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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仿佛也感染了两人之间的热度。
莫匪脸一路红彻了整个身子,双手被洛子见单手扣住拉到身后。
洛子见的唇仿佛带着能灼烧灵魂的热度,脸、唇、脖子、耳垂,颈项、锁骨无一不放过。
身体发热,莫匪双腿发软的瘫在洛子见身前。双手死死抓住洛子见的衣襟。灼热的呼吸喷在耳际:「怎么,就这样就不行了?」
莫匪羞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洛子见却在这时候放开了他,坐到一边的凳子上。银发倾泄,长眉飞扬,漂亮的脸异常白皙。
一双深不见底的水蓝色瞳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莫匪。
莫匪被他看得心一慌,睫毛颤了颤,假咳了一声,埋头开始收拾。又呆了片刻,直到看守士兵开始催促,莫匪才恋恋不舍往外走。
临走前莫匪把咕噜留下了,说是让它陪他解闷!
洛子见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眉毛越蹙越紧。
窗外一轮弦月高挂,冷冷清清。
莫匪耷拉着脑袋从牢里出来,虽然信誓旦旦的对洛子见说一定要救他,但是实则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正低头琢磨该怎么救人,没有注意前方奔跑的小身影。
一时不查,就被小家伙扑了个正着。莫匪和他一起摔在地上,连带着手上提着的东西都滚了出去。
莫匪抬头,一双明澈干净的大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呵,不是上次那个在索罗伦的课上被他拉掉斗篷的可怜小家伙又是谁?
通红通红的眼睛和小鼻尖,明显就是刚才哭过。一见到莫匪,小家伙居然哇的一下就大哭了起来。
莫匪摸不着头脑,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小家伙,什么情况?推推小家伙的肩膀:「哎。。。。。你怎么了?」
怀里的人继续抽噎。
泛滥成灾。
莫匪额上冒出三条黑线,这什么跟什么?赶在被泪水淹没前,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嘴上乱七八糟的安慰:「喂,别哭了。」
他平生没什么大志向,仅有的爱好之一就是欺负小孩。这是生平第一次在小孩子面前这么温柔。却不想小家伙一点也不客气的将鼻涕眼泪擦到他衣服上。
莫匪一脸嫌弃:「喂喂,脏死了!脏死了,走开,一边哭去。」
小家伙哭得一顿,抬头看他的表情。忽然破涕为笑。
眉毛一挑:「哭完了?」
小家伙点头,毛茸茸的脑袋一晃一晃,可爱极了。
莫匪受不住的点小家伙的鼻尖:「哭的时候丑死了」。说完低声咕哝一句,「不哭也不好看!」
小家伙笑得更开心了。
莫匪心说有毛病!被骂还这么开心。
抬起依旧红通通的眼睛,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叫雷西,你叫什么名字?」
「我干嘛要告诉你?」
小家伙嘴一扁,眼看又有大哭一场的迹象。
莫匪投降了:「好了好了,告诉你!莫匪!」
小家伙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抬眸看了看因为他的原因倒在地上的食盒,和莫匪身后有守卫把守的牢房。
眼中精光一闪:「你想救他?」
莫匪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洛子见,纳闷的看了这个小他好几岁的小家伙几秒。
忽然拉住他肉肉的脸往两边扯:「小屁孩,大人的事你别管!」他早想这么干了!
「我可以帮你救他!」天真稚嫩的嗓音尤带了一点哭泣过后的沙哑。
莫匪摇头,起身拍身上的灰尘,捡起地上空空的食盒打算离开。
跟个小孩子探讨这个实在没什么意思。他还没天真到认为一个孩子可以帮他的地步。
「我真的可以帮你!」
莫匪撇嘴,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谁知小家伙却冲着他的背影喊:「我帮了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莫匪背对着他摆摆手,漫不经心的随口敷衍:「随便吧!」
随着声音的落下,走远了。
☆、NO。17 偷听
当夜,莫匪抱着洛子见曾经送给他的手套和脖子上的那块精灵石,闭上眼,安心的沉入梦境。这一觉,莫匪睡了很长,长到足够他做一场梦。
一场关于爱与遗憾,背叛与重生的梦。
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眼泪湿了枕巾,心痛到心悸。
莫匪擦掉眼泪,神色恍然的看着尚漆黑的天色。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一夜到天明。
与此同时,整个圣灵大陆,各国占卜术师同时占卜出了一千古起卦,卦象诡异。倒立的剑指向北方,目标地,天国之城……赫拉。
赫拉王也在祭天时莫名的晕倒在祭台上。
赫拉王昏迷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集索罗伦。辛迪密谈。之后两人一起去了禁地。进去之前他下了一道命令,捉拿有以下三个特征的人,红眸、白发、左手没有任何掌纹。
第二日,莫匪早早就起床,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打算去找母亲给洛子见做好吃的。
半路经过一间客房时,听到谈话声。但距离实在太远,听得断断续续,莫匪鬼使神差般向客房走了过去。
当听清其中一个声音是属于父亲的声音时,莫非脚步一顿,猫着腰跑过去蹲在窗下。
房间里的谈话声依然不大,
「那孩子终究还是要报仇。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记得那么清楚。。。。。。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你叔叔也说过罢,当年的每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是父亲低沉的带点沉痛的叹息声。
隐约听到了莫筱的哭声。不知是不是错觉。但是他依然很难想像一向强势的姐姐哭泣的样子。
「到时候。。。。。你和小匪去这个地方吧。。。。。赫拉。。。。。是不能呆了。」
莫匪一怔,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他们离开?
半边身子往墙上靠,几乎就贴在上边了。就是为了想要再听清楚一点。却不想衣袖拉住。
一个尖尖的带点好奇的声音响了起来:「莫匪匪匪,你在干嘛?」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惊动里边的人。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莫匪赶紧藏了起来。
他以为会被发现,来人却在他藏身的树丛前停了下来。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扬声对身后赶来的人说:「没事是一只笨猫!」
咦?真的有猫吗?莫匪狐疑。
说完人就走了,接着就是离去的脚步声,莫匪小心的爬回去,发现房里也没了声音。
看来是人走了。或者是发现了他,然后转移了阵地?
莫匪无语望天,他才刚听了个开头呢。气不打一处来的瞪着怀里咕噜,将它拉到无人处一顿胖揍。
「不是让你陪着他吗?」
咕噜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揍,捂着被揍得满头包的脑袋,睁着大眼睛,眼角含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睡着了嘛!我就回来看看你!」
莫匪没好气的扔开它掉头就走。咕噜飞快的擦干眼泪跳到他身上,顺着肩膀一路爬到他手上,讨好般的将脑袋凑到他手心拱啊拱。
莫匪摸着它的脑袋,抬头仰望着明亮透彻的天幕,渐渐眯起了眼睛。
他确定父亲他们有事瞒着他。
哼!不告诉他是吧,等着他慢慢挖掘。
日子继续,接下来莫匪可是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幸福生活,和洛子见简直到了蜜里调油的境地。
这两天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科莫陷入爱河不足半个月,他那贫民女朋友就一脚把他踹了,掉头就找他要了笔巨额分手费。
原因似乎是女方家里听说他染上了瘟疫,就快死了。
莫匪为他默哀的同时也唏嘘了一把,然后很没有同情心的笑了。
再说瘟疫,赫拉的瘟疫居然在最短时间内被人控制了下来,拯救整个赫拉的人谁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而且还是个小孩,十六岁不到。
据说是因为他发明了一种圆圆的小药粒,感染者按药服用,几日就好了。
赫拉人奉其为神童,莫匪听到这件事只撇了撇嘴。
科莫再次上门的时候正是他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听说他‘前’女友的家人又听说他的瘟疫治好了,又想来巴结他。科莫被闹烦了就来找他闲嗑牙。
当他问及他庆生的事,莫匪才蓦然想起过几天就是他的成人礼了。
莫匪以前是打算自己行成人礼时拉着一大票朋友吃喝玩乐就好,但现在他却想让洛子见陪他。
也不知他肯不肯。
当晚带着晚餐去看他的时候,莫匪顺口提了一下。
洛子见爽快答应。
莫匪高兴的话语一顿,他想起瘟疫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洛子见应该会被放出去。想起他出了牢狱,他就不能经常见到他了。
又沮丧了起来。
洛子见是何等心思,怎会不明白他想什么。
莫匪只觉掌心一热,摊开一看,就见掌上静静躺着一张画着繁复图文的令牌。
抬头,洛子见的眼眸深邃明亮:「那天我等你」热气暧昧的吹在他耳边。
像是若有若无的勾引,虽然知道洛子见不可能勾引他,但莫匪依然心荡神驰。
洛子见低头,牙齿轻咬他的唇,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莫匪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根。
。。。。。。
所有人事情都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突然。
平静的日子一下被打破,先是二王子萨尔那。克拉里雷奥被查出与蔍尔王室有密切联系,接着就在他寝宫里查出很多联系的信件。看上去‘证据’十足。而且还亲自被赫拉王逮到他与蔍尔王子会面。整个线索继续往下查,让人骇然的是,这次赫拉包括上次瑞拉的瘟疫,都是二王子一手策划的。
据说当时是故意设计让洛子见去瑞拉的。想让洛子见被瘟疫缠住不能脱身。却不想洛子见太能干了,不但控制住了瘟疫,还招揽了部分人心。
二王子眼红嫉妒之下又在赫拉放瘟疫再次设计陷害。
事情接踵而来,同一时间所有的矛头指向萨尔那,事情继续往下查,众人发现前段时间不时有的血腥事件都与萨尔那有关。
似乎是在偷练禁术。
一夜之间,二王子的名声一落千丈,几乎成了过街老鼠。
很多官员包括议事大臣都受了牵连,甚至丧命,二王子的势力也被连根铲除。
经此一事,洛子见在赫拉的的名声空前高涨。整个赫拉几乎沸腾起来,洛子见成为民意所向。
各个议事大臣和民众都要求对萨尔那处以极刑。赫拉王一夜之间老了很多,白头发一根一根冒了出来,第二日他不顾众人反对宣布将萨尔那幽禁在南海之塔终生。
择日出发!
这种国事与莫匪没有太大关系,他也懒得过问。
而且本来也不素喜欢那阴险的萨尔那,权当八卦听了。莫匪也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虽然他肯定这些事情十有□那二王子是有干过。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天晚上的时间就被人全部挖出来暴在大众目光下。
这效率也太快了一点。而且又联想到上次神山的事情,洛子见后来再没提过,他不认为他是那种善良老百姓。
想想洛子见平时不动声色的样子,和他那标志性的淡淡微笑。
莫匪忽然背脊发麻。
☆、NO。18 最后的任性
二王子被废,再接着,赫拉王宣布退位,宣布洛子见将是第三十二代赫拉王。
莫匪得到这个消息是又高兴又惆怅,高兴洛子见是下一届新王,惆怅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得更远了。
但他向来乐观,也从不被外物羁绊,云泥之别又如何,他对他的喜欢是不变的。他也相信洛子见对他绝不是虚情假意。
洛子见出狱前曾说过他生日那天会送他东西。莫匪高兴之余,开始挑选他生日那天穿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在心爱的人面前保持着良好的形象,他是不例外就是。
府里的气氛这两天有些奇怪,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