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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怔了一怔,然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关系,一点小伤而已!”说完,他便径自向门走去。
舒恒猛地起身,追过去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这麽晚了,你要去什麽地方?”
秋水回眸,浅浅的笑道:“这屋里太热了,我想到外面去吹吹风,你先歇息吧!过会儿我就回来。”
“不行!”舒恒制止道,忽然抓起了秋水细弱的手腕,“为什麽……”
“为什麽?”秋水诧异的望著他疑惑道。
“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为什麽还要对别人强颜欢笑?为什麽不去跟那个寒霄说,你需要休息?为什麽……”
舒恒言辞激烈的大声质问,却觉得唇上忽然一凉,竟是秋水将手指点了上去。
“再跟你讲点规矩……”秋水眸中聚了一丝冰冷,“在飘香苑,没有为什麽,尤其是在楼主面前,为什麽三个字是无效的,你能做的……只有服从,明白吗?”
“那你甘心?”
“呵呵……”秋水无力的笑著,“我把这个问题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你……甘心?”
舒恒心头一痛,定定的望著秋水苍白的面颊,竟是哑口无言。
“好好休息吧!”秋水洒脱的笑著,抬手将舒恒搭在自己肩头的头拿下,转身正准备朝房门迈步之际,身後却传来了声音。
“我有苦衷,但如果我是你,我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秋水猛地回头,看著舒恒夹杂著希望与绝望的目光,终於收回了抬起的右脚,转而走向了左手边的一个矮柜前。
舒恒看著他从中取了一个金色的酒壶和两个紫色的小酒盅,而後走到桌前,“难得我今天有兴致,陪我喝几杯吧!”
“这……”舒恒犹豫的看著正在倒酒的秋水。
“你……不会喝酒?”秋水没有抬头,目光专注的盯著自壶嘴流出的清醇液体,幽幽的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身子有伤,不宜吃腥喝酒。”
秋水轻声一笑,将酒壶放在了一边,然後摆手示意舒恒坐下。
“你是担心这个啊!”秋水微皱著眉头慢慢坐在圆凳上,“你放心,身子是我自己的,我自然会好好的照料,喝一点酒没什麽大碍,你也坐吧,尝尝我亲自酿的酒味道如何?”
舒恒狐疑的盯著他看了一阵,然後便在秋水对面坐了下来。
“这酒啊──可是花了我七、八年的工夫,味道甘醇的很呢!”秋水将其中的一只酒盏推送至舒恒面前,然後便兀自的喝了起来,只是小酌了几口,脸就越发的红了。
“酒啊酒……”一连几杯下肚,秋水清澈的眼眸也变的愈加的浑浊,他重重的将空盏砸在了桌上,伴随著清脆的声响,他口齿不清的又念叨起来,“呵呵呵……人人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我却觉得只要喝了酒,所有的苦恼就都消失不见了,你说……对不对呀?”
舒恒望著他,眼底泛起了杂乱的波澜。就在秋水又准备往空盏中斟酒的时候,舒恒忽的伸手将酒壶夺过,“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醉了?”秋水眼神呆滞的望著对面的男子,旋即哈哈的笑了两声,摆著手摇摇晃晃的起身,醉声道:“不,我没醉,怎麽可能醉呢?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在这飘香苑中,谁不知道我秋水的酒量排第一,就、就算是寒、寒霄他都比不过我……”
说道这儿,他打了个酒嗝,然後便伸手欲把酒壶抢回来,却不料脚下轻浮,一个没站稳身子就向前倒去。
“喂……”舒恒见状,扔了手中的酒壶就去接秋水的身子,“小心!”
最终,接是接住了,可原本就松散的披在肩头的衣裳也随之滑落在地。舒恒的脸颊瞬间被两抹醉人的粉红晕染,他迅速的将头瞥向了房门,却仍是能听到秋水的醉言醉语。
“我…我没醉,咯……,真、真的,给、给我酒,我、我要喝……”
“不行,你已经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舒恒从没如此直接的触碰过男人的身子,此刻的他更是紧张的心砰砰乱跳,但半晌後他还是一咬牙,横抱起秋水的变朝床榻的方向箭步冲去。
秋水的身子轻的就好像一片叶子,舒恒习过武,抱起来自是不费力,只是怀中那人实在是不安分,胡乱的扑腾著四肢,口里还直喃喃著要酒喝。
舒恒用肩膀将幔帐拱开,将他平放在床上,正准备将内侧的被子拉过来替他盖上时,却猛然被他突然伸出的两条长臂勾住了脖子。
“别、别走……陪…陪我……好不好……”秋水嗓音残破的低吟著,沁满薄汗的胸膛微微上挺,就吻上了舒恒的唇,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就窜进了他的口腔,还发出了娇媚的呜咽声。
舒恒脸色刷的变红,接著又化为一片苍白,眸光中充斥著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可他知道秋水只是因为酒醉而失去了自我,并不是故意,所以他并没有用力去抓秋水的双肩,只是抚上了肩头试图将他推开。
“秋、秋水,放手,你醉了,好好躺下休息……”第一次喊秋水的名字,舒恒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
“不…不要……”秋水扭动著身躯,就是不肯松开紧攥著的双手。
舒恒真是没了法子,握著双拳的手僵在半空中,而秋水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双腿竟盘上了舒恒的腰,低喃的吟声也充满了情色。
“给、给我,我、想要……”
舒恒眉头瞬间皱紧,张开双拳准备将秋水强硬推开时,门外却传来一道爆炸般的吼声。
“秋水呢?让秋水给我出来?爷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今晚我还就要定他了,快点给把他给爷我揪出来,不然你小心的狗腿子!”
“这位客官,秋水他已经休息了,所以……”
“所什麽所以,老子今天还就非他不行了,你给我滚一边去,老子自己找……”
舒恒没有醉,这些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还没有想明白个所以然,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闯了进来,暴怒的神情在看到秋水那具香豔的身体时,顿时猥琐的大笑了几声。
“这位客官,秋水他……”追在壮汉身後的小童忙去抓上了他的衣衫,想阻止他继续向里走,却被壮汉一个甩手给撂倒在地,摔得小童大声呼著痛。
“秋水呀秋水,你可让爷我好找呀!”壮汉向床榻前箭步冲去。
“客、客官……”小童一手捂著脑袋,挣扎著半伏著身子喊道。
“滚,马上从老子面前消失……”壮汉回头瞪著小童怒道:“你骗了爷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不是说秋水今晚不再接客了吗?那他现在旁边的那个畜生是什麽,鬼吗?快给老子滚……”
壮汉骂完又回头,冲到床前便急不可耐的将有些呆愣的舒恒推到一边,抱住秋水的身子就粗暴的亲吻起来,一个个泛红甚至发紫的痕迹陡然在白皙的胸膛惊现。
秋水酩酊的醉意似乎被壮汉残暴的抓揉动作惊醒了几分,弥蒙的双眼顿时睁大,低若得蚊吟叫声瞬间变成了嘶吼声。
“嘿嘿,我的秋水心肝,几天不见怎麽又变淘气了──”壮汉目光色迷迷的盯著秋水不停摆动的腰肢,嘴角咧出一道辛辣的笑,就猛地用黑褐色的粗壮手臂抬起了秋水的修长的双腿,然後便旁若无人很快便将裤子褪下,直到舒恒看到那根紫黑色的凶器时,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麽。
“住…住手……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不…不要…痛……”秋水使劲扭动著身子,想要摆脱壮汉的束缚,却不料下一刻腰上便遭到了重重的一拳,痛的秋水的双眸瞬间被泪水沁满,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
“放手……”舒恒一步跨上前便抓住壮汉的手臂,将他甩到了桌前,赶忙上前护住流著泪的秋水,而秋水也好似抓到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搂著舒恒,急颤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壮汉被舒恒那麽一甩,腰杆正好撞上了桌棱,痛的急出了一头冷汗。
“你他妈的到底是什麽人,睁的一双狗眼也不好好看看爷我是谁,竟敢和我抢人,还敢出手打我,找死吗?”壮汉一边揉著腰,一边恶狠狠的扯著嗓子大骂。
“刚才那个小童不是说了,秋水今天晚上不会再接客了,所以你还是回吧!”
“回?”壮汉哈哈大笑了几声,目光阴狠的瞪著舒恒,“爷我今晚既然来了,就是要秋水来伺候的,回他妈个狗屎!不过……”他说著,将揉著腰的手在嘴上来回抹去,“看你长的还算白净,身材嘛……也还将就能凑合,既然你说秋水今晚不能伺候,那……就你来伺候爷我吧!”
舒恒的脸上毫无反应,倒是窝在他怀中的秋水身子倏的一震,旋即挣出了他的怀抱,“不、不可以,我、我没事……”
秋水含糊的说著便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像只丧家犬般爬到了壮汉脚边,央求道:“秋、秋水没事,还是让秋水来伺候爷吧!”
此刻,秋水的已经完全酒醒了,只是他这句话换来的,却是壮汉更加暴虐的举动,他狠狠的抬脚就朝秋水的胸口踢去,咒骂道:“呸,下贱!”说完,便见他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块儿尖锐的碎瓷片,弯身就准备朝秋水背脊上划去。
“小心……”舒恒眸光一闪,身子便已经扑向了秋水。
骤然,血光乍现,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让人心惊胆战的弧度。
“唔……”舒恒低吟了一声,只觉得後背扯裂般的痛,他努力的抬起身子,睁开眼睛,却望著秋水那双染满惊讶的双瞳,吃力的勾起了一抹笑。
“真是……”壮汉气的手抖个不停,正要抬手再朝那个已经受伤的舒恒背上刺去时,却听到背後传来一道不怒自威的男声。
“来人,送客!”
作家的话:
第4章 你真的愿意代他受罚?
壮汉的两道粗眉瞬间皱起,直起身子就朝後望去。
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袭绛紫色的锦袍,给他孤冷绝傲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华丽与尊贵。
“哟,原来是寒楼主啊!”壮汉脸上立即堆满了肮脏的笑容,同时将染血的瓷片掩在了长袖下,他大摇大摆像什麽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走到寒霄身前,“嘿嘿,这可不怪我啊,是那个秋水太不懂事了,所以我就想稍稍惩戒一下,本想著只是吓唬吓唬他,却不料那个混小子突然跑了出来,於是,我的手一抖,就失了分寸。”
寒霄清冷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只是略微瞟了一眼舒恒已染了血的衣衫,然後扬声,“丝儿,送张大人回去!”
“哼!今晚真他妈的扫兴,弄了爷我一身脏血──”壮汉泄愤的甩了甩袖子,将碎瓷片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在经过寒霄身边时,他回头望了秋水一眼,脸上又恢复了狠辣的笑容,硬是将粗犷的嗓音压的极为尖细,“秋水宝贝,过两天爷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著,把身子养好,然後再把爷伺候的美美的,就这麽说定了。”
“张大人,请这边走!”被唤作丝儿的侍从恭敬的低著头,可能是跟随在楼主身边时日长了,脸上也毫无惧色。
壮汉重重的跺了下脚,然後就冲去门去,在跨出门槛时,还回头不悦的瞪了寒霄一眼。
“竹儿,你带管儿下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待壮汉离去,寒霄便扬声。
“是,楼主!”随在寒霄身後的另一名侍从竹儿走到刚才被壮汉踢打,现在已经昏厥过去的小童管儿身边,小心的将他抱在怀中,然後便退了下去。
秋水赤裸著身子,已经慌乱的不知所措,而一直趴伏在他身上的舒恒此刻却有了反应。他用双臂撑起身子,然後便看似轻松的将一旁的衣袍扯过盖在了秋水身上。
秋水在这飘香苑呆了十年有余,深知寒霄此刻的沈默代表著什麽,他猛地翻身跪爬至他脚下,却不敢伸手去扯那人的裤腿,只是将额头砸在了地面,全然不顾自己赤裸的身子已被他尽收眼底。
“楼、楼主,这事儿不关舒恒的错,全赖秋水一人,是秋水喝醉做了错事,惹得张大人不悦,请楼主只惩罚秋水一人就好。”
寒霄依旧用冻结的双瞳凝视著前方同样跪在地的男子,突然将目光转落至秋水微微发颤的身上,“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