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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怎么会脏?这是你天生的骚腥味儿……我的妖精……当初你就是这股子骚腥味把爷迷得金枪直抖,鸡巴扎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撩唆柳沐雨的肚脐儿,手指在亵裤的裤腰边缘滑动,范炎霸把脸埋在柳沐雨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发香和淡淡的汗味儿。
「别……别这样,我……我不喜欢!」腰线抖得不成样子,被封禁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洪流在禁锢下翻滚,喧嚣着想要发泄!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蚀,柳沐雨投降地侧头吻上范炎霸的脸颊,「爷,别在这里……我都随你……」
「随我……什么?……娘子?!」范炎霸心中瘙痒难耐,却仍然想要讨得更多便宜,着力在「娘子」两字上重重吐出,眼里贼光晶亮!
想起早年的淫浪,范炎霸总是会逼着自己说些下流无耻的污言秽语,柳沐雨红了脸扭开脖子,嚅嗫着嘴唇不愿出声,可身子却使劲往范炎霸身上、手上蹭。
范炎霸在寿宴上喝了不少酒,如今被柳沐雨这么妩媚浪荡的在身上磨蹭,没蹭两下就已经邪火乱冒,垂在腿间的软肉随即变成了粗硬的长棍,胀胀地顶在肚皮上,范炎霸打算不再委屈自己,扬手挥断将柳沐雨吊在梁上的长绫子,拦腰抱起柳沐雨几步来到房间另一侧的软榻上。
屁股重重地落在软榻上,柳沐雨下体有一种延伸入内部的异样骚动,娇媚的闷哼出声,挺秀的眉毛微微皱起来,随后下身一凉,亵裤被范炎霸一把扯掉,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烛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柔润的光。
感到范炎霸的大掌握住膝盖,想要掰开自己的双腿,想起自己被捆缚后,下身被范炎霸糟蹋的模样,柳沐雨红着脸扭开头,嘴里细细地念叨一声无耻,而后紧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皮都染上了一抹羞红。
范炎霸的大手感到一丝微微的阻力,而后柳沐雨的身体柔软下来,膝盖也由着范炎霸的摆弄分开,腿间原本护佑雌花的肉唇处,此时竟被一层厚厚的红蜡封住,只留着男性的春芽颤巍巍地挺立在红色蜡壳外,娇嫩的柱头上,还凝着晶莹的露珠。
食指点了点柱头的透明露珠,拉起长长的黏丝,范炎霸淫笑:「看来这里不但尿了,还爽得喷过汁……原来,没有相公的肉棒,娘子也能自己快活?」
「闭嘴!」柳沐雨脸上烫得要烧起来了,被范炎霸塞入那东西之后就封住了女穴,只有男根露在封蜡之外,体内那可怕的骚动每次折腾起来,就折磨得自己辗转哀叫,男根喷到失禁仍不甘休!
「快点把那……那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否则……否则你一个月都别想近我的身子!」柳沐雨又羞又恨,颤抖地吐着威胁,却让人听得心痒难耐。
「哎呦……遵命!我的娘子!」
范炎霸小心地托起柳沐雨的腰,手指在蜡壳边缘慢慢抠唆,挑逗得被淫意侵染的柳沐雨扭转哀叫,半天才抠下一块蜡皮。蜡皮黏着耻毛被剥下,有一点点疼还有些痒,蜡皮下的皮肤因为之前的热烫而泛着潮红,范炎霸专心致志地一片一片抠着蜡皮,柳沐雨大张的双腿一阵阵的发抖,抑制不住的娇吟随着蜡皮的剥落溢出齿间,等腿间厚厚的蜡壳都剥落下来时,腿间的肉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时仍有清冽的淫水从肉缝深处涌出。
范炎霸的嘴唇贴上去含住整片肉唇,故弄着舌头一下下拨开肉缝,方便自己吸吮柳沐雨好似永远泌不完的骚蜜:「好久没尝娘子的骚蜜,还是想念中的那样……又腥又甜……」
「啊……别……别舔……先把那东西拿出来!快点!」柳沐雨像是被欲魔捕获的仙子,全身泛起粉红,如无骨之蛇在软榻上肆意扭动,脸上透出痛苦又淫乱的表情。
「娘子……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两手压住柳沐雨的大腿,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腿间唇舌翻飞,舌头在紧闭的花口处画着圈,偶尔用犬牙咬咬旁边已经兴奋充血的阴肉,惬意地享受着不断涌出的腥臊淫水,「若是想解脱……你知道应该怎么求我……」
柳沐雨已经被体内的东西折腾了许久,现在哪里还受得起范炎霸的唇舌挑唆?高举仍被捆缚的双手,求救似的伸向天空,喉间如野兽般粗喘,沙哑的声音像是要撕裂自己的魂魄:「爷……爷!求你救救母狗……把那东西拿出来!快拿出来!」
「嗯哼……拿出来……然后呢?」
「用爷的大鸡巴狠狠操母狗的淫穴!母狗发情了……要用爷的肉棒止痒!」柳沐雨被体内骚动折磨得彻底抛下矜持,如同肉虫般在软榻上扭转淫叫,「爷!爷!母狗的穴好渴……要主人的男精喂饱它……」
范炎霸听得兴奋非常,满眼冒着绿光,如饥渴已久的饿狼看到一只肥嫩嫩的小白羊瘫软在面前。手指伸进充血水亮的肉缝深处抠挖,伴随着柳沐雨的扭转淫叫,勾出一根细细的金丝链条。
「爷要把它拉出来了……你这骚妖精分开腿躺好,不许乱扭!这么金贵的东西要是弄坏了,爷少不得要狠狠操你以示惩罚!」
「快点吧……求求主人……哦……哦……」不敢再在软榻上扭动,柳沐雨用非人的意志敞开身子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感到那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东西被缓缓拉拽,柳沐雨艰难地仰头呼吸,喉间发出低沉的粗重喘息。
范炎霸故意放慢拉拽的速度……原本紧闭的穴眼随着深处的东西被缓缓拉出,而慢慢鼓胀开口,一个核桃般大的金色镂空圆球抖动着从柳沐雨体内露出来。
那是一颗由缅帮进贡而来的新奇性具,名为「缅铃」。缅铃由内外两层黄金镂空打造成球,外层球体凹凸不平,空隙如红豆大小,内层则是一个由金丝网编织而成的金丝圆球,空隙只有芝麻大。它的新奇就在于,细密的金丝圆球内,居然有一只如同桂圆大小的甲虫,在不断的抖动身体,发出「嗡嗡」的抖动声。
据说制作缅铃颇为费事,要在甲虫还是虫卵时,将虫卵通过空隙放入圆球,当虫卵发育成幼虫时,身体已经大到无法从空隙中爬出了。缅帮人通过圆球镂空的孔眼喂养甲虫,直到甲虫成虫时,体型会占满整个球体。成虫后,甲虫不再进食,只偶尔喝水维持生命,它会不停抖动身体发出「嗡嗡」声来吸引异性交配,继而让整个缅铃不停颤抖发出金属撞击声。
这种性具从养虫卵到成虫,要将近一年的时间,而成虫的生命却只不过七日,所以极其珍贵。缅帮进贡给皇帝哥哥十只即将成年的缅铃,范炎霸自然少不得抢来用在自己的妖精身上!
可怜柳沐雨根本不知道体内被塞了什么东西,只是一直震得自己发麻发痒,穴内已经骚得淫水乱冒,只求能有个东西捅进去止止痒,可那无赖竟然用热蜡封住了自己的阴户,让自己在床上扭转哀叫了将近一个时辰,喷到射尿才回来!
颤动不已的缅铃被拉至穴口,带着柳沐雨的穴眼儿甚至水穴的内部肌肉都跟着一起抖动,范炎霸痴迷地看着眼前红肿充血的饱满穴眼,可怜地含着圆球痉挛颤抖,心里充满了兴奋的快感!
「这铃儿里的虫子,最喜欢湿热的地方……小柳儿的穴眼儿看来很是对它的脾胃,抖得真是痛快!」范炎霸让缅铃卡住穴口,欣赏着水嫩的穴眼含着缅铃抖动的淫靡样子,小腹已经紧绷成板,金枪更是硬得直抖,真是兴奋又痛苦!
「爷……爷!救救我……求求你……」柳沐雨已经许久没有被范炎霸欺负得涕泪横流了,虽说身体兴奋得发疼,但从这羞耻的疼痛中蔓延出一种卑贱的渴求,渴求被范炎霸更暴虐,更淫乱的凌辱!
「柳儿……爷的小妖精,你想让爷怎救你?」几下脱光自己的衣裤,范炎霸将健硕的身躯覆盖在柳沐雨身上,腰贴腰,乳头对乳头的厮磨着,身下的肉棒更是暧昧地蹭着柳沐雨腿间的湿泞之地,来来回回沾染得湿滑水亮。
火烫的肉棍就在身下,柳沐雨渴求地扭腰摆胯,张大腿将自己的阴户往范炎霸的肉棒上磨蹭,男性的春芽已经疼得发酸,再没什么可喷射的,只是一滴一滴地挤出晶莹的黏液,可是身体内部的淫痒却仍然得不到释放。
见柳沐雨已经焦躁得无法忍耐,范炎霸扶住又硬又烫的鸡巴,将粗圆的冠头顶着穴口的缅铃,缓缓地沉腰挺进,将缅铃又捅回柳沐雨湿热的肉筒深处。
柳沐雨紧小的穴道虽没有完全开身,却胜在水滑汁多,没怎么费劲就把范炎霸的整根金枪吞进了肉鞘里。
缅铃一路震动到柳沐雨的子宫口,刺激得柳沐雨发疯地抬起身子迎合范炎霸的进占,可是范炎霸还是不疾不徐地抱着柳沐雨的屁股,一下一下缓缓的挺进,慢慢的抽出,仔细地刷过腔道内的敏感地带,而后将缅铃往更深处推进。
「操我!爷!狠狠操母狗!相公……主人!好哥哥……母狗要疯了!」柳沐雨哭着狠命摇头,被捆的双手勾在范炎霸的脖子上,却没办法抓住什么,腰胯无论怎么激烈的迎合,都能让范炎霸轻松的躲过去,缓慢的抽插比之前空虚的震动更让柳沐雨无法支撑,整个化身为淫兽,只求范炎霸赐予他最极致的快乐。
眼见柳沐雨已被淫魔夺了心智,范炎霸祭出隐藏于心的最后要求:「骚母狗,凝儿已经五岁了,你该再给爷生个娃了……只要你乖乖接了爷的种儿,爷就把你操个爽利如何?」
由于范消翳的身体和柳沐雨的情况一样,他家的小柳儿一直害怕又生个畸形的男娃,好在凝儿是正常的女孩子,可柳沐雨的心疾难解,再也不肯受孕怀胎。
堂堂潘阳郡王膝下只有一儿一女,怎能把持住如此大的家业祖产?为此范老夫人没少着急规劝,可是柳沐雨握着皇帝钦赐的龙凤玉佩,就是死活不肯退让,范老夫人也无奈,只能鼓动儿子劝诱「儿媳」。
范老夫人知道范炎霸最怕的是什么,所谓蛇打七寸,自然要找他最担心的地方劝说:「这自古以来,哪有妻子拒绝给丈夫生孩子的道理?难道是沐雨仍存着远离之心?炎儿还是要尽快在沐雨肚子里留种,以防万一。」
范炎霸最最听不得柳沐雨可能「离开」二字,当然立时点头,让母亲放心,绝对让她能再抱金孙!为此范炎霸千里迢迢讨来缅铃助阵,现在果然把柳沐雨逼到的绝处,自然少不了提出让柳沐雨再生一个的要求。
此时的柳沐雨早已没了清明,只求范炎霸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胡乱地点头应承,嘴里哼哼着没了完整句子:「爷……相公!母狗……给你生孩子……相公,操操我……呜……嗯……」
已经憋得蛋疼的范炎霸,终于领得特许,嗷叫一声抽出肉刃,手指抠出柳沐雨体内的缅铃扔到一旁,随着柳沐雨一声尖叫,金枪重新冲杀回营。
力道再也不做收敛,一次次将柳沐雨撞向极乐的巅峰,极度的兴奋让柳沐雨紧涩的身体柔软而有弹性,范炎霸没撞几下,粗圆的龟头就撞开紧闭的子宫口,插入幼嫩的胎房里去!
「相公!主人!你把母狗插得好爽!……要死了……要爽死了!」柳沐雨被操得眼泪口水横流,兴奋得全身哆嗦。
「贱货!被操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多汁水!看爷今天不把你的水儿操干!」紧窒水道的包裹再加上宫口的紧缩套弄,范炎霸兴奋得头上青筋直爆。大手粗暴地拍打揉捏着柳沐雨白嫩肥圆的屁股,「劈啪」皮肉拍击的声响,挑唆着两人的快感,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人就像饥渴的两条肉虫缠扭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都吞入腹中,此时两人的世界里再没了其他,只存在于最原始的快感渴望。
主屋外,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紧贴在门缝上,使劲探听里面的动静。
「乖孙啊……你说,明天我给你娘炖安胎药是不是有点早?」
「嗯……好像是早了点,奶奶,听这动静,估计爹和娘亲要后天才能出屋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