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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打扮的男子。坐着的女人,便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赵静。
赵静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确实是两年前出现在她婚宴上的女人,只是没了当年的浓妆艳抹,一身农妇打扮偏偏清丽得连女人都要对她动心了。
“你就是月娘?”赵静上下打量了离恨好久,方才开口。
“是,你是?你是殊郎的…”月娘竟也认出了赵静,毕竟当年那场婚宴,都算是记忆深刻吧。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三番两次的出现到底有什么企图?”
“夫人,求求你,让我见见殊郎吧!周儿真的快不行了,那好歹也是他的骨肉,他不能就这么丢下不管呐!月娘求求你了,夫人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周儿吧!”月娘哭着扯住了赵静的裙角,却见赵静眼神一凛,身后的侍女便一脚将月娘蹬开了。
“放肆!竟然敢对夫人动手动脚,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我…”月娘畏缩着看了赵静一眼,终是不敢再伸手过去,此刻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了,“夫人,求你救救我的周儿吧!”
赵静嫌恶的看了月娘一眼,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问道,“夫人,这女人现在怎么处置?”
“先关到柴房里去。”
“是。”
侍卫将无力反抗的月娘拉了出去,侍女开口问,“夫人,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哼!看她一副狐媚样子,肯定是到处去勾引男人,夫君肯定不会理睬这种女人的。别让夫君知晓,悄悄的把人处理了,还有那个孩子也一块处理了。至于她家里那两个老的,给点钱打发他们离开,若是不从,”赵静眯了眯眼,侍女会意,“夫人放心,一定处置得干净利落。”
… …
此时修煌并不知道赵静已经动手了,因为他没料到赵静会这么快动手,也因为他此时的心神全被眼前这个男子吸引住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来齐国了?”修煌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好像眼前 这个男子的出现已经影响不了他的情绪了,只是衣袖遮掩下紧紧握着的拳头还是泄露出了他此时的情绪。
“两年没见了,过得可好?”田殊忆并没有回答修煌的问题,只是像老朋友般笑着问候。
“呵呵!过得可好?田殊忆,这话你觉得你有资格问么?”修煌冷笑着。
“是啊,在我背弃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没这个资格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两年多了,你竟然还没原谅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还是放不下我呢?”
☆、第三十章 鹿死谁手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还是放不下我呢?”田殊忆笑着,却不是那种得意的笑,笑容中反而透出一丝丝苦涩。
“哼!放不下?是啊,我就是放不下你,因为你害我不仅背弃了北堂家甚至差点背弃嬴政。呵呵,我当时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幻想着帮你灭掉安国之后你真的能放下一切跟我走。哈哈哈哈,也是我活该被骗,如你这般的身份地位,又岂会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一切!我是放不下你啊,因为恨太深了,因为你,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了。田殊忆,你说我该不该原谅你呢?”修煌一个纵身闪至田殊忆身前,伸手掐住了田殊忆的脖子,眼中的冰冷却掩盖不了眼底的痛苦。
田殊忆苦笑一声,“修煌,现在我还不能死,你怎么连问都不问一下呢,我找你做什么?”
“好啊,我问,你找我,做什么?”修煌没有松手,掐着田殊忆脖子的手反而更紧了紧,却在看到田殊忆因痛苦皱起的眉头时,还是不自觉的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修煌,我只是要阻止你。”
“阻止?阻止什么?”
“此时你出现在齐国我还猜不透你的意图,不过我想必定是嬴政要你来做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必定会对齐国不利,所以我必须阻止你。”
“哈哈,田殊忆,你还真是会未雨绸缪呢,连我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来阻止我。”修煌凑到田殊忆耳边,“你阻止不了我的,更阻止不了嬴政。与其做这些无用功,还不如好好陪着你那齐王哥哥把齐国治理好些,这样至少可以晚几年王国,不是吗?”修煌松开手一把将田殊忆推开,转身便离开。
田殊忆追着靠近,伸手拉住了修煌的右手,“修煌,不准走!”
修煌头也没回,“怎么,就凭你也想留住我?”,田殊忆的武功怎样修煌清楚,而周围也没有扑捉到其他人的气息,所以修煌自然不怕田殊忆能怎么样。
田殊忆没有理会修煌讽刺的话语,从身后抱住了修煌,“今晚,至少今晚,别走。”
修煌转身捏住田殊忆的下巴,“怎么?你这位齐国第一谋士,不会是想用自己的身子把我留下吧?”
田殊忆直直看向修煌的眼睛,“是,我就是要这样留下你!”
修煌愣了一愣,也盯着田殊忆的眼睛,良久,久到田殊忆恍惚以为修煌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久到以为自己等不到他的回答。
“田殊忆,你的身子,我不稀罕。”再次推开田殊忆,这次修煌没有再给他机会,施展轻功离开,空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田殊忆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掌中却只有一片虚无,惨然一笑,“北堂修煌,我不信你真的能做到如此绝情。”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已经没了刚才的痛苦,却有算计的光芒在浮动,“鹿死谁手,不要太早下定论才好。”
… …
侍卫将月娘拉进柴房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淫笑着将柴房的门关上了。果然,没有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尤物会不动心的。侍卫看到月娘惊恐的表情笑得更加得意了,不顾月娘的反抗将她压倒在了地上,“哼,这样一个美人就这么死了也真是可惜,不过没办法,谁让你活得不耐烦来纠缠我家主人,放心,在你死之前本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侍卫急色的扯开月娘的衣襟,却突然愣住了,“男,你是男的!”
却见刚才还惊恐万分的月娘眼神一凛,“色字头上一把刀,既然这秘密已经被你知道了,你的命可就留不得了。”侍卫突然觉得身上一麻,突然间便动弹不得了,月娘拿起被侍卫扔在一旁的佩刀,抽出来举到眼前看了看,“刀保养得不错,一道下去很快的,不会太痛。”挥刀向侍卫脖子砍去,却在中途“叮”的一声刀被人用暗器打落。
柴房的门被踢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赵静和她的侍女。赵静笑得一脸得意,“秦国第一谋士离恨,两年前突然失踪,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若不是我的侍女曾经见过你,而你的样貌又实在是让人难以忘记,这次怕真的要着了你的道了。只后悔两年前婚宴上没带着这个侍女,否则你早该被揭穿了。说,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有人劝我得小心防备你,我当时只说赵静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能有多大能耐,看来还是我轻敌了。只是,等你抓住我再来问我要干什么也不迟!”离恨突然一抬手向三人撒了一把白色粉末。这是一种非常烈性的**,沾之即倒。
只是,那个距离离恨最近的男子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不仅如此,男子掌风一翻便阻止了**向赵静那边侵袭。
“怎么会?”
“哼!离恨,你嘴里说低估我了,心里却并没有真的接受教训,我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自然知道你擅长什么,当然就知道该怎么对付你了。这个人,他是药人。殇,抓住他。”赵静吩咐道。
离恨的武功在殇面前基本等同于零,没花太多力气便被拿住。“离恨,你是想现在就说呢,还是到我田府的刑房去说?”
“赵静,你真当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独自到你这田府来么?”即使被殇扣在手下,离恨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混乱。离恨的样子让赵静不由警觉的后退了两步,“殇,将他带到刑房去!”
“是。”
… …
赵静并没有急着审问,而是泄愤般让人先打了离恨五十棍子,之后才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离恨跟前,“现在,想说了么?”
“哼!赵静,你以前真该去韩国看看韩安的刑房,比起他的那个来,你的这些东西真是连看都不够看。”明明气息渐弱,胸腹之中火辣辣的疼,离恨却还咬着牙讽刺道。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殇,给他换一样试试。”
“夫人,”一旁的侍女开口,得到赵静允许后凑到赵静耳边耳语了几句,却见赵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摇着头抿唇笑道,“坏丫头,这种招对别人或许有用,可对他却真真没什么效果。你是不知道,这位离恨大人可是为达目的从来都不折手段的,他那个身子不晓得有多少男人染指过的。今天先到这吧,我也累了,回去好好想想要怎么撬开他的嘴。”赵静起身,“殇,看好他,要是被他逃了我可唯你是问。”
“是。”
☆、第三十一章 风水轮转
离恨逃出来了,只因为他们在搜掉离恨身上的各种毒药**时忘了注意他的指甲,也因此离恨钻了这个空子,先是诱惑守卫过来,然后用**迷倒守卫拿到钥匙逃了出来。只是总觉得出来得太容易了,也因此离恨怀疑这是不是又是赵静设的陷阱,就是为了追查出这次的目的。所以离恨逃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客栈去找修煌,本想另外找间客栈住下,可是现在一身破破烂烂的里衣,身无分文,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夜已经深了,路上只有一些人家屋檐下点着的灯,四处静悄悄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了一会,离恨虽然扑捉不到跟踪者的气息,但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身后一定有人在跟着。冷笑一声,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逃脱的。
… …
殇奉命跟着离恨,却见他只是似乎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就在殇以为今晚注定不会有什么收获的时候,却意外的扑捉到了杀气,而且是冲着离恨去的。没多久便见离恨被三个白衣男子围住了。
人家晚上若是干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必定是黑衣蒙面生怕被人看见,这三个男子倒好,各个一身飘逸的白衣,脸上连个遮掩都没有,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凶器。
殇只听到离恨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那三个男子却什么也没说,直接挥剑刺向离恨。离恨的武功很弱,殇已经知道了,所以在犹豫要不要出手去救他,却在犹豫的当口见离恨一个闪身勉强躲过了一剑,却已经无力躲闪了。没时间再犹豫,若是人就这么死了,自己也无法交代。殇出手了,三个白衣男子的武功不弱,一时竟将殇死死缠住。不过殇并不担心,因为即使以一对三自己也没处于劣势。
可是轻敌的教训离恨已经尝过了,这次该轮到殇来尝尝了。陡然生变,黑暗中一道白影闪过,又是一个白衣男子,朝着殇的后心一掌拍下。掌力很强,而且因为偷袭而正中背心,殇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失去抵抗很快便被其中的两个白衣男子死死扣住。殇抬头看向离恨,却见其他两个男子单膝向着离恨下跪,“主人,属下来迟,请主人降罪。”
“算了,先把这人带回去吧。”
“是。”
… …
离恨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而且有时候甚至是睚眦必报的,所以在抓住殇之后离恨先让人打了他五十棍子。
“本来是要加倍的,不过看在你已经受了重伤的份上,暂时先这样吧。”
当然,离恨并没有端着茶在一旁看着殇挨完了这五十棍,他自己也需要休息。手下请来大夫为他开了药方,丫鬟伺候着离恨洗了澡喝了药便睡下了。很累,很痛,也很失落,因为由始至终修煌都没有出现。
只是离恨不知道,修煌并不是故意不去管他,只是他现在也算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不可能,我一直防备着,你没有机会下毒的!”修煌诧异的看向田殊忆,不明白自己究竟何时着了他的道了。
“修煌,我知道你一直防着我,可惜你不该让我有机会碰到你的。我田殊忆投怀送抱却还拒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呢。不过你放心,我可不舍得给你下毒,不过是一点点软筋散罢了。”田殊忆俯身凑到倒在地上的修煌眼前笑着说道。
“你要怎样?”修煌别开脸不愿看他,语气越发的冰冷。
“我想怎样?这要我怎么回答呢。我也不知道我想怎样,至少在我知道你想怎样之前。修煌,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的。”
“哦?你也打算在我身上用刑么?不知道你的刑房比不比得上韩安的呢。”
“韩安?他对你!”
“怎么?啧啧,这可不是一个口口声声说要对我用刑的人该有的反应呢!”修煌一脸玩味的看着田殊忆,不可否认,刚才田殊忆的反应让修煌莫名的有些高兴,奇怪的感觉。
田殊忆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