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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胸口上,还能看到寒霄所留下的白浊黏液。
“呜……”他只是稍稍移动了下身子,下体就像是被车碾过般,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就是秋水口中所谓的人情冷暖吗?他原本以为,过了这麽多年,寒霄多多少少会把他当做人看,可是现在看来,他於他来说,最多,也只不过是一件赚钱的工具罢了。
算了,他早就该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了,不是吗,从他进入这里的那一刻,他就该明白,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秋水……你究竟在哪里……
溪月浑浑噩噩的,不知何时睡著了,他睡著的时候,双手还紧紧的捏著床单,眉头皱著,或许又是做著什麽噩梦吧!寒霄轻轻的推开门,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很随意,却不失风雅,他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让人实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他走到床边,看了眼溪月疼到煞白的脸,然後轻轻的扶上他的双臀,替他检查起後穴的伤口来。
後穴的撕裂不轻,但也不算太严重,寒霄微微蹙起眉头,然後起身倒了一盆水,那著布巾一点点的替他清理起伤口来。
“秋…秋水……”温热的布巾刚一触到伤口,溪月就低低的吐道,尽管声音低微,但还是让寒霄听到了,拿著布巾的手猛然一滞,深邃的瞳仁中又染上了一丝怒意。
第36章 交人?
秋水秋水,口口声声都是秋水,都过了五年了,怎麽还记得他,记得也就算了,还偏偏要在意识游离的时候说出来让他听到。
寒霄突然间有点嫉妒秋水,心里没来由的又是一股子气,攥著布巾的手一时也没了轻重,赌
气般的将手指伸入了那脆弱的後穴中,如约看到溪月可怜的呻吟了一声,心里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之後的动作都很缓慢,也很温柔,将里面的浊液倒流出来後,仔细的用清水处理干净,小心的上好药,又点了有助於睡眠的安神香这才离去。
寒霄回到銮夕阁,心里闷闷的,叫下人沏了杯茶,还没喝上几口,就见阿昕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楼主,外、外面来了个公公,说、说是要咱们把溪月小主交出去,还,还把咱们的人给打了。”
小昕显然是被吓坏了,说的语无伦次,寒霄皱起眉头,放下茶盏,嗓音带著几分怒意的训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好了,起来慢慢说,外面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什麽公公,又怎麽会把咱们的人给打了?”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那公公带著一群侍卫进来,一个个都怒气冲冲的,张口就要溪月小主出来,我们说溪月小主现在正在接客出不来,让他到厢房等一阵,结果那些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起我们来,小的跑得快,就先来禀报楼主了。”
寒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皇上前些日子刚来过,而且也见过溪月,临走时还说暂时还让他留在这里,如果要接他回宫会事先派人来通报,难道是他派人来了?不会呀,若是皇上派的人,不可能随便打人。
莫非──是别的什麽人?
“走,出去看看。”寒霄起身朝门外走去,小昕匆忙的应了一声,赶忙跟了上去。
大厅外面的院子里,几个侍卫正得意忘形的又是打又是骂,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穿著绿衣的小童不停的挣扎翻滚,可还是躲不过那些如同雨点般劈头盖脸砸下来的脚。
而站在一旁满脸奸笑的公公,则用鸭嗓大喊,“打,给我狠狠的打。”
“住手。”寒霄冷喝了一声。
“嗯?”那公公脸色一阴,小眼一瞪,立即循著声音望了过去,一见是寒霄,脸上立即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走了上去,“原来是寒霄楼主,有礼了。”
“有礼?”寒霄声音冰冰的,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径直朝那被打的小童走去,边走边说,
“私自打我的人居然还敢说有礼,难道你的主子就是这麽教你的吗?”
“嘿嘿!”那公公立即赔笑道:“楼主您误会了,是那个贱,哦不对,是那个小子先对我的人不敬,不仅出口骂人,而且还动手动脚的,简直是太没有规矩了,我这也只是替寒楼主分分忧,叫手下稍微教训了教训。”
“那──还真是劳烦公公了,只不过,我的人,还轮不著你们这些阉人来管。”寒霄说完,便蹲下身子,亲自检查了一下那小童身体的伤势,然後吩咐小昕,“把他送回房间,然後找个大夫来看看。”
“呃──那个,楼主,溪月小主──”那公公像只跟屁虫似地连忙跟了上去,追在屁股後面问。
“是谁派你来的?”寒霄问。
“呃,这个──”那公公脸上露出了一道难色,似乎在可以隐瞒著什麽。
“怎麽了,不能对我说吗?”寒霄直起了身子,转身看著他,眸中渗著能将人冻死的寒气。
“不、不是的,寒楼主,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奴才有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已,主子吩咐我们办的事,嘱咐我们的话,我们不能不听,若是逆了他,敢明儿连自个儿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来之前,主子吩咐了奴才,让奴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所以楼主──”
“身不由己?”寒霄突然冷笑了一声,“好个身不由己,看来,你还真是条乖狗,不过,你说你是宫里的公公,我又怎麽知道你的身份是真是假,你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吗?”
“啊?”那公公的两只眼睛顿时瞪的犹如灯泡般大小,要他证明自己是不是个公公,那不是说要验他的身,要他当众脱裤子?这这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人看他的笑话吗?这个寒霄真是诡计多端,肯定是为了刚才的事情向他报仇,故意要他当众出丑。
“怎麽了,莫非公公是有什麽难言之隐?”
那公公硬是咽下那怒气,磨著後牙根笑嘻嘻的说,“寒楼主这是哪里的话,只是公公我觉得这里有点不方便,若寒楼主真想看物证的话,那麽可否借一步说话。”
寒霄静静的想了想,而後道:“好,那就到我的房间去吧!”他倒想看看,这个阉人究竟能跟他玩出什麽把戏来。
到了銮夕阁的大厅後,那公公又让寒霄将所有的下人都遣走,然後又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了一会,这才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一快淡粉色的翡翠来。
寒霄一看,心里陡然间漏跳了一拍,这东西是皇上的贴身物品,除非紧要状况,否则绝对不会交於其他人,这阉人怎麽会有?难道说真是皇上派人来要溪月了吗?
“寒楼主,看清楚了吗?这块儿翡翠可是皇上的贴身信物,您可看好了,这可不是赝品,是货真价实的,这下,您该相信了吧!”
寒霄眼里透出了一丝狐疑,只是目光紧紧的盯著那玉佩,眼底荡起了一圈圈让人难以参透的涟漪。
“寒楼主,抓紧时间交人吧,虽说我有耐性,可是皇上没有啊,若是晚上一刻,你我的脑袋可难保,这年头,谁不是明哲保身,寒楼主是聪明人,公公我也没那个必要多说什麽了,您说是吗?”
要他现在──交人?寒霄笼在袖下的手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怎麽这麽急,才过了一个月,他就要将他召回宫了吗?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瞬间侵袭全身。
“楼主,还等著干什麽,赶快让溪月小主出来吧!”
那公公眼底泛著几分轻蔑的冷嘲。
很快,寒霄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第37章 不要,让我离开──
“恐怕公公这一趟是要白跑了。”寒霄慢慢踱著步子,眸中的神色变幻莫测,“溪月这些日子身体抱恙,现在不便起身,所以还请公公回去禀报皇上,就说等过些天溪月身子好些了,我会亲自送他进宫的。”
“什麽?”那公公脸色立即一变,几乎是暴跳如雷的咆哮道:“你说他生病了?不行,皇上已有令,今晚无论如何到要见到他,所以就算他眼下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公公我用棺材装也的装回去,寒楼主,您就别找借口了,老老实实的把人交出来吧!”
寒霄剑眉一蹙,眼底骤然泛起了骇人的凌厉,“公公这最後一句话的意思,是说寒某在说谎了?”
那公公奸诈的冷笑了两声,“难道杂家说错了吗?”
寒霄收起嘴角最後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既然公公都这麽说了,那麽寒某就只能委屈一下公公您了!”
那公公眼睛一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寒霄振臂挥袖,紧接著从袖口中射出三枚牛毛般粗细的银针,直刺入那公公的胸口的三处大穴,跟从在他身边的那些侍卫见状,一时也吓了一跳,半天没有反应。
“来人,把这些闹事的人都压进暗室好好看著。”
寒霄话音一落,立即有四五个身著黑衣的人闪了进来,三下五下便将那些侍卫的穴道制住後扛著他们消失了。
这麽一闹,等寒霄回到寝室後就已经到了後半夜,他坐在桌边,凝神望著手边那半盏茶。
这个时候要人,皇上究竟想做什麽?他心里思量著,难道是觉得折磨够了,想要恢复溪月原来的身份?嗯,他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不太大,六年前的三皇子,也就是溪月突然从宫中消失就已经引起了朝中一片猜忌,如今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若是现在又让他突然出现在宫中,势必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对於刚刚稳固朝政的皇帝来说,无异於是在玩火自焚。
可如果这些都不是,那又是为了什麽?
想了又想,他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盯著旁边不停跳动的烛焰看了一会,然後吹灭离开了寝室来到了溪月的房间,轻轻的推开门走到床边,看著溪月仍然拧著的眉头,心底顿时酸酸涩涩。
“嗯……”溪月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头又拧成了一团,寒霄闻声,立即弯身用袖口将他额上鼻尖的冷汗擦拭干净,本以为他是梦中呓语,可孰料就在轻轻抚平那紧皱的眉宇时,溪月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楼…楼主……”溪月一看到寒霄那双墨黑的眸子,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迷蒙的双眼立即充盈起恐惧来。
寒霄眼中的柔情霍的被冷漠冲淡,他突然将抚在他眉间的手指纳入掌心,淡淡的询问,“醒了?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痛?”
其实,身体很痛,每一寸肌肤都又痛又酸,尤其是下体,火辣辣的痛的要命,可是当著这个男人的面,他却怎麽都开不了口,从他的眼中,他看不出任何的怜悯和关心,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上次他听到的那种温柔的声音,应该只是幻觉吧!
最後,他还是摇了摇头,忍痛硬是扯出一道淡淡的笑容。
“怪我吗?”寒霄又问。
溪月一怔,看著寒霄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良久,才凄楚的笑笑,同时有些慌的将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伺候楼主是溪月的荣幸,楼主不嫌弃溪月,溪月已经是感激万分,又怎敢去怪楼主。”
他虽然口上这麽说,可寒霄却看得出来,他在说谎,他根本就是在怪他,怪他用那麽残暴的方式对待他,但他却没有点破,只是接著说。
“刚才,皇帝派人来向我要人了。”
甫一说完,他就看到溪月浑身猛然一震,整张脸不规则的抽搐起来,像是看到了什麽极为恐惧的东西似地瞪著眼睛,平稳的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寒霄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看他的表情,已经应该知道他口中的那个是谁了。
“求、求求你,别、别把我交出去好不好,别把我交给我皇兄,楼主,求求你,救救我,”
溪月既惊又俱的翻起身子就给寒霄磕头,口齿不清的哀求,“溪月知道自己很笨,总是会做一些让楼主不悦的事情,溪、溪月会改,溪月真的会改,真的,楼主,楼主要相信溪月,溪月真的……”
寒霄看著他满脸的泪痕,似乎是有些不忍,慢慢的坐在床边,伸出两指抬起了溪月的下巴,“我是很想留你,毕竟你是我飘香苑的头牌,我也舍不得,虽说我和皇上的交情不错,可他始终是皇上,始终是九五之尊,违逆他的命令就是死罪,如果我不把你交出去,我,是会被砍头的。”
溪月突然扬起了头,茫然的望著他,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