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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韵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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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霄依旧用冻结的双瞳凝视著前方同样跪在地的男子,突然将目光转落至秋水微微发颤的身上,“两个人──禁闭三天!”
  
  秋水身子一震,马上仰起头,“两、两个人?楼、楼主,这全是秋水一个人的错,所以──”
  寒霄眸中的温度瞬间骤降,冰冷的嗓音自齿缝涌出,“你敢违令?”
  
  “秋水不敢。”秋水赶忙低头,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可、可是舒恒他、他身上有伤,所以能不能先请个大夫给他处理下伤口,然、然後再──”
  
  寒霄拉长了视线,落在了舒恒有些苍白的脸上,冰冷的嗓音中擒著一丝讥讽。
  
  “这是他多管闲事自找的!”
  
  “可、可是楼主──”
  
  “住口──”寒霄染著怒气的目光盯著秋水,“你今天犯的错比他还要严重,按楼里的规矩理应被割了舌头刺瞎双目敢出楼去,可我念你在这里多年,只是关你三日禁闭而已,你若是再不知好歹的话,就休怪我无情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禁闭室,是建在西苑銮夕阁地下的一座幽暗房间,里面阴冷潮湿,只是四角的烛台上燃著几根蜡烛,由於这里是惩戒犯了规矩的人的场所,所以只有冰冷的四壁和衔著恐惧的空气陪伴著被罚的两人。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舒恒看似安静的躺在墙边,可浑身已被冷汗浸湿,再加上自地面溢出的寒气,著实让坐在他旁边的秋水担心不已。
  
  也不管那人是否同意,秋水就吃力的将他抱在了怀中,“我害你受伤,你若是恨我就直说,别再这麽折磨自己的身子了,你受了伤,本来身子就差,再这麽一直躺在这麽冷的地上,难道你真的想死吗?”
  
  舒恒身子无力的倒在秋水的怀中,闭著眼,低低的吐道:“不想,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说著说著,他的嗓音便粗哑起来,到最後竟然被哭泣声所掩。
  
  秋水抚著他的脑袋,手臂小心的避开了他的伤处轻柔的拍打著他的後背。
  
  “哭吧!把心里所有的怨气和委屈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就──好了!”
  
  “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我真的──很害怕!”舒恒终於将这几日积压在心中的苦楚一吐而出,竟像个孩子般将脸紧紧的依偎在秋水胸膛上。
  
  “乖──”秋水摸著他的长发,只是叨念著同一个字。
  
  空旷的房间,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让人听的清晰的同时,也会让人心碎。
  
  不知过了多久,秋水才觉得怀中的人儿渐渐安静下来,本想先问问他伤口怎麽样了,却不料对方却率先伸手将他推开了。
  
  “对不起,我、我刚才失态了!”舒恒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看著舒恒明暗不一的侧脸,秋水先是一愣,但马上又笑笑,“什麽失态不失态的,反正我也比你年纪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哥哥,弟弟向哥哥诉苦,这有什麽。”
  
  “哥哥?”舒恒竟冷嘲的笑出声,抬眸看著秋水,“哼!别自作多情了,谁会认你这种人做哥哥,虽然不久以後,我也会沦为像你一样的下贱动物。”
  
  “舒、舒恒……”映著烛光的眸子闪著点点惊讶,本想伸出去的手也硬生生的震了震。
  
  “别叫的那麽亲热,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其实也不过就是见过两三面而已。”舒恒不屑的说完,就起身朝另一处墙角走去。

 

  可没走两步,就被背後传来的剧痛激的弯下了腰。他赶忙伸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子,咬紧牙关硬是将涌向嘴边的呻吟吞了回去。
  
  “舒恒──”秋水急著从墙边站起。尽管烛光微弱,但秋水仍是能看清舒恒那道皮肉外翻的伤口,在淡橘色的光芒下更显狰狞恐怖,“你不要硬撑,我现在就去求楼主,让他把你放了。”
  
  舒恒冷冷一笑,狠狠的将秋水伸手旁侧的手打落,咬牙切齿的骂道:“把你脏手收回去,不觉得恶心吗?我不需要你的关心,给我滚,不要再和我说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牙齿打的一个都不剩。”
  
 “舒、舒恒?”秋水望著他,眼里露出了莫名和不解,被打落的手僵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著直到半盏茶後,才苍凉的笑著收回手,淡淡的吐道:“原来──你还是嫌弃我的!”
  
  听著身後踉跄的脚步声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舒恒终於再也撑不住,重重的跌坐在地。又是一阵温润的感觉自背後传来,舒恒死死的咬著下唇,额上渗出的冷汗已经顺著脸颊流到脖颈,将衣领浸的半湿。
  
  伤口该是又裂开了吧!他自虐般的一拳狠狠砸想了自己的大腿,想要放声大吼,却被喉咙间的酸涩截住了去路。
   
  秋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舒恒的背影,看著那道忽明忽暗的伤口,心口一阵阵的抽痛。
   
  突然,他起身大踏步的走到一扇石门前,握著拳头就砸向冰冷坚硬的石面。
  
  “楼主,求您开开门,把舒恒他放出去,他没有错,所有的错都在秋水一人,您惩罚秋水一人就好,舒恒受了伤,如果再不治的话,他可能会没命的,楼主──”
  
  秋水扯著嗓子大喊,可喊了很久,却没有半点回应。
  
  “楼、楼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挥动的拳头也渐渐慢了下来,留在石门上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求、求求你了──”
  
  舒恒拧著眉毛,微微侧头,目光轻蔑的朝那具与石壁紧紧想贴的身体扫去。
  
  “求、求你,开门……”
  
  终於,舒恒忍无可忍的起身,箭步冲至秋水身前,扯住他的衣领就将他狠狠撞向石壁,面对那张颓丧甚至绝望的表情,舒恒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戾的大骂起来。
  
  “吵吵吵,你烦不烦啊!闭嘴──”
  
  狠心的一掌过後,秋水脸部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僵硬起来。
  
  “咳咳咳──”
  
  舒恒看著秋水好似失去神智的表情,又看了看他仍在滴血的右手,渐渐的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这种僵局并没有持续多久,舒恒便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软的几乎无法支撑整个身体,手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松开,身子就已经开始不争气的想暴雨中摇曳的花草般开始摇摇欲坠。
  
  终於,背後的伤口还是将他击垮,当他向旁倒下的一刹那,秋水浑浊的双眸突然变的晶亮,他猛地上前想将舒恒的身子抱入怀中,却不料高估了自己力气,反而被重重的拖拽在地。
  
  “舒、舒恒……”秋水什麽都不顾,翻起身来就使劲摇晃著好像死去般的舒恒,沙哑刺耳的空旷的暗室中来回荡漾。
  
  就在此刻,轰然的一声巨响,竟是石壁慢慢自两侧打开。
  
  秋水本能般的回头,当寒霄压迫感十足的身形闯入眼帘是,他竟狂躁的扒到了男人身上,哭著央求道:“楼主,您大慈大悲,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舒恒,他是无辜的,秋水愿意代他受罚,楼主,求──”
  
  “你真的愿意代替他受罚吗?”寒霄打断了他的话,他低头看著跪地求饶的男子,目空一切的眼神越发的冰冷。
   
  “愿、愿意,秋水愿意,只要楼主将他放了,秋水任楼主处罚。”秋水眸中透出了一丝希冀。
  
  “为什麽──要这麽护著他?”寒霄抬眸,将目光瞥向了墙角的一处烛台上,微启的薄唇在烛光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更加冷毅,“难道──你喜欢上了他?”
  
  “我──”秋水突然哑口无言,只是怔怔的望著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好,既然你愿意带他受罚,我就成全你。来人,把秋水拉下去,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然後再割了他的舌头扔到了路边。”
  
  “是──”随在他身後一直默不作声的侍从恭敬的应道,走上前就去拉秋水的手臂要将他拖出去。

作家的话:




第5章 残忍的酷刑(虐)

  “楼、楼主──”柔嫩的双臂被两个侍从狠狠抓住的一瞬间,秋水陡然睁大了双眼,颤抖的瞳仁将他内心的恐惧展露无遗。
  
  “怎麽,你後悔了?”寒霄微微垂下眼睑,他抬脚踩上了秋水受伤的右手,旋即慢慢的施力碾压,岑冷的薄唇弯出了一道陌生的讽笑,“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如果你後悔了,现在可以告诉我。”
  
  “唔──”秋水痛的低吟了一声,他很想用另一只手去挪开那只残忍的大脚,可他使劲的咬著唇终於忍了下来,撕心裂肺的痛仍在继续,他吃力的扭头,看著舒恒瘫软在地的身体,突然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艰涩的颤音从齿缝间迸出。
  
  “秋水──不後悔!”
  
  “还愣著做什麽,把他给我拉下去!”寒霄漠然的语气中隐著怒意,他抬起脚之後,那两个侍从就脱著秋水残破的身体就往外拉。
  
  待那丝皮肉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音消失後,寒霄才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睛有意无意的在舒恒的伤口上扫过一眼,然後才将他抱起走出了暗室。
  
  冷夜,秋风袭袭,几片枯黄的干叶自枝头飘落,恰巧落在寒霄的肩头,原本以为出了暗室他会将舒恒带到自己的居所,可看他现在所行的方向,却恰恰相反。
  
  最终,他在柴房前停了脚。
  
  正准备推门时,怀中突然传来了动静,寒霄微微低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锁著舒恒那张苍白憔悴的面颊,很快,他便收回目光,用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不算温柔的将他放在铺著薄褥的石床上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站在旁边。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声,寒霄的眸子也循著微弱的声响望去。
  
  “进来吧!”他下著命令。
  
  果然,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一名裹著淡橘色睡袍的少年有些胆颤的走了进来,他垂著头,双手紧张的揉搓著腹前的衣襟,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跟踪我?”寒霄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带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少年娇小的身子不由得一震,然後马上摆动著双手,支吾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
  
  “秋水已经被脱到了刑房,你──难道也想不步他的後尘?”
  
  “寞风不敢──”少年大惊失色,赶忙跪地求饶,“求楼主饶命,寞风本想去找楼主,可却听那些侍从说楼主去了暗室,於是就去到了那儿,然後──”
  
  “算了,我不想听,找我有事?”其实,早在出了暗室的那一瞬,他就已经知道身後跟了个人,只是他懒得理会,以为他会半道里放弃离去,没想到却跟到了这儿。
  
  “是、不、不是、是──”寞风被寒霄冷冽的话语吓的语无伦次,坑坑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起来吧!”寒霄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闲散的表情明显透露出他不想责怪眼前的少年,
  
  “去,把慕容卿给我找来。”
  
  寞风闻言後,双眼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慕、慕容卿?”
  
  “怎麽,有问题吗?”
  
  “没、没有!”寞风很快便低下了头,在目光掠过石床上躺著的男人时,眸中明显的溢出了强烈的妒意和仇恨。
  
  自从那天在雨夜中见到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寞风心里就憋闷的很,时不时的就派自己的小童去打听他到底在做什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麽会如此在意这个‘乞丐’,可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慕容卿的医术高明,死人到了他手里都能被医活,虽然这麽说有些夸张,但在人们眼中,他就是──神。
  
  “还不快去──”
  
  寞风浑身打了个激灵,却也聪慧的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於是利索的起身就朝门外跑。哼!想跟我讨宠,没门!
  
  舒恒额上渗著冷汗,嘴里低低叨念著什麽,但犹豫声音太低,就连一贯耳尖的寒霄也听不太清。
  
  其实,他口中一直叨念的那个名字──是秋水,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秋水为了他,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啪──”空荡的刑房间,皮肉与鞭子相击所发出的声音被无形的扩大了数倍,而被绑在刑架上的秋水也已是筋疲力尽,头无力的耷拉在了一边。
  
  “喂,你那破刀还没有磨好吗?”执鞭的大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冲坐在角落处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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