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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这个是……凤冠霞帔?”研究完那花纹没什么特殊的暗号后天泽越发觉得这衣服眼熟,怎么那么像成亲那天我穿的喜服?
闻言清毅尴尬的点点头,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那柔弱的红,“嗯……我希望等我们老了之后,你能穿上这凤冠霞帔,笑着和我坐在藤椅上,细数我们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然后在临走前告诉你,能与你相遇,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时间概念都模糊了,差点就忘了今天要更文TAT
急忙赶出来的,有错别字不大意的指出来吧
☆、终于有些进展了
月华初上,将万丈银辉铺撒下来,却没半丝温度。
不过起码这点凉意能让天泽脸上的热意降下来。
深深吸了口冷空气,对着天空的圆月,天泽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脸想让头脑清明起来,在花园里清毅对他说的话,让他一个下午乃至晚上都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只知道心里涨涨的,热热的,躁动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方宣|泄一下,这样也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深夜了都无法入眠。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那一瞬间他甚至想就这么和清毅过一辈子。
自己是疯了吧。
“娘子……”
天泽转头看向床帘,看了半天发现这只是清毅的梦呓后,烦闷不已的掀开帘幔对着那被子里熟睡的人,想扇一巴掌过去,谁让他竟敢扰乱自己的心,可手升了起来,却迟迟无法打下去。
事情似乎,超出了预想。
还没等天泽想好,清毅便开始翻过身去,手无意识的在身侧摸索,“嗯……娘子……”
“喊什么喊烦死了。”低低吼了一句,天泽还是不耐烦的上床缩进了清毅怀里。离开一会就开始找真当我是枕头啊!
不服气的掐着清毅满足的舒展眉头的脸,掐了半天发现人没半点反应后,天泽不情不愿的也渐渐随着睡去。
……
清晨的阳光宁静淡雅,隔绝了喧嚣,平复了人们那颗浮躁的心。
天泽心平气和的坐在清毅怀里随着对方的手在宣纸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牡丹。
不过一时兴起,清毅便开始手把手地教他画画,就如同自己曾经想要花灯,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兔子花灯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清毅从不会让他失望。有时候天泽甚至在想,有什么自己提出的要求对方会无法达到?
想来就只有武功了。
晃着神盯着那握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力道适中,甚至能把自己的手完全包入其中,宽厚温暖得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既风趣又会疼人,长得又英俊,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真是夫君的好人选,虽然自己是男的。
“娘子,怎……”
“扑愣愣……扑愣愣……”清毅刚想开口就被从窗外飞进来的鸽子吸引住了目光。通身雪白,翅翼宽大,羽毛紧密□□而富有光泽,唯独头上一点红,醒目扎眼。
“这是哪里来的鸽子;好肥!”天泽果断利落的出手,抓住了书桌上蹦蹦跳跳的小东西,揉|捏一圈,嗯,的确够肥。
清毅沉默了会,熟练的伸手取下了信鸽腿上的竹简。
“王爷,这是你的信鸽?”天泽失望的看着煽动翅膀不停挣扎的鸽子。
清毅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只是温柔的捏了捏天泽嘟起的脸,哄着,“想吃今晚就炖了它吧。”直到见人又欢天喜地的摆弄可怜的鸽子后,清毅才收回目光打开竹简。
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天泽在旁边不动声色的观察清毅的表情,看到那紧缩的川字和那黑的能滴出墨来的脸色后,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娘子,为夫有事要进宫一趟,可能不能陪你……等我一会,我会很快回来。”清毅闭上眼睛安抚的亲了亲天泽的额头,真不想就这么离开这人,可惜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是出了什么事么?”天泽有些担心的看着清毅一直紧握的竹简。
注意到那目光,清毅把竹简收进了怀里, “……没什么,娘子乖乖在这里等我,记得不要离开王府……”
待人心事重重的出去后,天泽才一个人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抚摸着鸽子,一言不发。
…………
“你的王爷是去找主子汇报西满国即将进犯的消息,还是没什么可疑的举动~呵,那么久都没找到他的把柄,现在设计他也没什么收获,感觉你这辈子啊,也就只能乖乖呆在这当端王妃了~~~”天心妖娆的躺在天泽面前的书桌上,努力想引起魂游天际的人的注意力,衬着桌上的牡丹图倒也风情万种。
天泽却仍旧低着头,眼里晦暗不明。
“哎。”天心小心翼翼的截了截天泽的手,“这些天来一直试探都没什么成绩,现在你连西满密报和西满皇室独用的信鸽都用上了,可端王爷的表现完全没破绽,你说会不会,其实他真是无辜的?”
闻言天泽终于抬起了头,冷淡的撇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就往外走。
“喂你那鄙视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哼,老是这样,我现在可是你搭档,有话你不说我怎么懂!”天心真对这木头没辙了,总是把事憋在心里也不怕憋出病来。
天泽脚步一顿,“……端王爷生于皇室,长于皇室,从未出过远门。”
“这我知道啊。”天心感觉莫名奇妙,这不明摆着的事。
“唉,如果假设从我嫁过来的那一天端王爷就猜到我的身份的话,那么他面对一系列的试探反应毫无破绽一点都不出奇……所以这回我只是试探他是否懂西满文罢了,皇室教育从未有涉及这一项……”说罢,天泽环视着书房里一排排的书架,“这里一本有关西满文的书都没有,既然学过何以一点踪迹都找不到,那就只有特地隐藏了,我不相信他完全干净。”
“这个……说不定那些书正好被人借去了,或者只是无意间学到的……”天心吞吞吐吐的想辩解。
“既然有了一个突破口,下一个便不再难找,狐狸的尾巴不可能永远都藏得好好的,直到一切明明白白之时,我才会收手。”天泽深深看着天心,转头继续朝门口走去。
难道自己智商真有问题?不不不,应该是我比较不适合闷骚的方式。天心泄气的擦着手上染到的墨水,看着人跨出门栏后,愣了一瞬,“不对,你去哪?!!!”还没说之后要怎么办呢人要跑哪里去。
这回天泽头也不回的答,“炖鸽子。”
再和胸大无脑的人说话,天泽感觉自己也会变蠢,就像最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卖猪崽咯~
百般聊赖的躺在摇椅上坐听喜鹊鸣乐,手随着那不成调的歌声一下一下轻轻点着桌面,嘴角微微勾起,此刻的天泽心情极好,好到连即将要被另一个吃货抢走桌上的糕点也不动分毫。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天泽顺势把糕点往外推了推,以方便来人扑上去。
看在我今天又得到一个情报的份上,这糕点就拿去吧。
只是这回来人明显扑的方向转移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了天泽怀里。
“哇啊啊啊啊……师娘我不要离开你……糕点要,师娘也要……哇啊啊啊啊……”饼饼死死地抱着天泽,像个树袋熊一样扒住了就不松手。
……这又是怎么了,就不能给我消停点么。
难受的抚抚被撞到的胸口,一大早的好心情散的都差不多了,“哭什么,有事就说。”
“呜呜呜呜……夫子、夫子要把我们当猪崽卖掉……”饼饼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抽抽噎噎的诉苦。
卖掉啊,天泽思考一会,沉重的点点头,“王府的确没什么钱了,卖了正好给我买包子。”
这、这……“饼饼、饼饼吃的不多的,可不可以不要卖……”饼饼声音弱弱的,紧紧攒着天泽衣服的手都开始泛白,可爱的脸上满是不安,害怕这一次自己又要被遗弃。
这副小心翼翼,仿若要被抛弃的狗狗般还是天泽第一次见过,试了,清毅说过,在书院的孩子都是孤儿,玩笑开的太过了。
“不卖不卖,饼饼就留着配种。”安抚的拍着饼饼,想让人放轻松些。
等人乖巧的轻轻蹭着他时,才松了口气转向跟着过来的人,“王爷,我们王府不会真穷到要卖人|肉的地步吧,还称斤卖。”看把小不点吓得。
清毅头疼的揉揉额头,暗叹了口气,把身后一起跟来的另一个小不点往前推了推,“你去和饼饼解释。”
天泽把目光移到不情不愿被推出来的人,虎头虎脑的,这不是梁禹么?
只见梁禹脸臭臭的走过来,看着饼饼抬着头一副泪眼涟涟的样子,别扭的别开了脸,嘴硬道,“我是不会道歉的!”
???道什么歉?
“我才不要你道歉!”饼饼小脸一鼓,也生气的扭身继续一头扎进了天泽怀里。现在他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还是被自己信任的人!
看到这个梁禹脸也黑了,恼火的瞪着那后脑勺半晌,幼稚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倔强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只是抿着嘴眼圈都偷偷红了。
摆明的孩子闹别扭。
可惜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无所谓的耸耸肩,天泽捻起桌上的糕点打算看起戏来。
不同于他的没心没肺,清毅倒是好心的上前解围,“西满国即将进犯,接下来我可能无法顾着他们,所以打算暂时把他们送到另一个书院去,不过饼饼怎么都不肯走,我用尽了方法他都不让步,一心要留在这里……然后不知道梁禹和他说了什么,这不,人就哭着跑来你这了。”说罢眼神示意了天泽下,他们再这么闹下去行程就会耽误了。
怀里的饼饼闻言抱着天泽的手更紧了,跟着师娘有肉吃,不走,绝对不走!
天泽不理解清毅为何急着把小不点们送走,有什么地方比京都更安全的,而且还是王爷府,想到今天到手的消息,天泽心绪复杂起来。
“……既然饼饼想留就留下来吧,一个我还是看得过来的。”
不过一个小不点罢了,他还是能护得住的。
“好~”
“不行!”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不管怀里的雀跃声,天泽奇怪的看着反对者,竟然不是清毅。
梁禹仍旧黑着脸,走到饼饼身边后,二话不说开始拉扯起来,“我在哪饼饼也只能在哪,跟我走。”
“不要,你是坏蛋,欺负我,我、我才不理你!”饼饼慌慌张张的抱紧天泽,他才不要离开师娘。
梁禹气急,跟个小公牛一样脸红脖子粗的朝他吼,“我哪里坏了!谁让你说师娘比我重要的!”
“本来,本来……”饼饼呐呐的说,声音却在看到梁禹眼里好像他一说出答案就要流下来的眼泪时慢慢静了音,迟疑一会,也渐渐松开了手,乖乖任人扯了过去。
“说,谁重要!”梁禹一抹眼泪,呲着牙,恶狠狠的威胁面前的小兔子。
饼饼扭了扭,发现还是没挣脱。
“再不说我就不给你抢糕点……还要抢你的!!!”
饼饼又有了要哭的趋势。
……
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天泽撑着下巴看着他俩打情骂俏的开始还行,到了后面真是越看越无聊,偷偷捅了捅清毅的腰,说起了悄悄话,“王爷,你不是不喜欢上朝么,打仗的事交给皇上处理不就好了。”
“……身为王爷,也有很多不得已的事,况且我也不希望先祖打下的江山就这么断送了。”清毅轻柔的拨了拨天泽脸上调皮跳出来的发丝,不同于声音的温柔,眼里却是满满的无力,纵使想去前线支援战况,可这人在这,自己要怎么走。
天泽看穿他的踌躇,试探性的开口诱导,“王爷,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我们……我们都是夫妻了。”
“……娘子……如果为夫想去前线,你可不可以在这……”等我回来。
闻言,天泽似不在意的敛下眼睑,掩去了眼里的讽刺,“好。”
上了前线给你刺探军情么,做梦去吧。
——无责任小段子——
“不要,不要这样。”饼饼红着脸,不断伸手推拒着一直靠近的人。
总是被拒绝是人都生气,更何况本来梁禹脾气就不好,“给我亲一口怎么啦,我可没少给你糕点!”
“不是,不是这个……”饼饼有些急了,给高点怎么就得给亲啊,当初明明就没说这个。
梁禹不耐烦的直接扳过饼饼肉嘟嘟的脸,‘吧唧’一声,糊了好大一个口水印。
‘吧唧’再一口,‘吧唧’又一口,‘吧唧’……
被恶势力欺压的小兔子还是没勇气反抗,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给另一个……此时的天泽也被清毅压在摇椅上亲着,表示,爱莫能助。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