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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觉得,清香在白家也不错,我一没钱二没房子,要买她做什么?就这样吧。”有些事情,是想不得的。当时冲动不代表一直冲动,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墨冉衣看颜如七的眼神更奇怪,看了他许久,忍不住道:“小七,你的眼睛变了。”
“什么?”颜如七没听懂。
墨冉衣撇了撇嘴,站起了身子,丢下一句不吃了便飘走了。
颜如七一脸茫然的看了会儿他的背影,继续喝粥。
今日的墨府空荡荡的静,颜益樊比前段日子更忙了,墨冉衣一早上就跑得没了影。颜如七实在无聊,决定出门走走。
要说大热天的真没什么好逛的,可颜如七就有这个兴致,这会儿刚换了件飘逸广袖的白衣,一只玉簪别着一个髻,一头青丝柔柔的披在脑袋后面,微一侧身,正是俊秀风liu,翩翩如玉。
颜如七满意的笑了笑,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门外不远处停着一个小轿,锦面泛着高雅的珠光,四个抬轿人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专业轿夫。
颜如七忍不住多瞄了两眼,正好看到那帘子的一边被微微掀起,然后又迅速放了下去。
在看他?颜如七不动声色,故意慢吞吞的朝那小轿的方向走去。
里面传来一个浑厚而低沉的声音:“走。”
四个轿夫训练有素的迅速抬起了轿子,脚步飞快。
轿子若不走,颜如七还不觉得什么,此刻轿子走得飞快,他就立刻觉得不对劲起来。再细细回想那声走字,总觉得这个语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等一下!”颜如七跑了两步,大声喊道。
听到颜如七的喊声,轿子也没停下,颜如七加快了速度,又喊道:“前面的轿子!等一下!”
轿子又行了一段距离,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停下!”
颜如七赶了一路,肚子里正窝着火呢,让停不停,要停又不早停,害他跑得气喘吁吁,这什么人啊!这样想着,也不顾及什么了,直接上去掀开帘子,愣住了。
“怎么,你以为是谁?”里面的人端端正正坐着,一双眼专注的看着他。
“瑞亲王?”颜如七怎么也没想到瑞亲王会出现在墨家门口,刚才是瑞亲王在看他?他有点不确定起来。
“颜如七,不介意跟本王喝一杯茶水吧? ”瑞亲王高贵的笑着,让颜如七微有些局促。
这可是地地道道的大人物!大人物再问他可不可以陪他喝杯茶?
“恩,那个……我……”
“上来吧。”瑞亲王打断他的话,往旁边坐了一点。
“这不太好吧? ”颜如七左右看了看。
瑞亲王一笑,直接拉了人上来,吩咐起轿。颜如七只觉得身子一沉,浮了上来。旁边瑞亲王直直的看着前面,却浅笑着,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压力。
“您是我大哥的上司?”颜如七没话找话说,他想起某天听墨冉衣提到颜益樊来京后与瑞王爷的接触。
瑞亲王道:“哈哈,要这么说也可以。你与你大哥感情很好?”
“大哥从小抚育我长大,我们关系自然好。”可是你为什么请我喝茶?颜如七转着眼珠子看了看瑞亲王,没问出口。
瑞亲王看过来,眼中滑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伤,又转过头去。“本王定不会亏待了你大哥。
这句话特没头没脑,颜如七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定位,中规中矩的答道:“谢谢瑞亲王。”
瑞亲王摇了摇头,笑道:“若本王待你大哥好,你是否能时时陪本王出来喝喝茶,吃吃饭?”一句话说得很没有架子,甚至是温和的过分,颜如七却如同被雷到了一般,狠狠寒了一下。
他在颠簸的小轿中起起伏伏,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瑞亲王的侧脸,古怪而难解。他在心里想:若自己是个女人,恐怕要第一感觉认为自己要被潜规则了,可惜,他是个男人。
瑞亲王清咳了两下,微皱了眉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颜如七想了想,惴惴不安道:“能否问个问题?”此刻的他已经忘了瑞亲王是个多么最贵的人物,怎么会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可是瑞亲王显然还挺满意,虽然语气有点居高临下:“说。”
“您时间很多?”颜如七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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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还是票……
040 背后的交易 其实凭良心讲,瑞亲王是个很健谈的人。
从文到武,从朝堂到江湖,瑞亲王在言谈中显示出了绝对广博的知识面和绝对强悍的行动力。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颜如七听着听着,忍不住就入了迷。
在他的口中,颜如七知道了这个世界许许多多的知识,比如美食,比如风光,比如名胜等等等等,这些即便是原来的颜如七也不知道的东西。
“王爷,您说,青州的女人特别美?”
瑞亲王优雅的喝了口茶,神思微微飘飞。“美丽,娇羞,神秘……她是最美好的女子……”她是那烟雨蒙蒙中一道醒目的色彩,是他漫长岁月里一抹不能磨灭的倩影。可是他不懂,不懂为何她会那样轻易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爱,而不得,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而这遗憾,如酒,越沉越浓郁;如冰,越久越坚硬;如火,越烧越炙热;如香,越熏越像是渗透了空气。
“她的眼睛会说话,很亮……就像是……”瑞亲王看着颜如七,那一泓清泉,实在是太像。
“你,我可以叫你七儿吗? ”瑞亲王笑道。
“可以。”不可以也得可以,这是规矩。不过颜如七觉得瑞亲王实在不必与他这样亲密。因为他想过来想过去,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无财无貌无权势的自己怎么就被瑞亲王看上了眼。
“七儿,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瑞亲王和蔼的问。
什么样的生活?颜如七想了想,道:“说真话?”
“自然是说真话。”
“首先,我想要有钱!有钱了我就可以独立生活了!然后,我想要有朋友,有朋友了我就不寂寞了!最重要的,我要有自由!我要漫步河山千万里,闲踏浮云自在飞!”颜如七说得豪气干云,情感丰沛,就差没拍桌而起,一脚踏之,一脑仰之,以证明自己对这崇高理想的执着追求。
可是,面对颜如七的激情飞扬,瑞亲王表现得极为淡定和实际。这位在伴君几十年的大人物在第一时间提出了一个绝对现实的问题:“要多少钱算有钱?”
颜如七从幻想中回归,被这个绝对真实的问题狠狠打击了一下。不是这个问题有多难回答,而是这个问题太具体,而问问题的人又太认真。
他想了想,保守的给了个答案:“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房子住,有钱让我周游列国还有盈余……”
瑞亲王了然的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这个答案很深奥吗?颜如七疑惑了。
“那个,王爷,您看……太阳落山了。”颜如七决定不再纠结在这个小小的插曲之上,他十分有自知之名,未来的生活,估计就不会有交集了吧?他只当自己是在最巧妙的时刻遭遇了瑞亲王的真心,可这样一位大人物,是不会给他这个小人物第二次这样的机会的。
该走就走,颜如七知道拖泥带水是个很不好很不好的习惯。
瑞亲王看了看外面,再看了看颜如七,起身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颜如七连忙摆手。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瑞亲王调整了表情道:“进来。”
之前一个轿夫走了进来,在瑞亲王耳边低语了一阵。
瑞亲王微蹙起眉头,看了看颜如七。
颜如七立马道:“王爷,您有事先忙,我正好要去逛一下再回去,我先走了……”
“等一下,”瑞亲王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玦,玉玦通体碧色,碧得很纯,碧得很美,碧得很有品位,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喜欢上。“七儿,你把这个拿着,日后到瑞亲王府无人敢挡你。”说完,塞到了颜如七手上。
“这……”颜如七想要推辞。
“阿大,你送颜公子回去,若少了一根头发,唯你是问!”
那个轿夫一声洪亮的是从唇边破出,紧接着,他恭敬的半弯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称了声颜公子。
这架势自然是不能拒绝了。颜如七道了谢,乖乖的走了。
颜如七刚下楼,瑞亲王就站到了窗边,他看着颜如七远走的背影,眼愈深沉。
“可还满意?”屋里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
“除了眼睛,五官无一处相像。观他行为举止,又似像非像。”瑞亲王收回了目光坐回桌边,重新斟了两碗茶。
同一张桌,开的又是另一个局了。
“像与不像,都是王爷说的算。重要的是是与不是。王爷怕是等不起……”
“你在威胁本王?”
“不,只是提醒王爷。”
“哼,你我之间的交易,若是这么简单就能达成,何须等到现在?”
“那,王爷认为,该如何办?”
瑞亲王垂眸沉思,间或赏玩着茶杯,脑子里尽是颜如七的一举一动。想得深了,颜如七就变成了那个女子。初遇那个女子,她正是蒙着轻纱,如果让颜如七也蒙上轻纱,只留下眼睛……
瑞亲王眼里一亮,却不急着说话。
他不急,对方也不急。两人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耐力的比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茶水缓缓冲入杯中的声音此时显得如此清远。瑞亲王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眼中晦暗难测。
半晌之后,屋里响起瑞亲王坚定而淡然的声音:“滴血验亲。”
对方一笑,“王爷执意如此吗? ”
“在瑞亲王府,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本王要这个结果再无法改变。”
椅子轻轻的滑开,瞬息间坐在瑞亲王对面的人消失了踪影。
与此同时,瑞亲王耳畔传来两个清晰的字音:成交。
滴血验亲,他怎会没有准备?瑞亲王这个要求实在是……不过,彼此都是明白人,不用说得太直白,颜如七啊颜如七,是龙非龙,就看这一局了。
颜如七回到家的时候,墨冉衣正在那小小凉亭中对这荷花浅笑。
他慢吞吞的走过去,瞄了眼那些日日都盛开的白菏道:“几朵花有什么好看的?”
墨冉衣道:“自然好看,不好看我看它们作甚?你跑哪去了?”
颜如七眼珠子一转,拍着大腿道:“你说巧不巧,我一出门就碰上瑞亲王了。别说,瑞亲王真是个好人,知道的东西也多,他老人家带我去喝茶,讲讲壮丽河山,讲讲美食名称等等等等,我听得都入迷了。要是有一天,我能将这些地方都走个遍,那该多好啊!”颜如七眼中满是向往。
墨冉衣嗤笑一声:“出息!”转身就走。
“喂,你别走啊!你听我给你说说啊!我保证有些东西你都不知道的!”颜如七兴致一来,就特别想在某人面前显摆显摆。谁让某人总是自誉为无所不知,高雅无双呢?他就不信这世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今日就来比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墨冉衣偏着脑袋风华绝代的笑了一下,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然后在火焰般的夕阳之下,定着绝对风骚的雕银墨衣,翩翩而去。
颜如七一声:“切,受打击了吧? ”然后跟没事人儿一样悠哉悠哉的向自己的小院走去。他腰间白玉玦泛着柔和的光,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衣服,很有分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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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哪的人回哪 一向优雅得体的王嬷嬷极力忍住僵硬脸部线条的冲动,温和但绝对直白的说:“大少爷,清香姑娘实在是……资质驽钝,顽冥不灵,不可教化。”
白暮云揉了揉太阳穴,平和的声音就像是潺潺溪流:“王嬷嬷,难道她一点技艺也不会吗? ”
王嬷嬷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一板一眼道:“有的,白家擦桌子擦得最好的人也及不上清香姑娘半分。”王嬷嬷觉得几十年来头一次碰上这么“极品”的人物,让她颇有些无言以对,无话可说,无脸面对多年来的教人经验。
白暮云眉角几不可察的跃动两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竟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容貌方面能否——略加修饰?”白暮云决定从最通俗的层面入手。
王嬷嬷再次深呼吸,本来是一肚子的话,到最后却只汇成了两个普普通通的字:“不能。”她很郁闷。这位清香怎么看怎么觉得普通,于是她多次施展自己精妙的上妆技巧,追求的效果自然是美而不俗,雅而不疏。但是极其诡异的是,无论她上妆上得再到位,用的技巧再精妙,那张脸看起来还是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