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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妖怪吗?光凭几个眼神就导致人内脏翻滚,真是可怕。
望了望天色,得尽快离开才行。出于本能,叶团觉得危险在逼近,他甚至都后悔来涅盘城了。聪明的他一时间还真没想到,那样的一个男人,若真要找他要东西,即便他不来涅盘城,就是躲天涯海角也必定会被找着索要的。
拎着小包袱,叶团是那种行动比思维快的人,此时已逃似的离开了涅磐城,行动快的人都有个通病,就是危机感极强的,他能感觉到危机的逼近,所以逃得比兔子还快。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兔子再快也快不过狼,才出了城就被围堵,而为首的正是上次尾随他足足行了几个时辰的那个临风,正一脸冷峻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本座如此勤快,是不是该送点什么?(≥▽≤)
☆、殊叶伴雪泪不流
尽量挤出笑脸:“不知这位英俊不凡的公子因何追着我不放?莫不是看上我这不怎么样的容貌了?”面上笑得清风拂面淡笑风声,可私底下在拼命地衡量硬闯有几分胜算。
暧昧且调戏的话,并没有让眼前的人动怒,临风只是没有感情地看着叶团,“我主请叶公子回府。”真是一板一眼的忠仆。
无语地望了下青天,叶团已经算出来了,他的胜算为零。因为他轻功虽了得,可武功却是三流的,单打独斗他都没能耐胜过眼前这一脸冷峻的临风,又怎能在这些重重包卫的高手群中逃脱?
伸手拂了拂鬓额前的发,努力又扯出个笑脸,“你们要那药我也按时送上了,就连你家主子送我的东西我都没要,还有什么事要我上门的?”这些人不能这么蛮不讲理啊喂,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好吗。
对方似乎早看穿了叶团的动作,不愠不火,“我不否认叶公子的轻功了得,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这次家主说了,如果公子不合作,试图离开,可以允许我们动武。”赤果果的威胁。
一番话下来,叶团的心顿时又凉了几分。上次让他能摆脱这些人,也纯粹因为他们不能随便动功,更不敢动他,很被动才让他得逞,而这次……
真是,死定了。
拉下脸,叶团不善地回视眼前的人,“我救你家表小姐,你们不知恩图报,竟然还恩将仇报!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温和的办法行不通,叶团开始施展他那炉火纯青的耍泼,指着眼前这在人就大义凛然地质骂了起来。
面对叶团的厉声喝言,只是换来对方依旧冷淡的脸色,“我只是领了家主之命,来请公了回府。”什么恩怨什么天下他一丝都没放心上,只完成主子交待的事。
也就是说,旁的他什么都不管!
不由自主地跺了跺脚,叶团都快气哭了,瞪着那些食古不化的木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任他们嚣张了去,好不容易出了城,又被带回城,回了白玄府。
屋堂里的男人,脸色比先前更差了些,一双犀利的眼,盯得叶团头脚发麻。
我的天啊,果然是凶多吉少了这回。
没瞧见叶团那一脸等死的模样,白玄倾怒言,“解药!”
被这么一吼,叶团本能地缩缩脖子,揉揉发麻的头,“没有解药。”就知道有这么一遭,一开始他才不愿意拿出那株药的,也才逃命似地赶紧要离开。可是,这人也忒蛮不讲理了些,药是他明抢暗抢地要去了,这会儿还怪到他头上来了!什么人嘛这是。
“没有解药?”白玄倾的脸色更难看了,连带着周围的气温都骤然下降,冷得叶团一个颤抖,又有些站不住脚了,先前被震出的内伤还隐隐地作疼呢。
“真、真没有。”为保小命,叶团老实交待,“'白蔺'虽是天下第一奇药,除了可救人,也奇在它、它是一种……春药。”后面两个字,如蚊子咬,他实在是不耻说出口了。
多为难。
天知道这‘奇药’所奇怪之处这么……另人发指?
“春药?”对方愣了愣,不解地看着叶团,等着他的解释,看那模样,叶团若不给出个好的理由,他今天能把人给碎尸万段了。
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免得自己被吓得腿软很狗屎地瘫地上丢人现眼,偷偷瞧见对方也坐下来,等答复,叶团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至少不会马上呜呼哀哉。醒了醒神,娓娓道来:“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到此药也是一日机缘巧合遇到个奇人,他把此药给我时,只是大致给我说了下此药虽可以救命,却有个非常……嗯,诡异副作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用。所以,我一开始根本就不想给你……”他真的是实话实说,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欺骗人。
瞥了瞥白玄澈的脸色,冷冷冰冰的,也看不出是怒是忧,叶团咽了咽口水,继续:“……服了此药,七日之内,必得与、与人……交欢,且每日至少……一次,七七四十九日为止,毒性才可驱除,不然,此人会因欲求不满,活活受苦而死……”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此处,叶团觉得自己的小命有一半已经让阎王大爷给拉了去了,见过恐怖的,但没见过就这么瞪着你,都让你恨不得没过来这世界如此恐怖的。
气氛在低温底中游走,不自觉地扭头看了看,这可是夏日啊,怎的就这么冷呢?叶团缩着身子忍不住想搓搓手让自己暖和些,可看到上座的男人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硬是吓得没敢动一分。
上座的男人,白玄府的执掌人,白玄倾一脸的……没表情。越发看得人心惊胆战了。
“你、你……要不,我先走?”横竖都是一刀,但不带这样渗人的。
瞪了叶团好半响,白玄倾才开了尊口:“你因何不早说?”如此重要之事,这小子竟然只字不提,完了还敢给他事后打包走人想一走了之?他以为能从我白玄倾的眼皮底下走得掉吗?
瞪得有些眼酸,白玄倾可从来没吃过这种闷亏,那带着狠毒的目光,仿佛一只猎豹恨不得将眼前的猎物撕裂了不可,凭着那傲人的忍耐力才没真动手……不,是动口。
努努嘴,叶团有些委屈,“就算我说了,你会信吗?你必定会以为我因不愿交出'白蔺'而编的乱七入糟的谎言。再说了,我也只是听说,是不是真会如此我又没试过。”叶团本就是个实在人,没那么多的九曲心肠,说的这些也是实话,觉得自己其实何等的冤?
这人不语了,就这么盯着叶团,一直盯着,盯得他坐立不安,心里渗得慌,盯得叶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那处那可怜楚楚的模样,委实好笑,还有几份动人。
大约是这般的叶团,让那双凤眼里突然多了一抹算计,那精光有闪得叶团一个机灵就听他缓缓而道:“你说,你中意代萱。”他记得叶团说过的每一个字,当然此时的他还未在意过这些小事。
一愣,叶团正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的时候,傻傻地瞧着一脸平淡不再那么骇人的白玄倾,却闻他又开口了,“我便将她许给你,即日便把婚礼办了,她身上的毒,就由你来解。”那话没有一丝的商量的余地。
叶团终于知道五雷轰顶是什么感觉了,更知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掘坟墓是何等心情了。
瞧着叶团那好看的小脸发白、瞠目结舌仿佛被抽了魂的模样,白玄倾很是满意,前所未有的满意,于是他不再急了,优雅地端着香茶推着杯盖,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淡淡幽幽地说道:“既然你也同意,就这么决…………”
“喂!等、等等!谁说我同意了?我不同意!”猛地回神,叶团大叫着打断这男人,搞什么?他的未来就这么三言两语就决定?
不可能!门儿都没有!
对方只是挑眉,“你不是说你中意我表妹吗?”
“……我是说过。”只是说而已,并没那个打算。
“你也说过,要我表妹。”
“……这,我也说过。”只是试探而已,并没有决定。
“既然如此,你因何不娶她?我表妹貌美如花,家世也是上等,你有何不满?”对方的话少了冷气,多了难发觉的戏谑。
一愣,是哦,对方长得貌若天仙,家世又好,那我为何不愿意?叶团发觉自己忽然想不明白了,他也有一十七,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了,左右是要娶的,娶个美人儿还带着封厚家世的妻子,也没什么不好……为何不同意?
叶团自己开始纠结了起来,只是暂时想不明白,于是一时间也懒得去想了。
瞧叶团那好看的小脸纠结成一团的模样,白玄倾觉得甚是可爱,连两嘴角微微扬起都未发觉,那总是寒冷的目光这会儿柔和了不少,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盯着叶团。
被盯得越发不自在,叶团不再纠结那么多了,口气不好地反驳了回去,“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娶她?明明你们才是门当户对,干嘛非要推给我这个外人?”当初就是看他特么的紧张那少女,叶团才好奇心过重,试探了一下而已,没想到会惹来这种事端。
“我与表妹,只是兄妹关系。”白玄倾扬起了淡笑,仿佛提起那个人就能叫他心情变好似的,闪瞎某人的心眼。
瞪他一眼,你们是兄妹关系个屁!当初看你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谁信你们只是兄弟关系?当人人都是眼瞎子吗?
这头,叶团心里诽谤着,面子上也不肯让步,他只想撇清关系,张口就一句:“我也不能娶她,这样会毁了她。我只是个穷小子,无家无财,她跟了我只会吃苦。”
“无事,舅娘只有代萱一掌上明珠,你入了代家门,代家便是你的家了,财富、地位、权势,都不是问题,别的不多,代家就钱财多。”白玄倾说。
“……那也不行!”叶团绝对不是个吃软饭的人。
“为何?”白玄倾露了一丝的好奇,看着如惊弓之鸟的叶团,欣赏着叶团那小脸上多变的表情,甚是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一身傲骨通透,风情万种
☆、愿我此生亦无悔
“……因为、因为……”绞尽脑汁,灵光一闪,“啊,因为我是个断袖,我不爱女人!你若让你宝贝的表妹跟了我,我也不会碰她的,这样救不了她也只会害了她,您说是不是?”第一次,叶团发现自己如此聪明这么能掰。
话落,面对叶团那略带讨好的神色,白玄倾的脸色变得有些疑重,看得正在为自己聪明叫好的叶团心升丝丝凉意,好半响才不甚确定地开口寻问:“你……果真是断袖?”
努嘴,“如果不是,我为何要这般诋毁自己?”谁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断袖的变态?他以为我是心里有病么?
只见那好看的嘴微微上扬,俊逸的脸上,竟然挂起了高深莫测的浅笑,叶团还没回过神,原本坐在上座的人一瞬间便站在他面前,同时还把他拉了起来,一手搂扣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吧,近在咫尺,气息相交。那举动一气成呵不带一丝的犹豫,使叶团傻呼呼的还没反应过来。
“……做、做什么?”那双黑溜溜的桃花眼不自觉地眨了眨,如受了惊的小动物,汪汪的。
这才发现,这男子竟然足足高出自己一个脑袋!
俯视叶团,白玄倾的笑更是诡异了,“你说是断袖,我如何相信?”一字一顿,慢慢悠悠,“如果,你真是断袖,那必定不排斥身为男子的……亲吻吧。”边说边用那略凉的手在叶团的唇处来回的磨擦着,那举动暧昧极了,连气氛都变得浑浊了起来,男人眼里的深沉让叶团看不到他是认真还是玩笑,只本能地觉得危险逼近。
这、这混蛋!
明知道这混蛋只是在试探,可叶团就是忍不住脸色臊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调戏他赫赫的金叶子。可,偏偏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抗议。
“嗯?你不说话,那我可真要亲了。”沉沉的,带着微沙的声音,明明有危险的气息,可不知为什么,叶团不得不承认,他觉得很好听。
愣愣地张了张嘴,“我、我……本来就是。你、你不信、不信也没办法。”移不开眼,叶团的话断断续续,摆明了心虚。
似乎没想到叶团会这么坚持,白玄倾的眼里明显地一闪而过了恼怒,叶团心里正以为自己猜测得没错,这个男人只是在试探自己时,赫然觉得嘴巴一温,那柔软的触感瞬间空白了他的大脑,只觉有条更加湿热的东西滑进了口中,一寸一寸在里面殷荡着,最后开始挑逗着他茫然不知摆哪里的舌头,那被雷击的错觉,击得全身无力,脑袋空白,双腿无力直直地就要瘫软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自己都快不是自己,连呼吸都要被抽光之时,叶团才被松开,无力地抓着前面触手可及的衣服。
吸了好半天空气,直到听闻那微微的得意的低笑时,叶团猛然一震,这才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