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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小言这是怎么了啊?”刚来到酒铺,就看见小言一脸不愤,以宁关心的问道。
可是。。。。
“你们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小言转身就进来铺子,留下非常无辜的以宁。
小言啊,你怎么忘了你自己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到中午了,天空依然没有放晴,刚吃完午饭众人聚在大厅里闲聊,小言咋咋呼呼的描述着自己上午的悲惨遭遇,还扬言说下次王大娘和刘大爷再来买酒时,一定在他们酒里下鹤顶红。弄清始末的以宁在庆幸自己没有惹到小言啊。
锦和月依然腻在一起,不时甜言蜜语,羡煞旁人。何满不时与小言以宁搭搭话,毕竟锦和月哪他们是插不上嘴的。凌洌一直只是坐在旁边,偶尔何满招呼他时,凌洌回应一声。
李管家坐在旁边看着这一群年轻人,温暖的笑着,虽然少爷们有些违背常理,可是人人在世短短数十载,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潇潇洒洒的活一次呢,自己是老了,但是这些孩子们的路还很长啊。
“宫锦先生。”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众人。
锦抬头一看,原来是镇长。
“镇长,请问这是何事?”锦看看了镇长身后的众人,而且个个面色不善。
“请你离开我们的镇子。”
锦没有说话,在镇上生活了三年,镇长一直都是比较照顾自己的。
“凭什么啊?”小言大叫。
“凭什么!?就凭你们恶心!”镇长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大声说道。
“呸!我们怎么了我们!我看你才恶心,不回家照照镜子!脸长的像猴子不说,还是鸡胸鹅背鸭脖子!”小言不满的回敬。
“你,你说什么你!”那人被小言气的够呛。
“住嘴!”镇长喝住那人,对锦说道,“宫锦先生,我一直尊敬你是一个读书人,所以我们大家好好说。”
“您请讲。”锦还是那么的礼貌。
“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是有听说一些达官贵人有些特殊的爱好,可是我们镇上的乡亲们是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的,所以请你们离开。”也许是镇长真的尊敬锦,也许是看出了月等人来头不小,镇长说话还算礼貌。但。。。
“什么叫这种事?”月突然冷冷的开口。
“还不想承认!?你们这些恶心的同性恋!”又是那个尖嘴猴腮。
啪!凌洌迅速的走到那人旁边,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月看着那人开口说道,感受到月冰冷的视线,那人捂着脸不敢说话。
镇长和跟随而来的众人也不敢说话了。
“为什么打人,他又没有说错什么。”林青从人群中站出,“镇长。我可以作证宫锦先生和他旁边的那位先生关系非比寻常。”
“嗯,林姑娘请讲。”原本被吓到的镇长看见林青,像是松了口气。
林青对着镇长颌首,继而就说着,“那天下午我路过这家店时,便看见宫锦和这位先生在店门口搂搂抱抱,而且。。。”林青一低头,言下之意是她难以启齿。
“林姑娘,我看是我家掌柜的拒绝了你,你现在是想来报复我们是吧?你怎么这样啊你!简直心肠歹毒!!”小言指着林青愤怒的骂道。
“那你是说我冤枉宫锦了?那宫锦先生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林青冷笑着说。
“他是我们掌柜的的弟弟!怎么!”小言高声。
“我在问宫锦。”林青冷冷的说,不过心里却在动摇。如果真的只是他的弟弟,如果真的。。。
“是,月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锦淡淡的开口。
小言对着呆滞的林青挑眉一笑。
“而且,”
锦牵起月的手,“月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一片哗然。
恼羞成怒的林青转身跑出了店铺,尖嘴猴腮的那人连忙追去。跟随镇长来到的众人开始沸腾了,各种难听的词语不绝于耳,人们更是作势要砸了店子。
月紧紧的握着锦的手,不理会那些人在说什么,巨大的幸福淹没了他,在这么多,这么多人的面前,锦没有推开他,锦说他是他最爱的人。。。
“把这里收拾干净。”月把锦拉进自己的怀中。
人群开始混乱,以宁赶紧把小言护在自己的身后,走到镇长身旁,在镇长身边不知嘀咕了什么,只见镇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以宁拍了拍镇长的肩膀,便带着小言走到一旁了。
何满和凌洌本是功夫了的,对付这些不会武功的人更是轻松,但是由于人数太多,店里还是不免被破坏。
“走,我们走。”突然镇长大叫着,不管不顾,慌慌张张的就跑了。众人见镇长跑了,气势一下就散了。
16。…第十六章 但见包藏无限意
收拾好残局,已经天黑了。店子里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李管家和小言正在收拾行李,和镇上的人弄成这样,实在没有留在此处的必要了。
虽说锦有些不舍,但是能和月在一起,哪里不是家呢?轻轻的靠在月的怀中,锦嗅了嗅月的味道。
“舍不得吗?”
月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月的味道真好闻。“嗯,有一些。”
月抬起手梳理起锦柔软的发丝,想起下午的时候,月轻轻的问,“哥,为什么要承认呢?”
“你认为我应该不承认啊?”锦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的调皮。
“不是,可是如果你不承认的话他们就。。。”
月还来不及说完,就被锦唇封住了话语,锦细细的吻着爱人的唇,带着笑意的说,“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名正言顺吗?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月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锦,看着锦调皮的笑容,心中一动,紧紧的拥住怀里的人,低声呢喃着,“哥。。。”
“唉。”锦带着笑意应着。
这一辈子只要是你唤,我就应。
“咦,月那是什么?”锦看见两人的床上放着一个似曾相识的白色物体。
“董以宁和小言送的枕头啊,我看挺软的,所以就留下了。”
锦想起那天以宁暧昧的笑,又觉得自己的脸热热的。
看着锦诱人的脸庞,月觉得下腹一紧。
“哥~”月的手不老实的滑进了锦的衣衫,声音嘶哑着说,“我们试试吧~”
又是一夜春宵。。。
收拾好行李的小言独自坐在房间里发呆。
就要离开这里了,他们都说京城是一个好地方,说京城有看不完的戏曲,天桥还有说书的老头,还说京城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有很多好玩的。
可是以后再也吃不到凤来客栈的南瓜饼了,也不能再去夜市买一些小东西了,不知道京城有没有像这里的小河呢?如果有里面会不会有小鱼呢?
要是如果没有怎么办,如果京城没有南瓜饼怎么办,如果京城没有夜市怎么办。。。。
如果以后再也看不到董大哥怎么办。。。。
想着想着小言觉得自己好难过。。。。
何满和凌洌坐在屋顶上,像往常一样各自拿了一壶酒。
“屋顶的风景真好。”何满说道。
“嗯。”
想到下午锦的一番言论,何满笑了笑,“呵呵,今天锦少爷真敢啊。”
“是啊,锦少爷真的很好。”
“你说是为什么呢?爱情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不是神奇。”凌洌轻轻地摩挲着酒壶。
“噢?”何满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凌洌。
“那本来就是他们自己,没有变过,之所以神奇,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有些东西只有那些特定的人才会看见。”
“是吗?”何满看着凌洌眼神不曾离开,“那你呢,凌洌,你是不是也有一面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人都是有千面百面的。”凌洌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撇开了眼神,“天色不早了,明早还得启程。”
起身拍了拍衣服,看着何满,道了声“晚安”就离开了。
何满突然觉得自己离凌洌好远好远。。。
天一亮一行人就驾着马车离开了小镇,锦和月,小言坐在马车内,现在锦正靠着小言和以宁送的枕头上,腰疼的锦抱怨着,枕头是有些作用,可是也禁不起月那样折腾啊,看见脸色不善的锦,月连忙递上自己的笑脸。
看着这打闹的两人,小言不可闻的叹了叹气,记得枕头还是自己和董大哥一起去买的啊,思及此,小言更是不想再看着两人欢乐的样子,于是小言就出来车厢和李管家一起驾车。
何满和凌洌一左一右骑着马,骑行在马车旁边,小言胡乱的张望着,哎,什么天气啊,太阳真刺眼!叫叫叫,什么鸟啊,真烦人!啧啧啧,这什么树啊,绿了吧唧的真恶心!
这小言是越看越不顺眼,寻思着自己还是到车厢里睡会的,可是当小言掀开帘子他就后悔了,因为月正压在他家掌柜的身上,而且两人衣衫凌乱。
月把锦往怀里一带,重重的闷哼一声,吓得发呆的小言连忙放下帘子,虽然一直知道掌柜的和上官月的关系,可是这样的情况,小言真的是第一次遇见啊,天啊,小言在心底惨叫,这是什么情况啊。。。
正当小言震惊时,马车却停下了。
原来前方停着马车,它停在道上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它是横着停的。
整理好衣衫的锦掀开帘子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谁啊,有病还是怎么的,把马车,停在了路,中间。”原本说的中气十足的小言,看见自己掌柜的一脸红晕,脖子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红点,小言说话就变成断断续续的。
月也伸出头,先冷眼扫了小言一眼,看的小言时背脊发凉,随后示意凌洌上前去查看情况。
还没等凌洌开口,横停的马车里就有一人跳出,大声嚷嚷着,“你们怎么这么慢,我已经等很久了!”
一瞬间小言忘记了自己掌柜的的红晕,忘记了上官月冻人的视线。
阳光怎么这么灿烂的,鸟叫怎么这么好听,连旁边的树看起来也这么的好看,因为。。。
“董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话还没说完小言就跳下马车,一路小跑,在以宁面前站定,此刻的小言笑的何止是一朵花,简直是一朵奇葩。
以宁伸出手摸了摸小言的头,也是一脸笑容,“我原本就是打算跟你们一起去京城的。”
“真的?”小言脱口而出,表情甚是惊喜,京城真是个好地方!
“我还骗你不成?”以宁揉揉小言的发丝,“只不过之前去参加了一个婚礼而已。”
小言可不管以宁之前去干嘛了,只要现在以宁大哥和他们一起去京城他就够了。
月挑眉看着以宁,不过锦却是锁眉看着以宁怀中的小言。
“嘿嘿。”以宁有些邪恶的笑了笑,“我去参加林青的婚礼了。”
锦错愕的看着以宁,林青,那个自己深深愧疚的女子,那个明明流泪还故作坚强的女子,为何会如此匆忙的结婚呢?
17。…第十七章 晚来风急
“居然还结婚了?手脚倒是挺快的,谁敢娶啊?”小言想起林青在众人面前指证自己家掌柜的就有点郁结。
“小言你可别说,人家林青还挺受欢迎的。”以宁轻轻的敲了敲小言的额头,笑了笑,“现在林青可是镇长大人的儿媳妇了。”
“什么?镇长的儿媳?那他儿子是谁?”小言摸着自己额头问道。
“昨天站在他旁边的那个。”月冷冷的开口,不是疑问句,而是万分的肯定。
小言撅着嘴想了想,拍了拍手,“就是那个脸长的像猴子,还鸡胸鹅背鸭脖子的那个人?”
“嗯,看样子这件事恐怕是他们事先策划好的。”以宁思考着。
月的眼神不知又冷了一分,“我看是那个女人事先策划好的吧!”
“恐怕是林青心生怨气,想要报复锦公子。”何满说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管家疑惑的开口,“咦,那林青怎么知道公子的事呢?”
只见众人统一的转头看着罪魁祸首,上官月,不过都被月以酷似千年寒冰的眼神杀回去了。
以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那月,我们是不是回去闹闹洞房?”
月低着头没有说话。
“不用了。”突然锦出声说道。
“凭什么啊,掌柜的!我就说你平时心太好了!咱可不能这样惯着她!”小言大叫着。
“有什么必要。”所有人都看像锦,锦笑了笑,“跟我们生命已经没有交集的人,我们何必牵扯。”
锦顿了顿,继而说道,“而且我觉得这样挺好,这样我再也不欠她什么了。”
月把锦拉进自己的怀里,“好,你说好就好。”
“的,