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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东西?”祀纣大喊著,他面前的这匹狼决不是普通的狼,那尖利的牙齿闪著金光,祀纣知道,一但被这样的牙齿咬到,就算是自己,可能也得疗养好几百年才能恢复吧。
连天曳斜眼看了眼与狼缠斗的祀纣,也不过去帮忙,因为知道以祀纣的能力,只会被狼缠一会儿,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
连天曳又将目光转移到老叟身上,也不愿多说,直接拿出一张符,放在面前,念了个咒语,就从符中拿出了剑,那是专门对付鬼魅的剑,对人可能会造成伤害,但绝对不致命。
正因为这样,连天曳才能够放心地攻击,只是他拿著剑刚靠近,老叟就拿起金钵对著他,从金钵里冒出金光,笼罩在连天曳身上。
“老夫的金钵,不管是人是鬼,全都能收。”
连天曳还来不及弄懂他的意思,身子就已经被吸进金钵里。
☆、第五章(三)
“你在干什麽?臭老头。小美人还在里面,你把连天曳收进去,难不保他会做什麽事!”祀纣一直注意著祀纣,看到他被吸进去了,但因为被狼缠著,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但老叟却是一副闲然自得,用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这就不劳你担心了。”
只淡淡看了祀纣一眼,任由他继续和狼争斗著,自己则拿著钵,携著小尤离开了。
他自是十分了解,单凭那匹狼绝赢不了祀纣,或者说,即使是他亲自动手,恐怕也很难居於上风。
况且,他还有要事在身,怎麽能在此地与祀纣缠斗?若是争个两败俱伤,恐怕会让人乘虚而入。
也只能由这狼先拖著祀纣,反正这狼也不过是符咒,即使真被祀纣制服,倒也算不上杀生。而他们则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离得远远的,让祀纣再也找不到他们。
毕竟,如果没有连天曳相助,祀纣是找不到他们的,这也是老叟为什麽要把连天曳一同收入钵中的原因。
而且这钵中任何术都会被化解,即使连天曳想救那小鬼,恐怕也做不到。在一片黑暗之中,倒也不是好过的,也好磨磨连天曳的性子。看他还敢不敢忘身为斩妖人的职责。
只是,他们才一离去,便有人赶到。
祀纣跟狼缠斗在一起,根本分不出心思来对付出现的人。
缪碧倒是悠然自得,半浮在空中,还不忘说风凉话,“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祀纣大人,真是三生有幸。”
“少说废话。”祀纣往後一跃,右手又升起一团紫芒朝那狼攻去,只是又被抵消,心里不由烦躁起来,这畜生真是太缠人,“还不快来帮忙,我还急著去追小美人。”
“既然是祀纣大人的命令,小人怎敢不从?”
缪碧说著,身子已飘到祀纣身後,双手一挥,两边的丝带便由两边往里攻去,只是攻击的对象却不是狼,反倒是祀纣。
祀纣并没料到她会如此,身体遭受她用尽全力的一击,虽不至於丧命,却也免不了重伤。
怒气涌起,祀纣怒吼一声,想要回击,却因一时的疏忽,狼尖利的牙齿就已刺进了他的胸膛,而缪碧却早已躲得远远的。
身体的力量大量流失,被这麽暗算过,祀纣的速度和力道都弱了许多,好不容易从狼的尖牙下逃脱,却由於闪躲不及,狼的爪子就又刺入了他身体,猛地一挥,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祀纣用一只手撑著身子,剧烈地咳了几声,力量差不多都已流失,连身子也变得透明起来,要再这样下去,非灰飞烟灭不可。
虽然心里极不甘心,但看著扑来的狼,祀纣也不能在这时找缪碧算帐,只能用最後一丝力气制造迷雾,用以迷惑狼,好逃离此处。
但还没能离开,缪碧就已挡在祀纣面前,祀纣用手捂住胸口,也知道这回是逃不掉了,只是心里十分不甘,“我跟你无怨无仇,你这麽做究竟是为了什麽?”
缪碧邪邪地笑著,从手中迅速飞出一团蓝光,打向祀纣,“抱歉了,祀纣大人,虽然你跟我无怨无仇,但为了我的计划,你今日还是死在这里好了。”
祀纣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蓝光打到,那只狼却突然怒吼一声,产生的气浪冲散了包围在它身旁的迷雾,也将缪碧的攻击抵消。
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那只狼却迅速冲了过来,张大了嘴,一口将祀纣吞了下去,紧接著,金光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缪碧对此刻的状况也是始料不及的,不过虽然祀纣不是为她所杀,但被狼吞进肚中,又岂有活命的道理?
只要目的达成,管他是用什麽方法?
且说君齐在钵中呆著,心中早已烦躁万分,却突得钵中闪过一道金光,然後又是一阵重物落地的声响,之後又再次无声无光,似乎之前那瞬间的光,只是他的错觉。
但君齐却知道,这绝不是错觉,虽不知道进来的是人还是鬼,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东西进来了。
“是什麽人?”君齐尝试著开口,但这密封的空间寂静无声,他虽说得不响,却也在里面产生了回音,只是却无人回应。
此时眼前一片漆黑,来人又一声不响,就让君齐不由揪起心来,防备地朝著刚才落地声响起的地方走。
在这途中,对方却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一点动作都没有,就在君齐走到声音附近,正想俯下身摸索一番,腰却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身子就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体温,是人。君齐在落入他怀抱之时立刻就明白这一点,只是人又怎麽会进入这金钵之中?
君齐也来不及细想,用力挣扎著,想从他怀中出来,但谁料来人力气更大,君齐不断挣不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就在君齐无计可施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低沈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怎麽才一见面,就想躲我?”
君齐一愣,停止了挣扎,心里却是疑惑万分,“怎麽是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你被师父收了进来,我心里焦急,就跟师父斗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师父竟然也会将我一同收进来。”连天曳见君齐不再挣扎,心里就喜滋滋的,虽然没有什麽办法离开这里,但能和君齐单独呆在一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连天曳这时心里,竟然有些感谢师父了。
“那你知道怎麽出去吗?”君齐忙问,声音里带著几分期待。
他那兴奋的声音却让连天曳不爽,难道他就这麽急著想离开这里,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心里这麽想著,也就忍不住泼他冷水,“要是我知道怎麽出去的话,师父怎麽可能还会收我进来?”
“说得也是。”君齐低下头,不由有些沮丧。
听到君齐话中的沮丧,连天曳心中倒也沈重了起来,他实在不希望君齐不高兴。如果能博他一笑,就算真的放他出钵也无所谓,只可惜,他是真的无计可施。
君齐似乎这才意识到他还被连天曳紧紧搂著,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里也开始不安,虽然连天曳也进来了,他也有个伴,不至於一个人处於黑暗中,什麽也听不见,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感受不到。
但是怎麽进来的偏偏是连天曳,他还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连天曳,跟连天曳两人单独相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两人都不说一句话,气氛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第五章(四)
而缪碧解决了祀纣之後,就将思凡引了出来,而让炎豫去了早已没有了庇护的颜宅。
思凡虽也曾见过缪碧一两次,但两人毕竟也不熟,也不知缪碧为何要约他出来,就索性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
两人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头上是一轮明月,却无人欣赏。
沈默了许久,缪碧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引路人,这次我约你出来,不为其他,正是为了祀纣大人。”
听到祀纣的名字,思凡心中微微一颤,连原本冷漠的脸也有些动容。祀纣明明是和连天曳一起去救君齐了,怎麽又跟这女鬼扯上了什麽关系?
缪碧则在心里暗暗想,这思凡果然对祀纣用情很深,只是说了他的名字,就破了他处世不惊的表情。
既是如此,那计划也就更为容易了,缪碧心中暗暗一笑,便说:“我方才经过此地时,就看到祀纣大人同一个老叟在斗法,我力量微小,自然是不敢出去插手,就在一旁看著。一直在旁看著,就看见祀纣大人被那老叟打伤,收走了。”
思凡心脏猛地一跳,有一瞬间的慌张,但细细想来,又觉得并不可信,“胡说八道,那老叟道行虽高,却也绝不可能打伤祀纣。”
缪碧当然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却也是早已想好了对策,“引路人你不信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就算换做是我,也绝不信堂堂的祀纣大人竟然会被一个老叟打伤。但事实就是如此,原本以老叟之力的确是伤不了祀纣大人,但老叟的徒弟也在一旁帮忙,祀纣大人刮不敌众,就被打伤了。”
“这绝不可能,就算有那小童相助,也绝赢不了祀纣。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思凡说著便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我可不是胡说。”缪碧也站了起来,“不过帮老叟的徒弟并不是那个小童,而是一个年轻人。”
思凡停止了脚步,年轻人?那就是连天曳了?
“不可能,连天曳是同祀纣一同去救人的,怎麽会帮著那老叟对付祀纣?”
“我倒是不知道那斩妖人跟祀纣大人有什麽渊源,但似乎他这麽做就是为了他想救的人。”缪碧走到思凡身旁,看他的脸色,早已惨白一片,原来他也不过只是在死撑。於是,心里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此话何解?”
“那老叟以君齐的性命相逼,斩妖人不得已,只能出手与祀纣大人打斗。”
”不可能!”思凡又再次否定了缪碧的话,只是里面的坚定却已少了大半,“连天曳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声音不自觉微微轻颤著,而他说的这些话,倒像是在自我安慰。
“引路人你跟他认识多久?难道很了解他?况且,即使他不是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条件下也不得不如此,倘若今日被囚的是你心爱的人,你为了救他,是否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思凡无言以对,他不知道答案,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他会选择舍弃自己所爱之人,还是出卖朋友?真的不知道。
可是,说实话,他并不很清楚连天曳的人品,更不能否认他为了心爱的人转而攻击祀纣。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因为自己的固执,而让祀纣独自受苦的话,那自己事後一定会很後悔。
一想到这里,便拔腿就走。
缪碧忙拦住他,“你干什麽去?”
“我要去救他。”
看到他信了,缪碧在心里冷笑,你现在过去,也救不了你心爱之人,他早已被狼吞入肚中了。心里是这麽想,嘴上却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你现在去也不过是送死,如果连祀纣大人都被捕的话,以你的能力又怎麽能伤得了那老叟,救出祀纣大人?”
“那我要怎麽办?”思凡猛地转过身来,两眼血红,“难道我就任由他一个人在那受苦吗?”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缪碧嘴角勾起一抹笑,凑到思凡耳旁轻声说了几句话。
说完後就径自离开了,只是在离去之时,又提醒了他一句,“不过这件事你得快点完成,不然我怕以祀纣大人的伤势,恐怕撑不了几天。”
另一方面,因为在君齐他们跟老叟争斗时,夏莲他们就被老叟的符弄晕了,也就不知道君齐已经被老叟收了。
只是一醒过来,就没有看到君齐和连天曳,心里不免著急。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可就在夏莲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有一人拜访了。
本著待客之道,夏莲便请那人进了屋,甚至还替那人备好茶。
在夏莲询问他的来意时,那人却说:“我本就是这颜府的主人,回来也是很正常的吧。”
夏莲不由心生疑惑,半晌之後才说:“可能是奴婢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