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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妖精……”丰朗听着某人的叫声越来越是凄惨,大手不停安抚着他的背脊,甚至不住地全身亲吻,他的声音充满诱惑,“乖乖说声要,我立刻让你放出来……”
“不……啊……不……啊……”柳如风快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宝贝上滴下来的液体早已经聚成一小片,自从某人给他涂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真的很想要,简直是想要的发疯,可他就是不肯说出口,非要坚持到丰朗先射出来的时候,这种努力他已经坚持了一整夜,虽然身后的家伙确实年轻冲动熬不过他,但转眼又是挥枪再战神勇依旧,现在他全是靠对伍宁的感情绝不屈服,这样顽强的毅力也真让某个心高气傲的家伙暗中咬牙不已。
“好,你不要……”丰朗的神色渐渐开始透出冷笑,“等我见到你思思念念的男人,看我怎么招待他……”
“你……”柳如风不由全身划过一阵寒颤,从来任何人和丰朗对抗都没有好下场,他远远不是对手,伍宁也同样不行,与其彻底激怒他,还不如……
“我的老妖精……”终于听柳如风在身下不住放声呻吟,完全在他的插动下不能自已,丰朗搂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一边不停地亲吻冲击更是无比凶悍,两人交缠在一起就在同时攀上了快感的巅峰,相互交融的汗水混着喷射出来的精华,在床上再也分不出你我。
“王爷……”这一夜纠缠得实在太过疲累,丰朗搂着柳如风很快都沉沉睡去,却是没过多久房外已经有人急切地呼唤,“边关的佘将军已经回来了,他有重要军情向您汇报……”
虽然丰朗还年纪轻轻,皇帝为了这个弟弟少有时间惹事生非,统帅全军的重任已经派在他肩上,丰朗听见立刻从床上起身,他匆匆穿好衣服,见柳如风翻了个身仍在熟睡,为他盖好被子就大步出门去了。
“你们……是谁……”柳如风这一觉睡得异常深沉,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他见身边没有了丰朗顿时心情大为轻松,赶紧穿好衣衫走出房门,却见两个士兵正把守在门前。
“我们是奉王爷之命,留在这里保护先生……”两名士兵十分年轻都是身形强壮,答话时面无表情只是奉命行事,他们跟在柳如风身后寸步不离,一起随他来到了楼下。
“先生,请上轿……”还未出到楼阁外面,一名轿夫过来为柳如风披上一件宽大的雪绒披风,顿时把他暖暖裹在了里面,“王爷怕先生身体单薄不抵严寒,已经让小人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这时纷飞了一夜的雪花完全止竭,凝结的空气透着刺骨的严寒,柳如风被折腾了一夜脚下仍不免有些虚浮,他思量一下就上了轿子,“王爷有没有说送我去哪里……”
“王爷有事要晚些回来,请先生回到府里等他……”明显这顶轿子就是丰朗的专用,里面温暖舒适布置相当豪华,一个精致的暖手炉就放在身边,柳如风漫不经心地把它拿在手中,随即轿子已经离开地面,在两名士兵的护卫下直接向静王府走去。
“老哥,请先停一下……”到底京城的地界相当广阔,静王府处在皇宫一侧与这些烟花柳巷相距遥远,眼看路程已经走过了大半,柳如风突然出声将轿夫唤住,他面露难色地掀起轿帘,“我才想起有件东西落在昨夜的房间里了……”
“是件什么样的东西,我去帮先生取回……”此时离开妓院已经有半个时辰,加上天黑路滑轿子走得十分缓慢,为了不再耽误时间,一名士兵自动站了出来。
“这件东西对我十分重要,请小兄弟一定细心帮我寻找……”柳如风伸出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还留有清晰的戒痕,但是戒指已经不见了。
那名士兵听清戒指的形状款色立即掉马去了,剩下的一人仍是不疾不缓地随在一旁,护送轿子向王府走去。
“不好,着火了……”眼看轿子又向前行出几里的路程,已经走在京城地形十分复杂的一条长街上,轿子里突然冒出一阵浓烟,原来是柳如风一不小心掉翻了手炉,里面的红碳滚落出来,由厚厚的毛毡铺就的轿室哪里碰得火光,立刻就燃烧起来。
“先生小心……”旁边的士兵手疾眼快将柳如风拖出轿子,一下就将他拉到马背上,任由几名轿夫去扑灭随风而起的大火,自己再是独自策马护送他回府。
原想趁着大家精神分散都去扑灭轿子,自己正好可以趁着混乱寻机逃走,谁想这个士兵训练有素,不关他的职责根本不予理会,柳如风被他稳稳护在身前,眼看功亏一溃心情不由无比焦急。
现在快有一天的时间过去,自己仍是下落不明,真不知伍宁已经急成什么样子,想到自己一进入静王府便如同羊入虎口,更加不知何日才能脱身,柳如风背水一战,好似刚才是受到了惊吓,他无力地向那名士兵怀里靠去。
“咳……”那名士兵年纪轻轻举止倒是十分稳重,显然他对柳如风这类男宠其实全无好感,这时轻咳了一声就伸手将他扶得坐好。
就在两人这样前后推挡之间,突然却是刷地一声轻响,柳如风向后靠去的真正动机,其实已经握上了士兵插在腰间的刀柄,这时顺势寒光一闪拔刀出鞘,刀刃对准的正是士兵的胸膛,他自知绝没有任何迟疑的余地,双手连同身体一齐向后再次全力靠去,那名士兵何曾把一个男宠放在眼里,加上他全神看路根本未加防范,两人相距如此亲近,他发觉不好胸口已经透进一股凉意,一时又惊又怒将柳如风的咽喉牢牢锁住,却是摇晃了一会儿两人一起从马上重重摔落……
柳如风多少年连杀鸡都不敢看,今天亲手杀人虽然浑身发抖却也不失冷静,他从士兵的尸身中挣扎出来,打量四周天色已晚,加上天气相当寒冷正好没有一个行人,便用肩上的雪绒披风盖好士兵的尸体,自己钻进旁边一条巷口,再是毫无留恋的消失了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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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到哪儿去了……”到底柳如风自小长大对京城的地形相当熟悉,他一路仓仓惶惶深恐是有人发觉,一直走了多少弯路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敢迈进了自己的家门。
“宁……”终于回到伍宁温暖宽厚的怀抱,支撑柳如风的坚强信念顿时松懈,他一路胆颤心惊每走一步都无比谨慎,此时疲累已极早是说不出的狼狈,这时定定望着眼前又惊又喜的英俊面庞,刚想回以一丝微笑,人就晕了过去。
柳如风一路上又惊又怕出了一身的冷汗热汗,加上天气十分寒冷他难免受了寒凉,当天夜里就发起高烧,伍宁一天没有找到他已经熬得两眼通红,这时更是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自己受多少罪还好说,把伍宁连累成这样,某人醒来就不停地以泪洗面。
“宁,你去做事吧,我能照顾好自己……”从前那一次还算好说,这回下身红肿不堪的情景全被伍宁看在眼里,偏偏他还是细心地呵护照料,柳如风羞忿难当只肯都以背示人,可他怎么发脾气也不管用,伍宁就是牢牢守在床前不肯离开。
“天授九年,冬月十五日,晴……”渐渐已经天近晌午,柳如风昏睡了一夜又得到精心照顾,现在精神好了很多,伍宁闲来无事翻开官府每日内部发行的官报,他怕柳如风这样躺在床上无聊,就把京城中一些有趣的新闻念给他听,这时念着念着突然眼光一闪,“风,有人因为家兵横死街头,正在到处寻找凶手,已经下令封城……”
“啊……”柳如风当时出于情急,真可谓壮士断腕挡我者死,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全身一阵阵的冷汗,听到这里一下就转了过来,“宁,我……我当时只想赶紧回家,不是存心要杀人……”
有关这件事情,柳如风心中异常不安,昨夜高烧的时候已经不知说了多少胡话,伍宁见他又是满脸愧疚,伸出大手慢慢抚去他额头的冷汗,脸上宽慰地一笑,“那个畜牲为所欲为滥杀无辜的人还少了,他手下助主为虐哪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吃点小小的教训没什么不好……”
“可是……”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激怒了某个家伙,柳如风哪里能够安心,他抓着伍宁的衣袖声音都有些颤了,“宁,他若真找上门来我岂不连累了你,不如让我……”
“难得有人在静王爷头上动土,我们大理寺看来也要忙一阵了……”别说丰朗手下一个小小的士兵,就是他本人伍宁都恨不得大御八块,这时打量着报纸只是微微冷笑,他暖暖握住柳如风的手,“风,我现在回去协助抓捕人犯,你自己在家一定好好休息……”
今天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远比往常喧闹,静王爷的家兵被发现暴尸街头,这是人人不敢相信的重大新闻,毕竟他府里的一只猫狗从来也没人敢惹,如今满城人心惶惶到处都是官兵在挨户搜查,画像上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清雅男子,也难怪这人如此胆大包天,原来却是一个曾经被赦免的死囚……
“宁,外面怎么样了……”一整天柳如风乖乖呆在家里,却是心神不宁时刻提心吊胆,几次官兵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他如坐针毡差一点就跑出去投案自首,可算直勾勾地盼到伍宁回来,他离崩溃已经不远了。
“风,没事的……”伍宁脱去官服只是一派轻松,他脸上显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原本我看这阵势也要躲不过去,谁想老天长眼,今天却是搜出一个通缉多年的江洋大盗,在他手里弄来一样好东西……”
“宁,这样能行……”原来伍宁拿出的是一张人皮面具,这张面具通体透明薄如蝉翼,柳如风戴在脸上,相貌虽然完全改变表情却几乎不受影响,正是一件出神入化极其罕见的精品,甚至他额头上的刺青竟也遮掩得了无痕迹,某人对着镜子打量了半天,里面这个五十多岁的丑陋男子真的就是自己……
“风,我都已经认不出你,就是站在他面前,也不会有事了……”伍宁这句话说得不无几分咬牙切齿,到底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对爱人受到凌辱释怀,也就是他出身贫寒实力和那个天生高贵的畜牲没法比,否则现在到处东躲西藏的不知道是谁。
“宁……”听出伍宁口气中的嫉恨,柳如风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也不由又羞又愧地深深垂下了头。
“已经担心了一整天,现在我来给风压惊……”应该也是觉得这种事不便多提,伍宁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壶好酒,原来他回来的路上已经买好了酒菜,这时一样一样放在桌上,都是柳如风从来最爱吃的,他直接将两个酒杯斟满,“风能从虎口脱身,足见是对我情深意重,我只感谢风的这片情意……”
到底柳如风舞文弄墨从来最爱品评天下英雄,平时却懦懦弱弱很有些纸上谈兵,若非心意极其坚决他绝没有勇气举起刀剑,竟能从丰朗的数位手下从容脱身,伍宁惊喜莫名哪里还计较许多,这时拥着他喜爱得根本不知如何是好,酒还没喝上三杯就有些醉了。
其实伍宁的酒量百里挑一甚称少有对手,现在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轻吻着柳如风同样酒香扑鼻的双唇,两只手渐渐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风,我好想要……”
“嗯……”柳如风酒量极差平日基本滴酒不沾,今天饮了三杯早就浑身软得再没有一分力量,任由伍宁抱到床上不住亲吻,一时望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庞,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他迷醉的面容却是笑得无比动人。
眼前的画面如此娇羞撩人,伍宁呼吸一阵阵粗重竟是前所未有的急切,他抬高某人的双腿,直接把那处隐密显露了出来。
“宁……”想不到伍宁也有这样猴急的时候,柳如风不由羞涩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个姿势让他一下回想起在雪地中的情景,他就是这个样子被不断灌入冰冷的雪块,那种痛苦的颤栗恐怕永生难忘,他的脸上不由显出一丝凄楚,“不要这样……”
“风,已经都过去了……”伍宁发觉某人神色的变化,有力的臂膀暖暖拥着他,重新开始耐心地抚慰亲吻,“从今以后,他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你……”
“嗯……”柳如风紧紧依偎着伍宁宽大的胸膛,虽然想到某人的残忍他就控制不住地发抖,但在这里他感觉非常温暖和安全。
“啊……宁……”今天经过伍宁反复认真地松润,也许还有逃过一劫的喜悦心情,柳如风被进入时竟然是唇角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