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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后院??!!”小言惊恐的看着何满。何满微笑,算是回答。
“上官月家非常非常非常有钱?”小言环顾了一下四周,简直是大的离谱。
“是的。整个京城的钱庄,客栈,赌场,青楼,绸缎庄等基本都是于上官府的。”凌洌回答道。
“怎么会这么有钱。。。。”小言喃喃自语道。
“公子的祖父上官铭老爷在世时,朝廷中有人叛乱,而上官铭老爷帮助圣上平复了叛乱,但是老爷却不愿意在朝为官,只愿做一个商人,于是圣上便赐予上官府天下第一店的称号,之后上官府的生意越做越大,直到现在。”何满又补充道。
“当官多好啊,真是白痴。”小言嗤之以鼻。何满和凌洌满脸黑线,不知者无罪啊,上官大老爷啊,你就原谅小言吧。
不过要是小言知道,上官府一年的收入相当于国库的二分之一时,他应该就不会这样说了吧。
“哪个院子是什么名字啊?”小言看见一个院落,相比于之前四大主院的气派,这个院落显得格外的萧条,但是隐约可以看出来它的辉煌。
“那是以前兰夫人的住所,绮兰院。”凌洌说道。
“兰夫人,是我家掌柜的的母亲吗?那她为什么不住在刚才那几个院子里?”小言偏头一想。
“绮兰院是老爷和兰夫人大婚时,太上皇特赐给兰夫人的。”
“太上皇特赐的??”小言张着的嘴险些不能闭下,小脑袋幽幽的转向何满。
“兰夫人是太上皇的五哥也就是五亲王的女儿,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堂姐,兰郡主。”何满说道。
“我们掌柜的是大夫人的儿子,兰夫人是郡主,那我们掌柜的还是皇亲国戚??”小言一脸敢相信的样子。
何满和凌洌看着小言点了点头。小言愣了良久才消化好这个这个消息,小言就是一个乐天派,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小言转念一想,掌柜的既然是皇亲国戚那么自己不也跟着沾光吗?这是多好的事啊。
于是小言起身很有气势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又很有气势的何满和凌洌说,“咳,你们就带本少爷在到处看看吧。”小言心想自己不能给掌柜的丢脸啊,就得很有气势,嘿嘿,看着何满和凌洌都被我震住了。
何满和凌洌看着小言装模作样的站起来,有不伦不类的走向前去,有些无奈,这小言又开始抽风了,“小言少爷,那边去过了,咱们走这边。”
“呵呵。。。”小言一脸尴尬。。。
又走了好久,小言等人才走到厨房,小言又不想走了,真的很累诶,小言在心底呐喊。
“上官府这么大,你们会迷路吗?”小言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
“你在你家会迷路啊?”何满反问道,继而何满又自言自语的嘟囔到,“逛上官府就觉得累的话,那在宁王府你怎么办。。。”
“什么?”没听清的小言向何满问道。
“没什么,何满说我们接着去后院看看。”凌洌接话道。
“啊!!不要!!”小言惨叫。。。
佛堂中,香烟渺渺,三人端坐于蒲团之上。
“母亲,锦儿回来了。”锦看着自己母亲,有些紧张。
“这些年过的好吗?”兰夫人轻轻的拿捏着手里佛珠。
“很好。孩儿不孝劳母亲费心了。”锦低了低头,恭敬的说道。
“你没有劳烦我。”兰夫人看着锦,又说道,“而且你过得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好。”
听到兰夫人的话,月有些意外。锦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笑了笑,“是有些时候过的比较困难,但是大体都是好的。”
“是吗?”兰夫人淡淡的反问,明明语气是那么的轻柔,可是却有一种不容人质疑的气息。“那你手腕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兰夫人的目光看向锦的左手。
锦呼吸一滞,居然被母亲大人看见了。月拉起锦的左手,在手腕上有这一条淡淡的伤痕,不仔细看的话,不怎么能看的见。
“哥,这是。。。”“没事,月,我没事。”锦打断月,给月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收回自己的手。
“锦,母亲给你们讲个故事可好。”兰夫人说道。
锦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请讲。”
“从前有一个小孩九岁时,就已立下出家的决心,于是他要求禅师为他剃度,禅师考验了小孩之后,发现这个小孩是一个极有慧根的人,于是禅师便决定明日一早为他剃度。”
兰夫人顿了顿,看着锦和月,继续说道。
“可是这个小孩却对禅师说:‘师傅,请你现在给我剃度吧,我年幼无知,不能保证自己出家的决心是否能够维持到明天,而师傅你那么年高,你也不能保证您是否明早起床时还活着。’禅师听后,便欣然同意为小孩剃度了。”
“月,你知道为什么吗?”兰夫人看向月。
32。…第三十二章 前事,此时,明日
“往后的日子变数太多,谁都不知道明天是怎么样的,与其寄予未来和回顾过往,不如把握好现在。”月回答道。
兰夫人笑了笑,对锦和月说道,“这话是你们要记好。”
月一愣,兰姨是在告诉自己应该好好的珍惜现在吗,那兰姨是不是。。。
“佛说一切皆虚幻,人生不过过往云烟。既然生在着尘世,我们如不能看破它,那就好好的过吧。”兰夫人轻声的说道。
“母亲。。。”锦看着母亲,不知为什么觉得心脏有些疼。
兰夫人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锦的脸颊,“锦儿,长大了啊。”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凉凉的触感,锦有些贪恋,自从母亲搬进佛堂,母亲就没有与自己这般亲近过。
“嗯,锦儿已经长大了。”眼睛有些热,锦觉得。
“锦儿,母亲是爱你的。”兰夫人的眼睛也有些湿润,“母亲是怀着最美好的心情生下你。”
“嗯,锦儿知道。”锦伸出手,覆住母亲的手。
“在这佛堂中过了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参透,我也放不下。”兰夫人环顾着佛堂。“他们去世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放不下的,早就已经随风而去了,只有我自己留在原地,不肯迈步,还在抱怨,世界不曾转动。”
“锦儿。”兰夫人轻轻拂去儿子脸上的泪珠,微笑着说,“和月时常来这看看吧。”
“嗯。”锦轻轻的应道。
锦和月离开了佛堂,转身之间的锦,没有看见见兰夫人微笑着抹去的那滴眼泪。
要是我没有爱错过过,是不是就不会有错过。。。
月牵着锦的手静静的走在长廊之上,什么都不要说,在这个时刻,我希望你能陪着我,直到白头。
锦始终相信母亲是爱着父亲的,虽然父亲对母亲并不是爱情,父亲爱着容姨。在容姨和月来到上官府之前,母亲会摸着自己的头,微笑着。母亲会在每次谈论起父亲时,微笑着。也许就是因为母亲爱的太多了,忘记了爱情里总有爱与被爱的不同。
虽然月和容姨到来让锦失去了母亲的爱,锦从来没有恨过容姨,锦更不可能恨月,这一切只是因果循环吧。
回到房里,这是月的房间,可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锦的。锦的床,锦的被褥,锦的书桌,还有锦最喜欢的那套茶具。。。。
锦和月坐在桌旁,用那套锦最喜欢的那套茶具,煮着茶。茶叶是上好的茶叶,茶水是上好的茶水,可是月去没有什么心思好好的品味。
“哥。”月轻轻的拉过锦的左手,指腹摩擦着那条淡淡的疤痕,皱着眉,“这个是怎么了?”
锦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月握住锦的手不放,锦叹了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月执拗的说道。
“今天你不是说未来和过往都不重要,现在才是最应该珍惜的吗?”锦说道。
“可是,我做不到。”月直直的看着锦,“哥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我都要知道。”
“茶沸了,就不好喝了。”锦挣脱月的手,拿起渍布包裹着茶壶,给月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月,尝尝。”
“哥。”月的语气里带着恳求。“先喝喝这茶吧。”锦端起茶杯放在月的嘴边。
月接过茶杯,虽然不情愿,月还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月看着锦,“哥。”
“嗯?”锦小心翼翼的又给月添了一杯茶,待锦放下茶壶,月拉住锦的手,认真的说,“告诉我好吗?”
锦眼神一黯,良久,抬头微笑的看着月,“我自己划的。”
“为什么?”月把自己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指甲扎在掌心。
“那年我听说了一些事。”锦拿过月的手,轻轻的展开月的手掌,“不要这样,手掌会受伤的。”
轻轻的描绘着月在手掌中的纹路,手指一顿,“那年我听说,月娶亲了。”锦看着月微笑着说。
房间里的两人对视着,都没有说话,茶水独自沸腾着。
“哥。。。”锦被月紧紧的搂在怀里,“那是假的。”
“我现在知道了。”锦的双手覆上月的背,“那时的我不知道而已。”
月的头深深的埋在锦的肩头,温热的液体透过衣物浸湿了锦的肌肤。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月,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有你就够了。”锦温柔的抚摸着月的头发,轻声说道。
锦的安慰好像没有作用一样,月压抑的哭声慢慢的透过肩头,泄露出来,锦不再说话了,只是温柔的抚摸着月的发。
“哥。”月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在。”锦应道。
“我不能原谅自己。”月紧紧的拉着锦的衣服,“我不能原谅自己曾经让你难过那么多年。”月的指节都已经开始泛白。
锦捧起月的脸,吻掉月脸上的每一滴泪,“对不起,我也让你难过了那么多年。”
月将小言安排在冬鸢院住,要是以前月是不会允许谁进入冬鸢院的,因为那是锦留给月的地方,充满他们回忆的地方。不过现在既然锦都回到自己身边了,那么,那冬鸢院就是过去了,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是夜月抱着锦靠着床头,轻轻的抚摸锦左手的那道伤口,“哥,三年前是小言救的你吗?”
锦背靠在月的胸膛,“嗯,那是小言抱着全身是血的我,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敲门。”
“他还能抱起你?”月有些不相信。锦笑了笑,“其实到现在我都敢不相信。”
看着锦的笑脸,月有些痴迷,“哥,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嗯?”锦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月。月故作懊悔的样子,“你手上的疤我居然都没有看到,我简直是大错特错。”
“这不怨你啊,这疤已经淡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了。”
“不对,都是我不好。”月笑了笑,“所以,为了弥补我的过失,现在我应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月的手滑进了被窝。
“刚才已经来过两次了。”锦红着脸,想拉住月的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次不一样。。。”月的声音已经沙哑。。。
夜,是如此美丽。
33。… 第三十三章 似是故人来
自从回到京城之后,小言便是好几天没有见到以宁大哥了,这不昨天以宁大哥刚刚来一会,就有匆匆的离开了。白无聊赖的小言,便在一路打听的情况下,从冬鸢院来到了锦所在的铭春院。
“掌柜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小言用懒懒的语气说道,一屁股就坐在凳子上。
“离开府里这么久,堆积了很多事,月去忙了。”锦也坐下,说道。
小言环顾了一下房间,房间大的让小言觉得有点头晕,“终于不用看见讨厌得上官月了。”只有月不在时,小言才敢这样说话。
“掌柜的,你知道以宁大哥他家在那吗?”小言趴在桌上。
锦眼带笑意,说道,“不知道啊,怎么?想他了?”小言瞬间脸就红了,急忙解释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他啦,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去拜访拜访一下嘛。”
“我又没说什么,你慌什么。”锦看着小言害羞的样子,笑着说,“我叫厨房做一些小点心送过来,可好?”
“好啊~我要吃莲蓉糕。”听见有吃的,小言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窘迫。
锦笑了笑便招呼来丫鬟,吩咐了下去。可是当锦再看向小言时,小言却捂住鼻子,脸色苍白。
“小言?你怎么了?”看着小言的脸色锦有些担心,小言抬起头,慢慢的拿开捂住鼻子的手,只见小言手指上沾满了血。
“掌柜的,我头晕。。。”说完小言便晕倒在桌上。
“小言!小言!”锦慌乱的摇晃着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