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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道!”云晋虽然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回答道。
野伊眼神扫过云晋背上的玄英,才道:“可以,但条件是你留下来给我当药人,你可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这个故事就要完结了~=L=明天是三千字的粗长篇哦~
下一个故事是老是找信嘉师父麻烦的无极宫宫主的故事~=L=还有人记得这个傲娇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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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十四 。。。
“我第一次见你这般特殊的体质,若是你愿当我的药人,我有九成把握能研究出医治你师父的方法,你可愿?”野伊也不逼云晋,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回了药庐。
恰好玄英在这时醒了过来,看见云晋一脸沉重的模样,玄英凑上去蹭了蹭云晋的脸颊,然后又嘟嘴亲了亲云晋的嘴唇。
云晋看自己师父这副模样,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悲痛。师父为救自己变成了这般模样,可是自己竟然希望师父能一直这样下去,真是个混蛋!云晋在心中狠狠地唾骂了自己一顿,然后捧起玄英的脸,严肃道:“师父,你会好起来的。”
“云晋?”修士的直觉是很准确的,玄英虽然入魔了,但修为尚在,一听云晋这般说,原本很是欣喜的表情立即变得委屈起来,仿佛若是云晋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他就会直接哭出来一般。
看到玄英这副模样,云晋是哭笑不得,这一招他以前经常会对师父用,没想到这时竟然被师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但是即使如此,云晋已经决定了,他不能再让师父这般下去!自己虽能保护师父一世,但师父如今模样根本不能继续修行,云晋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师父容颜老去,最终离开自己。
若是那般,还不如他先离开,换师父一个平坦的未来。如果没有遇到自己,师父如今说不定会是另一番英气风发的模样。云晋想到这,眼神中不禁有些落寞。
“云晋?”玄英心中的焦躁越来越大,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一感觉到云晋要离开自己,他体内的魔气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窜。云晋很快就注意到了玄英的异常,连忙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鲜血喂到了玄英口中。
野伊一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眉毛一挑,停止朝他们靠近的脚步。这时玄英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看到云晋的伤口,玄英心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云晋见状,眼神暗了暗,师父又在勾引他了!
天知道和玄英单独相处的这一年云晋忍得有多辛苦,这样状态下的玄英总会做出各种诱人的举动,但云晋却不愿在这时候对师父怎么样。但是如今……
“真人,可否给在下一日的时间?”云晋转头对野伊道。野伊点了点头,挥手将两人送到了另一个山头。云晋看着眼前简洁的小茅屋,心中也不知道该称赞野伊的贴心还是懊恼自己的想法太容易被人猜中。
“云晋?”玄英此时心中很是不安,一见那个奇怪的陌生人不见之后,直接整个人都挂在了云晋身上。
云晋看着玄英乖巧的模样,心思是一沉再沉,半响之后才开口:“师父……”云晋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欲丨望和一丝疯狂的绝望。
玄英此时半步入魔,对于人性的欲丨望可是敏感得很,虽然此时他的心智不能理解云晋发生了何事,但身体却很快做出了反应。
“师父……”对于这么热情的玄英,云晋根本把持不住,一把将人抱起之后,直接上了小木屋内唯一的那张床。
玄英心中有一种预感,不能让云晋离开,要是云晋离开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玄英这次比以往都要主动,仿佛想要将云晋永远留在自己的体内。但是无论床上多么激情,一日的时间对于两个即将永别的两人来说,转眼即逝了。
玄英再次醒来时,云晋已经不见了踪影。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玄英不知道怎么的,一滴泪水突然流了出来,直接滴到了自己的胸口。
“你醒了?”野伊看着坐在床上呆愣无神的玄英,好半响才开口。云晋离开之前已经帮玄英清理完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就连被单都换新的了。若不是玄英后面那处除了清凉之外还能感受到一丝痛楚,他都要以为云晋不过是他的一场梦而已。
见玄英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野伊也没有生气,又继续道:“你的心智已经恢复了,但是你体内运转的仍旧是魔气。”这是陈述句,从玄英睁开眼那一刻,野伊就已经确定了。
云晋绝对没有想到,让玄英恢复心智的方法就是与他双修,但是即使玄英恢复了心智又如何,云晋想做的,只是还玄英一个光明的前途。玄英与妖魔斗争了大半辈子,身上更是一身凛然正气,云晋只希望玄英能做回那个正道大侠,而不是成为魔修,与他躲躲藏藏地过一辈子。
“他……怎么了?”玄英除了刚开始留下的那滴泪水之外,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一般,眼神空洞,就连声音也嘶哑得过分。
“他为了帮你找到医治之法,自愿做了我的药人。”野伊自顾自地走到了玄英身旁,拉起玄英的左手,开始给玄英把起脉来。玄英对于野伊的动作,也没有反应,就这般木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眼中却没有焦距。
“何必呢。”野伊叹了一口气,将玄英的手放回原处,自己则坐到了床旁边的凳子上喝起茶来。
“他会怎么样?”玄英藏在被子下的手一直在摩挲着一块温热的玉佩,那是玄英收云晋为徒时,送云晋的拜师礼。方才他一醒来,就立即感受到了自己的手上的这块玉佩。
“药人还能怎么样?”野伊喝完茶,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玄英,“这是他交给我的,说等你恢复心智之后再交给你。”
玄英接过信封,手指摩挲着信封上“师父亲启”的字样,却迟迟没有打开信封。野伊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转身离开。玄英最终还是没有打开信封,只是抱着云晋的玉佩和这封信睡下了。
玄英这种情况在修真界很罕见,就连野伊也没有医治过这样的病人,即使有云晋的配合,野伊还是花了五年的时间,才研究出医治的方法。
这个五年间玄英没有离开过那张床,醒了就看着信封发呆,困了就抱着云晋留下的两样东西睡去,却没有打开过信封看一眼。虽然五年对于修士而言不过是一次闭关的时间,但对于玄英来说却度日如年,他甚至多次产生了想要去看云晋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他不知道如今他该如何面对云晋,他更怕的是,当他找到云晋时,云晋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虽然野伊每天都会来与他说云晋还活着,但玄英却不敢奢望,说不定野伊只是在说谎安抚他而已。
玄英与野伊是旧识,野伊这里的药人下场他是见识过的,他不敢想象云晋如今过得怎样,但野伊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将云晋放回来,每次都只是一句:“他是自愿的。”
“为什么……你总是不懂为师在想什么。”玄英摩挲着信封,喃喃自语道。他并不在意什么前途光明,他根本就不惧旁人如何看待自己,他宁愿入魔也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就不懂他的心思呢。
野伊找到了医治方法,但医治起来也十分麻烦,要将灵力转化为魔气很简单,但若是想将魔气转化回灵力,还不损伤修为和根基,这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就知道野伊一人了。
“他怎么了?”玄英语气中有些焦急,野伊说找到治疗方法了,那云晋呢?云晋如今如何了?
哪知野伊这一次没了以往的信誓旦旦,对于玄英的眼神更是躲躲闪闪。玄英见状,心中一沉,也不再言语,乖乖地接受治疗了。
这一医治,又花费了五年。
玄英感受到体内熟悉的灵力,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看到野伊来了之后,声音有些颤抖道:“我要带他走。”
“不行!”野伊很是激动地拒绝了,这下玄英心中疑惑更深了。那些药人的下场他是见过的,身体溃烂流脓,还会发出阵阵恶臭,最终因生机流尽而死。但就算云晋如今变成了那样,玄英也不会嫌弃,至少他要陪云晋最后一程。
“就算他如今仅剩一堆骨灰,我也要带他走!”玄英说完,闪身往野伊囚禁药人的地方飞去。野伊眉头微皱,也跟了上去。
最后玄英将野伊囚禁药人的地方掀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个人。玄英一个着急,直接揪起了野伊的衣领,很是激动道:“云晋呢!”
野伊不满地瞪了玄英一眼,拍掉玄英的手,道:“跟我来。”说罢,也不等玄英,直接往一处飞去。玄英连忙跟上,两人一路回到了野伊的药庐。野伊没有停顿,直接进了药庐内。
药庐外面开起来普通,但进来之后才发现内有乾坤,不但空间比外面看起来的要大,而且灵气十分充裕。野伊径直走到一个药架前,手中结起了一个法印,一道白光突然将两人包围起来。五瞬之后,玄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心中却是一阵悸动。
“师父……”
玄英有些呆愣地循声望去,发现云晋一脸苍白地靠在一张石床的床头,看着自己正笑得一脸灿烂。
“没想到天生元体竟这般强悍,他再修养几年便可……”康复了。野伊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直接无视掉那边已经拥吻到一起的两人,闪身离开了这间密室。
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伴侣了?野伊看着外面大好的太阳,想起玄英方才见到云晋时那脸幸福的神情,心中不由得冒出了这个想法。
而此时密室内……
自然是一片春光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L=写的时候把自己虐哭了,可是后来修文的时候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为什么呢?
42
42、一 。。。
“哼!不就收了个徒弟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子皓狠狠地剁碎脚下的一块大石,完全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回了无极宫。那个人什么都压自己一头,从小他们两人就是镇上最大的两户人家的嫡长子,各方面都不相上下,可是大家就是喜欢他不喜欢自己,就连自己爹娘都在夸他!
后来他们又一同踏入修真之道,没想到他们两人连资质都是同样的天灵根!一同筑基,一同结丹,一同结婴,可所有人都觉得他比自己优秀!子皓不服,凭什么那人是正道第一人,自己什么都与他一样,却只是个无极宫宫主!
哼!真是气死了!不就收了个徒弟么!他也能收,而且绝对要教得比他好!子皓忿忿地想着,甚至在心中已经幻象到了他的徒弟将信嘉的徒弟打倒在地的场景。不过他美好的幻想在回到无极宫附近的时候被一阵吵杂声打破了,子皓狠狠地扫了噪音的发源地一眼,发现无极宫的弟子将两个凡人围了起来。
子皓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无名火,无极宫戒律极严,门下弟子若是欺负凡人,严重的甚至会被判处宫门,没想到竟然让他在宫门口看到这番场景。子皓之前又被信嘉压了一头,心中没法发的火气一下子就撒到了这群弟子身上。
子皓将自己身上的威压全部散发了出来,下面的弟子承受不住这般高阶的威压,纷纷倒在了地上。因为子皓特意绕过了那两个凡人,所以在周围修士倒成一片的情况下,两人顿时变得鹤立鸡群起来。
君竹此时一肚子火气却不能发出来,然后就看见周围那些他厌恶的所谓仙人全部倒在了地上,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男子凌空踏步而来。君竹读书少,想不出用什么词能形容那男子的长相,但他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仙人,让人不敢亵渎。但是一想到这人也与那些人一样,君竹的眼神又暗了下来。
子皓满意地看着自己造成的场景,慢慢走到那两个凡人面前。这两个凡人一个是年老色衰的妇人,另一个是个不过五岁大的小男孩。这时子皓心中的火气已经散发得差不多了,收起了威压,对一个他看起来有点眼熟的修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修士见宫主朝自己发问,连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之后,才回答道:“这位妇人想要将儿子送进无极宫,但这孩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肯从。”
子皓闻言,眉毛一挑,眼神对还不到自己腰间的那个小男孩扫了几下,然后分了一丝眼神给那修士,示意他继续说。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