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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的这位小公子看着面泛桃花是个轻浮的主儿,可这心眼儿里可是规矩着呢,当年陪着主子来过几次舞乐坊,每次都是喝过酒,哄着主子睡下就走了,从未在舞乐坊里留宿过,更别说是跟哪个姑娘相公共度良宵了。主子不来了,这小公子也就再没来过,今儿看见他柳姨就猜他是有事相求,可是这借人……他是要怎么用?
“这个……我也不清楚,就挑你们主子喜欢的吧。”穆千梵是想点人,但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或者哪个今儿清闲点,就麻烦跟我走一趟也好。”
“穆公子还是客气了。去把蝶舞和莺歌找来。”
“是。”把蝶舞和莺歌外借?这为公子到底是什么人?龟公带着满腹的疑惑跑开。柳姨吩咐的事儿,可得赶紧的。
“莺歌还在?”意外地听见熟悉的名字,穆千梵有些惊讶。在这样以色侍人的地方,莺歌的年龄似乎有些超过。
“冲着莺歌来的人多,就留下了。”柳姨的语气似乎是有些感慨,“莺歌怕是也走不了吧。”
穆千梵没有接话。没等多久,舞乐坊的花魁蝶舞和第一公子莺歌便到了。
“柳姨……穆公子?”看见穆千梵,莺歌显然也很惊讶。
“好久不见。”穆千梵笑着点点头,“有件事情要请两位帮忙。”
“什么事?”莺歌挑眉。
“你们路上说吧,趁着天色还早,从后门出去,不然等一下热闹了,就不好走了。”规矩就是规矩,那些特别待遇可都得偷着来。
“路上?”蝶舞有些迷茫地眨眨眼。舞乐坊的人不许跟客人外出,这是铁打的规矩,今天怎么……这位公子是谁?
“该你知道的你总会知道。”柳姨睨了蝶舞一眼,似乎话中有话,但那跟穆千梵没有关系。
“多谢柳姨,那我就先带着他们走了,今儿半夜或者明天早上给送回来,保准不少一根头发。”穆千梵最后冲柳姨拱拱手,然后拉起莺歌就往后门走。
“还不跟上!”柳姨瞪了蝶舞一样,蝶舞这才慌忙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么有榜……嘤嘤嘤……他们欺负银……嘤嘤嘤……隔日更……嘤嘤嘤……
第27章 将军开荤
因着怕给子桑舟的名声上抹了黑,所以穆千梵一手揽着蝶舞一手抱着莺歌,从将军府的后院翻墙而入。
“这里是……骠骑将军府?”皇帝新封了子桑家的少将军为骠骑将军,并赐了新府,这件事情在第二天早上就已经传遍了平阳城的大街小巷,更不用说舞乐坊本就是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朝廷命官一旦去了,三两杯酒下肚之后,不论多重要的事情都容易说溜了嘴。
“嗯。”穆千梵点点头,“少将军要开荤,又不好意思亲自去舞乐坊,我刚好跟将军有点交情,就厚颜跟柳姨借了两位,两位若是不愿,我现在就送你们回去。”穆千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莺歌往前边走,而蝶舞只能自动自觉地跟在后边。
“那位少将军要……开荤?”莺歌跟穆千梵更熟识点,话也比较容易搭上,“那少将军年少时就严以律已,不近女色,也从不出入青楼楚馆,怎么会……”
“年龄大了,该经历的总是要经历。”穆千梵转头,冲莺歌挤挤眼。
莺歌一愣。不会是这公子想要作弄人了吧?少将军那样的人,可不是他们有胆子去作弄的啊!
“去哪了?”还没走到前厅,就在半路上碰见了脸色漆黑的子桑舟,子桑舟的身后跟着楼弋珣和莫久君。
“子桑将军今儿不是要开荤吗?本公子亲自去给将军挑了人,将军先看看,这长相可还入眼?”在舞乐坊中思考了大半天,再面对子桑舟的时候,穆千梵的态度又回到了之前的游刃有余,半分拘谨和焦躁都没有。
“见过将军,见过楼公子。”没想真的会见到子桑舟,蝶舞和莺歌一愣,就赶忙施礼,只是太傅之子楼弋珣身后那位公子,两人却是都没认出来。
“舞乐坊的当家花魁和公子?”莫久君倒是一眼就看出了莺歌和蝶舞的身份,有些诧异。舞乐坊铁定的规矩在整个平阳城都是十分有名的,曾经有人使过强硬手段带人出坊,可第二天就有此人贪赃枉法的证据被递交到朝堂上,第一次,大家以为是巧合,可是接连几次之后,就再没人敢挑衅舞乐坊,而舞乐坊的人,更是从没人能带出来,今天穆千梵竟然一带就带出来俩,他是怎么做到的?或者说,他跟舞乐坊有什么交情?
“陛下倒是很熟悉啊。”穆千梵挑眉,一脸戏谑地看着莫久君。
“贱婢蝶舞/莺歌参见皇上。”一听“陛下”二字,莺歌和蝶舞腿一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慌忙行礼。只是给骠骑将军开个荤,怎么连皇上都亲自来了?
“起吧。”莫久君无所谓地抬抬手。
“别怕别怕,陛下慈悲心肠平易近人,不吃人的。”穆千梵嘿嘿一笑,伸手拉起了莺歌,至于蝶舞,还是要自力更生。没办法,对待不认识的人,穆千梵可做不到多热情。
子桑舟的眼睛一眯,紧盯着穆千梵握在莺歌胳膊上的手。
“子桑将军觉得如何?”穆千梵笑眯眯地看着子桑舟。
“无所谓。”如果不是穆千梵,那谁都无所谓,“如果我做到了、证明了,你要怎么办?”
“如果你做到了……我就相信你是认真的。”以为他会说以身相许吗?
“不划算。”被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触碰身体,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竟然只能得到穆千梵的信任?这未免也太不划算了吧?
“不划算?”穆千梵挑眉,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子桑将军可以不做啊。”
“哼!”子桑舟瞪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呵呵。”穆千梵轻笑两声,推着莺歌和蝶舞跟上子桑舟的脚步。
“穆公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从刚刚的简短的对话中,莺歌听出了一些不寻常,于是压低了声音小声询问。
“你们两个只要使劲浑身解数就行,我就不信他没反应。”穆千梵不屑地轻哼一声。
“不是少将军自愿的?”那这事他们可就不能做了啊,万一少将军再追究起来,舞乐坊可就有大麻烦了。
“他是自愿的。”自愿接受考验,穆千梵咧了咧嘴,“莺歌,你可得帮我。”
“穆公子不说清楚,莺歌要如何帮忙?”到现在他都还是一头雾水。
“我要……保护我的贞操?”
莺歌和蝶舞都愣住了,看看前面子桑舟有些阴郁的背影,再看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的穆千梵,再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穆公子,就这样让他们知道这么不得了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总之莺歌,公子我的贞操都靠你保护了,公子我相信你们!加油!”眼看着子桑舟进入了某个客房,穆千梵稍微用力,就将蝶舞和莺歌推了进去,“蝶舞,说不定可以成为将军的侍妾什么的,千万加油!”
蝶舞这一路上都是一脸的茫然,即使踏进了这个房门,她也只知道她现在要勾引这位年轻的将军,至于原因和影响她完全不知道,可是不知道不要紧,就因为穆千梵最后的这一句话,蝶舞斗志昂扬。
子桑舟一转身,就看见双眼发亮的蝶舞和有些不知所措的莺歌。子桑舟多看了莺歌一眼,因为穆千梵似乎对这个小倌有些特别。
子桑舟不说话,莺歌和蝶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对视一眼,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站在那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吗?”子桑舟已经在这间客房的床上坐好,不悦地冷眼看着房间门口木头一样的两个人。
“是,将军。”蝶舞看了莺歌一眼,就快步走到子桑舟面前,可子桑舟只是垂着眼,脸色冰寒,半天不说一句话,蝶舞有些茫然地扭头看了看莺歌,得到莺歌点头示意之后,才大着胆子去解子桑舟的衣服。
“啪”的一声,子桑舟毫不客气地拍开了蝶舞的手:“不该碰的地方别碰!”说完,子桑舟撩起外衫下摆,叉着腿,冷眼看着蝶舞。
即使是蝶舞,受到这样的待遇也受到了伤害,可是转念又想到穆千梵最后的那句话,于是一咬牙,在子桑舟的两腿间跪了下来。
第28章 如何是好
“穆千梵,你倒是真的做得出来啊。”客房外边,莫久君为了能掌握第一时间的信息,坚决不离开,拖着穆千梵和楼弋珣围坐在门前小院的石桌旁。
“为什么做不出来?”穆千梵抱臂坐在石凳上,挑眉,笑颜盈盈。
“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阿舟。”莫久君瞄了一眼客房紧闭的房门,“阿舟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比起我和弋珣来,他永远都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而除此之外,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阿舟从来都是不碰的。”
“所以呢?”想说他是子桑舟觉得必须的人吗?
“你们两个的事情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发展的,这些我都不清楚,今天晚上我也只是来看个热闹,阿舟的警戒心很强,不喜欢被人触碰,尤其是被被陌生人触碰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那会让阿舟觉得有生命危险。能让阿舟做到这个份上,你穆千梵是唯一一个。别的我都不好多说,但是作为阿舟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正视阿舟的感情。”
难得看见莫久君一脸认真地说着什么,听完之后的穆千梵却只是一笑。
“你笑什么?”莫久君和楼弋珣对视一眼,对穆千梵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感到疑惑。
“陛下让我正视他的感情,然后呢?您希望我接受他?”穆千梵微微仰头,看着深邃的夜空。
“嗯,难得阿舟喜欢一个人,我是希望阿舟可以幸福。”莫久君跟着穆千梵仰头看了一眼星空,然后又正儿八经地看着穆千梵。
“一个男人,要怎么给另一个男人幸福?”穆千梵收回视线,直勾勾地看着莫久君,“更何况,子桑舟是睢宁国的将军。”
“你是在顾虑阿舟的名誉?”楼弋珣蹙眉,试探着询问。
“不不不,可别误会了,我会拒绝他,是因为我对他并没有那样的感情,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们冷静地思考而已。”穆千梵又把腰间挂着的墨色玉佩扯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那么现在阿舟在房间里抱着另一个人,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纯粹是莫久君个人好奇的事情。就算穆千梵对阿舟没什么心思,但一个刚刚说过喜欢他的男人在他知晓的情况下去抱另一个人,穆千梵现在是何种心情?
“嗯?我需要有什么感觉?”穆千梵觉得有些好笑,也确实笑了出来,“对了,过几天,我要离开平阳城去一趟北疆,湘姐带来的雪莲不能用,我得亲自去找一颗。麻烦陛下派一名可信的御医过来,我会将针灸的方法教给他,至于药浴,小五已经可以独立完成,加温的事情,让子桑舟去做就可以了。”他也差不多该去唐笕那里拿琥珀了。
“你一个人去?要我给你几个人吗?”那可是给弋珣用的东西。
“陛下若是想监视我的话,可以给我个人,若是为了帮忙的话,就不需要了,我一个人还快一点。”
一听穆千梵这话,楼弋珣立刻瞪了莫久君一眼,莫久君撇撇嘴,不再说话。
“这么久还不出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那我就先去……”
穆千梵的话还没说完,客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莺歌和蝶舞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动作一致地揉着下巴,一看见穆千梵,莺歌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在舞乐坊做了近十年,他的经历和技巧让他完全有自信取悦任何一个男人,无论对方是否有断袖之癖,因为男人本就是被挑逗之后容易有反应的生物,与心情无关,可是房间里的那位少将军,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的假的……”穆千梵傻眼了,小声嘀咕一句,就看见子桑舟冷着脸从客房里出来,一脸忍耐到极限的样子,只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匆忙离开。
“穆公子,抱歉。”莺歌走到穆千梵身边,轻轻摇摇头。在舞乐坊里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莺歌比蝶舞机灵得多,之前穆千梵一说保护贞操,再看子桑舟刚刚寒着脸强忍着杀人的冲动的样子,莺歌大致也猜出了什么。在被挑逗的时候还能自制的男人不多了,莺歌其实是替穆千梵感到高兴的。只是前途多难,莺歌也说不准什么。
“一点反应都没有?”穆千梵一脸的诧异。
“完全不行。”莺歌冲穆千梵笑了笑,“莺歌不知道是不是该替公子高兴,但是莺歌见多了男人,像少将军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