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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多谢皇上挂念。”沈俊尧心中苦笑面上眉开眼笑道。
柳溪然在一旁看着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小东子听了十分开怀,笑意冉冉,而后躬身行了个礼,前去房中照顾沈风洛。
他走后,沈俊尧那手肘碰了碰柳溪然低声道:“文清,你早知道?”
柳溪然白了他一眼道:“若非是庙堂之人,我岂会接到飞鸽传书便昼夜赶路。我不是留书于你,你身上还有伤,怎么就这么跟来了?”
“……我看你匆忙而走,哪有时间看书信,只得追随你后,生怕半夜路上,你有什么闪失。早知是那人,我也就不凑热闹了。现在倒好,明着是挂念暗着软禁,倒还显得里外不是人。”沈俊尧摇头道,只是这话分不清真假。
柳溪然听了狠狠的皱了皱秀然的眉峰低声道:“这话大逆不道你也敢胡言乱语,切莫刚出了囹圄又进了天牢,当真要把地牢坐穿。”
“好好好,文清,我不说便是了。再说你又非旁人,我自信你。”沈俊尧听了柳溪然规规矩矩的话,忍不住双手举起,一脸受不了般道。
柳溪然看着他不知死活的样子叹了口气,而后抬眼望向紧闭的房门,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忧虑,柳悦站在他身侧更是想把房门看穿,看看里面的柳溪枫到底如何了。
房内的气氛比着外面有过之而不及,张庭之为沈风洛把脉,柳溪枫一旁紧张的看着。
红线收起,张庭之捋了下白色胡子微微一笑道:“皇上、柳妃殿下切莫担心,刚才大抵是心绪缘故,并无大碍。”
柳溪枫听了嘘了口气,颓然坐在床上,自此手中冷汗方显。沈风洛也半眯了下凤眸,心略略放下道:“都下吧。”
“等一等。”张庭之正准备行礼,柳溪枫紧盯着他突然开口道:“张大人,皇上这些日子总是有些乏力,腰部僵硬,脚踝之处有些臃肿,可有什么法子治?”
张庭之躬身道:“孩子渐渐大了,这些情况都属正常,若是为了日后,但凡当多走动。”最后几句话张庭之说的汗流满面,谁人不知皇上现如今最烦的就是多走路。
果不其然,一听说多走路,沈风洛本因柳溪枫的话有些感动的容颜,瞬间黑了下去,眸中火光闪闪,柳溪枫一旁忙点点头,而后挥手让张庭之等人退下。
“不多走路,难不成孩子就生不下来了。”张庭之离开后,沈风洛抿嘴冷声道,凤眼带着一抹傲然。
柳溪枫一听忙捂着他的嘴低声呵斥道:“胡说什么呢,怎么会生不下来,一定是平平安安的生下来的。”
沈风洛拿眼看他,柳溪枫神色正然,眸子里带着犀利,若是细看,便发现里面隐含了一抹担忧和慌乱。
自古以来,男子有孕本就为少,能顺产者更不用说。沈风洛为自己刚才的失言感到一阵懊恼,心下隐然有些害怕,害怕日后孩子……
“不要担心,张庭之在,一切都会好的。”柳溪枫看他有些失神的样子,上前握着他的手低声笑道:“看你这般愣怔模样,一会召见沈俊尧,他看了定然不敢相信你是那个冷静的帝王。”
沈风洛因这话回过神道:“这个沈俊尧好好的淮南府尹不做,不知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说罢有一方咬牙切齿的味道,心中自是为多一人得知自己有孕之事恼怒。
“自是为了大哥。”柳溪枫含笑道。
沈风洛讶然抬头望着他,一看之下恍然愣住,只觉得阳光直射下,柳溪枫的眸子波光潋滟,细看之下竟比柳溪然的媚上三分。
沈风洛眨了眨眼睛,柳溪枫微微倾身看着他道:“云景,你怎么了?”
“……我一直想,你和柳溪然虽为同袍,但似乎找不出相似之处。他骨子傲然,容颜堪用美字形容,方才看你眸子之色,恍然察觉,你们果真是兄弟……信王心念你,大抵早已看出来了。”沈风洛垂眼喃喃低语。
柳溪枫顿了顿手不自觉的抚摸过自己的双眸,而后轻声笑道:“你竟会因此吃醋吗?”
一句话而来,沈风洛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然抬起圆润的眸子道:“我岂会因此吃醋。”
柳溪枫轻笑不语。
沈风洛略略转头道:“话又说回来了,沈俊尧之事你从未曾与我提起过,他和文清是和关系?文语,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是在瞒着我?”
这句话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沈风洛想,眸子看向柳溪枫时不由的错开。
柳溪枫看着他抿了抿嘴,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而后轻轻一笑道:“若说还有什么事瞒着你,便是姑苏城瘟疫那件了。”
“我听你说过。”沈风洛回头看着道。
“染上瘟疫九死一生,倒也是我命好,被人救了。”柳溪枫眯起眼睛淡淡开口道,眸子光芒聚了又散,仿佛再看久远的以前。
沈风洛心下一紧淡声道:“可知救你之人是谁,也好感激。”
柳溪枫神色从来都是古波不惊的,此刻这般神色,倒真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于是刚刚平复的心绪不由翻动起来。
“只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不然,何能回京与你相会。并无他意,你莫想的太多。”柳溪枫听他言语,便知他心不稳忙开口道。
沈风洛听了嗯了声,心缓缓放下。
柳溪枫看着他紧张却又强忍的神色,眸子里不由带着一抹怜惜,眉峰轻皱几许,却什么都未再说。只暗道,有些事当随风去,最不愿伤此人心。
洛阳城内一切安好,京中却风云叠起。
最为震惊不过沈风信,柳府用膳突然觉得有些反胃,御医前来把脉,大吃一惊。
柳玉君、方中一旁听了诊断结果,神色更是惶恐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o(︶︿︶)o 唉,我只顾取名字好听,今日写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大bug
内牛·沈俊尧,他可是皇姓啊,呜呜呜,o(︶︿︶)o 唉
:…),修改什么滴,内牛,就先放在这吧。
49
49、049。姻缘难求 。。。
凉亭之内,柳溪然手握白玉杯目光微垂,阴柔漂亮的容颜带着一抹沉思,对面之人看了许久忍不住开口道:“文清,你和信王似乎如皇上与柳妃殿下那般。”
柳溪然听闻信王二字,心中一紧,手不觉一软,白玉杯掉落在地,清脆的破裂声响彻凉亭,热茶洒于身上,肤上一阵疼痛,他方回过神智。
“文清,你……”沈俊尧看他一脸失神不由面上带惊,想要开口询问什么,只见对面的柳溪然已恢复往常之色,目光微微一扫看向他淡笑道:“不碍事。你刚才说什么?”
看着他一脸风轻云淡的笑容,沈俊尧沉默许久方摇了摇头道:“你既不想说,我又何必强求。”
柳溪然哦了声,两人沉默,忽见小东子匆匆走来,看着柳溪然神色外有些焦急,柳溪然忙站起身等其走近了方道:“东公公,看你一脸慌张,可是柳妃殿下出了什么事?”
“啊,国舅、沈大人,这么说来柳妃殿下和万岁爷不在此处?”小东子听了柳溪然的话顿时一脸想哭的模样,干巴巴的问道。
“东公公,我二人一直在此等候皇上召见,并不曾进入内房,见过皇上。”柳溪然看了他神色忙开口道。
小东子听了耸着头没了话,他和小福子在外守着,就转眼的事皇上和柳妃殿下便不见了,前院没有,后院没有,房内没有,难不成出去了?
想到最后那方可能,小东子的脸都要绿了。这两位主子从来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啊……
“找到没?”小福子这时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
小东子摇了摇头,小福子顿时亦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我刚从张大人那里来,万岁爷和柳妃殿下并未去那里,莫不是吃去了?”小福子冷汗凛凛道:“万岁爷的身子现如今可经不起折腾啊,他……呃,柳妃殿下更不用说。”焦虑之下有些话突口而出,转念生硬的改了,就是不知他人心中何想。
小福子面色无波的看着对面的柳溪然和沈俊尧,心中却波涛汹涌,不停翻滚,只盼此事有了结果,自己赶快寻的一方庙宇烧香拜佛,让老天爷、菩萨、佛祖等数的上名的各路神仙都保佑自己活到老时能落个全尸。
小东子虽垂着头但听闻此话火气直往头上串,心头暗骂小福子这话若是被皇上听闻,御花园的枯井恐怕就是他俩的归处了。
柳溪然听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二位,倒是沈俊尧不察以为二人担心柳溪枫身子忙开口道:“皇上和柳妃殿下大抵是觉得烦闷,出去走走去了,两位公公不必过于担忧。许家父子都以……都以服刑,倒无碍,只是柳妃殿下如今身怀龙子,这淮南此逢水灾,倒怕有些不干净,落上什么病还是赶快寻回来的好。”
小东子和小福子听了更是担忧,沈风洛身子本就特殊,此刻若是惹了什么病,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此时柳溪枫、沈风洛何在?
只见洛阳锦绣大道上慢慢踱步的两位雅人,原因为何,不过是沈风洛任性过后的结果。
原因说来也就一句话的事,他不想见到沈俊尧。
不想那人看出自己身怀六甲模样,但又不能打发他走,因为以过往经验来说,沈俊尧那人典型的面上一套、背里一套、嘴上一套、心上一套,而且心思玲珑,为人亦正亦邪,不是个东西,保不准自己打发了他,被他看出或是猜出个所以然……一想到这个可能,沈风洛面上便如火烧,看柳溪枫神色隐隐锋利几分。
柳溪枫看他端秀容姿便知他心中所想,心中也不忍拂了他的意思,便开口道:“前些日子挑的几件衣服都是男装,若是男娃倒也罢了,若是女娃日后莫笑话,不如趁着今日好风光,一同挑几件女装来备着用。”
沈风洛听了故作沉静的沉默了下,许久后淡淡嗯了声,面上带着勉强之色。
二人本来说走就走,但临走沈风洛突然来了捉弄的心思,大抵是孕夫心情缘故。
沈风洛一句话打发了小福子和小东子,而后就这么悄然消失了。
他们走,虽留影卫在院中,但影卫都是沉默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众人焦急,是不会站出来多说话的。
走到大街上沈风洛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看着柳溪枫道:“这次吓他们一跳。”
柳溪枫看着他的神色怜惜一笑,沈风洛看着他的神色笑容渐渐僵硬了,许久勾起抹嘴角神色恍惚嘲讽冷然道:“想来儿时我所盼不过与大哥他们一同玩此游戏,无奈自己不受人喜欢。好不容易年终聚在一起,玩此游戏,我躲在冰雪丛中没有人找到,一开始沾沾自喜,最后浑身冰冷,却又不敢出来,直至最后还是你把我抱了出来。说道这些我发现自己和你结缘总是冰雪中。”说道最后沈风洛拿眼看向柳溪枫道,眸中含着一抹说不出的情意:“那次倒是我第一次见你发火。”
“你竟然还记得。”柳溪枫未曾否认道。
沈风洛叹息,怎么会不记得,第一次见这人冷若冰霜的样子,冰川寒冬冷声对着沈风信道:“他为你们兄弟,又非仇人,岂有这样愚弄的道理。幸而无事,如若有个差池,皇上那里如何交代,世人那里如何说的过去,难不成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们还非要做绝了。”第一次这人说话如此不顾身份。
当时他不过十岁,这话却极为冷漠,沈风信听了当场脸色通红,大哥等人先是一愣,而后朝沈风信言道:“这是二皇弟的伴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皇弟是他的伴读呢。”言语挑唆下,沈风信脸色一寒,甩袖而离……后先皇莅临,听闻此事后,清冷的容颜越发冷漠,冷冷的看了眼柳溪枫转身离去。
“听说后来你被他惩罚不许吃饭,你倒是硬骨,大雪之夜跪在地上,最后竟是信王求你回屋。”
沈风洛凤眼含笑道。也是那次得知此人并非表面那般令人看的穿。
柳溪枫听了他的话微微侧头道:“不曾想这么早就被你看穿了本性。”
沈风洛冷哼一声,也因为此事,后来先皇为他选伴读,他左挑要与柳溪枫比较觉得不行,右挑觉得没有柳溪枫得人心还是不行,而后伴读之事不了了之,自己心头上挂念上了别人的伴读。
沈风洛想到此处面上一红,拉着柳溪枫走至一方卖混沌的小摊上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