不费神。”南宫飞燕微微笑着,“正巧,他就在府上……那日让武尊带了芮铭回来之时,我便去请了戒嗔大师。让他们见面便是了。”
“可是,就这么见面,我们设下的迷局,岂非不攻自破?”芮夕道。
“戒嗔十几年前帮芮铭封经脉时便武功尽失。怕他什么?只告诉他若不配合,芮铭便要陪葬。他敢不乖乖听话么?”南宫飞燕道,“对付一个老秃驴,阿夕你应还是有些手腕的。”
芮夕脸上表情复杂,低声道:“戒嗔大师乃是江湖尊长,如此对他,恐不合道义……”
“道义?”方斩儿冷笑,“芮夕,你还以为你是芮家堡的青衣十二骥吗?!”
这句话问得掷地有声。
芮夕浑身一抖,脸色一点点的苍白下去,他祈求般望向芮惊涛。芮惊涛的表情又让他再次失望了。
那般的不耐,一丝担忧、反省之色都无。
“还不快去!”芮惊涛不耐挥袖。
芮夕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是。”他用力咬咬下唇,躬身道。
身为人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