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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那点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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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儿是在为我担忧么?”男人自顾自斟了一杯酒,朝着赵钰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牙齿。
  他叫他‘钰儿’,这称谓无疑是无礼至极,却赵钰并无不悦之色,只是将目光移向他左胸下的一滩血迹,若有所思道:“是他伤的你?”
  男人瞧见他眼神闪烁,仿佛知晓他在想什么,揶揄道:“事情已替你办妥,放心罢。”语毕,竟是丝毫不在意伤势,举筷吃喝起来。
  赵钰将染了血腥的秋露浓仰首饮尽,起身查看男人的伤势。他一手按着对方肩膀,一手解去他的外衫,美目之中眼波横溢,柔声道:“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
  男人咽了一口酒,一把将人按到腿上,张口咬上他白生生的颈子。
  “嗯……”赵钰压着嗓子呻吟了一声,这一声犹如最直接的邀请,男人低声笑了一道,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戏弄道:“我离开这么久,钰儿怕是寂寞难耐了。”
  不知是酒气熏人,还是男人的话语露骨,赵钰凝白的双颊渐渐染上绯红。
  烛光摇曳,帷帐翻滚,床上两具交叠的身影彼此纠缠,互相需索,直到天色露出鱼肚白,喘息声才渐渐弱下来。
  赵钰看着还在他身上征伐的男人,眼底露出一丝迷茫,却是一闪即逝。
  男人的声音由于情欲带了一丝黯哑。“钰儿这般年纪,身体还是这般销魂,当真不可思议……”
  赵钰察觉男人粗糙的指腹还在他身后流连,呼吸微促,嗔道:“你自可以去找生嫩少年,何必在此与我厮磨时间。”推开男人便就要起身。
  男人知他只是佯怒,痞笑了一声,将人捞回怀里,又是一阵缠绵。
  直到日上三竿,云雨方歇。
  男人餍足的靠在床头,他左胸上的伤口已敷了药,用葛布缠紧了。他将目光移向一旁,开口道:“我替你杀了几派掌门,将怀疑嫁祸在岚山阁头上。”他起身,走到案前给自己斟了杯酒,翘着腿,唇边是一丝不羁的笑。“那接下来,钰儿打算叫我去做甚么?”
  赵钰放下书卷,眼帘低垂,阳光落在他身上,更显得出尘的清逸。
  “我要全江湖上的人知道,‘长生诀’在万剑山庄小少爷的身上!”
  ******************************
  信阳藏风山庄
  杜迎风一睁眼,便瞧见一张睡颜近在咫尺。
  狭目微微眯起,他放肆而大胆的打量起这一张思念多日的俊颜,黑发如墨,眉飞入鬓,五官似鬼斧凿刻,每一刀都落得恰到好处,特别那两瓣薄厚适中,温温润润的唇,令人浮想联翩。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痞笑着贴了上去。
  触及那片温软,他先是在心底赞叹一声,继而探出舌尖,近乎虔诚的舔舐着,仿佛要将这两片完美的形状牢牢刻入心底,又似乎只是贪婪的汲取那一份润滑水泽,以填补连日滴水未进的干渴。
  于唇际流连半晌,他再不满足叩门而不入,灵巧的舌尖顶开对方皓齿,先如登堂入室的雅贼,一路寻寻觅觅,且行且驻,巡视三圈,初尝美味之后,便如大军压境,寸寸攻城略地。
  正在享用盛宴,哪知腰上一紧,蓦地睁眼,就见一双谧黑的眸,盛着促狭盯着自己。
  杜迎风转了转眼珠子,学着当日男人的口吻,一字一顿道:“杜迎风为颜某的爱侣,何时成了你的发妻?”
  颜少青眸色骤深,便见他嘴角一扬,笑道:“你不怕与我这妖孽同流合污?”
  杜迎风伸手一抬他的下巴,露出一副淫靡之色,嘿嘿笑道:“是不是妖孽,也要等小爷尝过一遍才能知道。”
  颜少青脸色一僵,遂即,他伏在床边,爆发出一阵大笑。
  杜迎风懒洋洋倚在床头,撇了撇嘴。“颜兄,你再只顾着笑,我便要渴死了。”
  颜少青渐渐止住了笑,摇头轻叹。
  这少年,总能三言两语之间,就叫自己开怀畅意。
  穆冯春撤去少年臂上的金针,转身朝主子禀告道:“阁主,杜公子身体强健,内伤已无大碍,可以下地了。”
  杜迎风瞧着拆下的葛纱,眼里闪过思量。小时候一道皮肉伤,常常折腾他十天半个月,这切肤断骨之痛,却十日之内便几近痊愈,他何时有了这等强健的体质?
  颜少青似乎并未感到惊讶,稍稍颔首,便着人传了早膳。
  杜迎风右手重伤,行动不便,是以颜少青唤了一名丫鬟在旁伺候。
  小丫鬟名唤秋池,二八年华,娇俏可人,只是有些迷糊,常会错人意。
  便如此时,杜迎风指着鱼肉,这丫头筷子一伸,夹了一箸香椿到他碗里。
  杜迎风眉间轻拢,目露不悦。“你故意与小爷作对。”
  秋池垂着头,声音细如蚊呐。“阁主吩咐,公子伤病期间不得沾染荤腥。”
  杜迎风将目光落到颜少青身上,刚欲开口,就被一阵叩门声打断。
  “进来。”
  望玉溪推门而入。
  颜少青放下箸筷,问道:“准备好了?”
  望玉溪拱手道:“车马已在门外等候,阁主准备何时启程?”
  “巳时出发,你与八当家同行,秋池随侍。”
  “是。”
  考虑到杜迎风的伤势,望玉溪特别备了一辆四马驾辕的宽适厢车,不说卷帘宝顶,朱门华盖,那也是雕纹饰,镂花样,说不尽的典雅精致。
  众人一出门,便见四匹油光水滑的枣骝马撅着蹄子,鼻中打着响啼,稳稳当当立在车前。
  杜迎风望着这架华丽马车,凤目一扬,朝颜少青道:“颜兄,我等男儿,当一骑驰骋天下,怎能安适于暖车华撵之中,之前那匹黄骝马不错,你我不妨共骑,也可一览雪景。”
  颜少青淡淡扫了他一眼,于望玉溪吩咐道:“不必扫了杜公子雅兴,他就与你们一道骑马,我与秋池坐车。”
  杜迎风讪讪闭了嘴。
  望玉溪嘴角一抽,却没敢牵马给他,只是赶紧把这小祖宗扶上了车。
  车夫跨上车辕,长鞭一甩,积雪在车轮下发出吱呀一声,开启了众人的旅程。
  时值隆冬,气候恶劣,方才还是朝阳投抱,过了午时,又絮絮扬扬飘起雪来。
  车厢内铺了厚厚一层软毡,设了暖手暖脚的炉子,正中央的小几上,摆了一只黑瓷茶灶,秋池双膝跪地,正用滚水烫着两只青瓷小碗,后冲了些适温的水到碗里,又从暗柜里取出茶盅,挑了上好的齐云瓜片进去。
  杜迎风看着茶汤里碧叶伸展,水汽袅袅,嘟囔道:“茶虽好,却不及美酒暖胃,这大冬天的,来上一坛子屠苏酒,那才是爽利。”
  秋池听他扯谈,忍着笑意,将茶碗递给他。“公子,冬日出行,喝这齐云山的瓜片是最好的,有润喉解乏,舒神明目之效。”
  杜迎风接过茶碗,咕嘟一声饮尽,舔了舔嘴唇,道:“果然滋味醇甜,再来一碗。”小丫头掩着笑意为他冲茶去了,颜少青瞧见他如此牛饮,糟蹋好茶,只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窗外。
  官道虽是宽荡,却因路面上积雪难消,崎岖不平。
  马车一行一晃,杜迎风因顾忌伤臂而不敢乱动,久坐之下,四肢酸麻,甚是辛苦。颜少青饮完了茶,叫小丫头撤走了茶灶茶具,朝着他道:“过来。”
  杜迎风甫一听这话,呆了一呆,待回过神,那双黑瞳已注视他良久。唇角抑制不住轻轻扬起,他扶着小几,慢悠悠转了个身,坐了过去。
  胸背相贴,呼吸交缠,不知谁的心跳先乱了节奏。
  杜迎风懒洋洋依在男人怀中,拿眼睛余光一扫,瞥见秋池正眼观鼻,鼻观心的摆弄茶具,暗暗笑了一声。
  这丫鬟,到底是太糊涂,还是太聪明了呢。
  车厢外,望玉溪与李思函并驾齐驱,一人扬着鞭子悠哉惬意,一人盯着前路面布愁云。
  望玉溪见旁边这人一副正儿八经,慷慨就义的模样,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奚落道:“秀才,我们这是去停鹤山庄给杜公子疗伤,又不是去赴战场,你做什么这幅样子。”
  李思函正是满腔激愤无处发泄,逮着这机会,索性竹篓倒豆子,一吐为快。“小生就是看不惯这等乱伦之事,你说阁主怎就被个男人迷了心窍呢?”
  望玉溪暗骂这秀才冬烘头脑,人家喜欢凑一块碍着你什么事了。他劝诫道:“阁主与杜公子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家瞧来赏心悦目,有何不妥?”
  李思函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同时口中辩道:“男子与男子,有背阴阳,违逆伦常,本来就不为世间接受。阁主这样做,只会遭来江湖中人的耻笑。”
  望玉溪抽鞭跟上,听他此话脸色不由一沉,愠怒道:“秀才,就事论事,不要在背后编排阁主,当日谁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你这么快便抛诸脑后了!”
  李思函心中一禀,咬牙道:“小生失言,如果阁主受他人唾骂,小生自会为他挡去流言蜚语,可那杜公子……小生绝不承认!”言毕,他狠抽一鞭,扬长而去。
  望玉溪抬目望去,见他的身影在风雪之中渐行渐远,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调转方向,驾着马儿回到车旁。“阁主,秀才先行一步,去前路安排今晚投宿之处。”
  车厢内,颜少青淡淡的应了一声,搂着怀中少年继续闭目休憩着。
  酉时,马车停在枫临客栈门前。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修订):夜宿枫临闻说书,一计阴谋悄然现

  第三十四章(修订):夜宿枫临闻说书,一计阴谋悄然现
  程安镇虽地属偏远之处,却是个热闹地方,以美酒闻名于世,一条宽阔的河道穿镇而过,河水清冽甘爽,为酿酒的极佳之选。傍河而筑的居民多以酿酒贩酒为生,临街的酒铺子连缀绵延,一帆帆酒旗迎风招展。慕名而来的商贩游者与江湖浪客,络绎不绝。
  枫临客栈为程安镇最大的一间客栈,其中客商云集,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人都有。
  杜迎风被颜少青抱着走进来。
  两人甫一踏进,周围便投来或暧昧,或厌恶的眼神。
  李思函见众人到了,掩去面上的一丝不自然,从桌前站起,将众人迎了过去。
  店小二笑脸迎了上来,询问道:“几位爷要点些甚么菜?小店招牌的蜜汁酥蟹,五酿熏鸡,生烤狍肉,香腌春鱼,佛手金卷,皆令人赞不绝口,还有绿萝酒,红梨春,都是我们当地一绝。”
  “都来一份”。
  “上几样素食。”
  杜迎风悻悻然看了对方一眼,颜少青面色不改,继续朝店小二道:“几样素菜,一壶茶。”
  店小二耷拉着脸走开了。
  杜迎风落落寡欢的拨弄着杯箸,继续与颜少青较劲。“颜兄,有道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们既已走进了酒乡程安,自然要饮上一杯红梨春。”
  颜少青淡然道:“你伤病未愈之前,荤腥酒肉皆沾不得。”见少年一双眼盛满怨念,他举箸夹了菜到他碗里。“不过你吃甚么,大家都跟着吃甚么。”
  望玉溪盯着满桌素食,露出一抹苦笑。
  客栈之中,人声嘈杂。
  正中那张桌子,坐着个说书先生,他一面摇着扇子,一面举着酒杯,赞道:“这红梨春就是妙,一日不喝,便叫人魂不守舍,哈哈!”
  众人朝他叫唤道:“说书的,继续啊,刚才那段子还没完啊!”
  说书先生是个年逾四十的中年人,他放下酒杯,朝众人摆了摆手道:“方才那段子虽然精彩,却已经说了许多道,不算新鲜了,接下来给大伙来个新鲜的。”
  见众人附和,他唰一声抖开手里的扇子,摇了一摇,才开腔道:“大伙说说,最近江湖上闹得最厉害的,是哪一桩事情。”
  众人听他一来就卖关子,顿时嘘声一片。
  “这江湖上每天那么多事,谁晓得是哪一桩?”
  “是啊,别卖关子了赶紧讲罢!”
  听客里头也不乏一些江湖人士,此时也大声议论着。
  “不会是说万剑山庄灭门一事罢?”
  “那件事都过去个把月了。”
  “自然是各大门派弟子失踪一事,为这事,武林大会都给延期了。”
  “你那消息也落伍了,那些人早就找着啦。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是琼海派掌门被岚山阁的人杀害一事!”
  “莫不是关于长生诀之事?”
  “你们都讲得不对,现在最新鲜的事儿,是武当弟子夜入峨眉,偷了人女弟子的身子!”
  “你那叫什么破事儿啊,也拿来讲!”
  “哈哈哈,王兄就好这一口,他的消息没一件是正经事儿。”
  众人哄笑起来。
  说书先生灌了口酒,眯了眯小眼,道:“除了武当弟子偷人那一段……其余的,大伙儿说得都没错,可是你们却不知,这些事都是同一个人做得。”他顿了一顿,这回倒没有卖关子,继续道:“那个人大家定有耳闻,那便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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