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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莫匪笑眯了眼,他的下半辈子或许不用愁了。
正得意时。
一个颀长的身影推门而入,来人眉角下巴鼻梁无一不完美。不是他心心念念之人又是谁。
莫匪眼睛就长在洛子见身上了。
爱情就是这么一个毫无道理可循的东西。喜欢的人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也都看不厌。
洛子见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托盘,简短的说了一个字:「吃!」
命令中带着陈述的语气,莫匪感觉心脏开始不受控制了。
紧锁着眉安静的呆在一边看他吃。
确实也是饿了,莫匪端起碗,迅速的将碗中的食物扒拉干净。
洛子见放下空碗,几步过来。姿态随意的抱臂站在床边,低下头凝神看他,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他的脸。
痒痒的。
长睫微抬,平日冰冷的眸子渐渐暖化起来。眸中的光点更是让人目眩神迷。
莫匪微仰着脑袋看着洛子见完美如刀刻般的下巴,微薄的唇。脑中情不自禁的浮现起那天趁他昏迷偷吻他的画面。又盯着他的薄唇看,想象着那上好的触感。
好想再尝一次。
男人略显冰冷的手指沿着他的眉毛侧脸轻轻滑动,最后停在他的下颔。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
有一刹那莫匪甚至以为他会吻他。
但洛子见也仅仅只是做了这么一个暧昧不明的动作就将手撤了回去。
「那天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莫匪愣了下,眼也不眨的回答:「遇上了一个打劫的带着很多条狗,慌不择路之下就进去了。」
洛子见狐疑的眯起眼:「我是说,你是怎么进去的?」
「就那样就进去了啊!」
洛子见的表情很奇怪。
「那你看到了什么?」
莫匪眨眼,一副莫名无辜的表情:「什么都没看到啊。。。。。。哦我看到了你,后来就不记得了。。。。。。」
洛子见按按额头,就知道有这个家伙在的地方准没好事。
莫匪小心的观察着洛子见,有些迟疑。
「说吧!」洛子见不愧是玩弄权术的王子,一眼看出他有事。
莫匪想了想,将那日禁宫内看见二王子的事大略讲了一遍。
他爱胡闹,但不是傻子。他相信洛子见也不是。所以他点到即止的说,他相信他明白。
宫讳之事他虽不喜欢参与,但是事关洛子见,还是提醒一下的好。
想想如果不是他碰巧闯进神山,说不定洛子见就冷死在那张水晶床上了也不一定。他不想下次见着他就是他的尸体。
洛子见听完点点头,表示明白。起身:「那你好好休息。吃过晚饭我让人送你回去。」
说罢转身端上刚才的托盘正待出去。
见他要走。莫匪赶紧出声:「等等,先别走。」
洛子见果然停住。
莫匪低着头拉扯着被子,表情有些局促:「我还是喜欢你。。。。。。我知道现在的你不喜欢我。但我可以变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可爱的,性感的,聪明的,勇敢的,傻的,笨的都可以。」
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男人不会回答了,或者如往日般冷淡一笑,敷衍也吝于给予。
「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
濒临绝望前他听到男人回头看着他的眼睛这么说了一句。虽然没有微笑,但他看出了洛子见眼睛里的一些东西,和以往不一样的神采。
莫匪点头如捣蒜,欢欣鼓舞就差跳舞来表达自己雀跃的心情。
至少没被拒绝,甚至还说了可以从朋友开始。
这对他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NO。10 上古咒文
漆黑夜空中的星光点点。
白雾朦胧的水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趴在池边银发少年。
纤长的睫毛懒洋洋的轻盖在眼睑上,淡到几近透明的瞳色无神的看着池水发呆。
之前在洛子见那儿时他本来也想装病死赖着不走,但转念一想他们之间的距离好不容易又进了一步。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刻再惹他心烦为好。
傍晚时他也就乖乖的坐上了洛子见安排的马车回自己家。
泡了大半天,都快晕了莫匪才从温泉里起来。身上未着寸屡,赤脚便踩上冰冷的大理石。
直接跨过屏风。站到巨大的穿衣镜前,镜子里倒映出一个身材不错的少年。湿润的银发散在背后,贴着肌肤。挂满水珠的莹白肌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眉目清隽。
淡色的瞳孔在经过水的洗礼之后变得更加清亮。
按照以往的惯例莫匪总会在镜子前自恋一番。一边取过早已放在一边的衣物正打算穿。眸光却瞥见了镜中一抹奇异的红色。
咦?这是什么?
将整个背转了过去面对镜子,扭着脑袋看向镜子。
他的后背什么时候多了纹身?还是赤红色的,莫匪擦了擦眼睛,但无奈发现那东西还存在。并不是他眼花了的错觉。
虽然形状奇怪,但莫匪还是在将那纹身看了N遍之后认出它是凤凰。
那个诡异的纹身顺着他的肩胛爬满了半个脊背。最终消失在脊椎尾部。
妖娆惑人极了。
反手伸到背后使劲擦,擦不掉。
直到未穿衣服的身体开始觉得冷了,那纹身居然又慢慢淡了下去,最终消失了。
昙花一现般。
到底是为什么多了这个出来?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又是因为禁地神山?想起那个没有左手掌纹的雕像,莫匪使劲摇摇头。
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莫匪胡乱裹了一张大浴巾跨进了卧室,直接往床上一倒。刚沾上床,被子底下就传出一阵刺耳的尖叫。
莫匪掀开被子瞪着缩回拳头大小的咕噜。猛然想起那天在神山里好像没看见它。但他记得进去前它明明就在肩上,当时的全副注意力都在别的身上。压根没想起它。
咕噜被压得扁扁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含泪水,一副委屈极了的表情看着他。
莫匪没多余的心思理它,头发也没擦干身上也没多挂件衣服,身子半边身子都没裹到被子就那么睡着了。
结果这一睡,硬生生的把自己给睡感冒了。
次日就高烧卧病在床。
迷迷糊糊中莫匪出现了幻觉,他梦见洛子见来看他。
他从小生病都不喜欢吃药,洛子见居然开始像哄小孩一样的哄他。他还是不肯吃他就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他。
甜蜜的梦境让莫匪嘴角挂满了笑意。幸福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口腔。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科莫放大的脸。每次都是这个该死的煞风景的混蛋。
想想平日的洛子见,再想象了下梦中洛子见喂他时那种宠溺的表情。
怎么可能!!
郁闷之余,莫匪气得一拳就朝科莫那张脸打过去。这次他闪躲不及被打了个正着。
「发什么疯?」科莫无辜的捂着被打痛的脸。
莫匪耸肩,将被子又往上拉了一点:「看你不顺眼。」
科莫咬牙,忍。不和病人一般见识。
莫匪睡不着,躺床上看了床顶半响,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科莫开始闲磕牙。
科莫生闷气不理他,结果本就不是耐的住寂寞的人,没几秒就开始给他说这两天发生的事。从蔍尔王子的离开说到最近南边城池爆发出的瘟疫。林林总总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
关于蓝煦的离开莫匪不甚在意,只感慨还没实施自己的报复人就先跑了。
倒是关于瘟疫,莫匪有点兴趣。
「听说这次瘟疫很严重,父王打算派个王子去,大王兄居然主动站住来请缨!」
莫匪两眼放光:「洛子见要去?真的?」
「废话!」科莫白他一眼,顿了一下,回头狐疑的看他:「你。。。。。不会要去吧。。。。。你疯了,那里有瘟疫!王兄不一样他只是去走个过场。肯定大堆小堆的人围着他转不会让他染上瘟疫。你不一样,没人会在乎你的死活!不行,你不能去。」
莫匪摆摆手,眼眸弯弯的露出一丝精光:「放心,我怎么可能去!」
。。。。。。。
第二天莫匪借口生病光明正大旷课,一觉睡到中午,起床吃午饭回去继续睡,这一睡就直接睡了过去连晚饭都没起来吃。
第三天一早他却一反常态的准备上课去,还比平时早了很多。甚至还带上了他平日从来都不会带上的笔记本和羽毛笔。
有资格听大神官的课的除了几个王子和部分王公贵族以外,就只有少数几个拥有旁听名额的世家子弟。
而他很幸运的在此之例。
莫匪今日难得的用发带将银色的长发束在身后,里边穿着一件印有繁复图纹的白色长袍,外边套了一个小褂子,胸前挂着一串晶亮晶亮的挂饰。他不说话时,安安静静的样子像个从不做坏事的好孩子。
今天是第一次来上索罗伦。辛迪长老的课。
那长老看来也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很早就来到教室等学生。
不多时人到齐得差不多了他就开始正式上课。
座位是按照地位来排的。莫匪坐在最后一排,他的眸光落在前边,科莫坐在一个角落狼吞虎咽的吞早餐。二王子和大王子的位置都空置着,不知道是暂时没来还是今天不来。
其他王子有的凝神静听,有的漫不经心。眸光晃了一圈,瞥见角落里还坐了个人。
如果不是他穿着一身黑,而且又是坐他旁边他几乎会忽略掉这个人。
位置不是靠前,应该不是王子,跟他一样。
那人几乎缩成一团,眼睛也藏在都漆黑的斗篷里。
莫匪盯着那团漆黑看了两秒,趁着索罗伦埋头写字的空隙,使坏的伸手过去迅速拉掉那人的斗篷。
出乎莫匪的意料。
斗篷落下
渐渐显露出一张圆圆肉肉的脸。骨碌的大眼睛转啊转,一脸骇怕的看着他。那畏生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咕噜却又比咕噜可爱十倍不止。
好想捏他的脸!
那是个比他还小很多的小家伙,穿着紧身的骑马装,腰上腿上分别别了六把剑,那些剑配上那样的容貌和气质真是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黑亮的眼珠就跟个小狗似的。睫毛又黑又长,微微颤动的样子惹人怜爱。
小家伙看了莫匪一眼,很是委屈的抿了下嘴。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遭到这种待遇。却一句话都没说,缩手缩脚的迅速捡起地上的黑斗篷,重新将自己裹了起来。
莫匪还没来得及笑,索罗伦就轻敲了下讲台看着他,以示警告。
赶忙收回自己的好奇心,转移目标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赫拉人人敬仰的大神官。
即使他那张脸看着还很年轻,但是他那头花白的头发说明了他的年龄和资历。
赫拉人虽然青春永驻,但人年纪越大头发的颜色越浅。只有老人的头发才是白色的,但是几乎却没有人能够活到长出白发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在头发颜色都还没怎么淡去的情况下就死了。
整个大陆都只有几个人是白颜色的头发,而且每一个在各国的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尊崇。
想到这,莫匪收回心神,开始听他讲课。
索罗伦不愧是大神官大长老,讲课的内容丰富至极。上至天文地理,下至治国安民之道。甚至还提及了一些基本的灵力知识。
并说下堂课便开始教大家各种咒语。
「。。。。。每一个国家都有术师,术师的灵力都很强,术师分为很多种,他们的等级制度也相当森严。。。。。。」
莫匪半趴在桌上,对于导师讲的东西听得模模糊糊。
就在他快睡着前。
索罗伦终于将讲台上的课本一合,下课。
莫匪一听这两字迅速回复到满血状态,跳起来,拿着课本就冲到正准备出去的索罗伦面前。递给他一张纸条。
「长老,请问可以等等吗?我有问题想要请教,或者我们去外面也可以!」莫匪朝索洛伦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