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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恒,我寞风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把楼主抢走的。
寒霄从寞风的房间出来後,本来想去溪月的房间瞧瞧,但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转而改道儿朝暗室的方向走去。
“里面情况怎麽样了?”到了暗室,寒霄问守在门口的两名黑衣人。
“回楼主,如楼主所料,经过那番严刑拷打,一个个变得都很乖。”其中一名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打开门看看。”
“是。”
暗室大门被打开後,就见到从宫里来的那些公公侍卫个个都被教训的鼻青脸肿,像头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尤其是那个公公,被打的几乎没了人样。
(10鲜币)第44章 中毒了?
寒霄冷的一张脸,从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那些人身上跨了过去,走到那公公身前蹲下,
“不要再我面装睡,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再叫你吃上十几鞭子。”
他的话音一落,那公公就立即睁开眼睛,忍痛爬起身子就朝寒霄磕头,操著鸭嗓求饶,“寒楼主,您大人有大量,公公我有什麽做错的地方,您多担待些,放了我吧,您是不是想要钱呀,我有,我真的有,您想要多少,我马上给您去取,求您放过我,我这把老骨头真的再经不起打了,求您。”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打算放了你,你回去禀报皇上,就说溪月,失踪了。”
“失、失踪了?”那公公瞪大了眼睛。
“不错,你回去告诉他,就说你们带著溪月回皇城的路上,不小心遇到了一批黑衣刺客,然後把溪月给劫走了,你们身上挨了这麽多的伤,也算是有说服力。”
“那、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寒霄残冷的一笑,一手掐住了那公公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要了命,而且你的家人──”
“求你千万别伤害我的家人,我答应你,不管你说什麽我都答应。”
寒霄满意的笑笑,收回了手,“放心吧,等你死了以後,我不仅会替你善後,而且还会帮你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只要你用心的帮我,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老奴明白,明白──”那公公哭著回答,一个劲儿的磕著头。
寒霄走後,命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将关在暗室里的那些人放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法子究竟行不行的通,毕竟,那人是皇帝,不是那麽容易被骗的,不过凡事都要试一试,如果不行再另外想法子,总之,他是绝对不会让溪月离开他,他要这辈子,不,下辈子也要牢牢的将他拴在身边。
刺青洗完後,溪月就一直低烧不退,寒霄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亲自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连排泄之类的私事都亲力亲为,每当那个时候,溪月都很不好意思,刚想要开口说不用了,就被寒霄一记不容违逆的眼神给顶了回去。
就那麽过了两三日,溪月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只是那日一早醒来,原本拘谨的心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後顿时放松下来,他披了件单衣下了床,开开门,便见两个小童慌慌张张的跑著。
溪月觉得奇怪,立即叫住了他们,“怎麽了,这麽匆匆忙忙的,发生什麽事了?”
其中一个小童喘了口长气,慌张的说,“溪月小主,大事不好了,寞风小主、寞风小主他──”
寞风?溪月眉头一蹙,“你别急,慢慢说,寞风小主他怎麽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寞风小主今儿个一起来就说肚子疼,而且现在越来越厉害,我们请了大夫来,可大夫诊过後说他也不知道是什麽病症,溪月小主,你说、你说怎麽办,寞风小主好像病的很严重,刚才还吐了一口血。”
“吐血?”溪月一听,怎麽会这麽严重,“那、那你们没有向楼主禀报吗?”
“我们本来是要向楼主禀报的,可是楼主却不知去哪里了。”
“他不在?”溪月心里一空,想了想,说,“那好,你带我去看看。”
“是。”
溪月跟在那两个小童身後来到了寞风的房间,还没进门,一声声痛苦的低喊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等那两个小童进去後,溪月才看到房间中站了一堆人,有和他一样的小倌,也有侍从,还有一脸愁眉不展的白胡子大夫。
梅蕊一见溪月进来,跟见了救星似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拽著他到了床边,焦急的说,“溪月,你快点帮忙瞧瞧,阿风他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我还跟他见过面,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怎麽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溪月看著寞风煞白的连,明明比他还要小上几岁,只是眨眼间就好像老了许多,眼窝陷得极深,嘴角还挂著新鲜的血液,只是那血液雾蒙蒙的,还透著一点黑,他觉得有点不对劲,赶忙伸手摸上他的手腕,顿时脸色大变。
他、他这根本就不是的什麽病了,而是──中毒了!
溪月宁了宁神,开口道:“你们都出去吧,寞风小主现在需要安静,梅蕊,你留下来帮我。”
梅蕊怔了怔,而後又惊愕又高兴的问,“帮你?你知道他得什麽病了吗?”
溪月点点头,低声道:“虽然我也不确定,但他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我原本想著等楼主回来再看看,但是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梅蕊一听他这麽说,也意识到了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赶忙将那些不相干的人都‘请’了出去,等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梅蕊心急火燎的问,“溪月,阿风到底是怎麽了。”
“他──是中毒了。”
“中、中毒?”梅蕊张大嘴巴大喊。
“嗯!虽然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那种毒,但眼下,也只是放手一搏了,否则,用不了半个时辰,寞风可能就会没命。”
“什麽?真的那麽严重吗?”梅蕊急的在原地乱跳,嘴里还低声的埋怨,“真是的,这麽危急的时候,楼主究竟去哪里了。”
溪月看了他一眼,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寒霄的影子,他急速的晃了晃脑袋,吩咐道:“梅蕊,我现在需要几种药材,你帮我去准备一下,记著,要快,如果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嗯,你说吧,我记著。”
梅蕊心里默念了一遍那些药材的名字,就急急忙忙的冲出了房间。
溪月摸了摸寞风的额头,很烫手,虽然处於深度昏迷中,但是嘴里还是含含糊糊的低喊了楼主两个字,溪月也是离近了後才隐约听到的。
其实,这些年溪月也看的很明白,这个寞风对楼主用情极深,寒霄对他也极是上心,但是能感觉到,寒霄对他只是亲情,没有爱情,想来,这个寞风还真是挺可怜的。
(17鲜币)第45章 难道你喜欢被别人用鞭子抽吗?
溪月不停的换著寞风额头上的毛巾,心里焦急的念叨著为什麽梅蕊还不回来,又过了会儿,门好不容易传出了声响,他转身一看,欣喜的看著梅蕊总算拿著一包药材出现了,只是当看到紧随在他身後那道高大的身影时,嘴上的笑容顷刻间僵住了。
寒霄?他来了?溪月错愕的望著他,突然发现了他脖子上那一小片极淡的红痕,他心里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那红痕,分明就是做完情事後才会留下的,他,难道说昨天晚上去找男人了?他又去找了谁?
一连串的疑问像洪水般涌进了溪月的脑子,还没等他想清楚,寒霄就冲了进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路过溪月的身边时故意狠狠的撞了下他的肩,溪月吃痛的皱了皱眉,目光也随著寒霄看去。
梅蕊跟在寒霄身後,冲他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叫他赶快离开,可溪月却没有看懂,愣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寒霄大吼了一声滚出去,溪月才仓皇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寝房後,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寒霄又冲他发那麽大的火,这一想就是大半天,直到日落黄昏时,才回过神,终於长长的吐了口气,真是,干嘛想这些无用的事情,寒霄的脾气本来就是变幻莫测,尤其是对自己,看来,他今晚又该遭殃了。
果然,在过了一个时辰後,寒霄出现在他的视线内,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反倒多了几分坦荡,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定定的望著他,“寞风,他没有事吧!”
寒霄一步步的向他逼近,在走到他身前时,突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溪月被打的摔倒在地,头重重磕上了桌沿,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他咬著牙,没有反抗,只是手紧紧捂著被撞的生疼的额头,感觉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透过指缝流了下来。
流血了──
“你还有脸问?”寒霄丝毫没有顾及他受伤的额头,揪起他的领子就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老实说,为什麽要杀寞风?”
溪月听的一头雾水。
要杀寞风?真是奇怪,他和寞风无冤无仇的为什麽要杀他。
啪──
寒霄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臭婊子,你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那种毒极为罕见,只有皇宫中才有,而整个飘香苑,也只有你才有机会弄到它。”
“你、你知道?”溪月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色,他居然会知道那种毒?
“怕了吗?”寒霄缓缓的松了手,但下一刻又狠狠的将他推倒在地上,抬脚毫不留情的朝他小腹上踹了一脚,“既然怕了就好好的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会杀了我吗?”溪月带著嘲讽的眸中透出了绝望,这个男人,为什麽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他使用暴力,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问清所有的事情,跟他在一起这麽多年,难道就不了解他是什麽人吗,他怎麽会用那麽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人呢!
寒霄微眯起双眸,沈默了半晌,突然冷冷的笑道:“我怎麽会杀你呢,杀了你太可惜了,梅蕊刚才对我说,说是昨天夜里,你是唯一进过寞风房间的人,而且还有几个小人也看到了,溪月,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解释,可是你却不领我的情,一心想要寻死,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好让你死,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最後几个字,寒宵说的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好像铁锤般狠狠的砸在他的心上,溪月闭上了眼睛,痛苦的将头转向了一边,“随你吧!”
寒霄心头猝然一震,那一刻,他觉得很失落很失落,说不出的酸楚在通过血液流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恨意,突然火山般的从体内爆发出来,他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明显是在和他作对,明明只说一句什麽都没有做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他却硬是比肯说。
好,这可不能怪他,既然是他先挑衅的,那就不能怪他狠辣绝情了。
“来人──”寒宵一声令下,门立即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两名身著劲装的男人,“把这个人脱光了,然後绑到後院中,明天早晨召集全部飘香苑的人都去那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狠。”
脱光?溪月带著恐惧看著那两名朝他走过来的劲装男人,身体还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一个劲的向後躲。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啊──”溪月挥舞著四肢挣扎,可衣裳的撕裂声还是回响在房间中,没过多久,他就被脱的一丝不挂,被那两个男人扛著消失在了寒霄的视线中。
夜色,湿气很重,花草上都凝著厚厚的露珠,後院中立著一根水桶般粗细的石柱,石柱上刻著精美的龙纹,溪月就被粗糙的麻绳绑在上面。
他垂丧著脑袋,嘴唇已经被冻的发紫,浑身不住的打著颤,而且刚才那两个男人还会每隔半个时辰朝他身上泼上一桶冷水,有好几次,他都被冻得失去了意识,但很快又会被冻醒,娇嫩的肌肤哪里受的了这种折磨,他开始低低的呻吟,身体刀割般的痛著,再被冷风一吹,更是一种煎熬。
两条腿已经没了力气,身体不住的向下坠,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粗绳上,湿淋淋的头发贴在惨白的面颊上,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鸾夕阁中,寒霄慵懒的坐在精心雕琢的黄梨木椅中,悠然的饮著茶水,娈阁的管事冷秦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