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头咯噔了一下,孟古忍不住抬头去看严允风,他想要知道,严允风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怎样的神色。难道他也看不起自己了?
看着对方依然云清风淡的脸,孟古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漠然开口,“只有那样子,我才能有感觉,不然,周围的人和事,好像都像另一个世界的。就是此刻,严允风你在我的面前,我都没有那种,你就在我身边的感觉。”
“是心病啊。”严允风听孟古说着,眼睛微微眯起,澡帕也慢慢地滑倒了孟古的心房,“如果只有那样能能让你开心,我也不好说什么让你不要去做的理由了。”
“理由,做一件事情需要理由吗?”孟古皱眉,看着漂浮着白色热气的水面反问道。
“确实不用什么理由的。”严允风的手僵了片刻,转而笑道。
“我不喜欢这样的解释,可是,偏偏这个解释是最正确的。”孟古抬头看向严允风,伸手想要拉他,却被对方抓在了手里。
“宝宝——”严允风有些不忍地看着孟古,眼神中有些无奈,有些惆怅,“你本不应该这样的。”来皇宫看孟古之前,他想了很多很多。当年那个六岁天真浪漫的孩子,现在变成这样麻木,充满了憎恨。从他的身上,严允风好像看到了自己一般。
“哼——已经是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从我爹爹死的那刻起,就注定,我会变成这样了。”孟古垂目,他不是怕面对严允风,而是不想自己心中的狰狞,暴露在这个人眼前。
呼啦——
被突然从水中抱起,孟古被牢牢地禁锢在严允风的怀中,身体在接触到衣料的质感时,就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严允风,孟古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我们两个都会开心的事情。”严允风说完便靠近了孟古,嘴唇贴上他的脖颈……
在躺椅上,两个人都无力地躺下后,孟古靠在严允风的怀里,低声说道,“我不喜欢皇宫,我只想报仇——”
“报仇是你唯一的信念吗?”严允风低头看怀中的小人儿。
“嗯。应该是吧。”孟古想了想,淡淡的回答。对他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样的信念了,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争夺的人,可是,偏生这样的世道,让人变得越来越残忍,不然会被更强势的人折磨得尸骨无存!
“你想要报仇,可是那不是你杀了严允莹那么简单的。要杀了她,首先就要动摇整个严府的根基。”严允风拨开遮住孟古眼睛的几缕青丝,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而严家的根基,就是魁魁所带领的组织。”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孟古头埋在严允风的胸口说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又怎会不知,魁魁说帮自己报仇,不过是句安慰自己的话呢。
“只要、你听我的。”严允风捧起孟古的脸,对方的眼角已经有泪水在流淌,有些心痛,但还是说了该说的话,“我保证你可以为你父亲报仇,而且能让你全身而退,孟古!你会听我的吗?”
“你——”孟古看着严允风,他该不该相信在这个人呢。如果魁魁发现自己跟他的事情,又会怎样。
“魁魁的话,他不会为难我的。”严允风严肃地看着孟古,“孟古,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听我的吗?”
“你真的可以帮我,为我爹爹报仇吗?”孟古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严允风的手腕。
感觉那尖尖的指甲已经陷入血肉之中,丝丝地生疼。严允风去没有去顾虑那么多,他只看着孟古肯定地点头。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不管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辈子,我只想为我爹爹报仇!”孟古在得到严允风的答复好后,松开了对方。
“谢谢你相信我。”严允风在听到孟古的回答后,紧紧地抱住他说道。
“我不是太相信你,而是我不相信我自己。”孟古淡声回答着,转过头看着门口闪动的黑影皱起了眉,说道,“看样子我要有麻烦了。”
“现在第一步,我要你重新回到刘义銘的身边。”严允风也看到了外面的悄然离开的黑影,他抱起孟古说道,“回到刘义銘的身边,利用你男宠的身份,把三宫六院中,对刘义銘有用的妃嫔们,都好好地去认识一番。”
听着严允风的吩咐,孟古皱了皱眉,看向他说道,“那跟魁魁派给我做的事情,有什么差别?”
“有,他只是让你对刘义銘起作用。而我,是让你对整个皇宫都起作用!”严允风穿好衣服,拉起孟古,在他的身上涂上了跟水一样的液体后,孟古感觉浑身都冰凉凉的,在私处也被抹上那种液体后,他感觉原本的火辣感觉减淡了许多。难道是治伤的药?
严允风边给孟古套衣服边说道,“起来吧,这个地方我们再待下去,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孟古疑虑地看了看床那边,这里留下的证据太多了。而严允风轻声笑道,“这些东西好处理。”
按着严允风说的方法,的确很好处理,他将房间内的布制东西全部烧了起来,又拉着他出门。火是个好东西,那些表面的东西,都会被烧的一干二净!
权势1:试探作者:迷途不知返 被小齐,现在应该是齐妃娘娘派人带到刘义铭面前,对着太后,皇后,三堂会审的架势。孟古早就聊到了,为了维护自己所拥有的,就要将所有的危机消除掉!
“听人禀报,你跟宫外之人苟且,怕被发现,就将宝斋放火烧了!”太后坐在高位之上,看着跪在下面的孟古质问道。
“奴才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奴才就是说,没有这回事,太后娘娘也未必会信的。”孟古无所谓地回到,从他进到这个殿堂起,他就没有看过刘义铭一眼。愈是想要一个人帮忙,愈是不能显露出那个意图。
“大胆!居然对太后年年这么无礼!”齐妃指着孟古就斥责道。
“既然说一句话也是无礼,那奴才不说便是了。”孟古漠然说道,“奴才贱命一条,勿须什么罪名,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能将奴才处死。何必多生枝节,来给奴才安个罪名呢。”
“陛下,这个奴才真是太不像话了!”齐妃看向刘义铭说道。
“齐妃,是非黑白,陛下自会定夺。”一直秉着旁观者的姿态的皇后,看着齐妃那样的嘴脸,不由地淡笑道,“莫非你是要陛下将处理这奴才的权利,给了你?”
“皇后娘娘,小齐怎么敢。”齐妃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再看刘义铭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眼睛却一直看着埋头跪在下面的孟古。
“好了,这事情,朕知道怎么处理。”似乎是想了很久,刘义铭对那三个女人说完,接着就很顺理成章地将她们都推走了。
最后,这个大殿上只身下刘义铭和孟古。此时,孟古也依然保持着跪着的那个姿势,他没有觉得害怕,也没有什么侥幸的心理。如果真的死在这里了,那是他命该如此。如果他不会死在这里,那他必定要去好好地报答一番,让他受这样的罪的小齐!
“宝宝,你为什么不解释呢?”刘义铭走到孟古的身边,扶起他。
“如果解释有用,宫里就不会又那么多的含冤而死的人了。”孟古抬眼看向刘义铭,又垂下眼去。
含冤而死的人。听到这几个字,刘义铭脑海中第一件想起的事情,就是为了他自尽的母亲。当年母亲也是地被奸人所害,最后有冤无处伸的死去的。
“我相信宝宝你不是那样的人——”刘义铭说着搂过了的孟古,轻轻吻着他细腻的脖颈,手亦自然地滑入那宽松的衣襟。
身体力气有些透支,但是孟古却还是任由着刘义铭在他体内驰骋着。说什么相信自己,根本就不是由衷的话,否则,刘义铭不会这么猴急地要自己的身子。是要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又跟人苟合过吗?那真的是让你失望的!
严允风抹在孟古身上的药水,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创伤药,随便一点,就可以将那些伤口毫无痕迹地愈合,更何况一点情欲的淤青呢!
权势2:残忍作者:迷途不知返 依偎在刘义铭的怀里,孟古侧目冷冷地看着那个跪在马车外的宫婢,是齐妃的贴身丫鬟。孟古不得不说,齐妃留皇帝的心没留住,下人的心倒是抓得牢牢的。这么个小丫头居然敢冒死为她求情。
“皇上,娘娘是冤枉的,娘娘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啊……她是遭奸人所害……”宫婢怯生生地跪在下面说着。
孟古头枕着刘义铭的肩说道,“也许陛下那晚听到的那些,并非齐妃愿意说的呢?”
“自恃怀了龙种,就妄图将来推翻朕!让自己的孩子上位!贱人!”刘义铭一听到孟古提起的事情,就气得吼道。
“陛下别动气,为那种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孟古紧张地抚着刘义铭起伏的胸口,心头却是毫无波动,他看了看外面说道,“只是齐妃毕竟有龙种在身,陛下也不要太过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了。”
“她是弱女子!弱女子有她那么大的野心吗?!”刘义铭沉声说着,“龙种在身,哼!那种女人生出龙种反而是个祸害!”收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孟古便不再多言,只是拥紧了些刘义铭。一丝阴狠闪过眼眸,这样的感觉真好!齐妃,我可以让你得到一切,也可以让你一朝失去所有!
“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刘义铭冷冰地下了命令。马车向前推移,将那凄厉的叫声抛至后面。孟古靠在刘义铭的怀里,闭起了双眼。这样的情形,在皇宫这么个地方,又算什么呢。
宫人在前面带着路,孟古走在这间毫无生气的寝宫,心底没有一丝的波澜。他来这里,不过想看看那个女人痛苦的样子,顺便把该处理的处理掉。
“宝公子,齐妃娘娘就在里面了。”宫人恭敬地在门口躬身,孟古冷然看来他一眼,便走了进去。
那个缩在角落里,头发蓬乱的女人,还真让孟古有些认不出来,那个是齐妃。他一步步地走近,环顾了房间,里面的贵重物品都不见了,看来是那些胆大妄为的奴才趁着主子神志不清,都偷了去。呵!人走茶凉,鸟兽作散啊。
“小齐。”孟古停在女人三步以外,看着女人凉凉的没有一丝感情。
女人听到这个称呼,头慢慢地抬起,看到孟古后眼睛忽然睁大,朝着他就扑了过来,嘴里吼着,“你这个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我要杀了你为我孩子报仇。”孟古在她扑过来时,轻松地躲开,在小齐的背后一点,疯了似的她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会武功!”齐妃倒在地上,眼睛憎恨地瞪着孟古咬牙切齿道。
“嗯,应该可以这么说。”孟古走到齐妃的面前淡淡说道,“你不也会吗?很奇怪吗?”、
“你不过一个严家的书童,居然能到现在这番境地,怕是也做了不少好事吧!”小齐看着孟古,冷笑说道。
“说的好像自己又多高尚一样,小齐,如果不是你长得有些姿色,是个女人。你大概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知道我底细,我也知道你的。而且比你自己更清楚。”孟古伸腿将小齐翻了过来,蹲下身伸手将那遮住脸的头发,一丝丝地撩开。
“你不要碰我!”小齐愤恨地看着孟古,仿佛被他碰一下,就好像被什么赃物给粘上身了一样。
对于小齐眼中的嫌恶,孟古确实不怎么高兴,但是他也没有因此而生气,他起身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说道,“你是一个坛主跟妓女生下来的孩子。听说过揽月楼吗?那里有个厉害的中年鸨母,叫阮颖。她是被严家现在的老爷严允奎糟蹋了,生下二少爷后,就被赶出了严家。她跟你一样,长得有些姿色,然后就被送到了揽月楼,从最低级的妓女开始,为万夫荐枕,直到有一天,被组织的一个有些权势的坛主看上,才算拜托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后来她怀孕了,那个坛主没有儿子,指望着她给自己能生个孩子。可是,结果呢,那个孩子生下来还是个女孩。一气之下,他就想将孩子溺死了……你说,你怎么逃脱出生就被杀死的命运的?”
“你撒谎!我是个孤儿,根本不是什么妓女的孩子!”小齐听着孟古的话,失控的吼道。对她来说,这些天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孟古现在对她说的这些,远远地超过她的承受力。
“人最会做的,就是自欺欺人。不明不白地死掉,我替你惋惜,我告诉你吧。当时负责皇宫这块的坛主,看着你人小五官不错。父母遗传也不差,就把你要过来,想培养你做个间谍。可惜,后来,你自己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