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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可以说比之蓝煦毫不逊色,更妖娆妩媚的女人。
莫匪往树丛外跨的脚步收了回来,一双淡色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那美女看。
真是尤物啊,好,好得很哪!这两个人倒是相当的般配呢!
他站的这个地方是一个死角,看别人容易,别人看见他却很难。所以他很清楚的看见了洛子见脸上那难得一见的笑容,莫匪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一定不怎么好看。
『你知道洛王来做什么?』
『迎娶我姐姐!』
这个美丽的和蓝煦五官有七分相像的女人应该就是蓝煦的姐姐没错了,她。。。。。。将是洛子见未来的王妃。。。。。
两国联姻让赫拉国力更强盛,这一点来说他注定是个旁观者,也没有任何发言权。
莫匪拼命眨眼睛,却还是微微泛起了酸涩感。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花丛中,沉默着不发一语。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状似亲密的两人。
不知道站了多久,亭子里的人都走了他还一直那样站着,就连什么时候天空中下起了雨都不知道。
他是怎么回到住处的他不知道,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浑身湿淋淋的站在了屋中,而蓝煦正坐在他跟前。修长的指骨正摸着他又湿又冰冷的衣衫,眉头锁得死紧:「刚才淋雨了?」
莫匪埋着脑袋不说话。双腿不知是否因为站太久的缘故,几近麻木。往前走了几步,双脚一时不听使唤有些踉跄的摔倒在地,湿漉漉的身体狼狈万分。
蓝煦几步走过来弯腰就抱起他,莫匪终于在他怀里将脑袋抬了起来,忽如其来道:「我答应做你的侧妃!」
蓝煦挑挑眉,似乎有些意外。虽然他不在乎他的意愿但自愿和强迫毕竟是两个概念。
莫匪继续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嗯,你说!」
「要比洛子见先成婚!」
蓝煦看了他半响才吐出三个字:「没问题。」
莫匪点点头,开心的笑了。甚至难得主动的揽着蓝煦的脖子送上一个热情至极的吻。
蓝煦牵了牵唇角满意的将这个吻加深,将他身上湿透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剥了干净,横抱着将人放在床上,层层的暖帐被放了下来。
没多久床架就被摇晃得嘎吱作响。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缠缠绵绵仿佛一个未尽的故事。而窗内,连续不停的嘎吱声几乎摇了一整夜。
之后几天,洛子见没再见到莫匪。但他听到了一个让他感觉晴天霹雳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他终于忍耐不住的开始堵人。这天他好不容易在园子里堵住人,但莫匪竟看也没看他绕过他就走。
洛子见皱眉,迈步拦住他的去路,「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干嘛要躲你?难道你还以为我喜欢你?」
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让他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莫匪转开头。
洛子见忽然开口:「你不能做他的侧妃!」
「可惜。。。。。」莫匪唇一挑:「晚了!我既已答应便不会反悔。更何况这是我亲口允诺的事。」
那一刹那洛子见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莫匪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我不允许,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莫匪摇了摇头,笑得一副市侩商人嘴脸:「你也知道我从小都很爱钱,而他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而蓝煦,他是个大方的买主,他能给我很多。」
「我也有」洛子见说话几乎带了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莫匪笑了,刚才的市侩消失,带上了一种报复的快意。「可惜我就是喜欢呆在蓝煦身边,就是讨厌你!恨不得生老病死永不相见!」
「你!」洛子见眼中的光芒有些暗淡了下来。「你要是真心喜欢他想他成婚,我不会阻止,但你是我的,这一点没有谁可以更改!」
莫匪冷冷一笑:「明日就是我们的婚礼,洛王还是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才好。」
「你不明白!」他听见洛子见这般说。
莫匪豁然将头转了过来,淡色的瞳孔染上了些许怒色:「我不明白你说啊!你说啊!」
「我。。。。。」不能说!这是他答应蓝煦的条件之一。
洛子见的神思仿佛飘了很远,瞳孔仿佛染上了一种妙曼的色彩。淡淡的神色中带了一丝哀戚。莫匪不懂。明明错的人是他,为什么要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莫匪深吸一口气:「那好,我只问你一句。你告诉我实话!你喜欢蓝煦的姐姐吗?」
长长的衣袖一挥,旁边花树上的水滴掉了几滴下来。手腕被扯住,洛子见几乎是下意识的将他拉离,以免他的衣衫被水浸湿。
「不喜欢!」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回答。
莫匪看着清晨绿叶上残留下的露水轻笑,洛子见不愧为演技一等一的好手。他想,他已经明白!
挥挥手也不怎么在意洛子见的回答,转而说:「明日,便是我和蓝煦的婚礼!洛王要是感兴趣就来参加吧!」
巨大的沉默横陈在两人中间。
「随你吧!」他似乎听到了洛子见叹了一口气:「我不干涉你的选择,但我想你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不要让自己后悔!」带着有些颓丧的语气,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但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眷恋,仿佛连看那个人一眼都变成奢望一般。但他看了低着脑袋不肯看他的人半响只轻轻说了两个字:「等我!」
莫匪看着脚下的青石板路面不说话,直到对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也没将脑袋抬起来。或许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心里悄悄的说:
洛子见。。。。。。真的再也不要见了吧。。
次日婚礼
莫匪告诉自己要笑得开心笑得幸福,事实是他确实一整天都笑着的。
成婚前蓝煦摸着他脑袋,还算温柔的凑在他耳畔轻声说:「仓促了一点,准备不齐全,下次给你补一个盛大的。」
莫匪扔了颗喜糖在嘴里,囫囵的摆摆手:「不用!」说完就被那糖酸得皱起了五官,张口就吐在了蓝煦脚边。
五官挤在一块嫌弃的说了一句:「真涩口!」
蓝煦刮了刮他的鼻子,有些好笑:「用酸梅做的当然酸!」
莫匪没理他,歪着脑袋看着不远处之前用来举行仪式的殿堂不知在想什么。
的确,这场婚礼真不算盛大,甚至可以说简陋。来的人也并不多。
但莫匪不在乎那些。他只知道,洛子见没有来。
他从早晨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晚上。直到蓝煦将他脱光了放在床上,他再也没有机会想那个人。
☆、NO。39 蓝煦的阴谋
又过了几天,声势浩大的两国联姻开始了。
整个蔍尔一片欢腾景象,和他的恰恰相反,那是一场非常华丽而盛大的婚礼,举各国之瞩目。
莫匪站在层层人群里远远的看见了穿着红衣的洛子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洛子见明显瘦了很多,眼眶下凹明显的睡眠不足。仿佛几天的时间就受了很多苦一般。
心里面的感觉五味杂陈。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洛子见在他看他的同时将视线转了过来,准确无误的捉住了他的视线。
莫匪有些狼狈的低下头,迅速的隐匿进人群。
洛子见装作随意的收回视线,平静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多麽的想要不顾一切的抛开这一切抓住那一个人的手。
。。。。。
是夜,莫匪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院子里,不远处传来喧闹的鞭炮声,很是一派繁华喜气景象。
莫匪的面前摆了两个杯子,一个放在他面前一个放在对面。仿佛在和人对饮般。
咕噜趴在他肩膀上安慰的舔了舔他的脖子。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觉得人类真是奇怪又复杂的生物。虽然它并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会伤心,但它感觉得到。
将两个杯子分别斟满酒,莫匪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起自己身前的杯子,对着另一个杯子笑道:「第一杯祝你们新婚快乐!」说完仰头就把杯中酒喝了干净。
喝完又拿过对面那杯继续,喝完又倒满两杯:「第二杯祝你们白头到老!」
又喝掉两杯,继续灌满:
「第三杯。。。。。。」莫匪忽然说不下去,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喉咙涩涩的疼。
一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石桌上,接着就像止不住一般一串串的滚落了下来。
莫匪仰头又喝了一杯,抬手用袖子拼命擦着眼角的水迹,直到眼圈周围的皮肤都在抗议的发出疼痛的讯号他还不肯罢手,直到一双手从旁伸过来制止了他的动作。
而咕噜早就在发现有人来之前消失在了这个地方。
殷弦眉毛皱得死紧,脸色好看不到哪去:「别喝了!」
莫匪眼睛睁了睁呵呵笑了起来:「小王子啊,呵呵,快点,来来我们来干一杯!」说着笑嘻嘻的将自己刚喝过的杯子往殷弦的唇边凑。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过去,连带着莫匪手上拿的杯子飞落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莫匪将偏过去的脑袋转了过来,又笑嘻嘻的将杯子捡了回来。重新斟满。
殷弦坐在他对面,目光如炬:「别笑了。」
莫匪半边身子倒在桌上,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忽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说我是不是笨蛋?」
殷弦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伤心事麽?」
莫匪反应慢半拍的愣愣的看着他,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他一般。他以为的小王子依然是那个在赫拉王宫里趾高气扬的小王子。即使现在落魄了,也依然保留着他那份王室的骄傲。而且前赫拉王曾如此宠爱这个幺子。他又有什么伤心的呢。
「其实我以前一直很讨厌你!」
殷弦的这句话直接让莫匪愣了愣。
「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过你的大名,你这个整天只知道闹腾不学无术纨绔子弟!当时我非常讨厌你,觉得你这种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莫匪只想翻白眼,你比我好得到哪去麽,从来都只拿鼻孔看人的小王子!
殷弦没理他,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王位夺权,我和几个兄弟都败在了洛子见手里,我不怨他,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我最恨的人,是我曾经对他最好的,他那个混蛋!我那么喜欢他,为他舍去了那么多,他竟然将我亲手送给了维拉德!」越过桌抢过莫匪身前重新斟满的杯子:「从落到维拉德手上我就发誓,我痛苦,我要他也好过不了。。。。。。」本是劝解的人最后变成了两人相互倾倒苦水。两人絮絮叨叨,仿佛要把这些年的苦水都倒完一样。
残月高挂,两人杯口相碰,醉生梦死,不醉无归。
整场婚礼持续了半月之久。
这期间莫匪因为那夜喝酒过多伤了脾胃,在床上躺了快十几天。伤好时,就听见了洛王即将带着他的新婚妻子离开蔍尔回赫拉的消息。
莫匪站在自己的院门口,长久的站着,却始终没跨出那一步。
直到殷弦过来说了一句:「他已经走了!」
他才浑浑噩噩的进了屋,将门关上,闭门谢客!
当夜,离院子很远的地方传来很大的动静,最终平静下来。蓝煦将打算逃走的莫匪抓了回来,狠狠一扔便将人扔在大床上,将两人衣衫褪了干净覆了上去,打算身体力行的惩罚让这人学会教训。
莫匪却是再也不肯,极力挣扎。
蓝煦狠狠一耳光过去:「别闹!!」
莫匪挨了一耳光,愣了一下后挣扎得更厉害,从未有过的激烈反抗。
蓝煦被他在脸颊上抓了两道口子之后彻底失去了做这事的兴致,下床穿好衣物,看着将脑袋埋在枕上的人:「好好想想谁才是你应该服从应该讨好的人。」
说完就走了出去,临走前眸光复杂的看着依然不肯抬头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